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滚烫,牵起她的手,落下一个冰凉的吻。
“你乖乖听话。”
他说。
“等忙完这一阵,我们再去一趟茗夏山。”
初晚任由他十指滑入掌心,将自己的小手包住,宛若如胶似漆的热恋中人。
“好。”
“那我等你。”
*
下雪的月份对不上,助兴作用。双更还债。
浪费(h)
他没有回来过。
初晚打开南苑的门,就能知道。
傅时景虽然克制理智,但人待在自己的舒适圈时总会多少有放松。房子里的物品没有被用过的痕迹,半点生活气息也没有。
死气沉沉。
男人的虎口卡在她的腰肢上,滚烫的体温拢上来,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她却因为有暖源也变得烧起来。
吻是热的,可初晚忽然就很难过。
她的手揪着男人的衬衫,布料精良,皮肤的触感透过来。唇舌交战,她被迫承受,毫无反驳之力,任由他造次。
胸脯是软的,滑得像会溜走。他一手握住,满手都是白嫩的乳肉,乳尖挺立着随着揉捏翻滚。男人笑了一声,“晚晚又长大了。”
初晚不说话,见他退开,便伸出双臂揽住他的颈脖,粉唇凑上去,急切的吻。
身下的穴已经足够湿润,傅时景毫无负担地往里挺入。整根没入,顶到花心。她便嘤嘤地呻吟,悦耳如黄鹂。
进出间捣出连绵的水声,裹着似娇似媚的呻吟,不断起伏。屋内开了盏落地灯,墙上倒映出两具交缠不断的身体。
乳波晃荡,他要得又狠又重,一边吻她的碎发一遍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荤话。神色温柔,力道却狠。
高潮时初晚掉了两滴泪,被他翻过去从后面进入。肉冠又大又烫,挤进内里,逼的软肉收缩,绞得又紧又爽。
“呜呜……”
傅时景隐约听见初晚细细小小的啜泣,他没太在意,以为是被肏得受不了了。
后面她的哭声渐大,男人压在她的背上轻声哄她。
“乖乖,马上就好了……”
初晚背对着他,感受最后的冲刺。她咬着牙,眼泪却不断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像断了线,再也找不到连接点,就此散落了。
如果傅时景能正面看她一眼就好了。
他一定可以看到她通红的眼眶。
*
她在南苑住下来了。
保姆还是原来那位,温柔细心,体贴细致。缺点是话少,缺点也是。
沈虹打过电话来,说在她家门口,让她开下门。
初晚答,“我回他这里了。”
那头沉默一下,道:“那也好。”
是啊。
也挺好。
没什么不好。
院子里养了些许花草,也不知道是哪家住户的,看着就名贵。只是似是被主人遗忘了,初晚看它可怜,闲着也是闲着,偶尔会下楼浇水。
大概这就是她以后的老年生活了。
初晚没什么奢望。虽然不想过一箪食一瓢饮的生活,却也不用大富大贵,满身荣耀。
榕姨爱读书。小的时候家里什么也没有,连好一点的冰箱也买不起,八十平的小房子,却腾出一个小书房来。初晚初中时无意中翻过一本,里面有一段话,曾经不以为然,换了心境却不一样了。
“如果可以,我只要一杯清水,一片面包,一枝花,如果再奢侈一些,我希望水是你倒的,面包是你切的,花是你送的。”
她正出神,被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打断了思绪。
初晚皱皱眉。
这里是小区里面,一般私家车也不能停进来。
她抬眼望去,心头一跳。
梁焱站在五米开外,冲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初小姐,”他的面目端正,声音沉稳,“大少爷想见您。”
炎热夏日,水管不知道被谁落在了地上,哗哗的水流溢出铺满了地面。
有人经过,轻声说了句浪费。
*
是梁焱不是梁淼。
晚点还有一章。
百珠加更。
支票
就像沈虹说的那样。
吸毒、酒驾、国内出轨、操粉、出道前坐台,这些都能洗白。她不过是和男主角炒作,便被唾骂得体无完肤,不应该。
娱乐圈的地基是资本,云端也是资本。
让你登上巅峰的是资本,让你跌落神坛的也是资本。
沈虹就是因为清楚,甚至是知道内幕,才没有用一般方法处理。
她公关不过是拿工资办事。手腕掰不过大腿,说隔岸观火也不至于,只是清醒得有些凉薄。
但人情冷暖,初晚也没理由怪她。
陈子妄给她提了个醒,初晚便猜到,傅行东会来找她。
这不是初晚第一次见傅行东。
早在两年前,他就亲自登门拜访过。
“初小姐虽年轻,但想必一定知道傅家是什么样的存在。”男人的面容英俊,眉眼中透出几分军人的刚毅,“小五是我的亲弟弟。我会替他安v排好所有的路。”
“这两年,我可以当作不知道你的存在。但他必须是唯一的继承人。我不管他怎么待你,婚前的放纵也好,婚后的情人。
也罢,小五以后怎么安置你是他的事情。我今天来找初小姐,只是为了给你提个醒。”
“做人要识趣,更要点到即止。”
她那时是怎么回答的?初生牛犊,不知世故。
“我不是物品,傅先生说这些未免太失礼了。”
傅行东笑了一声,唇角弯起来的弧度都和傅时景一般无二。只是比起傅时景,那笑多了几分冰冷。
“你以后会明白的,也会感谢我。”
初晚不以为意。
可那一次见面,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底。她努力不让失望的种子发芽,可每次午夜梦回,傅行东的告诫一次又一次回荡在耳边。
有的东西总是在你没留意的瞬间里,开始摇摇欲坠了。
她本就多疑敏感,脆弱不堪。
待初晚迈入傅时景的朋友圈时,那不安扩大到了极限。
他虽已不再年轻气盛,对待女人花样百出,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游戏人间,初晚还没有那么自信,可以成为终结者。
透过吊儿郎当的秦覆,她能看见他生活阶层的缩影。
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但他是高贵的败类,而她只是地底爬行的蝼蚁。
那两年他们的相处不算亲密,尽管初晚少女怀春,但每每想起傅行东的那抹笑容,总会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地冷静下来。
再后来,陈子妄就把她踹进了泳池。
人只有快要窒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