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腻的巧克力味,惹得闻阮差点没吐出来。
还真是,各个方面都不称心……
第四章
复仇
闻声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时有些恍惚,他仰面躺在铺着毛毯的地上,上方是吊顶的乳白天花板。他费力地侧过身,一米外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连亘的山丘。房间的四周安静无人,只有巨大的赫姆勒时钟在书柜旁滴答作响。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监狱,被随意地丢在一个别墅的书房之中。这个地方阔大整洁,就连他身上都被换上了干燥宽大的衬衣棉裤,只有青白色的脚赤裸着。
睡得太久,全身都酸软无力起来。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右手被牢牢地缚在桌腿上,顿时心跳漏了半拍,连忙去摸自己的后颈,指尖下是一个柔软的凸起,隐藏腺体的保护膜被人撕掉了。
他隐隐猜到了带走自己的是谁,不由得紧张起来。闻声礼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见过宋宪启了,他甚至记不清对方的样子。
但他没来得及记起宋宪启的脸,时隔久远的情欲便先结结实实的发作了。
持续的热浪席卷着身体,连脚趾都泛起了嫣红,闻声礼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注射过抑制剂和伪装素的解药。
他已经能闻到,自己蠢蠢欲动的白桃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如此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充斥在房间的所有角落。
会怎么样?被轮奸?还是被处理掉……
闻声礼认命地闭上了眼,尽量将自己蜷曲起来,妄想逃避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惜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都无不证明着,他终究是个omega,一个即将迎来迟到近10年发情期的老男人。
不过一个上午,闻声礼的裤子便被后穴流出来的水层层濡湿,淅淅哒哒地淌了一地。
刚开始的时候,闻声礼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的空虚与渴痒疯狂地折磨着他,他逐渐将那些呻吟从喉腔里软软的吐出来,幻想着alpha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顶开他脆弱的久不生育的宫腔,射个满满当当。
他将还能活动自如的左手伸进了衬衣里,迟疑的附上了自己的奶头,几乎是在施虐般搓揉起来,直至两颗淡粉的乳尖红肿,发烫,不可忽视的挺立在棉软的衬衣下磨蹭充血。
不够,还不够,他的全身都因欲望在颤抖,像只在玻璃瓶中挣扎碰撞的蝶。
可惜他潜意识里无比清楚的知道,宋宪启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果然,除了中午时,有人送进来了补充水分和营养的维生素,强迫他咽下后,便再没有人进来过。
就像是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般,放任他在情欲中挣扎,自慰,丑态毕露。
宋宪启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闻声礼已经发情近一天了。
被抑制了许多年的本能发作的又快又狠,就连衣裤都被自己扯的一干二净,他也浑然不知。
右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的很紧,单薄的手腕在挣扎中磨破了皮,露出一片猩红。同样泛红的还有闻声礼的眼睛,显然是哭过,黑色的瞳仁迷茫而热切。见到宋宪启的那一刻眼里带着晶亮的笑意,仿佛只记得眼前之人是旧情人,却忘记了他是造成自己这个丑态的主谋。
但宋宪启只是平静的,从他身上扫过,依旧是刚毅从容的姿态。他和门口的守卫交谈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宋宪启绕过躺在地上的闻声礼,移开座椅坐在桌前处理公务,对满屋的白桃味视而不见。
闻声礼感到了一阵绝望,他拒绝不了宋宪启的信息素,撑了一天的身体比他的内心诚实。
于是他慢慢的支起上半身,晃晃悠悠地向宋宪启的两腿间爬去。淫水从股间淌下去,滑溜溜的泛着光,他握住宋宪启分开的脚腕,努力地仰起头,喘了喘,问到。
“我给你口出来,可以吗?”
宋宪启没说话,钢笔沙沙写字的声音却停了。
闻声礼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于是伸手想要抽出宋宪启腰间的皮带,却被座椅上的用手拍开。
“用嘴。”宋宪启吩咐道。
闻声礼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动了起来,他顺从的将脸贴了上去,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敏感部位,宋宪启四角裤内的阴茎却始终不曾硬过。
面对眼前的一堆软肉,闻声礼感到无比的难堪,他闭上眼睛口舌并用的覆上去,围着马眼吸吮打转,舌头舔过筋络滑向底部,将其全部吞了下去。
宋宪启终于有了反应,直棱棱的抵着闻声礼的咽喉,开始抽插。
他伸出左手随意地握住了身下人纤细修长的喉咙,微微用力,不出所料地听见闻声礼因窒息而呛出鼻腔的喘息,痛苦而凄美。
他看见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无力的垂下去,像只濒死的鹤一样发出悲鸣,才施舍般放开手,任他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闻声礼知道宋宪启不会杀他,不为别的,只为那人还没尽兴。
不等他缓过劲来,宋宪启突然俯身,抱起赤裸的闻声礼丢在床上。
闻声礼因缺氧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宋宪启便欺身压下说到。
“你知道为什么过去在部队我仅仅是闻到你的白桃味就会发情,而现在却能安然自若地在你发情的屋子里呆这么久也不为所动吗?”
宋宪启在部队时受过最严苛的训练,即使是进到全是发情omega的屋子里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宋宪启总是一闻到自己的味道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闻声礼怎么猜不出,他本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宋宪启提前用了镇静剂,宋宪启却非要把残忍的事实说出来。
“因为我不再爱你了,闻声礼,我对你就只剩下恨了。”
确实是非常非常恨的,闻声礼在被反复操弄的时候想。
闻声礼的发情期足足有一整周,宋宪启大概没有安排其他的事情,或是交手让别人去做,总之闻声礼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做。
除了必要的进食和补充水分,闻声礼没有离开过那张过大的床。
他的身上永远都是脏兮兮的,干涸的精液,体液,唾液把他变成了宋宪启的所有物。
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生殖腔内流出来,两腿之间沾的一塌糊涂。
做到后面闻声礼实在是动弹不了了,他已经不再年轻,有着用不完的体力做爱,生闻阮时又遭了罪,忍耐力差的要命,被宋宪启弄几次就软成一团,无法继续。
宋宪启却几乎每次都顶在最里面的那个地方开始射精,做完后又迟迟不肯抽身出来,无非是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