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出门去,子宁也不追,只懒懒倚在门口,直勾勾望着她的背影。
孙子菡瞥见弟弟诡异莫测的神色,微微蹙眉,迎上周兰:“他……没说什么吧?”
周兰不欲将刚才的事情说出,便摇摇头:“没有,子宁只是最近在房中绣花,有些闷了,我同他讲了些外面的趣事。”
子宁站在周兰的身后,朝子菡微笑着,好像是在说:看吧,连兰姐姐都这么说哦。
子菡最知道自己弟弟,连一朵花儿都没绣过。
她根本不信,压低了声音:“我这弟弟一向顽劣,若是冒犯了你的话,同我讲就是了,我回头叫爹爹好好教训他。”
“真的没什么,”周兰忙道,“子菡,你不是还要同伯母去下帖子吗?我这边就不打扰你了。”
匆匆与孙子菡道过别,周兰回了书院。
转眼之间,就到了冬至。
冬至是仅次于过年的节日,书院专门放了假,周兰收拾东西同绣球一起坐马车回了家。一家人准备添换新衣,置办饮食,还要祭祀先祖。
母亲在津北做官,只寄了封家书回来,报了平安。爹爹掌家,让林玉也跟着打下手。
梁潇乐得清闲,整日与周兰黏在一起。
梁潇难得的显示了正君的大度,白天看见林玉和她眉来眼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三人表面上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瞧着周父十分欣慰。
一到了夜里面,梁潇就穷凶极恶起来,甚至要把林玉叫过来一起伺候她,非要把她弄哭了才够。
她被林玉抱着用手指弄得高潮一遍又一遍,穴里湿得不行。
有林玉示范在前,梁潇心痒得不行:“让我试试。”
他才发现她身体里有一个魔力般的开关,只要一碰,穴里就控制不住地流出蜜液来,轻轻揉一揉,就会让她激动地到达高潮。
梁潇擦拭过手指,摸索到潮湿的穴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口,指尖在入口试探地按压,已经润滑过的花穴没有任何的阻力,他轻易入了一根食指进去。
林玉侧躺着,护食地抱她在怀里,不悦道:“你下手没轻没重,会弄疼她的。”
林玉转头亲她的嘴唇,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细微的火花擦过,笑容妖冶令人心惊:“是不是?兰儿,你自己说,要我还是要他?”
她惊喘一声,原来是未等她回答,梁潇的手指已经插入一个指节,正顺着湿润的甬道缓缓朝里探索。
敏感的地方不深,他很轻易就碰到了,激得她一阵颤抖。
梁潇立马发现她的双腿颤抖,浑身激动不能自抑,他得了趣,于是就按着那点轻缓地揉。
这样轻柔的力度非但不能让她解脱,反而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粉颊上泌出涔涔细汗,无助地看着林玉。
林玉翻身压住她,捏着她的下巴发狠吻了过来。
她满脸通红,眼角流出无意识的泪水:“要……要插进来……”
梁潇被她这样的反应激得双目猩红。
他取出手指,将她的腰提起,跪在了她的身后。粗硕的男根抵着穴口,在蜜液的润滑下整根插入了,顿时酸涨的感觉盈满了花穴。
梁潇扶着她的腰,从后面一下下挺腰动作着。她无力地撑着身体,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林玉躺在她身下,一边看着她被插入时无助的表情,一边握着她的乳在手心中把玩:“兰儿这里都立起来了。”
他指尖捻着嫣红的乳尖磨蹭,弄得那里又痒又酥麻。
她眼眸含水,湿发垂到林玉脸上,在身后的撞击下呻吟支离破碎,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林玉一边揉捏着丰盈的乳,一边对她耳语:“兰儿,下来,喂我。”
声音轻柔浮在她的耳畔,混在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恍若幻觉。
她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此时梁潇又用了狠力,她手肘无力,就这样趴在了林玉的胸膛上,一对饱满的胸脯挤在他面前。
“是这样……”林玉目光停留在她嫣红挺立的乳尖上,将她抬起来一点,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整个乳。
舌尖抵着敏感的奶头来回扫弄,伴随着吮舔,就像幼儿吸奶一样,十分羞耻,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
林玉抬起一双纯净的黑眸望着她的表情,眼底逐渐带了笑意。
“被我舔得要高潮了吗?”林玉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满面通红,眼眶中盈满泪水。
“现在还不行……再让我亲一下。”他挤在她双乳之间,粉色的舌尖色情地勾起软糯的乳头,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想要逃离快感的漩涡也无计可施,身体的重量压在林玉身上。他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将她迷乱的表情尽收眼底。
浑圆的乳落入他的掌心中,舌头抵着奶头舔舐,他表情淫糜又带着某种清透的纯洁,带给她火烧般的快感。
身后一阵狂风骤雨,梁潇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背。
她一阵颤抖,低头就坠入林玉诱人的桃花眼,在夜色中让人心智动摇,积累的快感几欲满溢,花穴一阵噬咬。
“啪”的一声打到她的雪臀上,梁潇咬牙:“忽然夹这么紧做什么……”
他被她咬得想射了,随即抱着她的臀一阵大力抽插,整根肆意进出,带起一波波销魂蚀骨的酸意。
一阵喘息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
狂乱淫糜的一夜过去,清晨起床的时候,梁潇一副餍足的姿态,她却浑身无力,几乎是他把她抱起来穿衣洗漱的。
光是穿衣就磨蹭了半天,梁潇美其名曰伺候她,却在给她系领口的带子时,慢吞吞的,又是亲又是摸,直到她生气瞪他了,他才收敛些。
“兰兰,你太乖了,我一看见就忍不住。”梁潇抱她在怀里,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直亲她的耳朵,把她亲的眼睛都红了。
林玉在门口候着,等她出来了,牵着她去正堂用早膳。
饺子是林玉包的,颜色形状各异,让人食指大动,一家人气氛融融地用了早膳。接下来便是祭祀先祖,拜访亲友。
过了冬至,又是除夕、过年、元宵。周兰除了过年又回去一趟之外,其余时间都在书院度过。
李涿家中没什么人,所以也在书院中陪着她。
二人平日里就是温书习字,闲来在周围散步,也别有情致。
周兰还记着李涿那边的屋顶。
“若是漏了雨雪进来,屋里的书卷和木制家具都得坏。”她同李涿说了,他没什么意见。于是请了人将屋顶补好。
不过李涿还是睡在她的屋里面。
连绣球都取笑她:“小姐,您也太黏李娘子吧,睡觉都要这么挨着。”
周兰脸上一红:“我怕冷,才求了姐姐同我一起睡的。你别同其他人说。”
绣球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笑应着:“好好,小姐现在连屋子都不让我进了,我哪里敢管这些呀。”
周兰绞着手指,没有说话。
马上就是春闱了,考生们从全国各地纷纷涌至津城。
周兰给家中去了信,爹爹让她先去,他带着梁潇和林玉随后来。
于是她同孙子菡、李涿一道赶去了津城。周兰的母亲,周淇就在津城做官,但府邸离得远,来回还要花费时间,不如客栈方便。
所以几人就没有去绕路,直接让人在礼部贡院外隔了三条街上的客栈订了房间,考生太多,房间只订到两间。
周兰便说服孙子菡,自己和李涿一间。
考试前一夜,几人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傍晚时就收了书卷,将明日要用的东西一一检查。
“贡院里面冷,得带厚的被子,你这个薄了。”周兰摸着李涿的被褥道。
考生要在贡院里面足足待上三天三夜,这期间春寒料峭,是有可能下雪的,甚至有的号舍漏风漏雨,也不能更换,只能听天由命,各凭运气了。
周兰自己多带了些被褥毯子,便分给了他。又一一检查笔具、衣裳、被褥里面有没有带字的,有字的通通不能带进去,会被视为作弊。
全部准备好之后,两人早早地洗漱了。
周兰将床铺好,钻进了被子里面。
李涿随后也上来,从后面抱着她,一下下抚摸她的长发,没有说话。
周兰知道他在紧张明天的会试,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但此刻,一切言语都抵不过身体相贴的温暖。
她翻过身,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在黑夜中看着他,轻声说:“别怕。”
他沉默着,手心里泌出细汗。
她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两人之间温暖的气息交融。
缠绵间,她在他耳边说:“哥哥,我爱你,会一直都爱你……相信我……”
她的话语散落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在指尖的青丝间,轻柔婉转:“也要相信你自己……以后都会好的……”
他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抱紧了她。
他气息紊乱,吻得很用力。长长的一吻之后,两人分开。
李涿久久凝视着她,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这一觉睡得安稳,第二日起来精神饱满。
考生在贡院门前排起长队,防止夹带小抄,要经士兵逐一检查,监门官同意登记造册后才允许进入。
李涿就排在她的前面,她眼看着他在册子上写了“李济”的名字,顺利经过了官员的检查,才松了一口气。
周兰拿着自己分到的号舍牌,跟着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