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阮啊,终于在他怀里了,活生生的,能摸得到温热的体温,再也不是那个在梦里头也不回的人了。
她是他的阿阮,背负着满心的愧疚,哪怕用尽任何手段,连把自尊心放下,也要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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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在的静谧中。
紧接着一下秒,爆发出来的是阮情不可抑制的哭泣声。
她依偎在林墨白的脖颈边,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啜啜泣泣,泪水缓缓地流淌出眼眶。慢慢的,随着她眼泪的决堤,哭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哭诉的人,要把心里头的伤心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丢人,可是她真的克制不住。
她忍了六年了,比起领结婚证的时候,此刻她更觉得林墨白这个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笑话她,反而因为哭声中的悲伤,抱着她瑟瑟颤抖的身体,心中尽是心疼和不舍。
如果当年他能在细心点,能在多关心阮情一点,他们之间这么长时间的分别,或许根本不会发生。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给她顺毛,还把睡衣全都交给他,任由她抓在手里擦眼泪。
良久之后,哭声终于越来越小了。
“舒服点了吗”林墨白关心道。
“舒服……嗝……舒服多了。”阮情哭的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抓着林墨白的睡衣搓了搓鼻子,又说道,“阿白,我好久没这么哭过了,也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心底里的沉郁,都随着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要喝点水”林墨白说的认真,可是在黑暗中轻扬着唇角,藏住了他脸上的偷笑。
“不用。”阮情摇了摇头。
“我们睡吧,你的感冒需要休(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我想做爱。”
阮情没让林墨白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林墨白还是皱了皱眉,眼神里也浮现了不赞同,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告诫阮情她身体的健康比一时的寻欢作乐重要多了。
阮情了解林墨白,所以在他还未开口之前,她先他一步,双腿一抬,跨过了林墨白的身体。
她撑着双臂,悬在林墨白的身上,垂落下来的黑发触碰到了林墨白的脸颊,发尾在轻轻的骚动着。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情接下来的话。
“林墨白,我要做爱。”
她明眸灼灼,神色坚定,话语中也不再是询问和祈求,而是直接说出她强烈的要求。
不是想,是要!
林墨白在昏暗中看到了阮情眼眸里闪烁着的星光,是那样的执着。如同一道闪电,也注入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他是男人啊。
必须有着男人的担当。
“不行,你生病了,必须休息。想做等你病好了再说。”林墨白搂着阮情的纤腰,想把她往下拉。
“你骗人,你明明也硬了,你也想做的。”阮情将下身往下压了些,阴部贴在林墨白的裤裆上,磨蹭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
林墨白多了一丝窘迫,却还是坚持道,“我是想做,可是我更想你健健康康的。”
“我很健康,只是发烧而已,我已经打针吃药,现在完全都好了。”
“……”
林墨白显然是不相信阮情的说辞,不得不沉下脸来,“阮情,别闹,躺下来睡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爱。”
阮情这一次,可是铁了心的。
她敌不过林墨白伸手过来的力道,就用双臂紧紧地抱紧他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
“阿白,听说发烧的时候小穴里的温度也会特别高,你在酒店的时候就摸过了,所以你知道这句话是真的。热热的,湿湿的小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穴,你不想操一操吗”
“阿白,你帮我换了睡衣,解开了内衣,可是没有换内裤对不对。是你喜欢的卡通内裤哦,想不想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
“阿白,只是抱着你,用小穴磨蹭着你的肉棒,我就已经湿了,小穴里流出来了好多好多水,内裤上也湿了一块了,你感觉到了吗”
“阿白,你好硬啊……在酒店的时候我都没能看到你的肉棒,它会不会像我的胸部一样,这几年又长大了不如让我摸摸看”
“阿白……”
“你闭嘴!”
林墨白终于再也忍不住阮情的挑逗,他把女人从怀里拎出来,要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上去。
阮情预料到他会这么做,把头一转,林墨白的薄唇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就这样固执的扭着头,一字一字说道,“我要做爱,现在!”
末了,她觉得似乎还不够,又加重语气,“哼”了一声。
她想了想,似乎还不能说服林墨白,最后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跟我做,我就自慰,难道你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阮情在心里连连颔首,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挟真的是太棒了。
就这样,林墨白的胸口沉沉地一起伏,无声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满是无奈的同时,又是薯 条推 文站对这个任性女人的纵容宠溺。
“你真的想做”林墨白声音暗哑的反问。
“嗯嗯。”阮情忙不迭点头,还仔细说清楚她的要求,“是那种你把肉棒操进来,把我干的淫水流个不停的做爱。”
她感谢房间里的黑暗,才让她把这样淫荡的话都顺利的说出了口。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趴在林墨白身上的阮情,换了个姿势,倒在床铺上,被林墨白紧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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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要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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