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就是贝拉的欢乐。只要看到她从紫丁香花丛里朝他走来,她身穿白衣,头戴草帽,怜爱地叫他:“贝拉,小贝拉。”那小笨驴就想挣脱缰绳,像小男孩般蹦来蹦去,狂叫不迭。
她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肚皮底下钻来钻去,用脚轻轻拍他,把白花一样的小手放进那竖满大黄牙的分红大嘴里;或者他会低下头让她够着抓他的耳朵,她便变着样叫他的名字:“贝拉!大贝拉!小贝拉!老贝拉!”
在小女孩躺在她雪白的床上滑向死亡的漫长时日里,没有人想起贝拉。神志不清的时候她会哀伤地叫他:“小贝拉。”从充满叹息的阴暗房屋,不时可以听到她的朋友悲恸的嘶叫。忧伤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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