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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忘了门还没有锁,白秋下意识立刻看过去,随即脸色大变,下意识哆嗦大喊。
“出去!”
对方愣愣的看着他们,被驱赶后条件反射的说了个“抱歉”,然后就关住了门。
而贺津也敏锐的瞥到了来人,脸上的柔色淡了许多。
正当白秋紧张的试图用屁股吸引贺津全部注意力的时候,身子一轻,贺津忽然站起来,抱着他往门口走去。
白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忙脚乱的攀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慌的声音里都带了害怕的哭腔。
“贺津!”
刚被关上的门依然没有锁,不知道刚才闯进来的人走了没有。
贺津将白秋抵在门上,手掌垫着他的后腰,耳鬓厮磨着低笑问。
“为什么让你的前男友出去?既然刚才打过招呼了,现在怎么不坐下来聊聊?”
他分明知道白秋现在不能见人,光着屁股坐在别人身上浪叫的场景被任何一个前男友看到了都会难以忍受,更何况是白秋单方面宣布分手的前男友,到时候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白秋眼角发红,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撒娇似的服软。
“我不要见他们,我只想和老公待在一块,只喜欢被老公干。”
这些淫言浪语白秋张口就来,平时哄得男友们神魂颠倒,此刻贺津却说。
“宝宝,叫的再骚点,再大声点。”
“啊?”
很快白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隔着薄薄的一堵门,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的前男友看的。
白秋看着贺津深沉的眼眸,心里有些发毛,犹豫了一下就决定还是当下哄好贺津比较重要,于是毅然舍弃了尊严,大声的胡乱喊着乱七八糟的话。
门板被撞的闷声作响,贺津一言不发的干他,把他的乳头咬的红肿战栗,上衣都松松垮垮的快掉了下来。
白秋喊的嗓子哑了,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最后哭着求饶说实在不行了,又熬了半晌才被放过。
贺津把他抱在沙发上,用西装外套盖住了,而后温柔的叮嘱说。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和哥说一下就回来。放心,我会叫人守着这里,不让任何人进来的。”
白秋精疲力尽的蜷缩着,脸上挂着泪珠,外套下面露出一点红通通的屁股,前些日子纹上去的线条鲜艳夺目。
听了贺津的话,他蔫蔫的哼唧了一声就当做听到了,半闭着眼像是要困倦的睡着了。
贺津蹲下来,手臂拨着他的鬓发,怜爱的说。
“等我回来了,我们就回家。”
白秋似乎果真睡着了,闭着眼没说话,眼睫上还挂着亮亮的泪珠。
恋恋不舍的又温存了片刻,贺津才离开。
而等处理完短暂的事情再回到会客厅时,他推开门,空无一人。
22
被学长带走是白秋意料之中的事,他很清楚这个学长的脾性,善良正直,并且很固执。
当初他不清楚白秋为什么会不辞而别,现在总算遇到了肯定会问个清楚的。
而在白秋哭哭啼啼的解释下,自己成了被误会挑拨黯然离去的苦情学弟,贺津则是偏执又善妒的暴躁现男友,于是学长轻易就被说动,冒险带着他逃走了。
在路上,白秋从学长身上借了一些钱后又悄悄丢下了他,自己买了张回老家的车票。
他的老家是出生的地方,身份证上的地址后来改过,因此白秋侥幸的觉得贺津不会找到自己真正的老家,才会铤而走险。
他的身份证还在贺津那里,所以坐的是黑车,倒了几趟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才回到了老家的村子。
白秋在村子里住到了初中,之后跟着妈妈搬到了附近的城市里,一直没回来过。
但是他妈妈在这里还有一处平房,里面存放着一些早年旧物,白秋就想回来把有价值的东西和妈妈的遗物都带走,从此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只是他和妈妈在村子里并不受欢迎。
当初孤儿寡母太难活下去,他妈妈就成了村子里全部女人都厌恶的那种女人,只要肯卖弄风骚显露柔弱,就会有一群的壮汉肯帮她干活,而相应的,白秋也知道她付出了什么。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白秋也成了和他妈妈一样的人。
他瘦弱白净,只有一个风评不好的妈妈,自然从小就受欺负。
可只要他撒撒娇笑得甜甜的,别的孩子就会本能的喜欢他,一堆男孩子争着把自己削干净的铅笔送给他,也会自告奋勇偷偷帮他写作业。
村子里的女人们没办法公然欺负一个小孩子,直到后来有家泼辣女人偶然在麦地里撞见自己儿子亲白秋,才逼得白秋和他妈妈没办法再待下去,白秋也成为了村民口中和妈妈一样勾引人的风骚货色。
因此,白秋这次回村子只能趁着天黑回来。
这里的冬天来得早,白秋从学长身边溜走的时候太仓促,穿的还是学长借给他的秋装,下车回到了村里就冻的直打哆嗦,脚底也踩着冰似的。
时间虽然不过七八点,村民们却已经在薄薄的夜色里各回各家,安静了下来。
白秋好多年没回家,隐约有些记不住具体的位置,走了几次路都走错了,还差点被村民们发现。
黯淡夜色里匆匆走在路上的人实在可疑,他提心吊胆的躲了几次,没成想迎面撞上了一个刚走出来的女人。
对方在月色下见到他愣了愣,然后脸色大变。
“白棠?!”
白棠是白秋的妈妈。
白秋眼皮一跳,暗叫一声糟糕。
没等他说话,目光毒辣的女人认出了他。
“不对,你是白棠的儿子?白秋?”
村里人嗓门大,家家户户不常关门,白棠的名字对于村子里的女人来说又是个禁忌。
白秋很怕会有更多的人发现自己回村,急忙否认说。
“你认错了。”
说完他就要走,女人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他,拔高了声音嚷嚷着。
“你怎么回来了?你们娘俩还想再祸害我们村子,绝对不可能!滚出去!”
村里的女人没有长指甲,力气却出奇的大,攥的白秋腕骨都咯吱咯吱的响,他便猜测这个女人的丈夫兴许也帮过自己妈妈,对方才会见了他跟恨之入骨似的。
没过几分钟,相邻的隔壁几家也都露出了头,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钻进白秋的耳朵里。
“真是白棠的儿子?他怎么回来了?”
“她儿子回来了,白棠不会也回来了吧?”
“那个女人要是敢回来,我们非得把她赶走不可!”
“就是!千万不能再让她祸害我们村了!”
......
喧闹声中突然闯进了尖利的嗓门,女人中气十足的怒声和风风火火的脚步一同冲到了白秋面前,咬牙切齿道。
“白秋!你居然还敢回来!”
白秋好不容易才挣回手,正脸色难看的揉着自己的手腕。
见到对方后,他倏忽绷紧了面容,而后甜软一笑,语气却是嘲讽的。
“哎呦,这么多年还没忘了找我算账呢,不过你可找错人了,当初是你儿子拉我去麦地里要亲我的,还把零花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