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李文妃重婚娇媚梅浪子愁饶佳人
集唐五言律:
风暖乌声碎,日高花影重;屏开金孔雀,褥隐绣芙蓉。
门阑多喜气,一女一婿近乘龙;朋酒日欢会,千岁时时逢。
话说当下两个成婚,这些亲戚各一自一散讫,两个在房中歇息,浪子道:“姐姐前日途中相遇,就与你干一回,也是难得。如今却做了夫一妇一,这个不是弄假成真了。”文妃道:“此乃天缘,实非偶然。”浪子道:“你这话儿已被吾弄熟了,今日做新人,也要换一个新的,可将後面耍了一回。”文妃皱著眉头道:“这个却难,後门比著前门小几分,你的比著别的大几分,一大一小,相形乏下,可不弄坏了。”浪子道:“顾你不得。”文妃便跪著哀告道:“千万饶我,我有一法儿在此。”浪子带著笑脸,扶起道:“心肝有甚法儿?”文妃道:“吾扑著身子,把一臀一尖儿耸起,你便爬上来,如龙陽一般,将柄儿斜插里去,你左右一般,耍子可不是好。”浪子道:“便依著你。”只见文妃光光的耸一臀一起尖,双膝倒竖,循而下之,便露娇娇的话儿,浪子著了兴,将柄儿望口插进,抽了一会,约有一更时分,这一妇一人把一臀一儿不住耸动。那浪子又抽了一千多回,一自一觉难过,也就住了。文妃道:“你便尽兴,我却不尽兴,还要仰面干一回儿。”浪子道:“吾硬却不起。”文妃笑吟吟的,将柄儿带上出来的一精一儿,都含吮吃了。又将龟一頭含在口中含硬了,挨进一牝一一户著实重抽。那一妇一人正在动兴,被这浪子抽得有趣,将双臂勾住。浪子颈项著实乱耸,浪子气也不换,尽数抽了二三千抽,一精一又来了。文妃快活道:“心肝,吾两个今日做了夫妻,便是日日夜夜耍了,不去担惊受怕了。”浪子道:“正是日夜与你快活了。”当夜两个睡了,一宿无辞。
次日起身梳洗毕,亲友俱来庆贺。浪子也设席,相欲闹了几日不题。
话说家里陆珠,浪子十分一爱一他,因此叫他在後房小室里卧著。将他实做侍妾一般,那文妃是一爱一风月的,一则一爱一了浪子,二则见陆珠生得标致,也是一爱一他。因此不禁说逗小卧房与这大房,只隔得一重隔子,但是文妃与浪子耍弄,陆珠便在间壁偷看,浪子与陆珠耍弄,文妃也便侧身听他。陆珠耍弄文妃,又恐文妃不肯,反惹个端,文妃要与陆珠耍子,又碍著浪子。两下都有意,两下多不敢说。正是:
一度相思一惆怅,水寒烟澹落花前。
毕竟後来他两个,有甚言语,没甚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有步氏、水氏者两姓相好,为刎颈之一一交一一,步悦水之妻,然无以入也,乃诱其妻与水通,而己若为不知。一夕,乘水氏在寝,而归以挟之,曰:“吾两人一情一如兄弟,今而行若此,面日将安置之,虽然吾终不以一一妇一人伤旧日之雅,但使吾为尔以成通家之好,不亦美乎!”水既感其德,复欲永其谊,遂应之,曰:“然。”亦诱其妻与步过焉。噫!此二人者,互有所利也。浪子与陆珠,是耶!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