她巴不得陆擎之夺得那块地,让费思爵输的一败涂地,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董事会那帮老家伙面前炫耀。
“你不是费氏的股东吗?”陆擎之深邃的眸子望着她,富有磁性地嗓音问道。
“挂名的而已!”明姿画轻嗤了一声,不以为意,笑容引人诱惑。
话音刚落,服务员便进来送餐了。
明姿画刚才点了不少东西,此时摆满了一桌。
明姿画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抓起来就吃。
这家“大鸭林”的菜做得确实是不错,她吃得是不亦乐乎,满手满嘴都是油,早把形象丢一边去了,看到陆擎之似笑非笑的眼神才懊恼惊呼。
“哼,都是你害我,人家平日很淑女的。”明姿画连忙狡辩。
“我知道。”陆擎之敛下潋滟深眸,话里有掩不住的笑意。
明姿画翻了他一眼,夹起一段脖子故意啃得嗞嗞作响,笑去吧,她才不在乎呢。
不过相比较她这么毫无形象的吃法,陆擎之倒吃得极其优雅。
即便是啃鸭爪,也比一般人的吃相好看,绝对是王子级别的。
明姿画目瞪口呆地瞧了一会,拿纸巾擦试了一下双手,便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她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咦,那不是林雪儿吗?
她怎么也在这里吃饭?
明姿画好奇地眯了眯眼,跟在了林雪儿的后面。
就见林雪儿走进了一个包厢里,包厢里坐着一个戴着粗金项链的男子,看起来很像是出来混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弟。
难不成这个男人是林雪儿的新金主?
林雪儿走进去之后,包厢的门就关上了,明姿画看不着里面的情景。
她连忙走到包厢门口,偷听里面地情况。
“哎呀,虎哥,你别这样嘛!”林雪儿娇弱入骨地嗓音传来。
“骚货,九爷让你来陪我,不就是让我这样的吗?”虎哥咧着一口金牙,对林雪儿上下其手,丝毫不顾忌他身旁还有弟。
“虎哥,你好坏啦。”林雪儿欲拒还休,莹白地脸蛋上渗出一抹粉红。
看得虎哥心痒难耐。
“你这个骚货,就是磨人,看今晚爷怎么惩罚你!”虎哥忍不住在林雪儿粉嫩地脸蛋上啵了一口,粗燥的大掌直接从她的衣领里伸了进去。
接下来包厢里就传来了林雪儿的娇呤声。
明姿画刚吃了东西,可不想听这种荒淫的声音。
这林雪儿跟什么男人厮混,她更加没有兴趣。
唯一让她感到诧异的是,刚才里面那个男人好像,是九爷让林雪儿过去陪他的。
这九爷是什么人?难道是陆九柬?
明姿画正托着下巴想着,她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是准备送餐进去的服务员。
“哦,没什么,我走错包厢了。”明姿画佯装出走错路的表情,迅速的闪离了。
服务员疑惑的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这才敲了包厢的门,进去送餐。
明姿画回到包厢里,陆擎之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正端坐在那里等她。
“怎么去那么久?”他凝眸看着她,有些担忧的语气。
“碰了个熟人嘛,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明姿画眼神慵懒地看着他,露出艳而勾引人的笑容,纯洁中带点邪气地慢慢凑近他。
陆擎之微微挑了挑眉毛,眯着眼睛打量着她,眸中的色彩熠熠生辉:“今晚去我那儿?”
明姿画怔了一下,笑的眉眼弯弯,表情妖媚:“好啊。”
她也吃的差不多了,两人结完账之后,就离开了。
明姿画开车跟陆擎之一道回了他蔷薇山庄的山顶古堡。
她先上楼去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酒红色睡袍,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些香水。
气氛正好。
明姿画刚一出浴室的门,就被陆擎之拦腰抱起,几个跨步,直接就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人也压了上去。
明姿画猝不及防,没想到陆擎之就等在浴室门口逮她。
通常他这个时候不都是在书房工作的吗?
明姿画怔怔地看着他,眼波妩媚,挑起一抹笑容:“你今怎么不先工作了?”
“我先喂饱你这个妖精!”陆擎之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燃起一道火,低沉沙哑地嗓音,暗含着某种情愫。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俯下身,亲了上来。
铺盖地地吻落下,急促又绵长。
明姿画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发出娇软的轻呤声回应着他。
更加刺激了陆擎之热血沸腾。
他撕扯掉她身上的睡袍,让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上,吻不停,修长的大掌带着火,划过她细嫩丝滑的肌肤。
紊乱的气越来越重,燎原的火势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明姿画迷蒙地睁开眼,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人!”
“不用管!”陆擎之哑着嗓子,继续与她纠缠着。
两人很快又再次进入了状态,卧房的温度节节攀升。
可这时候门外恼人的敲门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主人!”
陆擎之终于不耐地停下动作,整张脸黑沉的可怕,眼里还带着血丝。
“有事?”他的声音粗哑到极点,可见已经是隐忍到极致了。
“主人,楼下有人找明姐。”那佣人自知打扰了自家主人的好事,硬着头皮回答。
这下明姿画跟陆擎之都愣住了。
有人来陆擎之这里,竟然还是找她的?
谁这么神通广大,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来了陆擎之这里?
“是谁?”陆擎之喘息粗重,不悦地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是个男人,他自称是明姐的哥哥。”门外的佣人回答道。
她的哥哥?
难道是费思爵?
意识到很有可能是费思爵找上门来,明姿画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搞什么?
费思爵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你跟他我不在。”明姿画没好气地。
她不用去见他也知道,费思爵找到这里来,绝对没安好心。
“是!”那佣人就要转身下去回复了。
陆擎之却出声叫住了她:“等一下,你跟他我马上下去!”
“你要干嘛?”明姿画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亲我一口!”陆擎之指了指他的脖子,轮廓立体的五官挨到她面前,眼色幽深道。
明姿画没搞清楚他究竟要干嘛,只是照做搂住他的脖子,落下一吻。
陆擎之拿镜子照了照,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没有印迹,你再亲一下,亲的时间久一点!”
明姿画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妄的笑容,这下终于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你太坏了!”明姿画狡黠的眼波,含着一抹恶趣味的笑。
“我这都是跟你学的!”陆擎之嘴角微微勾了勾,俯身到她耳边,暧昧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明姿画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调戏,本能地一颤。
“好啊,我要惩罚你!”她抿紧红唇,故意不满似的嘟着嘴,然后就朝他扑了过去,冲着他脖子又是嘬又是咬的,终于弄出几朵梅花出来。
陆擎之眼神更幽深了,搂着她的纤腰,疯狂地在她唇瓣上亲了起来。
直到明姿画快要窒息了,他才不舍的松开她。
“等我一会,就来满足你!”陆擎之狭长黑眸睨着她,声音柔而磁性,带着调侃的味道。
“快去吧,我在床上等你哦!”明姿画对他吐着热气,朦胧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诱惑。
她此时绯红着脸颊,眼神勾魂,粉润的嘴唇被他刚才亲吻的都肿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妩媚的妖精。
陆擎之英俊立体的脸庞立即紧紧的绷了起来,幽深的眸处,有着无法驱散的与欲望。
不过在这一刻,他也只能悻悻的松开了她。
陆擎之披上他黑色的睡袍,带子也不系好,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露出来一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膛,脖子上面那块红印更是十分的惹眼。
他站直了身体,转身走出了卧室。
陆擎之这个样子下楼,费思爵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明姿画想想都觉得自己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戏。
于是她重新找了一件睡裙穿上,也跟着陆擎之身后出了门。
陆擎之走下楼,看着在楼下大厅里徘徊的费思爵,深邃的面色风平浪静,丝毫不表露自己的一点情绪。
“费总,不知道你深夜来访,有何事?”
“陆总,我是来找我妹妹明姿画的,她是不是在你这里?”费思爵本想跟他寒暄一番,再看见陆擎之脖子上的红痕后,立即就变得不淡定起来,桃花眼里掀起了一波巨浪。
“你是画画吗?她今晚确实在我这。”陆擎之轻点了一下头,漆黑的眸在深夜里并不锐利,淡淡的口吻道。
“既然如此,你把她叫下来,我要带她回去了。”费思爵俊脸幽暗,阴着嗓音道。
“不好意思费总,画儿恐怕不能跟你回去。”陆擎之幽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有不容置疑的语气:“她今晚留宿在我这里。”
“什么?留宿?”费思爵闻言,眼神立即一沉,性感的薄唇抿成一道深纹。
“我妹妹还未成婚,不方便住在你这儿。”他沉如墨的眸底积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暗涌,好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画画跟我情投意合,她早就属意要嫁给我了,住在我这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陆擎之眸色深深,眼底深处蕴藏了迷人沉稳的色泽,不紧不慢地道。
费思爵眼眸猛地一缩,那神袛一般俊美的脸庞,只剩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阴翳,“她竟然要嫁给你?”
完,黑沉着脸就要往楼梯上冲。
却被陆擎之的人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费总,我跟画画要休息了。”陆擎之黑眸凝着他,面色沉稳,不太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陆擎之,你竟然霸占我妹妹?!”费思爵英气的剑眉紧蹙着,抓狂地控诉道。
“费总,我刚才已经了,我跟画儿是情投意合!”陆擎之眼神微暗,语气低沉而略带了迷人性感的沙哑。
“狗屁情投意合,我妹妹不可能看上你,我警告你,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费思爵眯起眼眸,深邃的眼底折射出一抹锋利的暗芒。
“费总,不送!”陆擎之神情是一贯的淡漠,根本不理会他的挑衅,直接转身上楼了,英俊的面庞叫人看不清情绪。
“陆擎之,你给我站住!”费思爵怒气地冲他吼道,却被陆擎之的人拦了下来。
“费总,请吧。”
费思爵俊脸阴沉,那本是清俊的眉宇间,现在却仿若燃烧着要吞噬一切的危险的意图。
他握紧双拳,在那里站了半响,最后不得不负地离开。
陆擎之上楼,看到依靠在房门边,一脸坏笑的明姿画。
“哎,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是可怕!”明姿画睫毛慢悠悠扬起,眸光盈盈,嘴里啧啧。
陆擎之走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一双漆黑如渊的眸子,深邃得宛如这浩瀚的夜空。
“一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可怕!”
话音落下,他已经将明姿画放到床上,整个人扑了过去。
于是这一个晚上,陆擎之凶猛地索要她。
情到深处,他还非要执着地逼她爱他。
反正爱他她又不会少块肉,明姿画自然就了。
没想到她了之后,陆擎之反而动情地更加折腾她。
不过明姿画也没让他好过,硬是在他的后背上抓了好几道红痕出来。
第二早上,明姿画直接就没起来床,陆擎之倒是神清气爽的起来了去了公司,还嘱咐她不要睡的太晚,要记得起来吃早餐。
明姿画冷哼一声,用被子盖住了脑袋,不想搭理他。
等她扶着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这才吃了东西去公司。
好在“伊语”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宠物之家的义工——铲屎官,她暂时是做不成了。
明姿画一夜纵欲,腰酸背痛的,早早就回家休息了。
她给宠物之家的管理凉七发了微信,她今不能过去了。
凉七忙追问她,是不是这几铲屎太辛苦,累着了?
明姿画欲哭无泪,她确实是累着的,不过不是因为铲屎,而是昨夜太贪欢了。
不过凉七不了解,只是反省自己交给明姿画的活,是不是太繁重了。
毕竟看明姿画的穿着、开得豪车,就不像是普通人来着。
她让她这样的有钱人铲屎,确实有些不过去。
于是凉七就跟明姿画留言,她下次再来做义工,就不让她铲屎了,让她帮忙给刚出生不久的猫咪喂奶。
明姿画一听她可以给刚出生不久的猫咪喂奶,顿时就来了兴致。
她休息了几,待身体恢复之后,又继续奔赴宠物之家当义工。
管理凉七带着明姿画来到猫区最里面的一个白色的监护仓。
里面居然有六只奶猫,老鼠般大,都是纯白色,可能才出生两三,毛发下面隐隐透出粉红的皮肤。
凉七简单跟她讲解了如何给刚出生的奶猫喂奶,并拿出一个奶瓶,给其中一个奶猫喂奶做示范。
明姿画认真的听着,看着凉七怀中的奶猫,紧闭着眼,粉嘴一刻不停地嘬着奶嘴,粉爪子时不时抖抖,粉鼻头不一会又抽抽,憨态可掬,愣是把明姿画给逗乐了。
不过她有个疑惑,忍不住就问了出来:“为什么要我们人工喂养?它们的妈妈不下奶吗?”
凉七叹息:“没有母猫,前几清晨,连箱子带猫被人放在保安室外面,王伯推开门吓了一跳。后来查监控,那人还戴帽子口罩,摆明不想让人认出来。”
“弃婴哦?”
“对。”
“现在人啊,不敢扔孩子就开始遗弃动物,我们这里收留的猫狗,基本上都是被人遗弃的。”
“可怜啰,其实现在遗弃孩子的也不少!”
“现在不负责任的人越来越多了!”
两人一番感慨后,明姿画决定试着给奶猫喂奶。
她照着凉七教给她的方法,心翼翼地抱起一只奶猫。
伸手在奶猫头上安抚了一下,待它安静了之后,再把奶瓶递到它的嘴边。
奶猫顿了一下,傻乎乎静止几秒,很快便开心地吸了起来。
明姿画看到自己怀里的奶猫,满足喝奶的样子,一颗心简直要萌化了。
也许母性真是世上女子的本能。
明姿画这种没心没肺惯了的女人,也难得的沾染上了一抹母性的光辉。
她暗暗发誓,以后也要好好照顾流浪的动物,多给它们一些吃的,不能让熊孩子欺负它们。
凉七看着明姿画很有爱心的喂养着猫,嘴角含笑:“他们还没名字,你给起个。”
“我啊?”明姿画惊讶,继而拒绝:“不行,我不会。”
凉七耸了耸肩:“我这两年起的名字太多了,江郎才尽,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明姿画眨眨眼:“好吧,我想想。”
“六只都要。”
“那有点难度。”
明姿画一口气将几只猫喂完,挪到监护仓旁边,端详着这只奶猫,冥思苦想。
不一会儿,她有了主意,一锤手道:“有了。”
她看向那些奶猫,六只雪白绒球挤作一团,完全分不清。
明姿画微微皱眉:“分不出谁是谁啊。”
凉七笑道:“你直接名字,顺时针来,回头我教你分辨。”
“那好吧。”明姿画挨个指过去:“奶油,奶酪,奶片,奶糕,奶糖,奶……”
奶不出来了,她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词组。
“你这是奶字辈啊。”凉七失笑。
“对啊,还有个奶……什么呢。”
“你别看我,我更想不到。”
明姿画脑子里一个灵光乍现:“奶罩!”
“……”
油然而生的恶趣味让明姿画乐不可支:“哈哈哈,就这个就这个,好玩,有个性。”
凉七也跟着笑,但还是很快稳住神色,推了她肩膀一把:“别闹了啊。”
“那我真想不到了。”
“奶娃吧,就叫奶娃。”
“不是食品了。”明姿画苦恼
“奶罩就是食品?你吃奶罩啊。”
“……也是,不过奶罩比较有个性。”
“那就叫奶罩吧。”
“好。”
没一会,吃饱喝足的几个奶猫又安稳了下去,叠罗汉一般轻轻呼吸,憨睡如泥。
特别有意思,就像当初在微博上无意刷到结果一看就停不下来的ipanda熊猫直播。
此刻还是现场版的,明姿画怎么瞧都不会腻。
明姿画转头问凉七:“以后它们会一直留在这吗?”
凉七摇头:“满两个月就要找领养了。”
“领养的人很多么,我第一来的时候,门卫的王伯就问我是不是领养的?”明姿画疑惑的问。
“不多,我们的领养要求很高。”凉七揉着眼睛:“其实也不能很高,现在的普遍标准就是这样,有爱心的多是学生,可是学生没有自己的房子,基本上住宿舍了,很多学校是不给养宠物的,而且学生自己都没有经济来源,毕业了一半会弃养或者将宠物转送他人,都是贪图一时新鲜,根本不符合条件。也有些宠物怀孕了就会被它的主人遗弃,有些姑娘一直哭,你也不好什么。我们希望领养的人是有爱心有事业有一定经济基础的社会人士,可这样的人基本上是上班族,工作会很忙,平时也没有时间养宠物。”
“看来符合条件的领养人真的很少啊。”明姿画感慨。
“是啊,现在我们这里的情况是,遗弃的流浪动物越来越多了,符合领养条件的社会爱心人士越来越少,需要的经费很多,而我们目前的经费严重不足。”凉七到这个问题,眉头就皱的死紧,表情也忧愁了起来。
“经费的问题,我倒是能帮你们想点办法。”明姿画托着下巴。
“真的吗?”凉七眼前一亮,“你要是真帮我们解决了经费问题,那真是解决了我们的最大难题!”
“我试试看吧。”明姿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