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普通的孩子一样,上完幼儿园,上小学。小时候的我很皮,捣蛋捣乱那是常有,我从不说自己是个好学生,当然也不是怂恿大家学我,我只是想表述一个真实的自己,我曹云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也许我那个时候环境特殊,没有碰到一个特别好的老师,人都有一种逆反的心理,你不对我好,那我也不会守你定的纪律和规矩。小时候想不到那么多,虽然学校对学生是一种集体的约束,但我面对的只有一个教我的老师,我的心里有一个标准,凡事都是互相的,你瞧不起我,那你也无法赢得我的尊重,我不听你的。
捣乱归捣乱,不受老师喜欢,我也一样要每天上学放学,只是回到家,有一件事儿是雷打不动的。别的小伙伴可能在五点半到六点钟锁定动画片,而我就一定要听评书,听相声。动画片我也看,但只要这两个节目撞点,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声。常常都是当别的小朋友津津有味地守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的时候,我可能正抱着收音机听相声。我跟动画片的感情不是很瓷实,跟相声还是比较瓷实的。
记得后来有次北京电视台文艺频道的《最佳现场》找我做节目,是六一儿童节的主题,80后的动画片我还真不瓷实,名字到嘴边都会卡壳儿,同场的阿龙记性就颇好,说出来头头是道的,哎,可是那个时代的谁说过什么相声,哪个包袱出在哪段儿,可就没人能比得过我了,随便开个头我就能接上下句,就有这个谱儿。
也许就是出于这份对传统曲艺的热爱,让相声一点一点地在我心里扎了根。我现在回想,尽管可能我天生是对这种惹人发笑的艺术形式很敏感,对包袱的结构感觉很强烈,但如果没有从小这么长年累月的熏陶,可能我也不会和相声走近,然而正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与相声结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