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
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么?”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么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收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
我抬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
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有关,如果只是换了床伴,他是万万没有必要忽然失踪,不回复消息的。
但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好了,起来吧。”他把沉思中的我叫起来。
徐柄诚的调教好没有结束。
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带我来的是情趣酒店,说是情趣倒也没有多情趣,不过是半遮半掩的玻璃浴室,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夜景,不过不是在市中心,景色也不咋的,床头摆着几个避孕套,和一些看起来质量不太好的塑料情趣用品。
徐柄诚开了一个震动棒和一个眼罩,用附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过来”他半躺在床上,招呼我。
我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我以为他会低头吻我,但是他没有,他把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世界忽然漆黑。
“转过去背对着我。”冷冷地命令。
他抚摸了我的背,力道很轻,麻麻痒痒的,像是被小狗舔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赤裸着,趴着背对他,而他手里拿着震动棒,我是不会把这种轻轻的痒和情趣联想到一块去的。
“主人...”我有点不知所措。
“嘘...”徐柄诚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讲话。”
可惜没有口球,如果戴上口球我就彻底说不了话了,而且是被强制禁声,连嘴都合不上,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地流下来,顺着胸流到床单。
我按他的要求趴好,他把震动棒放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震动,但位置不对,于是我往后退了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不许乱动。”
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棒放在我的阴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阴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屁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
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脱他的手,想把震动棒按在敏感地带,但只要稍微一动,屁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乱动。他把震动棒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舔。
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棒含进去更多一点。
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
想要什么?
想要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
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爱,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要想,想被主人操。”
“哪里想被主人操?”
“都可以...”
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
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接了,甚至连震动棒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
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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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9
“余声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吧。”徐柄诚语气轻松,平淡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托他带的东西,我反应了一会儿,是说他落在公司的那些随身物品吧,我翻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收不收到都无所谓。
我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声音,也猜想不到周年会说些什么,却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她在我身边。”徐柄诚把玩着手里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好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是说我吧,周年会在意我在哪吗?或许他今天惊讶了吧,我居然和徐柄诚在一起,如果说我能听见隔壁周年和女生说话的声音,那他也能听到我和徐柄诚说话的声音,发生在餐厅里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动,好像我不动徐柄诚就留意不到我在身边,我就能安全地熬过他们的谈话,但即使我很乖,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震动棒贴了上来,甚至是用力的碰撞上来,抵在阴蒂上,变换着节奏震动,由快到慢再到快。
我更恨没有口球了,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声音。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顺着阴蒂流过全身,电流溶解在血液里,血液也是某种电解质,传到大脑里,炸出发光发热的花朵。在震动频率最高的时候,我想尖叫,甚至不想控制我自己,频率却越变越低,震动越来越慢,力度减小,甚至逐渐远去。
就在我已经放弃,瘫在床上喘气不再动弹的时候,震动棒又贴了上来,像是不厌其烦地追逐游戏。
电话那头周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柄诚的声音不太高兴“东西给我,我安排人送你出国,再也别回来。”
震动棒又撤走,我忍不住往后倚了倚,已经很湿了,很舒服了,很快就可以了,就可以高潮了。
徐柄诚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屁股上,迅速撤走了震动棒,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大概会传到电话对面,巴掌声和我的叫声,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想象出他鄙夷的眼神,如果是平常,他或许会说“小母狗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他关掉震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