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猜?肯定是。”
甘黎笑了笑,没再说话。
严晋对于这个刚刚怀上的孩子,所表现出来的期待从来毫不掩饰。
他看完了婴儿的白天照,又查了一些小学初中,甚至是大学的资料,一个人捧着平板自言自语的比较来比较去,乐此不疲。
甘黎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中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复古吊灯,心想严晋那么聪明,怎么就忘了,这个孩子......
还不一定能活的下来呢。
午休过后,训诫嬷嬷领着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托盘上是一只手掌大小的红色蜡烛,看起来平平无奇,而蜡烛的旁边,是一台笔记本电脑。
“夫人,您已经整一个月没行规矩了,因着您刚查出有身孕,再加上老爷的阻拦,所以奴婢也就没有规劝,现在您怀孕三个月,胎像稳定,是该正身好好行一行规矩了,否则这若让老爷子和老太太知道了,您可......”
严晋就坐在一旁,甘黎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动不动,旁若无人的仍旧看着报纸,便就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夫人,这蜡烛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不会对您的身子造成任何损伤,又可以提升您的敏感度,所以今日刚刚头天重新性规矩,奴婢就让夫人先适应适应,一边滴蜡,一边观赏您与老爷从前行房事时的视频,等蜡烛滴完,视频也播放完毕,今日的规矩即可结束。”
甘黎在躺椅上坐好,两个丫鬟跪在他的双腿间,一个用手掰开他的臀缝和阴唇,一个丫鬟举着点燃的蜡烛,将烛液朝着他的阴蒂滴落下去。
每一滴烛液滴落,都让甘黎瞬间疼的发出抽气声,他双手紧紧抓着躺椅的把手,感觉阴蒂刚刚被人用刚刚烧过的铁块烙上去了似得,有种皮开肉绽,铁块还残忍的反复灼烫上去。
不过很快,阴蒂就被一层厚厚的烛液给掩盖住了,蜡烛便向下移动,对准了他的屁眼。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在山上老宅时,一次严晋喝多了酒,把他扛到院子里,再满地飘落的桂花上操他。
他身上的衣衫还穿着,只亵裤被脱了下来,两人的结合处被凌乱的衣衫堪堪遮挡住,所以镜头并没有拍到任何隐私部位。
可是在严晋凶猛的撞击下,甘黎躺在地上,红润的脸庞和满地金黄的桂花交互响应,宛如一幅上等的油画,他眼神朦胧,泪水顺着眼尾落在地上,双手无力的瘫在脑袋两侧,双腿则被严晋架在那粗壮修长的手臂上。
一个雄壮威武,一个纤弱白嫩,‘啪啪啪啪’高速剧烈的操穴声从电脑里传出来,宛如精心拍摄下来的色情电影镜头。
一滴烛液忽然滴在了他那被掰开的淫穴里,敏感的穴肉随即立刻疼的猛烈抽搐了一下,下意识的紧闭收缩了起来,可是丫鬟很快就伸手强行将他的淫穴撑开,烛液再次残忍的滴落进了淫穴的深处。
一下又一下,双腿间的淫穴和屁眼都被干崮的烛液封住了,那只蜡烛也总算燃烧完毕。
电脑里被压在地上的人,不知何时被男人翻过来抱坐在了身上,骑马似得颠簸起来,由于这样的姿势会让体内的生殖器顶的更深,那脆弱的子宫伴随着每次的深入都要被捅开,龟头撑满了娇气的子宫,他的叫声变得更加凄惨无助起来。
这样的声音无疑惹的男人愈发暴戾,于是挺胯向上撞击的速度变得更快起来。
封住两个穴口的烛液暂时不能清理掉,甘黎低吟一声,被丫鬟搀扶着坐了起来。
把衣裳穿好后,忍着不适,甘黎喝了口清茶提神,扭头一看身边,严晋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夫人在找老爷吗?老爷出去打高尔夫去了。”丫鬟察言观色道。
过了一会儿,大丫鬟摸着眼泪回来了。
甘黎轻笑:“怎么还在哭?难道凯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你不喜欢他?”
“不是,夫人,他......他说过完年之后,就要成婚,那我......那我岂不是......”
“看来他很着急啊,那不是挺好,这说明他很在意你。”
大丫鬟皱着眉头,忧虑的看着他故作精神,强颜欢笑的模样,自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甘黎继续道:“对了,你去把管家叫过来,我要向他交代一下,给你置办嫁妆的事情。”
大丫鬟吸了吸鼻子,心里是无尽的酸楚:“夫人,您就那么想我嫁出去吗?”
“当然了,你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一直这么在我身边当丫鬟算怎么回事。”
看着大丫鬟转身走出去的背影,甘黎呼了口气,揉了揉笑僵的脸庞,末了自嘲的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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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隔着烛液,巴掌抽穴。
家族淫规:屁眼塞生姜双人舞,冷板凳电逼 内容
新年这天,整个庄园里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庄园中间的大喷泉池上,两个尿尿的石雕小童脖子里还戴上了两只金晃晃的巴掌大金锁。
早晨还没起来,甘黎就听到庄园外面闹哄哄的,和冷清安静的往日完全不同。
他拉起被子盖住脸:“严悦,外面来客人了?”
严悦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另外一个贴身丫鬟。
“夫人,天不亮家里就来了不少客人了,严悦不少年后便要成婚嘛,所以她得提前准备去,这几天都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了。”
甘黎哽了一下,嗯了声,疲懒的坐起身,由着丫鬟们伺候洗漱更衣。
国内是寒风呼啸,这里却四季如春,阳光明媚。
甘黎站在窗前,看着底下一个个锦衣华服,喜气洋洋的客人,便觉得颇有些滑稽。
不过是凑着新年这个由头,聚在一起联系感情,日后办事好说话罢了。
在严家这样族规森严的地方,他们依仗‘严家’二字获得丰满的羽翼,但严家却阻挡不了后代们内心的信仰流失。
吃过一些早食,甘黎就被丫鬟们搀扶着带到了庄园里祭祀用的宗庙里。
“主母来了,给主母问好。”
纷纷扬扬一大片,所有客人都屈膝躬身,低着脑袋满脸恭敬的行起礼来。
甘黎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他淡笑着说了声都起来吧,然后就看到严晋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大步走了过来。
黑色长衫是很普通的款式,但穿在严晋的身上,仍然能让他成为众人中的焦点。
那严峻高贵的气势与生俱来,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
所有人再次行了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