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茜被丈夫忠贞的爱情所感动,她知道詹天国在废墟上陪伴她度过了两个昼夜,她不忍心让他再陪伴下去。刘茜在青春期不是一个安心向学的女孩。她刚满十七岁那年,县城里一个民族剧团的导演看上了她的容貌,导演以选演员为借口,约她星期天到剧团试镜头,她从导演的目光中发现了一种异样的东西。刘茜估计这个导演并不是单纯为了试镜头约她,起初她不想去,担心去了以后发生意外。然而她又控制不住跃跃欲试想当演员的心情,那个时候大部分漂亮的女孩都向往这个职业,演员的风光让和平年代的年轻人垂涎欲滴,而导演就是培养演员的伯乐,此导演威武英俊的面孔和高大魁梧的身躯让她找不到北了。那年导演三十六岁,已经有了家庭和孩子,在小小的县城里,导演的声誉不太好,县城里许多人说他是一个玩弄女性的坏家伙,可是被玩弄的女人没有一个揭发他,在剧团的人告发他、公安部门的人调查他时,那些与他亲密接触的女人还替他辩护。导演的专业水平是被县城里的人认可的,这个导演确实有艺术天赋,他导的几个戏都在本省评上了奖,有一出戏还在全国文艺汇演中获得了二等奖。这在小小县城的文化艺术领域,是一个非常荣耀的光环。在这个光环的笼罩下,导演私心膨胀为所欲为。刘茜的出现让他又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他把刘茜约到自己的宿舍。本来剧团为他分配了职工宿舍,而且是一套三居室的、属于专家才可享受到的那种宽绰的房子。他把爱人与孩子安排在三居室的宿舍,又向团长提出要一间单身宿舍,说要在单身宿舍里进行创作。团长自然不想得罪这个“大腕”,就给他特批了一个安静的一居室,那天导演就是把刘茜约到了他的一居室。刘茜为这次试镜头还着意化妆打扮了一番。导演把房间布置得温馨浪漫,特意买来几枝玫瑰花插在一个紫色的玻璃瓶子里,一条红色的绸缎挂在床头上方的维纳斯木雕上,显示出在小县城里算是超凡脱俗的艺术品位。刘茜进到房间就被导演别出心裁的布置惊呆了。她喜形于色地浏览着室内的布置说:“大导演就是大导演,这么一个小房间也布置得别出心裁。”
导演说:“你要是经过我的手打扮一番,绝对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不信咱们试一试。”
“真的?”
刘茜天真地问,眨巴着那双青春亮丽的眼睛,似乎不相信。
导演说:“我们现在先自由发挥演一个小品,演一对恋人,请你一定要投入感情,一个真正的好演员,要全身心投入到戏里,这样才能演好角色。”
刘茜感到有些突然,她茫茫然点了点头。
看到刘茜点了头,导演就进入了角色,他张开双手说:“亲爱的,你怎么才来,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刘茜点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她并没有进入角色,听了导演的台词,嫣然一笑,想说这不是中央电视台播放的一个小品里的台词吗?怎么成了导演小品里的台词?但是她回答的却是:“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是正点来的呀,没有迟到。”
导演表情丰富侃侃而谈:“相恋的人是不会正点来的,你大概有了相好的吧?看你的乳房就知道那是青春的信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是不会产生那种高昂气势的!”
刘茜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胸前,似乎胸部确实突然增高了许多,她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回答。导演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右胸高高隆起的地方。刘茜浑身顿时酥软得仿佛抽了筋,她再也不想念台词,而是喃喃地说:“别这样,我还小,我们刚刚接触。”
导演已经将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她双腿间隐私的部位,边运动边说:“有名的演员都要上这一课,你已经不小了,应该享受快乐,你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真的好极了,对演戏有好处,真的!”
刘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既兴奋又紧张,不知如何应对才好。导演见她紧闭双眼,知道可以继续前进了。他一只手抚摸着刘茜的敏感部位,一只手解刘茜的衣服,当脱下上衣时,刘茜似乎在兴奋中有所惊觉,她挡住了导演解她腰带的那只手。导演稍犹豫了一下,随手扯下那条挂着的红色绸缎,将刘茜捆扎了两圈,把她的两只手与洁白丰满的身体捆在了一起。刘茜睁开了眼睛,她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刺激的感觉。刘茜不再反抗,而是静静看着导演的动作。导演缓慢地脱下她的裤子,蹲下亲了亲她的隐私部位,又边亲吻她的乳房边脱自己的裤子,导演亲吻得刘茜浑身发抖后,把刘茜抱到了床上。刘茜则像一只温顺的猫,仰躺着,她自我安慰:反正我是被迫的,导演把我捆起来,有什么办法呢?只有随他的便!
导演让刘茜偷食了禁果,也让她差一点丧失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两个人从此经常在导演的单身宿舍里寻欢作乐,导演却从来不提演戏的事,刘茜似乎也对演戏失去了兴趣,一心一意为导演服务。刘茜对导演的依恋宛如要吃饭喝水一样,每天都离不开他。她喜欢导演用那条红色的绸缎捆住她,更喜欢导演在她身上创造一些花样。然而,导演和她相好了三个月后突然就厌倦了她,提出不让她再来单身宿舍的要求。她不理解导演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一天她在跟踪导演时,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导演的单身宿舍里,刘茜将一腔怒火发泄在那个女人身上,她认为自己的幸福是被那个女人夺走的。刘茜让亲戚家的一位哥哥为自己报仇,她没有想到哥哥下手太狠,将那个女人打成了残疾。幸亏当时舆论一边倒,许多百姓认为是那个女人不道德,勾引了导演,并想破坏导演的家庭。政府部门也有人特意要保护这位艺术人才。刘茜亲戚家的哥哥也是守口如瓶,始终没有把幕后指使者交出来,只是说自己看不惯这对“狗男女”的放荡行为,对那个女人发起攻击,完全是为了本县人民,为了净化本县的环境,是为民除害。他承担了全部责任。哥哥被判刑后,刘茜才醒悟过来。她知道自己与导演相好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说她与导演要私奔。出事以后,为了避免对自己不利的小道消息继续传播,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她没有再到过导演的单身宿舍,也没有再与导演单独相处过。漫漫长夜,她苦恼地忍受着寂寞与孤独的滋味,越来越充满了对婚姻的渴望,此时詹天国出现在她的面前,没有用世俗的眼光计较她的过去。刘茜非常感动,她在心里默默立下誓言,要终生陪伴詹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