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承霖,半坐在床上,健硕地胸肌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舒畅的眼前,整个人散一种慵懒而又坏坏地感觉,这对女人来说真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舒畅不自禁地红了脸,不敢再看着傅承霖,但是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四处乱看。
怕他误会自己,舒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你昨晚喝多了,送你回傅家,你不愿意进去,我就……只能带你来这里了。”
她这是在害羞吗?
傅承霖看着舒畅的样子,挑了挑眉。她不是都跟关雎订婚了吗?怎么还跟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这么容易害羞。
“我的衣服呢?”懒得再去想那么多,傅承霖懒洋洋地开口。
啊,舒畅想起来,自己昨晚把他的衣服叠好后,就放到了衣帽间里。她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拿出来了傅承霖的衣服。
因为不好意思看傅承霖裸露在外的上身,舒畅低着头把他的衣服递了过去。
傅承霖接过来自己的衣服,意外地现没有起褶,这让他的心情突然很好。
“行了,别假装不好意思了,别告诉我昨晚你没看够,或者说你是闭着眼睛给我脱的衣服。”他突然想逗一逗这个丫头。
“我就是闭着眼睛的!”舒畅气闷地低着头说道,她现在想想自己怎么那么傻,当时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看个够,还应该再拍几张照片才对。
这样他以后要是再敢欺负荇深,或者做什么错事,自己就可以拿着照片威胁他了。
想到这里,舒畅嘿嘿地笑了出来。
傅承霖停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动作,看着舒畅这莫名其妙地笑,他觉得这丫头一定是有问题。
一把扯过来在一边傻笑的舒畅,傅承霖把她摁倒在床上,翻身压上,“你笑什么?昨晚你做了什么事?”
虽然昨晚舒畅已经离傅承霖很近了,甚至还偷偷亲了他,但那毕竟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
现在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样清醒着压在自己身上,这让舒畅感到一阵紧张,她的心都控制不住地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我,我什么也没做呀。”因为紧张,舒畅的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看着她的样子,傅承霖认定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她现在的样子就是做贼心虚嘛。
“你最好老实交代。”他弯腰靠近舒畅的耳朵,语带威胁地轻轻说道:“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放开我!”
“你什么都没做,紧张什么!这不是做贼心虚吗?”经常会有女人想借机拴住自己,嫁进傅家。傅承霖被算计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他真的不希望舒畅也是这种人。
“我,我,我紧张是因为……”看着傅承霖应该是误会自己了,舒畅着急地想解释,但是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自己是因为看见傅承霖的裸体,并且挨自己这么近,才紧张的?
傅承霖看着舒畅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认定她昨晚一定是坐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她居然也是这样的人,傅承霖登时就觉得火冒三丈,捏着舒畅手腕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用力。
舒畅感到自己手上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啊,好疼!傅承霖,你快放开我!”
“不想受伤,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我,我紧张只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害羞啊!”疼得实在受不了了,舒畅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傅承霖听了,先是愣了一下,慢慢地放松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居然是因为害羞才紧张?傅承霖呆愣过后,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稍微接触一下就紧张,这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才会有的表现。
她可不要告诉自己,她跟关雎订婚这么久,还是一个处!
想到这里,傅承霖冷笑了一下,“你就这么喜欢我?”
舒畅被这突然的一问给问傻了,她现在的手腕还是隐隐作痛,不知道傅承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见舒畅走神,没有回答自己。傅承霖挑了挑眉,果然是在骗他。既然她骗自己说喜欢他,那他就成全她好了。
想到这里,傅承霖低头擒住了舒畅的双唇,开始辗转厮磨。
在他身下的舒畅,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就像停止了运转一样。
他的唇不像昨晚那样冰凉,反而是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小火,没一会就烧遍了自己的全身。
不想去深思这个吻代表什么,舒畅想到可能这是俩人最后一次在一起,她开始热情地回应起来。
得到身下人儿回应的傅承霖,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不是在装清纯吗?这才一个吻就露馅了!
不过跟舒畅接吻,倒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傅承霖竟然尝到一丝甜头。第一次,他觉得接吻竟然是这样的味道。
双手抱着舒畅的头,傅承霖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舒畅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了,傅承霖才放开了她。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的迷离眼神,他感觉下腹一阵紧绷,本来只是想羞辱一下舒畅的他,临时改了主意。
既然这人都送到门前了,他没理由拒之门外吧!
想到这里,傅承霖开始在舒畅的脖颈间啃噬起来,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开始解起她的衣裙来。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舒畅,只是觉得脖子上又麻又痒,一股热浪在自己的身体间来回流窜,没一会,她就情不自禁地出来声声地喘息。
她感到自己就像飘在了云端,思绪也开始越飘越远。
直到感到自己胸前一阵冰凉,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脖颈一路蔓延,她才猛然惊醒。
舒畅大叫地推开傅承霖,“你干什么!”
沉浸在舒畅美丽躯体里的傅承霖,突然被人打断,心里很是窝火。都到这时候了,她还想玩什么欲擒故纵地把戏吗?还真是情场高手呀!
可是他并不喜欢这样!想到这里,傅承霖一把拉过意图跳开床铺的舒畅,重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