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
“那请问有烟吗?”
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
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阴凉处点了一根,末了熄灭。
“余声?”他叫我。
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荫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
“为什么戒了?”
“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缠,“你想不想上厕所?”
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兴奋起来。
“看到那栋楼了吗,走进去左拐,男厕所最后一排等我。”
他又点了一根烟,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9点多的体育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男厕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无一人,看感觉整洁的地面就看得出来。
徐柄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脱了裤子。
“要喝吗?”语气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
他也没有为难我,当着我的面尿了出来,临了还抖了抖,才转过来叫我舔干净。
很咸,气味比真实味道更难接受,其实到嘴里也就是咸味,也有可能是因为只有一点量。我把他的整个包裹进嘴里,感受到稍微撑大了一点,
又吐出来,舔了舔顶端,仔仔细细。
然后抬头看着他,如果他就这么穿裤子我会失望的吧。他或许也料到我在想什么,低声说了句“继续舔”。
于是我又低头含了进去。
和上一次在机舱卫生间不同,上一次他心情不错,这次却不知道怎么意兴阑珊。含了半天也是半天半硬,在往下含住睾丸,轻轻用舌头包裹着转圈,吮吸,挑起,再推下,才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走吧”他提起裤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呆太久该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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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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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8
“还是爬进去,懂吗?”酒店离体育场不远,路上买了避孕套,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进去之后自顾自地脱衣服,走进洗漱室洗澡,好像忘了我,快把洗漱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又推开了门,“进来跪好。”
黄色的浴霸灯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和,我跪在脚垫上,也不至于膝盖很疼,是那种带浴缸和淋浴头一体的浴室,只有一张拉帘,他拉了一半。
热气和水声都从里面飘过来。今天已经很累了,衣服上都是汗不说,绕着体育场半跑半走的那一圈更是花光了我所有体力,说是跪好,我已经半个屁股都坐在腿上了。
有的时候我怀疑徐柄诚不是一个S,至少对待我不像S,说是调教,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正经的道具,唯一一次进调教室享受的只有皮带和项圈,连跪在椅子上他都说不用绑。
“脱光了进来。”他洗了一会儿,叫我。
我爬了进去,连站起来都懒得站,一屁股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他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挤了好几泵,然后开始胡乱地揉,力道挺轻的,但是没有什么章法,总觉得像是在给狗洗澡,尤其是在他拿起淋浴头对着我的脑袋往下浇的时候,更像对待一只小狗。
怎么说都是他在服务我,我也不好抱怨,任他又拿起沐浴露,往我身上涂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他倒是没有丝毫徇私,手在胸部没有多停留一刻,但是在他的手掠过我的阴部的时候,略微迟疑了。那里还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在上面停留,指关节划过敏感的地方,冰凉的沐浴液起了细细柔柔的小泡泡,又有新的体液流出来,怎么洗还是泥泞。
他收回了手,“自己洗。”
真正洗好又费了点时间,他帮我把身体擦干,依旧半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吹头发,边吹边左右拨弄,这次没有那么温柔,等我的头发吹干了,形状却被他拨弄的乱七八糟。
“把腿分开。”
我抬头看了看他,有点惊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
浴缸空间狭小,就算努力张开腿实际也张不太开。
“自己抱着双腿。”他补到。
我依旧照做,这样确实又分开了一点。
他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毛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三四泵沐浴露挤在私处,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揉搓几下之后,阴毛在他手里变软。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
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根部的毛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毛刀,阴唇上面的毛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敏感的。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
双腿分开,细碎的毛发被一股股水流冲下去,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
“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
“不怎么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么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我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