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声音……格外的沙哑,跟有砂纸划过一样。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喉咙里痛痛的
林墨白看着她到现在还不自知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他解释道,“你的低烧反复成了高烧,一个小时前刚退下去。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后半夜稳定下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阮情动了动,身体里透着一股无力,才意识过来她昏睡时发生的这些事情。
脸上也是苍白着,被病容占据,让林墨白满是心疼。
“到时间吃药了,我给你倒水。”林墨白拿了个枕头放到阮情背后,扶着他坐起身来后,一手退烧药,一手温水杯逐一递给他。
看到他掌心上的药丸时,阮情皱了皱眉,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一股厌恶。
林墨白也瞧见了,心想女人大概都不喜欢吃药,特别是生病的时候,就更娇气了些,也没特别放在心里。
他轻声哄了哄,“等你吃了药就能吃东西了,厨房里有白粥,你暂时只能吃这个。”
“你煮的”阮情双眼亮了亮。
“外面买来的,我只是加热一下。”林墨白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动手做饭的人。
“这样啊。”阮情话语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笑容还在,将退烧药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吃药,灌水,紧紧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把药丸吞咽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又怕林墨白发现,急急忙忙地想露出笑容来。
但是一个不注意,喉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她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听的人不仅心疼,肺都疼。她差点把吃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喉道被刺激的时候,咳嗽的比一般人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一切,还不能让林墨白知道。
现在还不行……
阮情捏紧拳头强忍,逼自己深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墨白一直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见情况好了一点后,担忧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口水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
“没,我没事了,再缓一缓就好了。刚才只是不小心呛到了喉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情气息未稳,竟先跟林墨白道歉着。
“笨蛋,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林墨白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这一声笨蛋,这一声老婆,听的阮情一愣一愣的,哪至于后来吃着淡而无味的白粥之时,她的唇齿间还带着一股甜味。
再一次被林墨白扶着躺下,阮情这才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天色浓黑,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好可惜啊……
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么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么高兴,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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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y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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