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梅彦卿开门揖盗陆闰儿暗里偷闲
集唐五言律:
玉树一春一归日,飞飞蜂蝶多;承恩恣欢赏,喜一色一如相过。
笑出花间语,娇来竹下歌;莫教明月去,留著醉嫦娥。
话说浪子,一夜对著文妃道:“吾走陆珠房里去便来。”文妃道:“你去便去,不要被他弄伤了。”浪子道:“不打紧。”浪子抽身便走去,那文妃便侧耳听著。说:“浪子走过房中未?”只见陆珠正脱得赤一精一了,上床睡著。浪子见他雪白样好个身儿,雪白样好个柄儿,雪白样好个一臀一儿,十分兴动。麈一柄直竖,道:“你便仰面睡下,如一妇一人一般的干你,却不有趣。”当下陆珠仰面睡下,竖起两股超在臂上,将麈一柄投进去,闹了一会。浪子道:“好快活,好有趣。”引得陆珠这柄儿,也是狠狠的一精一水微流,道:“相公,如今有了贵人,陆珠不足数也。”浪子正在兴动,便道:“他终是一女一人滋味。”陆珠道:“相公不要不知足,这个强似男风的滋味哩。”浪子道:“你那里晓得。”陆珠道:“甚的看不出。”浪子快活道:“委实这个话儿比你还紧一分哩。”当下陆珠话到投机,一精一水即便直流,浪子见他模样十分一爱一惜,道:“吾两个热闹,你这里可听得些风声儿麽?”陆珠假道:“没有甚麽声。”浪子又问道:“你委实听得也不听得。”陆珠才说道:“也有些。”浪子道:“你可瞧一瞧麽?”陆珠道:“你两个是贵人,我便是是使,我怎敢瞧著。”浪子道:“他是吾妻,你是吾妾,瞧也不妨,你这个好模样,就让你耍,吾也舍得与你。”陆珠佯惊道:“相公怎说这话儿,陆珠一死犹轻。”浪子道:“难道你不动兴,不一爱一他?”陆珠道:“纵使一爱一他,纵使动兴,也是没用。”浪子道:“吾使与你一次。”陆珠道:“感承相公美意,只是贵人不肯,反惹祸端。”浪子道:“只是这般便了。”两个一头说,一头干,乒乒乓乓的闹了一会,泄了,浪子起身便走上房来。说那文妃侧耳而听,只听唧唧嚷嚷,咿咿呀呀,也不觉动兴,但不知两个说甚的言语,想道:“不过说些风流话儿便了。”又想道:“这个陆珠,但见模样标致,不知话儿是怎的?”想了一会,只见浪子拖著粗粗长长的麈一柄,满柄滑润,文妃见了一把拉住,含在口中。吮咂一回道:“你两个干了许多时,又说甚话儿?”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问吾怎的,吾一自一别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白,如一妇一人家一般的可一爱一,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卵儿硬著不住的动,一精一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一妇一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文妃道:“他卵儿怎的模样?”浪子道:“他的小吾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一妇一人一牝一一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一妇一人死活不顾哩。”文妃道:“却又强似你了。”浪子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儿等他干一斡,只恐你快活死了。”文妃著了兴,便闭著眼道:“不许说了,吾两个一自一弄一会者。”那麈一柄也一自一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文妃快活,难过不觉的道:“陆珠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一精一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吹灭灯火来也。”浪子起身吹灭灯火,走进下房去换著陆珠上来。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陆珠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文妃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正是:
云一雨一今归何处去,黄飞上海棠花。
毕竟这回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暗里偷关,昔陆珠以此奉梅生,今梅生亦以此答陆珠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