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人,遇事波澜不惊。但这太难,她生来如此,情绪丰沛,更是逮着陆宽把自己的满腔热血给了过去,管他需要与否。
总记着小时候往嘴上抹蜜说几句好话,大人手里的糖果轻轻松松就能拿到手,却没想过这糖本就是给小孩的。长大了还想着付出一点就能有收获实在是太不通透,现实从来没有什么本就是、说好的,想要的结果没人说过付出了就会给你。
所以宋烟凭什么认为陆宽也该主动找自己?
她把自己这种虚妄的想法归为对对方的过度期盼。因而如今的生气也是完全不理智的,但没法控制。
当时陆宽没解释,只是说两人现在聊天频率这么高,哪有什么主动不主动可言,而后又将话题转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宋烟气得翻了个白眼,说起了粤语,“使你理我啊(要你管吗)?”
陆宽听不懂,但单凭她的口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无奈笑笑,“你生气了?”
“唔知你讲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宋烟还轻哼一声,不等男人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跑去阳台,也不管他还会不会再打回来。
也许是自己太年轻不够沉稳,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宋烟很容易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与陆宽置气,但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自己冷静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想着后天就是周一,她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回申城。
——今晚我在公寓等你。
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是陆宽发来的。
宋烟有意不回他,看了看时间,本打算一小时后再回,结果没忍住,半个多小时就回了。
——我不在申城。
——去哪了?
他回的很快,似是一直守在旁边。思及此,宋烟笑了笑,却并不着急回他。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略泛黄的书页又被随意翻了翻,宋烟慵懒地坐在吊椅上,晃荡着脚丫子,大声朗诵。
天知道为什么阳台的那一小盆粉红杜鹃这么动人,就连前几天被淋湿后晒干的纸张上新长的一两粒小霉斑都如此可爱。
衣柜里一套套颜色各异的情趣内衣按深浅依次在衣架上挂着,单看看不出效果,宋烟干脆全都试了一次,还拍照记录下来,好选出最诱惑的一件。
最后,宋烟选了一条黑色蕾丝透视长裙。两条细细的带子搭在她的肩上,深v的设计让她的深沟一览无余,胸前两片三角的布料堪堪兜住她的大奶子。
远处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条正常的长裙,但定睛一看,除了黑色蕾丝处,别的都是镂空,胸前那两颗嫣红小粒正挺立在其中,乳晕若隐若现,别处肌肤更是被衬得雪白细腻,秀色可餐。
宋烟扭着腰肢在全身镜前照来照去,还觉得少了些什么。再翻翻衣柜,她掏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条尾巴是她去年和朋友拍室内创作时买的,当时费了好半天才插进去。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破后门,还是一条这么可爱的玩意,而且现在也能派上用场。
宋烟又利索地在裙子后面剪出一个洞,正好能让尾巴钻出来。这下刚刚好,不会过于妩媚成熟,又有点俏皮可爱。
收拾好行李后已至深夜,一停下来倦意便席卷而来,挡都挡不住,宋烟甚至忘了回消息这茬,便匆匆掖了被子寻个好梦。
*
翌日踏上去香港机场的路,宋烟才想起来没回陆宽,不过想着待会就能见面,不如给他个惊喜。却不曾想迎接她的,会是什么狂风暴雨。
不到三个小时,飞机如期在浦东T1降落。宋烟迫不及待地取了托运行李,在洗手间把昨晚精挑细选地情趣裙子换上,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然后套上薄薄的风衣,直奔公寓。
*
方才路过的迎春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如今上了楼还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宋烟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浓烈的烟酒味。她弯腰脱下鞋子,还未来得及吐槽男人,便忽然被拽住手腕,整个人跌跌撞撞进了熟悉的怀里。
鹭点烟汀(师生)乍泄
乍泄
陆宽如此模样,宋烟未曾见过。
满身烟酒味,介于明与暗的光线下他面色微红,睁着眼睨她,胡乱亲她时,比往日的锐利多了一丝丝憨,十足像个偷喝大人酒后醉了一脑的大男孩。
齿上被男人渡了他舌尖残余的酒,宋烟觉着自己也有些醉了,一味被动地接受着他给的,他的侵袭。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轻轻啃食她的唇瓣,手不安分地粗暴地解着风衣纽扣。甫松了上头两颗,他便迫不及待钻进去,对着女人饱满的奶子好一阵揉捏。
“唔……用点力。”
这个触感太过赤裸,掌心都能直接感受她奶头的勃涨,陆宽才觉着有什么不妥。
他停下动作,剥下宋烟的风衣,一手把她按在门板上,一手按开了门厅的灯。
“呵。”陆宽低低一笑,指尖绕着从裙子镂空处不安分钻出的乳头打转,“就这么穿来的?”
“真是个骚逼。”
语毕,他对准那暴露在空气中楚楚可怜的奶头狠狠咬下去,又一边用湿热的舌舔舐吮吸,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撩起女人最深处的欲望,毫无温柔可言。
他不喜宋烟不告而别,不喜她逃课,更不喜她不回他。
可他最爱看她在自己身下屈服、迷失自我的模样。
大掌从腰肢下滑,本想拍打她的骚屁股,却闯入一片茸毛。
“靠。”一条毛茸茸的仿真尾巴映入视线,陆宽被那一团雪白刺得更是欲火中烧,被烟酒冲走了七八分理智,如今剩下的全他妈碎了一地。
这粗话宋烟可没从他嘴里听过,此时此刻这么蹦出来,湿了她蠢蠢欲动的穴。她又恼又羞,环住他脖子,整个人一跃,两条笔直的腿盘上他的腰,低头一口咬住那宽厚的肩膀。
“我靠你妈。”她用下体悄悄蹭着陆宽的腹,一边低声回骂一句。
可下一秒,宋烟就说不出话了。
肛门里塞的小号肛塞被外面的尾巴带动,在紧致的包裹中转了一周。陆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意,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她的小尾巴,乐此不疲。
一种熟悉的排泄感与羞耻的快感交错,宋烟紧咬着下唇,喉间断断续续逸出呜咽声。
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屁眼那儿,她用力想把肛塞排出去,却四肢一软,整个人从男人身上滑下,相对粗糙的衣物刮过身上的一个个敏感处,一屁股跌坐在地时直接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啊……陆宽!”肛塞随着她的跌坐更加深入,猛烈的快感如洪水猛兽在她体内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