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顺好,反而将许郁的脾气给顺上来了,许郁一转身狠狠推了秦邵一把,“我怎么作死了?怎么作死了?明明就是你没事找事!”“你就是想折磨我,还找这种莫须有的借口!”越说许郁越激动,秦邵沉着脸任他发泄,半晌,许郁始终忌惮秦邵还有什么后手,今天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揭过,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等着自己,他干脆继续哭了起来,“我不活了”秦邵闻言冷笑一声,“你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明明有些人活得痛苦,很想死,却依然不敢自杀吗?”他神色冰凉地将手放在许郁细白的脖子上,缓缓收紧,“因为自杀是有门槛的,而且还不低,我估计你是很难迈过去的。”
准备继续在挑衅金主的边缘试探的许郁顿时就卡壳了,只听秦邵又说道:“但如果你真想死,我说不定能帮你一把。”
许郁于是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表演,其实自杀这种问题他一直都有思考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对他来说,自杀只能作为达到目的的手段,而不是最终的结果。
所以在秦邵不肯配合他的演出后,他自然只能谢幕。
“主人~”许郁又开始撒娇地抱住秦邵,又磨又蹭,但秦邵再没让他轻易混过去,哼笑着捏捏他的脸,“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吓你?”非得时不时恐吓几回才肯乖。
虐乳py/小穴骚浪多汁/再来一发
许郁将脸埋在秦邵怀里不说话,继续试图撒娇耍赖地混过去,鉴于最近秦邵对他的容忍度似乎正在节节攀升,而且每次被惹毛后都没怎么真正让他吃苦头,许郁确实是越来越爱作妖了。
“说话!”秦邵将埋在自己怀里没骨头似的扭动的许郁拎出来,捏着他的脸蛋让他张嘴。
许郁:“我再也不敢了”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想笑,语气不是那么假惺惺,秦邵说不定还能由他骗着相信几分,但现在,不给点教训真是快让许郁爬到自己头顶上来了。
没听到秦邵的回应,许郁差点以为今天这桩真的就要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结果还没嘚瑟几秒钟,秦邵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套乳夹。
拜秦邵所赐,许郁现在对这些东西也颇为了解,一眼就看出这几套东西的厉害之处,只除了其中一套情趣乳夹是橡胶材质,其它几样都有穿刺功能,有的是锯齿状,有的形似别针,可以直接穿透乳头。
虽然秦邵的手法高明,或许不会给他造成永久性伤害,过去他也被秦邵这么玩过,但现在,好日子过久了,许郁完全不想再试这个了!他唰的一下就苍白了脸孔,受惊地捂住胸口,尤其是两粒乳头,但整个人逃不到哪里去,还是早被眼疾手快的秦邵圈在了怀里。
秦邵的手指修长漂亮,挑起其中一套乳夹悬在指尖,送到许郁面前给他看。
平心而论,这是一套特意定制的精致玩具,散发着闪闪动人的光泽,一看就十分昂贵,两只小夹子中间的连着的链子细细的,中间挂着一枚让许郁很眼熟的小铃铛。
许郁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那个东西,铃铛十分小巧,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摆设,但他的手指甫一摸上去,感觉和那个现在还呆在自己穴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号而已。
秦邵总说这种铃铛是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其实最开始被这种淫器折磨得不断喷水高潮时,他心中应该是讨厌这个东西的,但秦邵说得多了,许郁有时候都觉得那好像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就像现在,明明它只是被挂在那里,许郁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心生荡漾。
“果然是你最喜欢的玩具”秦邵抱着他,将东西往许郁眼前又递了递,咬着许郁的嘴唇说道。
许郁乖顺地张开嘴任由秦邵的舌头钻进来,被亲得只能攀住秦邵的脖子呜呜直叫,而秦邵还能有闲心去给他戴乳夹。
两枚粉粉的娇嫩乳头被黑色的橡胶乳夹咬住了,秦邵灵活的手指还在调整着松紧力度,时紧时松,但主要还是以紧为主,最后能让许郁感受到的咬合力有点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秦邵听着许郁的呼痛声,想到许郁的一身皮肉虽然长久以来都被养得十分娇嫩,但在过去,耐受力是不会这么差的,归根结底还是这些日子自己对他太纵容,惯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听话了。
乳头本就被夹得很疼,尤其两个夹子中间连着链子,链子中间还挂着铃铛,这个力道让他两粒娇小的乳头承受得更多,往下的压力沉甸甸的,没几分钟他就又开始双目含泪,哭唧唧地求秦邵给他解开:“主人,主人,我好痛”他握着秦邵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腕,又不敢自己去碰那两枚折磨他的乳夹,可被他握住手腕央求的秦邵根本无动于衷,而是雪上加霜地一下一下拨弄悬在他胸口的铃铛,弄得乳头愈发坠坠地疼。
“呜呜呜,主人”但这回秦邵没有半路心软,虽然仍是抱着许郁在怀里哄,但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直在玩弄他娇小的双乳,“你看你,现在连这么点疼都受不了,还敢一直给我闹事?”“我没有,我没有,呜呜”许郁不住摆头,甚至伸长了脖子主动去吻秦邵,湿漉漉地舔着秦邵的嘴唇,试图软化这个心狠的主人,“给我解、解开好不好?”对于许郁的主动秦邵自然是很享受的,但清醒的脑袋不允许他继续心软,他说:“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放肆了?”“还敢不敢找”秦邵顿了顿,他本来准备说还敢不敢找林以函那种野男人一起来气自己,但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所以改了口,“还敢做那些不该做的事吗?”“呜,不敢了”许郁老老实实地含泪认错。
被许郁那双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秦邵稍微满意了一点,但依旧不松口,只轻轻拍着许郁的背,虽然将另外几套更加厉害,用了可能会见血的乳夹给丢开了,但戴着的那一套没有给他取下来。
许郁在他怀里被翻了个身,两人原本面对面抱在一起,许郁分开腿盘着秦邵的腰,现在转成了背靠秦邵,自己掰开两腿,秦邵的胸膛贴着他后背,许郁甚至能感受到他缓慢有力的心跳和压在自己肩膀上脑袋的重量。
就着这种姿势,秦邵将手又伸进了许郁下边的花穴里,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掏着,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巧劲儿,总之之前困扰了许郁很久,怎么弄都弄不出来,被惩罚性放进去折腾他的两枚铃铛接连着被抠了出来。
胸口两边乳头的疼痛分走了许郁的一部分注意力,原先花穴里的辣感也被他忽略了,这时候却又突然清晰起来,饥渴的肉洞里似乎不能没有东西在里面填补,虽然早被辣得红肿不堪,也被狠狠肏过一顿,但这时候又开始不知餍足地往外吐着潺潺细流。
秦邵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会儿,但这个姿势使得里面的液体无法完全被导出来,掏也掏不尽,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呆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差不多变成了透明的精水,只有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