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回笼,而许郁在如此胆大包天一回过后,也渐渐觉得有点后怕,毕竟“欺负”秦邵什么的,确实超出了他对自己的认识。
他是什么?一个宠物,一个给秦邵逗趣儿的,和秦邵之间的天平从来就是倾斜的。
在秦邵身边的这几年,他学得最好的,既不是心计也不是手段,而是拿捏分寸,就算真的敢跟秦邵亮爪子,那也是在秦邵允许和可控的范围之内轻轻挠对方手心几下,而且必不能将对方挠疼,否则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当秦邵再次试图拔出阴茎的时候,许郁抽着鼻子放他去了,秦邵见他还装着那副饱受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甩手就一个爆栗磕在了他的头上,许郁立即捂住脑袋后仰,边仰还边悄悄拿眼睛去瞥秦邵。
见到秦邵慢慢吁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再是负距离的接触状态,但两人的身体依旧赤裸交缠着,许郁大半个身子还靠在秦邵怀里,他伸着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在秦邵汗湿的脖子上舔着,仿佛某种试图讨好的小动物正在给强大的狮子清理皮毛。
但秦邵已经彻底清醒了,先前任由许郁折腾他一是因为新鲜,二是因为心软,至于后面变成了什么,他自己也有点头痛地不愿去想。
但感情这种事,不是他不愿意想就能放过他的,搂着光溜溜的许郁,他的面色变了又变,最后扭头抬起许郁的下巴,像是初次见面那样又对着人细细端详了起来。
或许他该早点放过许郁的。
言而无信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他是个阴险的资本家,虽然以许郁当时的弱小,凭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将人吃掉以后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但也许是过去的某一刻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真的他那时也还太年轻,不够心黑。
是的,时至今日,秦邵依旧将自己当初放了许郁,然后没多久又将人叫回来继续陪他视作是自己不够心黑。
而且从那时候起就没再给过许郁选择的机会。
同时他也很清楚,正因为许郁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接受拒绝答案的人,才状似乖巧地一直呆在他身边。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许郁安静听话的面容之下隐藏的不安分。
由于被秦邵捏着下巴,许郁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了,睫毛也是朝下撇着,遮住了里面的神色。
秦邵盯着他不住微微颤动的眼皮,忽地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许郁非常“可怜兮兮”又“低眉顺眼”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但秦邵并不上这种当,虽然松开了对他的辖制,但显然是还要小施惩戒的,“自己躺好,腿挂上去。”
秦邵指的是悬在床上半空的两根金属圆环,许郁自己吊好了一条腿,剩下的那根就有些困难了,需要秦邵来操作。
许郁身体柔软,秦邵熟练地使得他整个人完全大开,双腿被吊在空中,大大分开,一片狼藉的腿心布满了各种痕迹,十分淫糜不堪。
先前的性爱持续时间很长,本就耗掉了大半体力,现在又这样被挂着,后腰甚至都被悬起,许郁难受得又想哭了。
但他完全不敢喊秦邵让他放自己下来,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叫着主人。
秦邵被他叫得很烦躁,才刚刚拿起鞭子,就有点进行不下去的感觉,那根细长的银色软鞭握在他手里,显得小巧而精美,他抖抖手腕,一个漂亮的鞭花就甩了出去,正好抽在那娇嫩泛红的腿心间。
被干得酸麻的穴肉被这狠辣又准确的力道给抽得不住颤抖,痛苦地流出更多水试图缓解,上面的小花珠也被鞭子上细密的软刺给刮得充血胀大,整个花谷都因为这么一下而簌簌发抖。
许郁整具身体也被这一鞭子给抽得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哭声极其撕心裂肺,眼泪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大颗大颗往外冒,整个人又像一个被狠心虐待的宝宝,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完全想象不出那小嘴巴里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简直嚎得秦邵耳朵疼。
“不许哭!”秦邵俯身过去点了点许郁的额头。
但许郁的胆子果真是被养肥了,换在过去,自己一个命令,他哪里敢不乖乖执行,现在却卯足了劲儿唱反调。
想到此处,秦邵原本稍稍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扬起鞭子,一下又抽了出去。
但被许郁这样哭着闹着求着望着,落下去的时候他的鞭子还是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充分显示出挥鞭子的人心神动摇,这第二鞭抽是抽了,但没抽对地方,而是擦着许郁的大腿根落在了床单上。
虽然这鞭没有怎么弄痛许郁,但他仍然雷声也大雨点也大,继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发达的泪腺一滴一滴往外冒着简直快把秦邵气死的眼泪。
“别哭了听到没有!”秦邵恼怒地掐住许郁那把快被折断的腰,因为生气而没有注意控制力道,简直将人捏成了一个只剩脑袋肩膀着床的艰难姿势,然后许郁果然就哭不出来了。
因为这种接近倒立的体位让血液逆流,许郁的脸蛋几乎快要涨成一个红苹果,几乎一张嘴脑袋就针扎似的疼。
他心下不断咒骂着秦邵,暗想秦邵这种变态根本就不适合养宠物,他只适合养杂技演员,现在不会点杂技根本应付不了这个禽兽了!“你在心里骂我是不是?”许郁简直怀疑秦邵开了天眼,转念一想大概是自己脸上的愤慨过于明显,他在生活中的演技貌似不如在镜头前面那么有“表现力”,动不动就被秦邵看穿。
压根忘了秦邵本人就是个能拿小金人的影帝级别的。
“没有,我没有”许郁嘴巴一扁,继续用自己哭得嘶哑的喉咙喊了起来。
但他的嗓子显然是使用过度了,几乎是一开口就觉得刺痛无比,反射性地猛烈咳嗽了起来。
许郁咳得脸蛋通红,偏偏这时候腿又开始倒霉地抽筋,痛得他真哭了起来,见状,秦邵脸色都变了,赶紧放下他的腿,但被他折磨惨了的许郁根本不要他碰,就算秦邵动作迅速地想要给他按摩,许郁也在床上滚着要躲他。
秦邵强行把人摁住,又强行给许郁揉好了腿,最后许郁抽抽搭搭地任他抱着,继续哭得委屈极了。
秦邵不厌其烦地拿帕子给他擦眼泪,擦掉了好几张,结果许郁就是不停,最后他恼火地把人从自己怀里丢出去,气冲冲地指着许郁,“你再多嚎一声试试?”许郁:“呜呜呜——”尾音还刻意拖长,简直,简直像只发情的小坏狗,秦邵怒气冲冲地想。
他终究不舍得许郁这么一直不停歇地哭哭戚戚,就算许郁不累,他听得也累了,于是转为怀柔政策,重新把人拢进怀里,鞭子也远远丢到了一边,拍着许郁的背开始哄道:“还哭?再哭又要脱水了”秦邵边说边按了按许郁红红的两只肿眼泡,被许郁气闷地拍开,还从他怀里扭过去身子,拿背对着人,秦邵只得一只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腰,不让人跑远了,继续好声好气贴着他的后颈说:“既然知道痛,以后就少挑衅我,也别总是作死”顺着毛摸了一会儿,不仅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