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爽感,他意识已经迷糊混乱。
“傅霖……嗯……我受不了……”
裴熙每叫一声都像给傅霖呐喊助威,只会惹来他更粗暴的顶弄。
粘稠的液体不断从他们的交合处,裴熙的臀缝,大腿根流下来,漫到洗手台,滴到地面。
傅霖看着裴熙潮红而迷乱的脸,这让他有种成就感。
特别是他射进裴熙体内,裴熙失禁般流出精液,甬道急促地收缩绞紧了他的性器,流着泪吟喘的模样,会让他从生理到心理,得到高潮。
射了一次后,傅霖就把裴熙抱到床上。
两人侧对着,紧贴着。
裴熙下身还没清理,清质的粘浊的混作一堆,傅霖抬起他的腿,很轻易地就重新插入秘道里,浅浅地律动。
裴熙闷哼,腿缠着他,手拉着他,要去解他的抑制环。
傅霖把自己的抑制环丢在一旁,热烈而深沉的沉水香即刻和荔枝花香纠缠地不分彼此。
傅霖不受控制地舔上他的腺体,嗅觉里全然是荔枝花香,舌尖里也似乎尝到了酸甜的荔枝味。
牙尖沿着薄薄的腺体试探,裴熙敏感地抓紧了他的手,身体内渐渐腾生出噬骨的痒,他上身不自觉地贴近Alpha磨蹭,乳头在精壮的肌肤上蹭出一种更隐秘的痒,从他的下身奔涌、涨溢。
傅霖几乎是同时感知到他的变化,溢出来的清液不断淋到他的性器上。
刚经过一场激烈交合的Omega即使疲惫也不能被温和的性事满足,裴熙难耐的蹭着他,发出越发娇媚的勾引。
他发情了。
废文+校园网断网,凌晨都会狗带,晚上写完就早上发吧。本来写了这章是傅爹主场的,前天晚上怎么也发不出去,白天觉得写得跟臭狗屎一样,谁要看他啰哩啰嗦吵架啊,就没发。重写了这章。
终于写到这了。我最近卡文卡到心态爆炸。干脆用时间大法。
落日玫瑰是我自己起的。荔枝玫瑰真有,英译名字太长了,我根据颜色起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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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20 大结局
进入发情期的裴熙格外磨人,像只满足不了的雌兽,软软躺倒在他的身下:“你再用点力。”
于是傅霖发狠往里面冲撞,每一次都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
裴熙控制不住地哆嗦,?穴口粘人似的绞紧了冲撞进来的性器,吸吮的强烈快感惹来更凶狠的侵犯,咬紧了嘴唇,在每一次进攻时深深埋在枕头,窒息和顶入穴心的快感引起他强烈的颤栗,在情人拔出性器后才能获得一丝喘息。
他溺毙在傅霖的身下,挺直腰,撅起臀,配合着傅霖的征伐。
裴熙变得更柔弱,更饥渴,更放荡。
被插射两次后,裴熙迷迷糊糊地维持着一丝清醒,身上的火却越来越旺,烧得他越发得痒,抑制太久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让他变为了性的奴隶,满脑子都是和傅霖做爱、纠缠。
肿了也不要怜惜,下身轻轻挨着蹭着,挑逗傅霖勃起,再次埋入销魂地。
激烈的水声不断响起,交合的地方纠缠出了白沫和乳浊的液体。
裴熙的泪不住地流,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脸上浮了一层被疼爱出的红晕。
傅霖被迷住,低头吻他的脸,怜爱地吻。
“傅霖……慢点……”裴熙脱力地叫。
裴熙一如既往地不好对付,娇气,要求十分多,快了说疼,温柔点又痒,生殖腔没开,就被做晕了一次。
傅霖一如既往地在床上独断专行,继续操干,直到人转醒,要抱起来喂他营养剂和水,来应对漫长的性事。
裴熙红着眼,头脑昏昏沉沉被快感冲刷,腿圈着他的腰不让退,维持着被撑开的姿势小口的喝着营养液。
傅霖看他含了水的一双眼,凑到他嘴里抢了点吃,吃着味道不喜欢,说:“难吃。”
裴熙温顺地继续喝。
生理常识是有的,还得商量清楚,傅霖问他:“裴熙,等会儿给不给标记?”
裴熙被胀得满当当的,神志都被他占了去,好说话得很,轻轻的点头。
他得寸进尺地再问:“临时的,还是彻底的?”
其实他也并不抱希望,只是想问问。
裴熙咽下最后一点营养液,依偎入他的怀里,抱的很紧,入得更深,一声闷哼喷在他的颈边,然后是轻声的回答。
“随便你。”
这是默许。把主动权给了傅霖。
傅霖被这个回答冲昏头脑,一下子喜不自胜起来。
裴熙听着他心跳的急促响动,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胀大不少,甜腻腻的,又要发情。
傅霖还不给他,含着耳垂痴痴的吃,低沉的声音跃进他的耳朵里,像是情人隐秘的低喃。
问题的确也让裴熙害臊。
“生殖腔给不给射进去?”
裴熙不说话,只在他的颈边咬出一个痕来。
力度像情人的打情骂俏。
默许的应允让傅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没有什么比彻底占有裴熙更吸引他的了。兴奋地就着这个姿势向上顶弄着裴熙,入得更深,每一下都到底,还顶得重,带着自己的重量。
裴熙又晕又痒,腰软了还要撑着,刚润过嗓子又哑了,呻吟着承受情人的顶弄。
“我想躺着……傅霖……”
“我没有力气了……”
“傅霖……”
裴熙的腿不住的打战,傅霖还要几十下才肯换个姿势,重重地啜了一口裴熙的唇,将他摁在床上,嘴唇落在他的颈边,牙齿用力地咬破了他的腺体,性器也挤到了生殖腔外,轻轻试探。
裴熙痛乎一声,眼泪立刻源源不断地漫了出来,洞穴也随之不受控制地咬紧了他。傅霖爽得气血翻涌,拍着他的臀叫他放松,同时用大力的操干让他合不拢腿,只能任傅霖予取予求。
漫长的性事让裴熙身体疲惫到骨子里,只能麻木的承受摸弄和冲撞,精神却十分振奋,喊疼也喊不出来,嗓子早就叫哑,泪也流得干涩,昏过去也做不到,毕竟那么疼。
傅霖在裴熙的信息素里发了狂,虽然是他把信息素注入裴熙的腺体,占有了裴熙,但却感觉是自己被裴熙收押,臣服于裴熙。
他将沾了血的唇印在裴熙的唇上。
这是一个仪式。
他注视着裴熙的眼睛,眼里全然都是动情的他。他温柔地、缓慢地挺进去,进行最后的性交,浓浊的精液成股射入生殖腔里。眼前人不断痉挛的姿态、快感被满足的快活、还有回应着他的爱恋,都收入他的眼中。
他是这段关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