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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熬夜了:明人不说暗话,离婚男O我可以
@我不能再吃了:这种老公,裴熬了5个月已经很努力了
@再来37串烤大腰子:离得好离得妙,不离留着过年两串鞭炮炸死他吗?
@扶我起来我还可以:草,傅志义只是失去了名誉、情人和金钱,可裴熙失去的是他的婚姻啊!我都要哭了??????不说了,我赚钱去了,努力当他的二婚对象
今天早上八点上到晚上困死我了。中秋放假应该会努力写。想写发情期了。作为一篇ABO的文,不写发情期是不完整的hhhh
多谢faf发姐给我骂人的话。评论都有看,但我一回复就登出页面了。
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但是我1点发文,那些关心我的小可爱都是2、3点给我留评别熬夜的哈哈哈哈哈你们也给我注意身体好吗
今天我又写这种网友乱斗了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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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纠缠
“林大少,这边请。”侍者恭敬将人引入堂皇的大厅。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存洲本人的家世和相貌都像自带聚光灯一样,进场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就连宴会主人也热络地过来和他打招呼。
“傅叔叔。”
“存洲,好久不见啊。”
傅志义笑眯眯地说。
的确是好久不见,这半年傅志义那点破事闹得满城风雨,最后把自己闹进医院了,鬓角落了白发,养了点血色也遮不住满脸的疲态。
去年年底傅志义迫使控告他的受害者和解,却暗里不肯放过人家,致使受害人信息被爆,并泼上了他只是想讹钱的脏水。G某有了希望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最后还要承受污名,一时想不开,开车撞向了彼时回家的傅志义。
司机和G某当场毙命,傅志义好命,抢救回来,躺了将近半年。
林存洲驾轻就熟地寒暄,余光瞟到这场宴会并未有傅霖的身影。
看来傅志义独子高考后与父亲彻底撕破脸的事情是真的。
有才华的小康之家的Alpha,勾搭上了一个富家女,利用了她家政界资源后飞黄腾达,从此丑态毕露,再使用冷暴力、性暴力、和数不清的情人把她逼到崩溃自杀。这点豪门秘辛不算鲜为人知,相似的家庭也屡见不鲜,只是少有人做到像傅霖那么干脆。
可傅志义鬼门关一场后,倒想修复自己和儿子的关系了,反倒对别人遮遮掩掩:“我儿子霖霖去国外旅游了。”
能什么地方这么好让他不来参加自己亲爹的生日宴呢?
心里跟明镜似的宾客们还要装作不懂,对他的借口点头称是。
傅霖的确是去国外旅游的。
但并不是一些人了解的一个人。
裴熙是他游玩的第六天到达的,自己也不知道到达的准确时候,提前两天吩咐他出门就把房卡留在前台,裴熙到了就上去。
那时傅霖从外边回来,开门边听到浴室的水声,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心跳先于他清醒,打鼓般乱跳。
一直到浴室里水声停止,他都呆愣愣站在浴室门口,要第一时间抱住朝思暮想的美丽Omega。
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也结束,门轻轻开启,傅霖在那混着沐浴液味道的水汽中轻易嗅到了那点荔枝和玫瑰混合的信息素的味道。
落日玫瑰。
傅霖在这座外国小镇的花园里见过,深蛋黄颜色的,一大片娇艳的花朵。因此他催促了无数次裴熙,问他工作什么时候能做完。
电话里的声音,视频通话里的影像,再怎样都是跟真人比不得的,裴熙带着潮潮而热腾的水汽出现在他的眼前,是具现而鲜活的。
可以拥抱,亲吻,做爱。
裴熙见到等在门边的他,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想如何冲破久别不见的尴尬打招呼,就被人抱到洗手台上,捧着脸,搂着腰亲吻。
傅霖舔湿了他的唇线,把他的舌头挑逗出来,热切地含弄,胶着在一块。他有好几个月没有亲过裴熙软湿的唇,纠缠他绯色的舌头,掠夺他的气息,交换彼此嘴里的津液。
裴熙在他吻过来时就反应过来,双手缠紧他的脖颈,热情地配合他。
他们像一切热恋而不得不分开的情侣一样,急切地要融入对方的骨血里。
浴衣轻易被解开,滑落裴熙的肩头,他的抑制环没带,随手放在了洗手台旁。
他温柔地看着傅霖,带着思念和眷恋,也因为只有他衣不蔽体,在明晃晃的灯下,感到一丝羞怯。
“我好想你啊。”傅霖说。
“你都不来找我。”他愤愤埋怨。
“因为傅总在风口浪尖,我又是在这种敏感时期离婚,为了安全起见,去A市避避风头,也避嫌。”
“我知道,”道理傅霖都听了一百遍,“可我想你嘛。你都不说想我,只让我高考加油。”
裴熙的心轻易被他的甜言蜜语击倒,化作一滩蜜:“也想你的。”
“但那时候高考的确对你最重要,”裴熙摸着他软软的头发,轻声慢语,气息就落在他的嘴角,像是勾引,“现在我有一个月的时间都是你的。”
傅霖闻着荔枝花香,轻易地硬了。
他的手在裴熙的后背摩挲一会儿,便顺着背脊,往他日思夜想的小洞里探去。
裴熙脸上飞红,神情还是平常,傅霖摸到洞口便被沾湿的手指诚实地暴露了他的情动。
“裴熙,你湿了。”
傅霖提醒他,饶有兴味看他恼,看他羞,还要用手指戳进洞里,听他喘,听他叫。
洞穴娇嫩的褶皱被他的手指擦过,指甲不经意触碰,惹得裴熙不住地颤抖。
他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洗手台上,身后离墙也有距离,唯一的依托就是身下的大理石台面。
傅霖的手指勾出了越来越多的水,四根手指都沾上了粘腻的液体,看着湿哒哒的臀眼都冒着热潮潮的水,他让裴熙的腿勾住了他的腰,搂着他腰往自己方向拉,抽出性器挤进那个湿润的小洞里。
裴熙的泪即刻涌出来,腿也软在半空,只有臀尖半点石台和撑满狭窄甬道的那根性器可以凭依。每一次的挺进都让他又痛又麻,每一次的离开都让他惊惶,巴着他吸吮。
他似是浮萍孤枝,依靠他获得喘息,圆满。
傅霖让他吸得快感从交合处直冲脑门,忍不住更加粗重地抽插,操干得裴熙满脸都是泪。
火热的性器一遍一遍重重擦过他的敏感点,裴熙得到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