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一边,“你真的不管她了?”
他在用我威胁周年吗?那他可能想多了,就算周年以前有多照顾我,对我有多好,但从他拒绝和我联络,到今天餐厅视而不见,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不是吗?但我却仍然抱有期待,即使在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心跳得厉害。
果不其然,徐柄诚挂掉了电话,谈判失败的意思。
徐柄诚帮我摘下眼罩,摸了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得躲开,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无缘无故徐柄诚为什么会找上我,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场带我见周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我,挑衅或者威胁周年,达成某种目的。
“不高兴了?”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轻声询问。
“没有”我闷闷地说。
“不就是高潮,一会儿让你爽个够。”他说得轻松。
不是高潮,是他,在利用我。
“下去,趴在椅子上。”
我没有动。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抬头看他,倔强地死死抓住床单。
晾衣架,数据线,鞋拔子,皮带,即使没有道具,酒店里也有足够可以抽我的道具,这次是数据线。
他从床头拔下来,挥在我身上,连续三下,背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层红色的凛子。很痛,痛得我爬起来,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
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
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
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
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
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
我们,沉浸在黑夜里。
“别打了。”我尖叫。
试图用手去挡,扭动身体躲。
他换回了数据线,一下就抽在手上。
“让你挡了吗?”
我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被抽了一下就迅速泛红,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从手背蔓延到手腕,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不然不会有血肉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
我不停求饶,到他终于停下。
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床上,“知道听话了吗?”
他问我。
疼痛抑制着愤怒,我根本不敢说话,却又不想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他,在他的瞳孔里寻找我自己,我找不到自己。
脚腕被他握住,双脚被他折叠起来,露出下体对着他,用手拍我,肉体和肉体碰撞,手掌本来是我最喜欢的sp工具,因为有温度,这次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我尖叫。
他终于停了下来。
把我转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屁股对着空气,才知道原来空气这么冰凉。
他拿了震动棒,抵住我的下体,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打开了开关,慢慢把档位调到最大。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原来我下面这么湿,连床单都是潮呼呼的,我没有感到兴奋,只有惧怕和难过,居然也可以这么湿。
“操我?余小姐这么求过我多少次?两次还是三次?都还给你好不好,加个倍,就六次吧,毕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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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更新!
周末愉快啊,感谢vvoo送了我好多珍珠(′▽`)
10<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3572/articles/8301587
shuise
10<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0
他用我下面流的水在我身上画正字。一次高潮算一次。
绝望
是我唯一的感受。
不是不想挣扎,但身体被他压的死死的。
我想到鱼缸里某种被卡在水泵处的观赏鱼,能看到它还活着,转动着眼珠,敲敲鱼缸还能见到它摆动两下,但始终逃脱不了吸力,另一半的鱼鳞开始泛白,甚至破碎,露出血肉。
很湿,我需要他告诉我是不是喷出水来了,原来一个人身上可以榨出这么多水。下半身和头脑的联系第一次这么紧密,下半身的每一下刺激都迅速传递到脑中,好像他们本来就禁挨在一起,我感觉有人在摔我的脑子,我甚至看到自己的躯体在地上滚动,但是都没有,喜悦和痛苦是相伴的,我一直在叫,叫得咳嗽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是我唯一的宣泄方法。
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叫,是兽类濒死时的惨叫,包括我看他的目光。
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之后被丢进海洋里沉浮,热烈,湿咸,绝望的眼神。
直到他画完一整个正字,然后把手伸到我嘴边叫我舔干净。
正字刻在了我的皮肉上,我早就知道,他想在我身体上留下什么印记。
我被他翻了个身,半抱着来到窗边,根本站不稳,我摔了下去,跪趴着对着落地窗,我努力看清窗外的世界,却只能看见黑色和一点模糊的光点。
他进入了我,即使阴蒂高潮多次,阴道也一直是空虚的,一下被填满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我还是很满足。他不急不缓地动,嗓子哑掉了,我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哼唧。
摆脱了刚刚的疯狂,像被抛下悬崖,接住我的是柔软的海绵球。
他开始安慰我,像是为刚刚的粗暴行为抱歉。
他停下叫我自己动,慢慢地,浅浅地动,我也早就不着急了,甚至有点失神,不加思考的满足我自己。
然后他推着我的大半个身体趴在玻璃上,冰凉凉的,我不知道路边还有没有人,但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但是如果有人,只要一抬头就能把我们看得很清楚。
至少月亮看我们看得清楚,今天是弯月,缺了一大半,像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