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艺一夜没睡,像往常那个点起来时,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却精神萎靡,趴着连动都不愿意折腾自己一下。
“……等等……”
沙哑的声音是从喉咙里摩擦出来的,她艰难又僵硬地把头转向他,这个动作已经累的她四肢瘫软。
赵艺站在床边,若下床后有那么点尴尬,看到她的惨样,瞬间就神清气爽起来了!
倪妮半死不活睁开……睁不开眼睛,隐约看到他的身影,心放下一些,
“你答应的……记得……”
赵艺回想了一下,他一不做二不休,折腾得她奋起反抗又一败涂地时,她哭的可怜,精虫上脑忍不住就哄她,答应安排一个人进公司后,她忍辱负重配合的样子,身体就一阵发热……
——
程小彤一大早已经来到赵家,她最近感受很复杂,对自己和赵艺的关系认知没那么纯粹了。
明明一开始,那个男人让她站在他妻子面前,都那么理直气壮甚至不屑于顾。
可现在……
听到脚步声,程小彤下意识转头看去。
他心情很好,虽然不明显,可脚步比平时轻快,嘴角微勾。
一身常年不变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挺括帅气,剑眉星目,清俊迷人,身居高位的总裁气场让他鹤立鸡群。
程小彤胸口那颗心禁不住就砰砰跳起来了,说眼冒红心也不夸张,可紧接着脸上就苍白了。
他下巴上有牙印,左边脖子上还有鲜红的挠痕。
程小彤瞳孔微缩。
神清气爽,充分餍足后的得意自傲……就是这种感觉!
赵艺追出去,拉住她后却哑口失言,他的愧疚让程小彤整颗心都塌陷了。
……
倪妮不知道阴差阳错走了和原著一样的剧情。
昨晚的发展不在她计划之内,不过饮食男女,就算从未觊觎过他的肉体,在当时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她也享受了,尽管她准备对他,他们,出手了!
原身李春妮是陪嫁了巨额财产的,虽然她并不知道。
资料显示,她父母因爱结合却不得男方家里满意(母上是孤儿),自此脱离家族,两人也算天纵奇才,拯救赵氏企业于危难之际,在分崩离析之时力挽狂澜甚至助力赵氏企业再上层楼。
所以夫妻两在赵氏威望甚重,甚至占有赵氏原始股16%。
也因为如此,李春妮从小的记忆里,父母是繁忙不见人的,她长在赵家,和赵艺青梅竹马甚至早有婚约。
可她的记忆里,公司是赵家的,赵家会是她的婆家,赵家所有人都很疼她。
至于她自己有什么?她是迷迷糊糊不清楚的,甚至不懂在父母刚去世时偶尔来赵家看她的几个叔叔阿姨或能成为她另一方天地。
可她最亲近的人是赵家啊,后来他们不见了。
烂泥扶不上墙,心又瞎,何不如释放善意,让赵家真的善待她?
可能最后也是有心无力,顾不上她了吧。
赵家企业到了赵艺爸爸也就是她现在的公公那一代,已经算是后继有人了,又经历了赵艺,原来的老人早就清理的差不多。
倪妮重新联络了这些人,又搭上了JM公司预设分部的代表,把这些资源都给了查理,目的——要回属于她的一切,否则,极尽所能毁掉。
她在查理面前从没有掩饰对赵艺狩猎的本性,既是狩猎,哪来真心?一旦发现自己反而早早就是这一家人的猎物,呲牙必报不言而喻!
她说赵家,从她的教育轨迹,赵家奶奶不乐意她发展事业等等行径,对她,是怀有警惕心的,她就算勉强挤进公司,也不便宜行事。查理是她信任之人,她相信他的能力!
查理就真冲进去了,甚至在深扎之后,愿意放手甜品屋和宠物园,自此,安在杨夕瑶那边的人手全部被剪除干净,也算给了季毁一个结果,后续合作不错!
按照刑法,经济犯罪达到一定数额,证据确凿,犯罪者难逃升天。
出于此,在倪妮一番真假不辨又女色祸人后,赵艺原以为不过是瓮中抓鳖,谁料实际操作起来,竟然让公司差点儿崩盘!
赵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可查理是团伙作案,他背后的势力,也隐秘和诡诈得很!
倪妮在两人缠斗在一起,杀红了眼没注意她时,一方面对赵艺是趁你病要你命!另一方面,借助季毁那边的帮助,搜集查理过去的犯事证据。
等查理及背后那一串人锒铛入狱当天,最近遭受重大震荡的赵氏企业召开股东大会,会议主持人,赵艺身边大受器重的秘书,会上却把赵艺拉下了总裁之位,倪妮以最大股东并和JM合作的多项重大项目负责人身份,一举逼宫夺位!
……
那一夜后,直到程小彤离开当晚,赵艺才又爬到了她身上。
他对她舍不得放手后,不得不默认男人爱,是能做出来的!
他喜欢她床下气势逼人的凌冽气场,眼光之敏锐,干事之果决,他欣赏并享受她并肩而战的势均力敌!
他也爱她床上因为体力悬殊而虚张声势的反抗溃败,爱她梨花带雨的娇弱妖媚,尤其那一副长相,吃够了他的亏!
赵艺爱干她,恨不得夜夜共销魂!
在承认自己也不过一个普通男人,下半身爽了就眷恋不舍后,他彻底放开了欲望,尤其享受她幼嫩着洗尽铅华的小脸哭饶,却被他哄着骗着实则强压在身下狠肏的迷人模样!
他能边上边吃她的泪水和红艳艳的小嘴,盯着她幼嫩的小脸,万分悔恨当年不懂这滋味,白白浪费了那几年!
然后从上到下,吃的越发狠,恨不得把那些年错过的销魂和香艳弥补回来!
她经常骂他禽兽,然后被禽兽肏得花心都肿了,开出糜艳的妖花……
可是。
赵艺从未想过这么一天!
他复杂的无法再说什么,只听她说,
“一样的啊,我还是爱你,我们跟以前一样。”
倪妮摸着他苍白的脸,手指眷恋般流连在他脸上,
“我们会恩爱一辈子,白头偕老的,对吗?”
我心里有人(一)
我心里有人(一)
“任务失败。”
倪妮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世界开启——”紧接着神智一黑。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的感觉,就仿佛从生龙活虎一下子掉到病去如抽丝的虚弱状态。
倪妮捏紧了拳头,理智知道该怎么做,可就是不服!
如果没有坚持和追求,只为活着,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她还记得自己曾受过失败的反噬,具体因为什么,太久远她已经不太记得。
可现在,她为什么阳奉阴违,却是清楚明白的!
凭什么赵艺一家人可以占尽便宜还要她感恩戴德、讨巧卖乖,甚至要求她柔情蜜意和他恩爱让他幸福一生?!
反过来,她都没暗示他们吃她的喝她的要听话,只要像以前一样,怎么就一个个活的不幸福不舒心了?!
笑话!
这个世界她也不服!
令姝鱼出身不俗,却天生体弱,是个药罐子,她喜欢上的男人,就是这个世界的渣男。
渣男井权进是医生,偶然救了突发旧疾的她,长的禁欲清冷,令姝鱼因色起意,改变孤生的想法,停止周游世界的梦想,落脚在他的城市,最后死在这个异乡。
令姝鱼不愿意喜欢井权进了,如果在她厚着脸皮追求他时,他能说一声有心上人,或者决然推开她的靠近,或者他的朋友能不冷眼看戏、而是跟她把话说明白,她都不会陷得那么深,伤的那么深,悔的那么痛!
可是没有,井权进拒绝所有异性靠近,却独独接受她的邀约,对她另眼相看,够特别,对别人撮合打趣的话语、动作,通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最后无辜茫然甚至痛苦说不懂她的心意,只以为她是报恩,还有她背后站着院长……
我心里有人(二)
我心里有人(二)
倪妮惯性地接收原身的记忆,感情,然后意识到现在的时间段,已经是女主准备出场抓奸的剧情。
她冷笑了一声,起身四处看了看,然后把吧台上多出来的红酒放到床头柜,倒了满满一杯,鲜红纯澈的色泽鲜美诱人,若隐若现透过一双黑亮的眼睛。
进浴室抽出浴袍腰上的腰带,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刚躺好,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床垫一沉,一个人被放到床上,难受的呻吟声里,轻一些的脚步声离开,门被带上。
倪妮唰地睁开了眼,转头就看到脸上带着异样潮红的井权进。
紧皱的眉心,白皙又涔涔晕红的俊脸,眉目清秀逼人。
“咳咳……”
他呛起来,红色的酒液一部分从他薄削的嘴角流下,睁开的眼睛黝黑又湿漉漉的,确实配得上男色惑人。
倪妮冷冷想着,硬是掐着他的脸颊迫他张口,灌下了整瓶红酒,然后把酒瓶酒杯带进浴室,踩上马桶,扔进了上方撬开的通风口。
遮掩好一切后,出来就被井权进拉上了床。
他已经彻底神志不清,身体里原先就邪火熊熊,再被灌下药酒,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身下,凭着本能想消解身体里的难受,却遭受到了强烈的反抗。
井权进火急火燎,烧红了眼抓住一切压制……
门砰地被推后,女主的脸色无比惨白,身形摇摇欲坠,然后推开男主的手,狼狈不堪地溃逃,男主紧追不舍。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令姝望脸色难看,却也护短,刚要把想看戏的人一起带出去,一声虚弱沙哑却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哥,报警……”
井权进醒过来,令姝鱼的医检结果也高效率出来了,手腕有绑缚痕迹,脖子上也有掐痕,下体更是撕裂,体内精液……
她供词是被强奸,井权进宿醉后,再帅也是邋遢的臭汉子了,茫然地被押走了。
后来他反应过来,要求尿检,尽管检查出来有药物成分,可他强奸事实已经成立……
女主一脸懵逼,跑来质问她不是喜欢井权进吗?为什么要告他强奸。
“喜欢你的人很多吧?要不我给他们供药,你去给他们睡一次,然后原谅他们好不好?”
“这……这不一样……”
倪妮拉下了脸,不能对付女主,不能对她有自己本体的恶意,她还不能磋磨渣男吗?!
“怎么不一样?因为女人弱势?你也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就活该被那个男人强奸?连告他都不行?”
原身是傻,知道井权进有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是她因为他的关注给予了很多便利的戏子。
她心都要痛死了,却还是在无辜遭到他的侵犯后,原谅他,却被井权进误会药是她下的!
她被当了第三者,无耻到下药和女主的男人发生关系,爱而不得、脏水泼满身后,还以势压女主……美丽、漂亮、无辜又坚强有演技实力的女主,最后可是奖杯抱满怀地嫁入豪门呢。
倪妮讥诮地看向女主,
“有病吧?记得去吃药,别跟疯狗一样传染人。”
井权进的好朋友,清楚他和女主情感发展史的最佳兄弟,也跑来鄙视又命令她收回控告,甚至说她就是那个下药人……
倪妮早就录了音,直接把他也告了,罪名诽谤。
原著就是他扮的黑脸,对她追求井权进各种阻挠和冷嘲热讽,却偏偏不说井权进有爱入骨子的人!
嘴贱杠精,还喜欢躲在阴暗处看笑话的老鼠,和他争辩等于看他喷粪,告就是了!
最后井权进也找她了,倪妮听他羞耻着请求能否撤回控告时,只问了他一句,
“你知道我喜欢你,在追求你吗?”
我心里有人(三)
我心里有人(三)
“我……对不起……”
再怎么迟钝,也不会感受不到他人的好感,只是,她从不说开,每次邀约都有理有据……
他能隐约猜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太含蓄了,好友又挡在前面严把关。
所以他该是知道她心意的,态度不拒绝不接受,可放纵好友针对嘲讽……
……
有喜欢的人就该对追求者直说,遮遮掩掩,藏头露尾,骗骗无知追求者动心动情、越陷越深,还要从道德上鄙视追求者厚颜无耻、私德败坏当小三!
真当自己貌若天仙或俊美无俦了,若说真的是明知道对方心有所属、佳人在侧,还要横插一脚,那受什么罪也就算死有余辜!
就怕这种有了爱的不愿意将就的人,却因为各种误会和原因沉默是金,表现出钢铁单身勾引人的!
当然,谁他妈叫你喜欢了,犯蠢也是活该!
那既然都这么自私,现在被喜欢的人反噬报复也是活该了!
这个世界她能多待几天,主要还是她引起的变故让女主无心伤心,男主也就失去了献殷勤的机会,男女主确立关系慢了一些时日。
某一日,突然听到,
“任务成功,下个世界开启——”
倪妮毫无留恋,也许她天生就是这种人,在身边时也是情真意切,可离开,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甚至必要时,还能踹一脚还砸一块石头——在查理这件事上,她直观感受到了自己的冷血。
睁开眼,回忆和剧情一过脑,没有完全消化,她又闭上了眼,
“在吗,我想先见见我的分体——”
余妙可和武勋阳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以至初高中都被传谣在交往。
女生比较早熟,余妙可高二开窍,对武勋阳这个竹马突然变了情谊。
那些一起长大的糗事,都变成了对方的可爱和特别。
可高中正是升学的关键时期,竹马也除了她和他妈,对其他异性都是木木呆呆,冷冷淡淡。
当然,后来这个评价在他出色的外在仪表下,就变成了做事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话题扯回来,余妙可因为时机和对竹马的把握,摁下了那颗小鹿乱撞的心,埋头学习,追赶竹马。
原本想高考后就找时机让他变成男朋友,然后谈甜甜的恋爱,没想到却被人抢了先!
她急怒交加之下,拎起行李箱和最好的闺蜜去毕业旅行了。
可回来后她却放不开手,看到独属于自己的特别慢慢延伸到了另一个女孩儿身上,她醋味横生,更兼之竹马因为多年习惯对她好,在选择时在她和女朋友之间多有犹疑——
余妙可敏锐察觉到自己有空子可钻,不试一把她也不死心,会后悔一辈子!
她带着对竹马咬牙切齿又禁不住心生爱意的复杂心思死赖着不走,对另一个女孩儿又是嫉妒又是心虚自卑——她在另一个女孩儿的恋情里充当了搅屎棍,一心要撬墙角。
尽管这墙角本该是她的,先来后到也本该是她的,可她是红旗下长大的一代人,违背三观的行径啃噬她稚嫩的心灵。
她成功了,一次醉酒,武勋阳在女朋友和青梅之间,身体毫不犹豫倒向余妙可这一边。
余妙可照顾他,看着他粉红的脖子和紧皱的眉头,又心疼甜蜜又着恼厌弃,甜他的依赖信任,厌他让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
最后气咻咻去咬他,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亲他,绯红着脸,鼓跳着心脏,眼睛里羞得水润润雾蒙蒙的,仿佛也喝醉了酒。
武勋阳又是少年往成年人成熟身体过渡的时期,血气方刚之下,一个酒后乱,一个迷迷糊糊被爱的男孩儿熏得发软,年轻的身体摸索着,成了事……
最后?
武勋阳脚踩两条船,渣男之名实至名归,身败名裂;余妙可挺着大肚子休学,早早做人妻人母,生活却如死水。
现在?
正是大学刚开学后的长假——国庆,她和武勋阳参加同学聚会,玩得好的那种小群体聚会,女主毛思思作为女友跟着来了。
武勋阳正在被灌酒。
我心里有人(四)
倪妮出去,灯光闪烁,人影幢幢。
挤了一排的人猜码划拳有模有样,相比高中青春嫩涩的脸庞,才迈进大学校门,轮廓就似乎成熟了不少。
武勋阳确实长了一副好相貌,皮肤偏白,轮廓立体,帅气的下颌线常常勾留人的视线。
武勋阳似乎察觉到视线,扭头看过去,她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刚要细看,她就被另一边大呼小叫摇手召唤的同学吸引过去了。
他视线跟了一下,肩膀就被拍了,他回头,过了一会儿,又扭头看过去,她已经在那边坐下了。
很快,那边就喧闹起来,虽然包厢里本来就吵,可围着她的那一圈,女孩子尖叫的激动、男生撸袖子再干的兴奋,把人不自觉地都吸引了过去。
武勋阳也得以解脱,和毛思思耽搁了会儿时间才过来。
还没怎么看她,肩膀已经被人扒下了,激动的声音说得很急,
“怎么这么厉害!赌神啊!我女神赛高!”
兴奋得直搓他肩膀!
“是不是兄弟?说!是兄弟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帮我追她啊!”
武勋阳无语,把他拉开,又应付了几个明示暗示“友好”的男同学。
突然发现没了和他交往的绯闻,他的青梅出乎意料的受欢迎。
他仔细打量她,高高扎起的丸子头,毛绒绒散落下来的碎发,皮肤白皙水润,从小就是美人胚子,现在出落得更精致匀称了。
没带任何首饰,却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清新出尘,莹白俏丽。
武勋阳恍惚了一下,那个贪吃贪睡,脸上总捏出
软软婴儿肥的她,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
不过只是稍稍疑惑,太熟悉了,只点评抽条了,是个盘条顺的漂亮姑娘,想有更惊艳的?
不好意思,她今天出门还贪睡了,披头散发出来,头发还是等车时对着停在路边的车玻璃随便扎起的。
才认真看她摇骰子,她确实玩得很好,把同学们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个个围着她玩的上瘾。
尤其男同学,看她简直眼里放光了!
武勋阳有些不悦,觉得她太张扬了,而且太一帆风顺对赌博上瘾怎么办?
正好有男同学在几局挑战后彻底拜服,退下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被踩到了。
男同学回头道歉,看到是他,立马欢呼让他试试。
武勋阳在同学们的怂恿下,神色淡淡地坐了过去。
他坐的很近,倪妮嗅到他身上很清爽干净,清淡的桂花香是他家里十几年不变的洗衣清香剂。
下意识看他的衣领,却首先被他精致分明的下颌线吸引。
他已经把骰子拿起,偏头看她,倪妮视线从他的嘴唇移到眼睛。
清明剔透,自持冷静,倪妮却熟悉地翻译出他闷骚里的傲娇。
嘴唇还那么性感,殷红丰润的诱人一亲芳泽。
这种优质竹马,怪不得原身看透他从小到大的糗事,还是会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可最后,一个吃了窝边草,一个闹别扭可也放弃抵抗被吃,却偏偏不说出口,虽有女主遭遇家变不好给她雪上加霜,可伤害事实确实造成。
“我先试试手感。”
倪妮听到他说,音质也很好听,淡淡的,咬字又清晰,一片嘈杂中他的声音居然跃然于众人之上。
在他“练手感”时,倪妮想之前自己见到的分身,她执拗,纯粹或者说简单。
除了想有个好身体,活着,活着的感觉,别无其他。
当倪妮问她,要对她说什么时,她说——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上当了吗?
她说,我就是要完成任务,就是要勾引渣男,就是要女主出局。至于其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原身是好是坏是惨,男女主是真善良还是又蠢又毒,都没关系的。
记住,我不是救世主,更不是原身的守护神!
——
“可以了,我开始了。”
倪妮眼神聚焦到他脸上,又似乎透过他试图回忆很多人,然后露齿一笑,刹那间,春暖花开,百花齐放……武勋阳俗气地觉得一切美好词汇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很快,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最简单的比大小,可理科成绩最好的他,居然“算”不赢她!
一局都没有!倪妮毫不手软!
武勋阳不信邪,玩了三回合,三输,喝了一杯罚酒,再玩输家就要玩一次真心话大冒险。
武勋阳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这幼稚的游戏规则,还是因为她显示出的超脱他了解范围之内的能力而不满意,
“真心话。”
这个环节大家也喜欢啊,他又是带着女朋友,纷纷邪恶问,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武勋阳面不改色,“没有。”
“……不算数!第一次接吻,接吻!接……”
男同学不满意,起哄起来,武勋阳却瞟了她一眼,
“没有。”
第一次接吻?他们六岁的时候吧,陪她玩过家家,新郎亲新娘的时候,外面突然叫她,她抬头……
倪妮察觉到什么,故意对着他挑眉,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抿抿唇,然后端起饮料喝了一口,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滴。
她今天的唇底是殷红色的,外层是果冻色的粉橘,成熟和青春感,在肉肉的唇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武勋阳目睹一切,没有被撩到的概念,可心不在焉还是显而易见。
又输三局后,喝了一杯罚酒,他自动退出。
倪妮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没醉的,可很快就知道错了。
她是为了小小改变一下剧情,原著酒后乱性后,武勋阳对青梅愧疚,也更拒绝不了青梅的亲近,女友又脆弱不堪一击,难断离。
最后在割舍不下的感情和责任下,他娶了青梅,可是两个人都不快乐,女主越过越耀眼,而他们走不出去……
——
可武勋阳最后还是显出醉态,可能之前喝多了,后劲上来,眼神迷离,脚步虚浮。
倪妮看他作出和剧情一样的选择,接住了他虚浮歪过来的身体,他一动,她手一抱,就变成了抱住他的腰,
“说了你别动!噫——臭死了!”
武勋阳闷笑,半松了身体靠在她身上,
“回家你可以随时随地去洗澡,一天十次都可以。”
这说的是他们去北方求学,她不习惯大澡堂,扭曲着脸降低频次,再忍不了就坑蒙拐骗他的钱出去洗。
他却不知道,抱着他的小姑娘,眼神直凌凌地看着毛思思——他的现女友。
既然努力后,剧情仍旧负隅顽抗,那就婊吧。
武勋阳似乎觉得她身上好闻,脑袋还往她脖子里埋了埋。
倪妮缩了缩脖子,他笑得更得意,
“还怕痒?”
说着手就抓上了她的腰,倪妮一瞬间笑闪了眼睛,边躲边打他,正好车到,拉开门,连推带踹地把他踢进去了。
出租车扬长而去,剩下站在路边的人形单影只,脸色微微苍白。
倪妮也才知道,他喝醉了是这个鬼样子,爱笑爱逗人,还有点儿粘人。
原身都没见过。
“不回家,”武勋阳抓她的手,在她报了家里的地址后,坚持地盯着她,要她改目的地,“随便定一家酒店,我妈在家。”
倪妮明白了,阿姨很啰嗦,可这种剧情的顽固性,让她也不爽,
“去酒店谁照顾你?”
武勋阳脸颊上已经浮现红晕,睁眼看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儿欠揍,
“我兑现一个愿望,来,小余子——”
倪妮眼神迷茫了一下,才想起原身从他那里骗吃骗喝,每每都说欠他一个可兑现的愿望。
武勋阳已经倒过来抓住她了,
“别耍赖啊,小余子……”
倪妮缩了缩脖子,身体下意识靠近车门那边,他似乎知道她痒,身体顺着滑下去,挤挤挨挨间,他的唇擦过她脖子。
她僵住了,他也停住了动作,唇上香滑的触感后知后觉刺激他的感官。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她突然热起来的体温让他几秒后,选择打起了小呼噜。
可他脸还对着她身体,呼吸间,她身体细微的战栗让他不得安生,哼了一声准备坐回去,车身却突然一顿后拐了个弯。
在司机的骂骂咧咧里,武勋阳脑袋正枕在她大腿上,她要护着他不被甩出去,双手也抱着他。
尴尬,长大了就这点不好,只能装醉了,只是心里也酥酥痒痒多了什么,被他强行忽略了。
倪妮抱着他的腰,吃力地带进酒店里,脸红红的,眼睛不带看他,偷偷睁开眼睛的武勋阳见此,更不敢醒过来了。
直到房门关上,她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之后,出来站在他床边,深吸两口气……
不好睡过去的武勋阳各种忐忑下,都以为她要伺机打他了。
她也确实打了,摇了摇他肩膀没动静后,拍了拍他的脸,
“喂,武勋阳?真醉了?”
捏了捏他颊肉,
“你还没洗澡呢,邋遢鬼别装醉,起来,喂……”
她的手终于离开了,武勋阳松了口气,捏的倒不痛,就是他心里毛毛的。
她的手又落了下来,武勋阳呼吸第一次滞住,很快又恢复绵长。
唇角痒痒的,她干嘛一直m……咳,她的呼吸声不断靠近,软软轻轻又不稳地落在他脸上。
武勋阳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要干嘛?
在只剩自己的呼吸声中,软软的唇印在了他嘴上,一股麻痒激荡身心,武勋阳一下子捏紧了拳头!
她也被吓到似的,蹭地跳开了,武勋阳松了口气。
心里还干巴巴嘲笑她呢,她又靠近了,软软的唇,轻飘飘又不畅的呼吸,顶着他鼻子的软体……
她、她、她……她含住了他的唇!
武勋阳耳根烫的发红,拳头捏的死紧,手背都露出青筋了。
也许是酒精,也许是他亲起来的感觉太好,更重要的,他是个装睡不愿意醒来的睡美男。
倪妮眼里流泻出一丝惬意,然后闭上了眼,身体颤抖,摸在他脸上的手也发抖流汗,可唇却黏在了他嘴上,亲得呼吸不畅地发出细喘声。
武勋阳忍的脖子上青筋暴露,下一秒她还有些脱力地贴在了他身上,柔软的两团起伏不定地压着他的胸膛……
武勋阳憋得张了张嘴呼吸,舌尖似乎不小心碰到了她下唇瓣,她吓得一下蹦起,武勋阳赶紧放松身体。
我心里有人(五)
武勋阳等了很久,偷偷眯眼看,她已经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被子蒙住了头,只露出乌黑发亮的长发。
武勋阳乱跳的心缓缓平静,眸色复杂,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并不排斥她的吻。
门咚咚咚被敲响,倪妮皱着眉头拉开门,诧异地和门外紧捏着包带的女主对上。
和剧情不一样了。
她头发微卷蓬松的散落下来,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眉目秀丽,干净又雾蒙蒙的,像早晨森林里嫩草上的水珠清新,又像隔了一层的油画。
那种漂亮,美的人惊艳。
“我……担心勋阳宿醉头疼,给他买了药。”良久,女主才扯了嘴角说。
倪妮勾了勾唇,没有让开门,身体还依在了门框上,戏谑地勾着轻佻又婊炸天的笑,
“话说,你心虚什么?”
倪妮上下打量她,那眼神让女主感觉分外不舒服,
“谁……谁说我心虚……什么?”
倪妮把手又往她那边伸了伸,
“药。”
门关上,女主看着,脸色非常难看,举手想再敲,她嘲讽又通透的眼神浮上脑海,女主莫名就不敢了。
武勋阳大气不敢出,她关上门后,就坐在他床边定定看了他好久。
倪妮在想什么呢?
睡了他,把他抢过来,赶走女主,over!
可她怎么了?为什么从心底里排斥!
武勋阳听到她的呼吸声加重,真怕她怎么了,呻吟一声想伪装刚醒过来。
倪妮就扑进了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武勋阳被吓了一跳,握住她双肩要坐起来,
“怎么了?可可让我起来。”
倪妮却压住了,不让他起来。他挣扎,她就大哭着锤他,
“混蛋,坏蛋……大混蛋……”
武勋阳还是抓着她的肩膀坐起来了,胸口被她又推又锤,不疼,倒是她滴下来的温热泪滴,让他浑身不自在。
又是低头又是捧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满手的湿润让他心都抽抽了,
“怎么了?别哭了,不哭……”
倪妮接机发泄,她难受,
“不喜欢你了……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难受,好难受啊……”
武勋阳僵住,没料到她会直接表白,也没想到真正把她弄哭的人是自己,慌的忽略了心底的窃喜。
“为什么,为什么阳阳你要交女朋友,女朋友还是别人。”
倪妮把原主心里的憋闷和难受都大声哭出来,连同她的迷茫和无处容身的漂泊无依之感,
“我喜欢你阳阳,阳阳,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都已经准备好跟你表白了,为什么一眨眼,你就交了女朋友……”
武勋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坐在床上被她抓着衣襟又哭又打,心疼头疼,耳朵也发热。
倪妮看着他泛红的玉白脸颊,如山水墨画的眉目一改平日的波澜不惊,心疼歉疚又无措地看着她,明显不知道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
武勋阳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确实心疼,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苍白劝她别哭。
倪妮却突然凑近来,
“那你亲亲我……”
武勋阳一张脸唰的就红了,刚张嘴她就凑了上来,湿漉漉的温热和近在咫尺的呼吸激得他愣了一会儿才把她推开,
“可可别这样……”
话吞了回去,她哭的凄惨的样子让他拒绝不了,
“亲亲我,亲亲我阳阳……”
她边亲边含着哭腔说,贴在唇上湿润的吻,贴在脖子上圈紧的手。
武勋阳不知道怎么拒绝,在他吸含着贴紧亲吻时,在她小手贴上脖子激出细密的疙瘩时,在她胸口贴上来磨蹭时。
他看着她紧紧闭上的眼睛,耳听她呢喃亲亲她的哀求,最终闭了眼松了牙关让她舌头进来,哆嗦了一下,紧紧抱住了她。
香软的小舌,滑溜溜的,试探着这里舔舔那里刮刮,他舌头动了一下,她就卷了小舌舔上来……
他从无动于衷,到试探地回应,最后掌住她后脑勺,占据了主动权。
亲吻搅拌的水声,吸吮吞咽的刺激,呼吸粗重里她暧昧而出的呻吟。
武勋阳抓住了她在胸口乱摸的小手,胸膛起伏着,吮着她的小嘴吃得带了欲望和情色。
如此她也不老实,抠了抠他的乳粒,刺激的武勋阳浑身战栗,顶着她腰侧的粗热越发坚挺。
倪妮被他松开嘴,看到他眼里隐忍的克制,吞咽了一下,不让他退开,
“阳阳……”
她湿润嫣红的唇含上去,扯断了他最后的理智,真正进入她时,被窄小甬道挤压欲望的时候,他清醒着看了一眼她苍白的面色,很快就被舒爽的销魂牵制了所有心神,沉沦得更深。
一次后,她就成了鸵鸟,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余韵消退,武勋阳也有点懵,可看她怂包的样子,又宠溺地想嘲笑,张了嘴,又闭上了,他们……他……唉。
那一团被子突然动了一下,她小心翼翼露出脑袋,脸蛋红扑扑的,和可爱不沾边儿了,妩媚和滴出水的春情娇艳欲滴,
“……怎……怎么办,你你没带……”
后面的没能说出来,武勋阳却懂了,他没控制住,射……射在里面了。
意识到这个,刚刚互相给了对方一次的两人,都羞得脚趾蜷缩。
武勋阳想着好歹他是男人,热着耳尖要说出去买药,她捂着被子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武勋阳没听清,
“什么?”
倪妮只露出一双眼睛,水洗过似的,又媚又清,
“抠……抠出来……”
意识到她说的内容,武勋阳根本控制不住,一股热血冲荡,瞪着她眼睛都要烧起来了,她还不知死活地补充,
“真的,我听说的,高中唐……那个谁就这么干,s……反正马上挖出来,或……”
她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武勋阳眼神再没刚刚的清醒,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她,已经压在她身上,隔着一层被子,可还是感受到特别硬的存在。
他不让她躲进被子里,贴着她发烫的脸蛋,深嗅她馨香的味道,逼问她,
“还有什么?”
她身体在他身下发抖,有如实质的侵略目光让她张不开口,突然就想起,他们同一个圈子,她能从女朋友那儿听来这些羞话,他肯定也听过男生那边的版本,顿时又羞又气,闭上眼大声说,
“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你不知唔……”
被子被丢开,他打开她的双腿,磨上来的时候,那根东西又硬又烫,她浑身战栗,然后被那粗长狠狠贯穿……
嘴被他亲着,舌头搅得她浑身发烫,他的手又霸道粗蛮地揉搓胸口,下身被顶弄的那里,舒服一点点摩擦上来。
她紧紧抱着他,接纳他的吻,和凶狠地冲撞。
武勋阳想控制自己,可不行,拉着她的腿抬上去,露出黑色阴毛下,被他鸡巴肏出一圈透明肉色的粉嫩穴口。
他红了眼,看着自己狰狞粗硬的肉棒全根插没消失,整根充血胀大的阴茎被她的小穴包裹吸吮,咬他肉棒的快感爽的一次比一次插得更重更深。
再看她,香汗淋漓的雪白身体玲珑婀娜,奶子被操的一甩一甩的,脸上露出又痛又舒服的表情,咬着唇瓣,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动人呻吟。
她突然剧烈收缩,武勋阳浑身一绷,卯足劲儿提着她长腿发力冲着那一点撞击,在她受不了挠他崩溃哭泣时,粗暴贯穿十几下后,奋力一拔,乳白的浓精射了她一身……
我心里有人(六)
最后,武勋阳连夜出去给她买了药。
看着她吃下了,摸着她脑袋很歉疚,
“吃这药对你身体不好,下次不……”
他突然住了嘴,倪妮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偷吃已经完成,就看女主什么时候踹开他了。
她推开他,躺下就睡了。
武勋阳不以为意,摸了摸她脑袋,黑亮的眼睛里有不自知的柔情。
两人一晚上没回家,两家人也不奇怪,对两个一起长大的孩子也算是非常放心了。
倪妮却接到了乡下奶奶的电话,说家里的石榴果成熟了,要寄一些上来给她。
倪妮起了摘果的兴趣,让奶奶别忙活,她回去,说着,提了包包就走了。
坐了一个多小时动车,又转小汽车,赶在晚饭前就到了村口。
到奶奶家还需要步行十多分钟的路程,倪妮背着双肩包,举目眺望这有山有水有田野的乡村图景,整颗心仿佛随着远离浮华的城市而宁静下来。
刚走出50米,后头就跟上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很快,一人一车在她前方停下。
“余妙可?”
倪妮打量他,高个子,抵着地的大长腿结实有力,皮肤有些黑,双目却炯炯有神,特显精神!
“姚毅?”她记起来了,是这村里的,以前回来都一起玩过。
“嘿!”他笑出一口大白牙,在她左右看了一下,眼睛更亮了,掏掏口袋,“给!”
“嗯?”倪妮看着他手心的绿色长片,有些反应不及,为什么给她绿箭?
姚毅手仍伸着,“不晕车?”
哦哦,倪妮接过来,吃进嘴里,一片凉爽的甜味。
“上来吧,我送你回去。”姚毅看着她招呼,已经坐好姿势。
倪妮看着他的单车后座,连一点儿软胶垫都没有,可看看那一句过去的田野云烟,她愉快的坐了上去。
微风拂面,这里山高树多,太阳西斜,金黄的阳光仿佛只为这里的山色添一彩,暖融融又凉丝丝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人心都亮敞起来!
姚毅开的很稳,一路上会和她说那是谁谁家的,带着她打招呼。
倪妮觉得有意思极了,没注意他被看不清的老人打趣带女朋友回来时,他微微发红的耳根。
把她放在家门口,姚毅还大声和乐呵出来的余奶奶打了声招呼,又赶紧跟她说,
“晚上我们有烧烤,我来接你。”
倪妮没来得及应答,他已经蹬着车跑远了。
奶奶是一个人在老家,她出去跟过几个儿女,可不习惯,后来还是回来老家,闲不住地种种时蔬、鸡鸭和水果,几个儿女孙辈也就时不时跟着得了好的。
倪妮被瘦小的奶奶抱着,暖暖的,缺了牙的老人笑出了牙洞,却感染得她也乐出了牙床。
两奶孙亲热着吃了晚饭,一起洗干净了锅碗,拦不住孙女儿的奶奶笑得更开心,在院子里摆上瓜果,拿着一副蒲扇扇风纳凉。
姚毅进来时,就看到她盘腿坐在凉席上,听着余奶奶讲当年的故事。
“余奶奶。”
“诶呀,阿毅来了,行了,你们去吧,我也去找小姐妹听听歌圩,那玩意儿,你们都不会欣赏了。”
倪妮噗嗤一笑,她刚刚也缠着奶奶唱了几句,确实半句都听不懂,经过翻译也没get到美来,现在分开算是彼此放过吧,哈哈~
“阿毅,别太晚啊,你多看顾一下可可。”
“余奶奶,放心进去吧,可可,我们走。”
姚毅和她一起送奶奶进了放曲的院子里,才招呼倪妮上车,她手碰到才发现,后座安了软垫。
一路到了吃烧烤的亭子,倒是灯火通明。
倪妮只和其中几个相熟,打了招呼后就挨着姚毅坐下了。
他递给她一小碟东西,还插了两根长签,
“蜂蛹,不怕吧?”
倪妮还真不怕,白胖胖,又炒焦黄得,那独特的香气让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听到旁边一声低沉的笑声,顿时也红了脸。
“吃吧,老手做的,味道不错。”
他侧头看她,一双眼精神倍亮,有些黝黑的肤色在晚上灯光下,竟让他格外有魅力。
倪妮对他还不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这么会照顾人,因此只点了点头,扒拉着塑料小碗吃了起来。
外焦里嫩,那香气说不出来,仿佛还带着花儿的香甜,倪妮惊喜着眼睛吃了又吃。
“可可,这次怎么只有你回来了,你家阳阳呢?”
这时候右侧方一个女生开口,倪妮看她忐忑羞涩的眼睛,了然于心。
除了逢年过节,阳阳以前都和她一起回来的,次数不多,不过还是勾了一些莺莺燕燕的嘛。
她刚要说话,一杯饮料递到了她面前,姚毅看着她说,
“加了蜂蜜,解渴,尝尝看。”
倪妮在他的眼神下,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嗯,清甜,清香,又淡淡的,很棒。
这时候话题早歪了,倪妮一晚上被姚毅投喂了好些东西,结束时都有些撑。
“吃一片消消食。”这时候他递过来一片健胃消食片。
倪妮看着他认真的眉眼,都有点儿乐笑了,
“不是,哪有你这样的?”
“你想吃。”
姚毅面对她,月光莹白,可他太黑了,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倪妮分辨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可那眼睛里过分的专注,让她都不敢嬉皮笑脸。
可哪有这样的,她想吃他就给,还备着药片……不行,怎么这么奇怪!
她不说话,他自己又开口了。
“明天带你去摘李子吧,野生的,很脆。”
倪妮有些迟疑,姚毅看了她一眼,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做酸嘢好吃,泡着存做配菜也好吃,余奶奶夏天喜欢配粥喝。”
倪妮眉头都皱起来了,“就是那个酸的不行不行的?”
提起来口水都泛滥,他们都反射性咽了咽,在一路寂静,只有月色的夜里,莫名就有了层暧昧。
就在倪妮浑身不自在,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喜欢自己时,远处传来奶奶的声音,
“可可,是你吗——”
“诶——是我奶奶,你别过来,我马上就回去了——”
“那你快点回来,你妈找你呢,你怎么不带手机呢……”
后面的话有些听不清了,姚毅会意,也不散步消食了,上车带她回去。
下车时,倪妮听他又说,
“那我明天早上带你去摘果。”
倪妮有些猜到她妈为什么给她打电话,这时看他等一个答案的样子,
“我还不知道,也许我妈有急事叫我回去……”
“那我先不回去,你先去接电话。”
说着,他就推车,放在了院墙边上,倪妮有些哑口,回拨了电话,果然真正找她的人是武勋阳,
“你过来干什么?!”
倪妮看了姚毅一眼,他一直在旁边紧盯着她,害得她莫名有些心虚。
“阿毅啊,没事,这丫头不带手机,她妈联络不上着急,没事,也晚了,你回去吧,小心夜路……”
奶奶在边儿上唠唠叨叨,倪妮下意识捂了捂听筒,可武勋阳在那边还是隐约听到了。
“我回去用我手机给你打电话,你要不接,我继续过来借叔叔阿姨的。”
“你至于吗!”倪妮有些生气了,这是干嘛,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不能有私人空间了。
最后她还是躺在被窝里听了他的电话,
“洗完澡了?”
“上床了,”倪妮说,刚她说在老家热水器定时开,她得洗澡,“说吧,什么事。”
虽然这么问,可她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武勋阳今天应该是陪女主约会完了,才发现她不在的。
虽然她在车上也收到了他的信息,也不知道女主每次和他逛街,她挑衣服饰品时,男朋友都要拍一些图片给青梅挑,是什么想法?
反正她觉得挺自虐的。
不过就是这样,原身和武勋阳才足够渣啊。
她接收剧情和记忆时,也才那么生气,上一世还厌恶心里有人还撩别人的人,这一世,就轮到她了,这叫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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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些了吗?”迟疑了一会儿,那边才出声。
倪妮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就不舒服,困,我要睡了!”
武勋阳听着挂掉的电话,一阵气,又想是不是自己技术不好,她怎么……睡了一次就这么冷淡,太打击人了。
次日倪妮睡了个自然醒,赖在床上还不肯起来,
“可可,起来了,阿毅都来找你两次了。”
奶奶拍拍她的被,倪妮懒懒睁眼,看到那双慈爱又包容一切的眼睛,突然开口,
“奶奶,如果你能重来一次,回到年轻的时候,你想做什么?想回到什么时候?”
奶奶笑了,一副她小孩子气的样子,在她歪缠下,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悠远,
“重来啊,大概读书的时候吧,能回去,一定要好好读书,这个时代,懂知识太重要了,对女人,也是个好时代啊。”
“如果你想做的都不能做,反而要先做一些让你反感厌恶的事情呢?还不能反抗。”
老人家又笑了,一双温和的眸子里满是通达,
“傻孩子,重来不重来的,生活中都有一些你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什么时候都避不开的。”
倪妮沉默了一下,嬉皮笑脸道,
“奶奶,阳阳要来了。”
“诶,好啊好啊,你这孩子,这次回来一声不响的,奶奶还以为你们两闹别扭了呢,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
“那我不起来了,我等阳阳来了,让他去摘果!”
“嘿!你这小懒猪……”
奶奶敲了敲她的脑袋,却笑得露出门牙。
倪妮在床上滚了一圈,才拿起手机,结束某人的独角戏,
——我要吃县里那家酸嘢
消息秒回,
“好,再给你带鸭脖,鸭头要吗?要得提前订,外带。”
——要,再给奶奶带一些软面包,我看奶奶喜欢
“嗯,是哪种,你发给我。”
……
两人叮叮咚咚聊了一路,武勋阳在午饭之前进了门,这时奶奶在厨房炒菜,倪妮带他去房间放东西。
刚关上门,她就扑进了他怀里,一直平平淡淡的男人接住撞进来的她时,也不装模作样了,低头就吻住了他,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倪妮呜咽了一声,被他按在门板上亲了好久,舌头发麻腿发软,要不是奶奶叫了几声,他们还可能要黏糊一会儿。
下午太阳不那么热了,他们才出门去摘石榴,奶奶把他们带到果园,就自己去摘老菜叶喂鸭了。
倪妮捧着半个石榴果吃,红润润的水光晶莹剔透,摘了好几颗放嘴里咀嚼,滋味简直美上天!
她偶尔也会给他喂几颗,更多是指挥哪些果看着更成熟和鲜美。
武勋阳也很给面子,指哪打哪,笑笑闹闹的,她就臭不要脸地依偎进他怀里要亲亲。
这可是她自己要的,武勋阳低头亲她,手上的工具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搂着她越亲越深,把人按在树上,吮了唇吸了舌,很热情就是了。
这股热情,一直热到了晚上睡觉,奶奶那屋响起鼾声后,倪妮有些馋今天摸到的男人身体,就悄摸摸进了他屋。
他已经躺在床上,她进来时,他吓了一跳,坐起来,在她抱着亲时,刚开始微微挣扎了下,后来就把她抱上床,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心里有人(七)完
倪妮一边被他按着亲,一边鄙视他道貌岸然。
他的舌头都插进嘴里,一阵翻搅,她推不出,吞咽口水时把他也咽了咽,刺激地他揉了揉她的胸口,火热的大手顺着腰线往下摸。
才知道她穿睡裙,一路摸到大腿,摩挲着大腿滑嫩的肌肤,一路把睡裙往上扯,从她身上脱了下去。
舌头被放过,他的唇又湿又热,从嘴角一直吮到脖子,重重一吸和舌头舔舐,让她仰颈呻吟,在这样的夜里格外刺激他的感官。
心跳加速里,某一处迅速充血膨胀,他捏着胸口两团软软的乳肉,又白又大,抓得他血气上涌,奶子被捏得乳肉四溢。
他伏在她身上,吸着嘟出来的红蕊,舔那白白嫩嫩的乳肉,弄得她浑身战栗发麻,
“呃嗯……阳阳……”
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挺起的胸脯被他狠狠吸了一口,然后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不敢发出更多声音,一种偷情的刺激让他们浑身大汗,可快感也更尖锐绵长。
第一次后,倪妮缓了力气就掐着他的腰拧了一把,
“坏痞子!”
他竟然带了套,果然居心不良!
武勋阳被掐的酸痛,直接反应就是腰腹下那淫根,直挺挺又充血热烫起来!
倪妮又被他堵住嘴亲得失了神,狗男人趁机摸出来一个套套,用牙齿撕开后,套在了马眼吐露淫液的肉棒上。
倪妮被他欲望上头,淫靡满面,又性感又色气的样子迷得不要不要的,腿绵软地被他拉开,硬挺的性器在糜艳的穴口磨了两下,她哆嗦战栗,小口流出亮晶晶的粘液。
他粗喘气,狠狠冲入……
门关的紧,又在三楼,奶奶晚上也不至于没事从一楼跑上来,倪妮被美色迷惑自投罗网,愣是被他一晚上折腾的用掉了5个套套!
到后面她是哭着求饶了,可武勋阳看着被操的糜艳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裹着赤红色的狰狞肉棒,那水多得棒身上油光水亮的,她里面还热情的吸咬他!
根本停不下,
“乖,你里面还咬我呢……“
他哑着性感的嗓音说,把她翻过去,两根手指塞住她的小嘴抽插,伏在她后背,臀部也一阵生猛耸动,鸡巴肏穴的抽插声绵密得人热血沸腾!
倪妮再一次日上三竿才起来,武勋阳却春风满面精神抖擞,早早起来帮奶奶干活了。
倪她下来后,水水的眸光狠狠瞪了他一眼,武勋阳眸光一暗,等奶奶走开后,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通。
起来时,她眼睛春情满满,水光潋滟,小嘴又红又艳,娇艳欲滴,
“衣冠禽兽!”
对此评价,武勋阳耳根发热,可对比吃到的福利,他一脸君子淡如水地默认了。
“余奶奶。”
“诶,阿毅啊,可可起来了,可可啊,阿毅找你呢……”
“诶,来了!”
倪妮应了一声,冷水泼完脸,手上再拿一包开封的凤爪,才站到了姚毅面前。
“我准备回学校了。”
“天气这么热,不用这么客气。”
不等倪妮回话,武勋阳已经开口,那神情语气,都一副不用这么客气的样子。
倒显得姚毅跟她太客气生疏了。
姚毅离开时,回头看了看这座院子,他们的声音没有传出来,不知道在说话,还是……
想到昨天找去果园看到的,姚毅眼神暗了一下,转身大踏步离开。
倪妮也没在奶奶家久待,回家待了两天,就收拾东西回校了。
武勋阳依旧当她的免费劳力,这么多年,两家人对他两一直顺其自然的态度,也还不知道武勋阳有交往对象的事情。
倪妮没问武勋阳什么时候和女主分手,她现在是在女主和渣男交往期间三了女主,她做的这么明显,不明白女主怎么还能掩耳盗铃。
连带着,对武勋阳也不待见。
她莫名其妙又生气,武勋阳猜了几天,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今天好不容易堵到人,连忙解释,
“我已经跟她说了,你信我。”
倪妮走开,一再被拦住,气的拿书砸他,
“单方面分手啊?这算什么分手!让开!”
武勋阳拖住她,见没人,把她往角落里一抱,亲着哄,
“那我怎么办?电话打不通,短信不回,我已经把她送的东西全部寄回她宿舍了……”
武勋阳也头疼,当初答应当她男朋友,也是脑抽,可她在舞台上当着近千人的面表白,转身又惨兮兮地求他答应别让她丢脸……
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烤鱼,带你去吃。”
“稀罕!”
推开他,武勋阳把她又按回去,
“我抢到两张bb音乐会门票,你最喜欢的bb,就当我赔罪,让我陪你去看吧。”
倪妮犹豫了一下,武勋阳见有戏,顿时各种条件不要钱地往外丢,倪妮好心动啊,勉为其难答应和他去吃了据说很好吃的烤鱼。
有点儿远,没有提前预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吃完又逛街试了试衣服,完蛋了,回去寝室都关门了!
“你故意的!”
倪妮掐他,她试衣服,包包手机都是他拿,被他忽悠了!
“又误会我!明天第一节我有课呢。”
倪妮也知道他的课程表,想想也可能自己误会了,没办法,在他挑出来的酒店选了一个。
大猪蹄子就是大猪蹄子!她进去洗澡前他还举双手以示纯洁干净呢,她刚站在浴头下,玻璃门就被拉开了。
倪妮湿漉漉着身体,在雾蒙蒙的浴室里,被压在墙上,他从后面喘着粗气进入耸动时,气的大骂,可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就只能抱着他娇喘吁吁了。
武勋阳浴室里要了她一次,床上干了两次,肏得小穴酸软一片,软软湿湿的,他手一插就埋进去了。
倪妮不舒服,可太困了,被他一只手敷在小穴上,就那么热乎乎睡了过去。
早上那只手揉了几把,插进去戳了好几下,上半身也被摸的她很快就湿了,他一翻身,肿胀的大鸡巴磨上小穴,一大早就填满了她的身体……
等赶不及第一节课,她才知道他第一二节课被调到了下午,瞪他都懒得瞪了。
回学校上课,就被舍友亲切关怀,
“你昨晚和谁出去了?”
“怎么了?”倪妮摆出书本和笔,不在意反问。
“是不是你那个竹马阳阳?”见她点头,有些急的加快了语气,
“出事了,学校论坛上把你两个挂出来了,说,说——你自己看吧。”
倪妮打开一看,挂在榜首的就是他们。
帖子很详细,三人关系很清楚,然后青梅婊挖墙脚,阴阳怪气见缝插针,竹马渣,吃着碗里还养着青梅,渣男贱女趁着女方家里有事搞在一起了,还没分手呢,三儿和渣男已经同进同出,厚脸皮如此,叹为观止!
下面有骂三儿和渣男的,祝他两三三四四闹一生的;有讲事实摆道理说男方已经提出分手,礼物全部退回的;
有站他两,说小学起就同进同出,嘲这个大可不必,而且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有才有貌,在一起是天作之合,早该如此的……
反正各方嘲的厉害——
#千万不要找有青梅(竹马)的男(女)朋友,被三了都没理!#
#提出分手,另一方没理,要等到海枯石烂吗#
#竹马青梅撒狗粮十几年、绯闻一身,心机女横插一脚、上位女友还死不撒手,谁三谁渣谁贱?#
……
倪妮沉默,来了,剧情稳定发展,等女主垂泪放手,这个世界就,她完成了。
武勋阳的电话打过来,铃声也响起了,倪妮挂掉,看了一下微信,好多问候她怎么样的。
下课,倪妮坐着没动,等手机信息响了一声才站起来,武勋阳进来,接过她的书,仔细看了看她,大庭广众揉了揉她的脑袋,才牵着她的手出去了。
“去外面吃饭吧,我们不惧,可也没必要被围观。”
倪妮无所谓,眯眼看阳光下他,有耐心又稳重了好多呢,以前绝对不会解释得这么清楚的。
“怎么了?”
武勋阳看她没动,侧身看她,亮丽黑发披散着,有些过干的蓬松,她眉眼又清丽干净,唇红润,皮肤细白,有一股港风美人的韵味。
“你亲亲我。”
武勋阳浑身仿佛被电流击中,呼吸重了些,手掌顺着头发摸了摸她的脖颈,嫩滑又生凉的触感让他悸动,
“待会儿好不好?”走廊里还有好些人。
倪妮却看着他笑了笑,在他眼里有惊艳和迷醉时,抓着他的手臂垫脚,在他性感殷红的唇瓣上啾了一口。
走廊上响起一片吸气声,他耳根发烫,却从心里沁出甜味,一脸镇定地牵着她走了。
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倪妮接到了姚毅的电话,她在楼下看到了他。
一身黑衣,倒是让深色皮肤的他看起来冷酷极了,可那双眼睛,却格外深邃稳重,
“你没事吧?”
倪妮被这话弄的不清不楚的,原身的记忆里,他的存在感很少的,
“我有什么事?”
姚毅看着她,突然笑了,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一罐……腌果,倪妮看清那果,口腔就泛滥了,
“……怎么,带这个了?”
“上次我去摘了,你尝尝看。”
倪妮接过来,有些滋味难辨,还犹疑不解。
“可可,有事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太专注,倪妮心口一缩,有些麻麻痒痒的。
“好了,回去上课吧,我走了。”
说着就干脆转身,倪妮愣住了,
“等等……”他转过身,倪妮看他倾注过来的眼神,突然有些紧张,
“你,你就为了送这个?”
姚毅看她苦恼的表情,眼里纠结的不解,突然一笑,那冷冷的棱角似乎刹那温柔了,
“不然呢?”
他竟然反问她!
回到教室,倪妮后知后觉,她被撩了。!
有人拍到她和姚毅的照片了,武勋阳接她吃晚饭时,就问了她这件事,倪妮轻描淡写带了过去。
武勋阳很认真看了她好几眼,才牵了她的手继续走,
“我打算在校外租个房子,你陪我看看吧,装成你喜欢的样子。”
倪妮承认她对姚毅有点儿异样的感觉,不过她更清楚,那是因为他不是剧中人,她没有天然的防备。
武勋阳房子找的很快,是校外教师住宅区,不过大部分都租给学生了。
配置家具的那一天,倪妮在那张新买的床上,被压了。
开荤的男人血气方刚,床刚铺好,就把她扑了上去。
倪妮知道他心怀不轨,不过也挺馋他的身体的,可屋里很多家具还没拆封,窗帘甚至还是以前淡黄色透纱。
她紧张兮兮的,盯着外面模模糊糊的远处灯火,身体被插入时总用力夹紧,武勋阳快爽疯了,掐着上面的豆豆,在滑腻的汁水里抽插操弄紧致的小穴。
“乖,宝宝,放松点,哦……”
粗大的鸡巴肏进去,细嫩的媚肉层峦叠嶂缠上来,仿佛在吸咬他的肉棒,爽的他把她双腿压上去,摆成大v的姿势,跪直了身体大力耸臀挺腰!
倪妮又热又麻,身体深处突然瘙痒,她扭着腰肢迎合,突然被那硬挺的棒子狠狠戳上,她尖叫,又舒服又酸麻,下意识缩回来。
“啊啊……不要阳阳……不要那里……啊啊……”
武勋阳怎么会听话。
一见戳那里,她缩得厉害,水还小股小股喷出来,立马瞅准那一点,压的她不能动弹,就钉着那一点狠锤。
倪妮大声呻吟,腰臀扭得跟蛇妖一样,湿淋淋的身体幽香暗暗,乳波荡漾,十几下就抬臀死死吸着那根膨胀硬烫的大肉棒,抽搐潮吹了。
武勋阳今夜才发现她还能这么浪,一整晚都在探寻她身体的秘密,倪妮被插得床都湿了一大半,哀叫着又紧紧抱住他,扭腰摆胯,迎合他的刺激……
武勋阳爽了一夜,然后连着三天不被搭理,追着当孙子、当出气筒,才又把她约出来吃饭。
倪妮离开是很突然的,他们刚买了两杯饮料,一杯果汁一杯奶茶。
她想喝奶茶又痛恨奶茶各种隐害,因此买了一杯,第一口就抢了他的喝,
“好喝!”
她一脸太幸福的享受,武勋阳宠溺看着,偏偏说着不信的话,待她瞪他举杯让他喝,他低头,却是亲了她,舌头极快走了一圈,才在有人经过时淡然分开,
“很甜。”
倪妮还满脸无语呢,一偏头就看到路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女主,下一秒天旋地转,周围瞬间一暗,是隔着一层布的暗,她还能看到自己的胸,非常饱满丰盈的……
惩罚世界三:二男(一)
倪妮根本没时间感伤或者什么狗屁上个世界,她现在就在换衣服,依据传来的记忆,她脑袋往右后方歪了一下。
那里有一双男人的脚,脚上穿的拖鞋是待客专用,她尖叫一声,衣服重新拉下来。
回头果然看到男朋友的好兄弟就站在她右后方,那边,是客厅厕所的方向,显然,他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然后目睹了她站在鞋柜那里脱衣服的整个过程。
倪妮红了脸颊,低头看到刚刚甩到一边的裤子,捞起来捂住自己仅剩薄薄内裤的下身,然后就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她心都要跳出来了,像烫了脚一样迅速蹿进卧室,紧接着,男朋友程锦从外面推门进来,眼睛扫了一圈,在鞋柜上的那串钥匙定了定,不动声色移开,
“一一回来了?”
陈西泽也差点儿被这一前一后玩刺激的两个人吓得心跳失衡,缓了缓才说,
“回了,配料给我。”
程锦原来是出去买配料了,今晚聚餐焖大虾。
“你给一一开的门?”
把袋子给他,程锦不着痕迹地又追问了一句。
陈西泽提着袋子转身的动作顿了顿,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在实话和谎话里思索不足一秒,
“没有,她自己开的,哟嚯,还有冰激凌呢。”
程锦点点头,
“嗯,帮我放进冰箱,你要吃自己拿,我去看看一一。”
倪妮从门口小声移开,继续脱衣服,刚要套上家居服门就被推开,她捂着胸口吓一跳,看到是男友才松开,没换上衣服,捂着就往浴室里走去,
“干嘛不敲门啊~”
她抱怨的口吻,眉头皱着,小瓜子脸大眼睛白皮肤,很符合当代审美的标准。
“我回自己房间还要敲门?”
倪妮越过他,略过他有些冲的语气,心里却在消化得到的剧情和任务,
“家里有人,突然推门我被吓到嘛。”
“那干嘛不锁门?”
原剧情最后他就问过是不是这时候她和陈西泽就有什么了,所以他真的有察觉到什么,倪妮有剧情的上帝视角,应对很快,转身看他眼睛就红了,
“你什么意思?我刚回来你就阴阳怪气的,存心吵架是吗?”
程锦一看她红彤彤的眼睛,气就一下子消了一半,剩下的压了下去,过去抱住她亲了亲额头,
“没有,对不起,刚刚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
倪妮头撇开,伤心得很,
“不开心就回来找我茬,当我是什么啊……”
程锦一听这哽咽的小嗓音,心就舍不得再问什么了,一个劲儿亲她哄,
“不是,对不起,我就突然烦躁,以后不会了,别哭宝宝。”
倪妮生气地扭了几下,就顺势当做被他哄好了。
“好了,西泽还在外面呢,别让他看了笑话。”
“哼,我敲门没人开,进来就看到他从卫生间出来,还吓了一跳呢。”
倪妮学着原身的样子,有些作又娇地锤了锤他的胸口,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他似控诉,实则是作了解释,
“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请客,害我丢了脸……”
程锦心放下了,他就说刚刚听到她的尖叫,
“怪我,没事吧?”
“哼~”倪妮推开他,
“我去洗澡。”
她衣服都脱完了,就胸口捂着绵睡裙,一转身,纤背蜂腰翘臀,皮肤嫩白,看得程锦身体悸动。
长臂勾过去,拍了一掌肉臀,清脆的一声和颤动的粉臀,很刺激男人,捏着那弹性的浑圆就去亲她脸,
“想我没有?”
倪妮瞪了他一眼,眼尾轻佻,妩媚又勾人,
“色痞!”
程锦轻笑了一声,嘴就含住了她,来了一个又深又热的法式长吻。
浴室里,倪妮重新捋了剧情和记忆——
主要剧情砍掉一大半,就是女主和警察男主在一起之前,恋爱对象是大学谈的男友,也就是渣男陈西泽。
毕业后,女主带新同事林悦一一起吃火锅,陈西泽好兄弟程锦也在,看上林悦一最后也拿下了。
四个人有过短暂的合租,不过很快程锦就带着女友搬出去住了。离得不远,所以四个人经常聚餐约玩。
原本相安无事,可陈西泽事业发展突然大好,隐隐听到家里的条件也更好,或许物质和潜力加成,林悦一突然就他有了那种好感。
她娇,又自觉比女主漂亮讨人喜欢,这一次阴差阳错当着陈西泽面脱衣后,私下里对陈西泽就各种刺探,越界地暧昧。
陈西泽也是渣男,林悦一是兄弟女人,又骚到他面前,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擦出真火了,背着人玩偷情玩的刺激,最后酒店里扫黄殃及,被嫖娼的名义抓进了警局,奸情败露得狼狈极了……
关键这次还带了任务,最后要和程锦结婚组成家庭!
倪妮有些懵,什么情况下女友和兄弟睡了,事情败露后,男人还能顶着绿帽子和女友结婚成家的?
“不是,你这样附加条件等于增加我的任务难度,结果收益却不变,做亏本生意啊?”
“惩罚世界。”
倪妮闭嘴了,这样下去对她很不利。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强制捆绑条件,是原身反悔了,她对自己的世界还有念想,只是不愿意走剧情,她就想安安分分和程锦过日子了。
所以她并非自愿让出身体。
倪妮心里寒凉。
出来时,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已经你一口我一口地开吃了。
看到她出来,陈西泽也跟着瞟了一眼,情侣款的深蓝碎花印睡衣,短裤,出门扔个垃圾、小卖部买个东西完全没问题的家居睡衣。
就是皮肤白了点,水嫩嫩的泛着莹润的光,脸蛋,白里透红的,诱人。
以前怎么样陈西泽倒没注意太多,今天她落座,他还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仿佛以前不入心的东西,今天一下子注意到了。
程锦已经忘了刚回来时在意的事,或者说自觉没事了。
之所以一进门就神经兮兮,是因为一一习惯了一进门就脱衣服去洗澡,尤其她自己开的门。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又看到鞋柜上她的钥匙串,她一向先捶门没人应才翻包包找钥匙的。
所以程锦当时很快就判断出她回来的一系列操作,她先捶门,没人开,意味着西泽在厕所,她开门见家里灯亮着,下意识料定他出去买烟,扔了钥匙拖鞋脱衣服……
“冷了吗?”
看她喝汤,程锦偏头问,他给她盛的,没和她在一起前,程锦也没想过自己会心甘情愿每天给一个女人煲汤。
见她喝了大半碗,然后对他摇摇头,她低头捧碗,所以眼睑上抬,眼睛就显得睁得大,黑白分明的清澈让他心里只想给她更多,
“味道可以?”
倪妮张嘴吃进他剥好递过来的虾肉,眼睛娇娇的看着他点头,桌子底下,光滑白嫩的小脚已经去勾他的毛腿,有些粘人的撒娇。
跟一只猫似的,心情很好,就翘着尾巴勾你的腿,身子也在你身上磨蹭缠着,圆圆的妩媚的眼睛看着你,喵喵地叫。
程锦不行了,眸底变深,看到对面还有兄弟,压下想抱她揉揉的冲动,勾唇继续给她剥,桌底下,已经夹住她闹妖的腿。
陈西泽给了两人互动的时间,差不多了才又继续,
“我是打算吃完酒席就去玩一下的,请假两天,连着周末,四天足够玩好多了。”
程锦闻言,也有些意动,又给她前面的小碟里放了一只虾肉,
“一一,能不能请假,要不你也和我们去?”
倪妮挣着把腿收回来,她自己去蹭还好,他占据主动权了,就觉得他的腿毛刮的痒痒的。
用了点儿力,收回来时踢到了桌对面人的腿,她眼皮跳了一下,
“真真请得假了?她可以我应该也行,不过,你们三个都去吃婚席,丢我在酒店啊~”
陈西泽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程锦刚刚荡漾的神色也让他猜出两人桌底下玩的玩意儿了,
“她说可以。”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程锦接着他的话说,得到她的一个娇瞪,
“我去干嘛,都是你们的大学同学。”
程锦一直偏头看她,笑着说,
“怕什么,是我舍友,四年的好兄弟,你和我去,当家属。”
陈西泽轻哼了一声,只有自己听到,看对面兄弟眼馋媳妇儿一直撩撩的淫荡样子不顺眼,等几年过去,就和现在的他一样,都没新鲜感了。
他也懒得当电灯泡,填饱肚子就回自己窝了,没了他的餐桌,没一会儿程锦就把娇娇香香的女友抱到自己腿上了。
倪妮抱着他的脖子,小嘴和他黏在一块儿,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还有他有些厚的大舌,两人你来我往,发出的暧昧声火热淫靡。
“嗯~……”
她离了他的唇呻吟一声,上半身蹭在他身上,丰满鼓鼓涨涨的胸被他揉着,臀扭动,蹭着底下已经硬邦邦的火热。
“哦……”程锦发出爽声,热乎乎的嘴又追上来吮了她两口,
“骚宝贝儿,湿了吗?”
说着,他的手已经钻进内裤里,火热带着点儿粗粝的手摸到了湿漉漉的腿心,沉沉一笑,
“流了好多水啊,宝宝……”
“啊……”他热热的掌心贴上小穴粗暴抓揉了两把,她吟叫着,压臀把小穴坐到了他手上,然后被他喘着粗气更粗暴地揉穴,
“骚货,骚宝贝儿……”
“啊啊~快点嗯~我要你啊~……”
倪妮只觉得蚀骨的瘙痒在身体里蔓延,屁股底下那根硬烫的东西馋的她一个劲儿磨蹭,抱着自己的男人火气又很重,只觉得人都要空虚软了。
惩罚世界三:二男(二)
程锦就喜欢她情事上的诚实和骚浪,裤子扔掉,自己短裤往下一扯,粗长的鸡巴翘得直愣愣的。
她被抱着和他面对面了,骚的大腿夹住他的腰,湿漉漉的淫穴磨着大鸡巴蹭起来,小嘴吮吃着他的舌头唇瓣,急切又饥渴的小模样让程锦爱死硬爆了!
“嗯嗯~啧~嗯……”
他也孟浪地把她狼吞虎咽,抬起她的屁股,她小手自主扶好大鸡巴,对准糜湿的嫩穴,坐下去,他往上一插,
“啊~……”
“哦……”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然后如同连体婴一样,坐在椅子上肏弄起来,椅子腿摩擦在地上发出叽叽叽的刺耳声。
这句身体真的很浪,也很耐操,除了每月大姨妈那三天,两人几乎夜夜颠鸾倒凤。
倪妮挂在他身上,身体的本能,让她扭得浪,骚的淫水流成溪地顺着他大腿往下淌。
“啊啊~……太深好深啊啊~……”
她抱着他埋在胸口的头,高声呻吟着,若不是隔音好,这浪声简直扰民。
程锦咬着她奶头又吃又嚼,走一步插三下,重力和默契配合下,赤红又圆润如大鹅蛋的龟头已经插到了她身体深处的细缝里,紧的他满头大汗,也爽的鸡巴坚硬如铁!
浴室里浑身泡沫滑溜溜肏了第二次,射的太深,事后抠挖得她又痒又抱着他蹭发骚。
转移了阵地,躺在床上女上男下,大床震动了半个多小时,满是淫靡气息的居室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倪妮请得假,晚上下班赶上下雨,程锦说加班,让她和真真坐陈西泽车回去。
她们等在医院门口,聊着两个人都不太感兴趣的话题消磨等人的时间。
是的,原身和女主陆真真只是因为双方男人是好兄弟所以走得近,可接触多了两人发现聊不深,只是关系较好的同事成不了闺蜜那种。
陈西泽的车到了,她们各自打伞上车,陆真真坐副驾,倪妮上了后面,还给程锦发了语音,三个人就说起了今晚吃什么。
倪妮不饿,就拒绝了去他们那吃烧烤,车停下,陆真真先回去,陈西泽跑她那儿一趟拿投影仪,他们准备边吃烧烤边看电影。
他们各自撑的伞,雨很厚,砸在伞上噪音很大,地上的水快到脚踝,倪妮和他安静往七栋走。
突然她高跟扭了一下,人一下子摔向绿化带,手心和膝盖一阵刺痛。
“没事吧?”
一瞬间的事,丢了伞的她浑身就湿了。陈西泽弯腰给她撑伞并扶起人。
“嘶~”
她小声叫了一声,摊开的手心沾着沙砾,已经破皮见血了。
“先回去。”
陈西泽说,一手撑伞一手拎着她手臂,
“能站稳吗?我收你的伞。”
“不能……”
她吸着气,抬眸看她,眼圈发红,又疼又委屈的样子,满眼都是依赖,
“我……我脚好像崴到了。”
他们离得很近,陈西泽能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发抖,忍痛不掉泪可鼻头都红了,很是楚楚可怜。
“拿着伞。”
陈西泽说,让她颤颤巍巍撑着自己的伞站着,先收了她的伞,才钻进伞下,看了看哆嗦快湿透的她,手臂一揽夹着她的腰走,
“靠着我。”
倪妮双手都抓住他衣服,瘸着一边脚靠着他走,胸都贴上了他的身子。
夏天,又是半湿的衣服,陈西泽身子绷了一下,低头看她,嗅到她馨香的发香。
看她似乎没有察觉,眉头皱着,脚下又是下班就爱美新换上的高跟,等走进七栋大厅,她包着的眼泪已经流下了。
“谢……谢谢,”
她强颜笑了一下,抹掉脸颊上的湿痕,还要红着兔子眼对他客气道谢。
陈西泽这下倒是有了清晰认知,确实够娇气的,委屈怕疼的样子很让人怜惜。
陈西泽把她送进家,拎了医药箱给她,
“能自己上药吗?”
口吻冷淡,她可不是他能去怜惜的人,他也不是她信赖哭泣委屈撒娇的人。
“可……可以吧。”
她说,看着自己手心和膝盖的血洞却怕的哆嗦,陈西泽心里叹了口气,先给女友发了微信,才蹲下,
“我来。”
她倒是乖顺的很,丢给他,方方地道谢。
陈西泽捏着她的手,给她挑走一颗碎石,她人就哆嗦一下,他都不忍心了,看了她好几眼,眼泪摇摇欲坠,虽然没有梨花带雨,可白的发光的小脸蛋惧怕可怜地看着他,眼神简直……
让人想蹂躏!狠狠的!
陈西泽舌头顶了顶腮帮,黝黑着深眸继续,捏了捏她的小手掰开,软软柔柔的。
“嘶嗯~……”
她突然呻吟一声,对上他看过来的黝黑眼睛,呐呐委屈,
“疼……太疼了……”
陈西泽信,因为血都涌出来了,不多,在他看来是小意思,不过她……
陈西泽继续,她又连连发出闷哼,娇娇嫩嫩的,还带着隐忍压抑!
妈的!陈西泽顶完腮帮又磨了磨牙,他裤裆都鼓起来了!
到了膝盖,她似乎都放弃了,呜咽和呼痛的呻吟让陈西泽额头都冒汗,掐着她小腿的手掌热乎乎的。
“啊~……”
她还好的腿踢了他一脚,人都缩进沙发里,泪水汪汪似乎还带着弄疼她的气,
“不要了……”
然后对上他冷冰冰又隐忍黑沉的眼睛,可怜巴巴和讨好地收了那股子娇气,
“不用了,剩下的我待会儿自己来。”
她胸口起伏,上身是大片蕾丝的贴身法式方领,湿身贴的大奶子轮廓尽显,下身A字裙,长腿白嫩匀称,两腿微微张开,能隐约看到大腿肌肤上去的幽深。
陈西泽就跪在地上,她面前,此时就顺着沙发匍匐着撑到了她上面。
她一下子屏气宁息了,看到他性感的薄唇张启,
“你在勾引我。”
她瞪圆了眼睛,羞愤愈加,脸颊都红了,
“我没有!”
胸脯似乎气愤地起伏更大,这个角度,能看到鼓起的大白兔,乳沟还有点儿深,陈西泽手撑累了似的放下身体。
她吓了一跳,手心抵上他胸肌,指甲在湿透隐约看到的乳粒上一划拉。
陈西泽闷哼一声,本能就亲了下去,这小嘴,可红可润了……
她挣扎,挺着两团饱满的奶子蹭他胸口,牙关早打开,被他舌头长驱直入。
陈西泽砸吧了两下,又香又甜,她还拿小嫩舌顶,刺激地他吻得更深。
眉头紧紧皱着,双眼紧闭,舌头舔刮插,双唇用力吮吸,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发痒地捏她乱蹭的绵软。
她呜呜叫着,似乎被他的舌吻迷醉,抗拒变小,甚至有了回应。
一直挣扎,裙子被扭着落到了大腿根,在他隔着裤子,拿鼓起来的那一大坨挤压两腿时,甚至有了抬臀迎合。
陈西泽睁眼看她,她已经闭上眼,满脸发骚的春情,小嘴自主追上来,嘟着吮吸他的唇。
太欲太艳了,捏在手里的奶子又大又软,扭着的身体挑逗得他快要爆裂。
陈西泽理智让自己离开,身体却沉迷地拥缠得更紧,抓她的手都放开了,从脖子、胸,平坦的小腹,到罩上湿热潮气一片的两腿间。
惩罚世界三:二男(三)
那一捏就流满手的淫汁,狠狠刺激了他,咬了一口她凑上来的唇,
“骚货!湿的这么快!水做的吗?!”
她却还满脸迷蒙,嘟着唇索亲,动情的眼睛里雾蒙蒙一片。
陈西泽罩在小穴上的手掌大把揉捏,她呻吟了一声哆嗦着泄了,才恢复神智般推他,可陈西泽已经被她刺激得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湿气重的淫穴里。
“嗯~……陈啊啊~不要陈西泽嗯啊~……”
还不要!
陈西泽已经吮着她的脖子往下啃了,若不是最后的理智让他知道不能留痕迹,一定狠狠吸她!
“啊啊~……”奶子被大口吮吸,奶头瘙痒,他粗粝的大舌舔卷,还上嘴嚼弄,下面两根手指插,大拇指掐阴蒂,倪妮浪声呻吟着扭臀摆腰,
“不要啊啊~……好痒嗯啊~”
另一边奶头发痒,她叫着不要,却上手自己掐硬嘟嘟的奶头,
“骚货!骚货!我让你发骚!”
陈西泽被刺激的眼都红了,拉下拉链,掏出硬的快爆炸的大鸡巴,顶上内裤都没脱只压向一边的小穴,血脉偾张下,竟然噗呲真的肏了进去!
“啊~……”
“噢……”
两人都爽的紧紧抱在一起,插入的瞬间理智都回归了一瞬,可很快随着本能已经抽动摩擦的性器传来的阵阵快感,顿时什么理性全部抛飞。
两人谁的衣服都没脱,还湿了大半,可就这么滚在沙发上,火急火燎地肏得满屋子淫声呻吟。
她已经挠得他手臂上划拉了划痕,陈西泽才在一阵强烈尖锐的射意里,大吼着又把她肏翻天地喷射入她体内。
因为脚受伤,倪妮最后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吃酒席。程锦第二天就回来带她回老家,陈西泽他们自己去玩。
那天冲动之后,陈西泽回去怎么应对倪妮不知道,她自己是包扎好伤口,脱掉衣服仔细看过没有痕迹,就泡在热水里挖干净体内的精液。
程锦回来也没怀疑,知道她淋了雨,还给她煮了红糖姜茶。
倪妮软软的和他撒娇,把他一颗心都撒软了,在她说国庆家人希望她回家,带上男朋友时,决定周末带她先回他家。
倪妮还矫情地各种推拒了一下,最后被他哄好,床上缠绵时,他格外温柔。
程锦家里也普通,父亲是小包工头,母亲经营一家粉店,底下还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妹妹。
程锦带她回来就受到了极大欢迎,七大姑八大姨的全来了。
倪妮甜笑着当吉祥物,点头,配合着露出好奇的神色,再加上程锦一直坐旁边时不时投喂,靠堵住嘴一路糊弄了见家长这一关。
事后,程锦笑得不行,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说,
“有那么紧张吗?宁可留下一个馋嘴媳妇儿的印象。”
倪妮瘫在床上,“呜呜,我的小肚皮……”
程锦笑出声,摸着她有点儿胀的肚皮说,
“不小了,现在是大肚皮了。”
“程锦!”
她扑腾起来压他,小脸上生气勃勃,
“我看你是想睡沙发了!”
程锦抱住她,毫无求生欲,
“不,我就想睡你。”
“啊!做你春秋大梦!程锦你今天别想上床,下去!”
她翻下去,拿脚推他,被他抓住要拉过去就尖叫用枕头砸他。
程锦就挠她痒痒卸了她的力,
“哈哈不了哈哈不哈哈饶了哈哈……”
她都两眼水汪汪了,程锦才压着她放过,手拿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近距离看她,唇红齿白,笑靥如花。
她慢慢止了笑,叫他,
“阿锦。”
程锦在她唇上啾了一口,看她,她又呢喃着叫了他一声,程锦被这娇喘着呼唤的嗓音叫硬了。
闭上眼吻下去,然后一直贴在腰上的小脚猛的一用劲儿,他没防备倒腾了开去,刚刚在身下服软的小女子已经跑到远处眉飞色舞、笑声银铃。
程锦撑着身子看了她几下,突然叹息卸力瘫在床上。
“阿锦?程锦?”
她试探着叫了几声,他都没反应,她哼了一声,
“哼!我才不上当呢!”
转身要出卧室,身后就传来床弹起的声音,她没转身看就先尖叫着跑,可惜还是被大长腿程锦逮住了。
把她压回床上,眉头皱着先捂耳朵,
“怎么那么能叫呢?”
倪妮挣扎不动,见状,机灵地张嘴就来一声尖叫,程锦捂住她的嘴,凶神恶煞地,
“叫!你就在这床上给我好好叫!”
说着,亲上脸颊,手放开时迅速亲吻堵住,倪妮果然一个下午都在床上叫给他听了。
倪妮在国庆之前都尽量减少和陈西泽他们见面,不是追剧就是约了自己那边的女朋友,最大限度避开交集,不过还是在一次陈西泽给女主送东西时,下楼撞上了她。
倪妮要送材料,电梯人多,就三楼,她想想就自己爬楼梯了,谁想到这么寸!
想转身已经不行,低头硬着头皮想躲过去,现在不是和陈西泽面对面的好时期。
可陈西泽不这么想,拉她进了消防通道,倪妮挣扎要走,陈西泽压着她夹在了墙壁上,
“跑什么?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起疑?!”
可倪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她等的时机到,再和他们见面时,单独避开程锦对他躲躲闪闪,女主不起疑就不是女人了!
更何况那天她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抓痕,情浓时吻在他耳后的痕迹,隔天当着女主面换药看到的伤口,一看伤势就知道上药绝对不需要那么长时间……
一旦怀疑,以前那些不在意的点滴就全部是破绽!
可她被陈西泽逮住了!如果现在被说清楚,跟着他调整好心态,那之后突然崩坏就引起他的怀疑了,她也怕他失恋后会因为报复或者愧疚什么的,和程锦坦白毁了她!
“没有!放开我要走了!”
倪妮推不开反而出了一身汗。
靠得太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带着口罩,穿着护士服,只有修长的脖子裸露一大片细白的肌肤。
陈西泽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
“说完我就走,那次是……”
她又挣扎,陈西泽也知道她不想提起,
“是个失误!知道吗?!我们都忘了,你要和以前一样,不要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他声音冷厉严肃,见她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突然就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
那眼睛无措、羞愤,还有委屈,一看到他,羞臊和愤怒一下子湿润了双眸,皮骨腾地染上了热度,露出来的肌肤都红了。
陈西泽一下子卡了壳,楞楞的,在她又动脸想挣开时,松了些,手掌落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虎口掐着她,有一种危险的暧昧迅速弥漫。
她被那炙热的掌心战栗得身体发抖,受惊地抬头看他,眼里有让人想欺负的怯意。
陈西泽也不懂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扯下了她的口罩,她更吃惊了,张嘴就咬他的手,看到他沉下来的眼色,才某些怯意地松开。
那嘴嫣红小巧,咬的那一口,疼的不多,反而让他身体一阵发麻。
陈西泽觉得自己是疯了,掐上她的下巴竟然低头亲上了那水润水润的红唇!
她很甜,也很嫩,陈西泽下意识地就去掠夺,吮,吸住她的小嘴,咬,嚼吃那香甜唇肉,撬,大舌硬是顶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鬼迷心窍地嘬着她的小舌小嘴不放。
等松开时,她已经像是被采摘后的鲜嫩花朵,春意盎然,娇艳欲滴。
迷离的双眼渐渐清明时,她咬唇,他甚至还想亲她舔舔叫她松开别咬,可理智回归还是任她推开
跑了,才狠狠踢了一脚墙,
“这他妈叫什么事!?”
隔天晚上真真加班,程锦和她去买国庆上她家的礼品,陈西泽一个人落单,去外面网吧玩了几小时才溜达回家。
刚好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他们,程锦手上拎着袋子,还走到她旁边接了她的包包,她甜笑着依偎进他怀里,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程锦似乎说了什么,不满意吧,她四处看了看,没瞧见有人,搂着他的脖颈垫脚就给了他一个诱惑式的舌吻。
陈西泽站在拐角,有树掩映,看着她信赖的闭上眼完全送出自己,甜美得程锦拎着满手的东西,还抱了她反压到车上,加长了这个吻。
程锦国庆上门见家长很愉快,她父母暗示催婚时,她羞涩看了他一眼,程锦瞬间明白,她是愿意跟他的。
一下子机灵接过话,待两方家长见面,谈好了他们都可以……
车他自己有,房老家早买了一套,要是想在现在工作的城市落户,凑一凑首付也可以……想想,程锦还真想成家了。
尤其晚上她躺在身下呻吟着叫他“老公”时,那种感觉就,就是她了!
陈西泽第一时间就得到了这个消息,愣了一下才拍着喜形于色的程锦肩膀恭喜,
“……不错啊,送什么了老丈人这么轻易让你过关?”
程锦比着自己,
“还有比我更讨人喜欢的礼物吗?!”
兄弟两凑一块儿侃了一通,一个太高兴,一个走神,天花乱坠的,说了什么可能都不知道。
倪妮和女主陆真真下班回来,屋子里已经全是烤肉的香气,两个男人围着小片围裙,下面露出腿毛,搞笑又让心蘸甜蜜。
陈西泽刚好转身进厨房,程锦翻五花肉,倪妮换了拖鞋就忍不住颠颠凑近,
“好香啊~”
程锦一看她嘴馋的样子,很懂地夹了一片呼呼两口送她嘴里,肉香汁多,入味十足!
她嚼得小嘴油光,眯着笑弯的眼睛夸赞,
“好吃~”
程锦爱极,低头啾了她小嘴一口,
“老公做的能不好吃?”
“噫~这是提前进入蜜月期了吗?”
陆真真故意搓着胳膊,倪妮脖子耳根烧起来,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又瞥到从厨房出来视线还落在她身上的陈西泽,呼吸滞了一下,眼神迅速移开,躲在程锦胸膛里蹭了一下。
惩罚世界三:二男(四)
席间烤肉啤酒搭水果甜点,四人边聊边吃,气氛很好。
直到程锦起身去上厕所,陆真真也来了一个电话,她看了一眼起身去阳台接听了。
陈西泽肉眼可见她脸上的轻快惬意收起来,似乎伪装一下子溃散,精神紧绷,
“我再去拿提子。”
她急忙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像逃离,惹得和她前后脚还没走远的陆真真都诧异看了她一眼。
倪妮还真的在洗提子,脑海里想的却是女主刚刚接到的电话,应该是男主打来的,女主因为医闹差点被殃及,是刚好在场的男主帮她挡了一下……
一个人影走进来,她手上的动作停住,又假装不在意地继续。
陈西泽打开冰箱,嘴里却和她说,
“我要跟你道歉,以后……”
倪妮关水,果不洗了直接出去,脸上有羞愤和害怕,一下子和阳台上转出来的女主面对面,让她看清了她脸上异样的神情,倪妮才僵硬地收敛。
后面果是陈西泽洗的,倪妮一个也没吃,装作没看到女主落在提子和她脸上的若有所思。
准备到年底,小金库还有一些,她们医院就安排了几场聚餐。
倪妮跟着同事给上面敬酒,不过一直控制没喝多,直到程锦发消息说公司有事被召回加班,让她跟女主他们一起回去。
陆真真就发现她今晚喝多了,醉眼蒙眬,熏熏陶陶的,还好能认人,乖乖跟着她出去了。
可看到等在外面的陈西泽,她就闹了,抱着柱子,醉的上脸,粉红粉红的白皙脸蛋贴着冰凉石柱,摇头抗拒,
“不要,不要见,见这个人……”
陆真真诧异,又见陈西泽沉着脸站着不靠近,只能上去拉她,她力气还挺大,甩开她抱着柱子黏黏糊糊,
“不——不、坏,坏人,你,你们,都讨厌!”
她手指着他们,醉的站不稳,却满眼控诉。
陆真真也不和酒鬼计较,多次拉扯不得,就见陈西泽沉着脸很不耐烦地样子,上来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终于把她从柱子上撕扯下来!
没有支撑物,她踉跄着站不稳,陈西泽下意识张开手接她,把她抱了满怀。
很软的,酒香混着她的体香,温香满怀,陈西泽都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愣了一下抓着她的肩膀想扶起让她站稳,对女友说,
“你去开车门,她醉了乱动你架不住。”
他安抚女友的过程里,怀里的女人继续扑腾挣扎,最后勉强站稳了,甩手先给了他一巴掌,没多大力气,可也让陆真真瞪大了双眸!
“你……滚!放、开!”
她仰头,腿软的没他扶就摔下去了,还努力绷着一张白里透红透粉的脸蛋对他怒目圆瞪。
待醉眼盈盈的看清他黑压压很难看的脸色,一下子又怂了回去,瘪嘴呜咽着要找程锦。
陆真真站一旁都怕,她都没甩过陈西泽,他很大男子主义的,惹毛他的时候那脸说阴就阴,可不管是谁。
她都以为他会甩手让林悦一摔个屁股墩,疼死哭死算了!
她也气啊,陈西泽是她的,
“我来吧……”
陆真真说,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觉得很刺眼。
陈西泽不放,她一直闹,忍得额角青筋直冒,
“去开门,扔上去就回去!”
他都说第二次了,陆真真也只能先过去开后车门,人刚一转身离开,陈西泽手就掐上她的屁股,眼睛冒火地瞪软在怀里的她,
“老实点!”
听到她软哒哒的声音,眼睛快睁不开了,
“坏、坏人!”
陈西泽冷笑着,架着她勉强拉开距离地丢上了车,把她双腿抬上去时,手顺着摸上大腿根捏了一下。
没用力,她给了一声被打扰不爽的呻吟声,就睡过去了。
到家,陆真真前头开门,他皱眉一脸隐忍不爽地公主抱把她送到了床上,一路安静。
回到他们那边,陆真真还想摸他的脸,被他偏头沉着脸避开了。
他不说话,陆真真也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在想什么,气氛有些压抑,他开口了,让她先去洗澡。
陆真真边洗,边走神,想到刚刚凑近在他身上闻到的香味,之前的下雨天也有,沾染得那么多,腿伤走的那段路有那么长吗?那时候他们也这么搂搂抱抱吗?
外面响起他的来电铃声,她关了水,听到他说话声,
“已经送到家了,睡死了,嗯?现在?放哪里?好。”
她猜是程锦,想到他们的铁关系,又为她刚刚的怀疑感到羞愧,可心到底放下了。
他叫她,
“……程锦要连夜出差,我去给他拿东西。”
说着脚步声就朝门口那边走,陆真真只来得及喊了声好,门就开又关地合上了。
陆真真有点不安,程锦这么急吗?他家里只有喝醉的林悦一……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速度。
陈西泽一路快走,用备用钥匙开门,站在黑暗和安静的门外,他停了几秒,才嗒一声开灯,高大的身影走进去,消失在反手关上的门里。
客厅的灯光照进卧室,能隐约看到床上模糊的轮廓,可属于她身上的香气,却充盈整间屋子。
倪妮发出绵长的熟睡的呼吸,这一步步的,她走的惊险。
怎么能在程锦毫无察觉中,达成女主福尔摩斯发现奸情,既而厌恶分手……
本来都按照预设的方向发展,就是陈西泽,实渣本渣!
她还以为就那么一次毫无缘由的雨后乱情,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最多她再利用一下让女主起疑心,他们情到淡处自然分手……
谁想到他拎不清,脑子跟着下半身走,居然还悄摸摸搞小暧昧!
不过还不是她预想的最坏情况,倪妮觉得自己能控制。
倪妮不知道他现在门外盯着她看了多久,也许不到一分钟,可黑暗里太安静了,她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过了好久,他才按亮了卧室灯。
陈西泽压下身体燎原似的渴望,他想吻她,今晚看到她喝醉的那张红艳艳小嘴就老想了。
可他不能!这是他好兄弟喜欢的女人,也是在谈婚论嫁即将成为程锦老婆的女人!
他压下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开灯走进去,迈开步子还能感受到紧绷感。
他无视了,冷着脸在衣柜那里拉出底下的抽屉找证件。
程锦也记不清哪个柜子,他都拉开了,眼神突然冷了冷,似是冷火,视线落处,是抽屉里又少又透的蕾丝小内裤贴着男人的子弹头。
他脑海里忍不住浮现那天被他扯到一边的肉色内裤,纯棉内裤都裹不住骚穴,这么骚的红色蕾丝更等于没穿!
真是欠操!
他呼了两口粗气,用力关上,又拉开倒数第二个,终于是透明袋装的个人证件。
倪妮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她只是想让他跑来让女主起疑,心里有刺!
毕竟如果程锦前一刻刚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下一刻又跑去只有喝醉了的女人的家里……她心里也要起疙瘩。
所以她还盖着他们搭上的薄被子,没露出什么春色来,脸还大半都埋进了枕头里。
就是有点热,他们没帮开空调,她开了又关了,连衣服都是重新穿上的……谁让程锦电话短信来得有点儿迟。
突然听到他那边无端粗起来的呼吸,倪妮心里都满头黑线,想想那几个柜子都有什么刺激到他了,突然心里就咯噔一下!
不要!千万不要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可以陈西泽拿好要的东西后,视线落在了最下面也是唯一一个没打开的柜子上。
倪妮又听到柜子拉开的声音,呼吸尽量地减弱,减弱……
然后听到他一声不客气的冷笑……完了,算了,躺平醉死吧。
陈西泽站在床前,冷笑又炙热地看床上埋成鸵鸟的女人,然后,跪上了床……
在这之前,他还看了手机时间,有预谋的计划着要讨多久福利……
床沉下去,枕头也下陷,他的胳膊压在那里,脸颊上的头发被拨开,粗重的呼吸凑上来……
倪妮心里哗了狗,他倒是毫不矜持,上来就吮唇撬齿,倪妮嘴被撬开又多含了一根精神的大舌,本能的哼吟了一声。
他似乎也感到暂时的满足,吮吃着她的唇舌津液发出舒服的呻吟,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手还在摸着调整她的头配合他深入吸吻,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被子直接探进裙底。
倪妮不能继续睡了,故作被扰人清梦地扭动,可是真的好舒服。
这个身体太敏感了,他又精壮有力,压下来的身体充满男人的雄厚气息,吻的也不纯情,她都湿了。
她满嘴都是他的舌头,搅动着,吮吸走她的口水,又渡了他的,她小嘴湿红,下意识般回应着吞咽动舌。
他应该没时间做,这时候她还迷迷糊糊想着,她能控制。
他的手就摸上了两腿根,那闷湿闷湿的触感,手一顿,然后猛揉乱捏,她一下子又痛又舒服地皱紧了眉,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边迷离睁眼,看到他却吓醒了,
“你……陈西泽!嗯~啊啊~……”
他的手指插进来,两根硬硬的就在她闷湿紧致的小穴里搅了一圈,她一下子就抬臀迎合,媚肉嘬着咬住了那两根手指。
陈西泽抵着她的额头看她就这么骚起来了,那眼神又讽又狠,就是那种觉得她骚贱又想狠狠肏死她的那种。
倪妮双手揪着他腰侧的衣服,小穴被插阴蒂被狠狠搓磨,没顶住,在尖锐的快感里泄身高潮了。
她失神的瞬间,他低头狠狠吻住了,手一推,把一颗圆头东西塞进了湿淋淋的蜜洞里,倪妮身体余韵还没消退,体内那东西就剧烈震动起来。
“啊啊~嗯不啊啊~拿啊拿出来嗯啊~……”
是跳蛋,该死的原身和程锦干嘛那么会玩!
陈泽宇冷笑,折起她让她看自己的淫穴湿成什么样了,饥渴得流出来的淫水都把穴口涂抹得淫亮一片!
倪妮被他掰开大阴唇,看到糜艳湿漉漉淫亮的小穴,刺激得甬道一阵紧缩,里面开始痒了。
陈西泽觉得自己是在折磨自己,手边还有一根仿真大肉棒,他刚刚是想都喂给她,塞满她的小穴的,这时候却红了眼地想插入自己胀得快刺破裤子的鸡巴!
在他忍下握着仿真肉棒要塞进她的骚穴时,他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来电人“真真”的显示让他冷静了一下。
倪妮被体内高速震动的跳蛋弄得四肢软绵,又觉得不够,想要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凶狠生猛地戳刺,痒得她快扑倒男人了!
看到那个来电,陈西泽想了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倪妮却眼底亮光一闪,双腿夹住他的腰和他来了个大翻身。
此时电话已经接起来了,陈西泽惊了下手插入她嘴里堵住声音,自己却发出了难耐爽到的闷哼声。
陆真真身体顿住,整个人有不好预感要发生的抗拒又求助的紧绷感,
“怎么了?”
她问,听到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没事,你不用过去,她醒了。”
没等她说话,声音有点儿紧绷道,“我在开车了,挂了。”
陆真真木着脸放下电话,她已经在楼下了,就站在他的车旁边。
她是跟他说,今晚过去照看一下林悦一,毕竟程锦不在,可备用钥匙只有一把,是他拿着。
扔了手机,陈西泽就拉起坐在他身上,刚刚用赤裸的小穴使劲儿蹭他勃起的下体,然后终于小小满足瘫在他身上的女人。
他凶狠地吻她,裤子里那一团硬如石头,烫如烧铁,恨不得破裤贯穿她的小穴!
可他忍了,凶恶地掀开她,拿起那些证件转身大步离开,再不走,他真的走不了了!
可那脚步飞快,心里发狠地要赶快回来干死她!
倪妮喘着气想他离开的那个眼神,身体战栗的发抖,怎么办?好想等他回来狠狠塞满她的小穴,那阴茎真的硬得她花心瘙痒……
“扑哧~”
倪妮突然笑出声,“艹,真野啊宝贝儿!可惜……”
惩罚世界三:二男(五)
赶着投胎回来的陈西泽扑了个空,屋里床上哪儿还有那个吸了他魂儿的女人?
这时候,倪妮已经在酒店呼呼大睡了。
陆真真等到了脸全黑的陈西泽,想和他聊聊,他却浑身都在抗拒交流,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
陆真真坐在客厅,突然空落一笑。
次日早,他突然要送她去上班,陆真真讶异,突然想起来程锦不在,林悦一没人送,那就随便吧。
没想到他却径直开出了小区,陆真真开口了,
“不带一一吗?”
陈西泽跟吃了枪子儿似的,“我是她司机吗?!她要坐不会自己说?!”
实际上他是找不到人了,火还憋着呢!
一大早的,倪妮还在护士站和换班的同事交换昨天的小秘密呢,笑得见牙不见眼,抬头就看到跟着女主一起走进来的男人,吓得脸上表情骤变,呲溜就钻进了科室里。
陆真真看陈西泽的背影,他刚刚就大跨步了好几步,现在看着整个人就沉压压地心情不悦!
扣扣,他敲了敲护士台,
“叫一下林悦一,谢谢。”
那护士先看了一下陆真真,熟面孔了,知道是她男朋友,不过陆真真没给眼神,她只能进去找人。
倪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到陆真真进来,心虚地收敛动作表情,悄悄跟同事说,
“我得罪他了,你就说我忙,小命全靠你了,拜托拜托……”
糊弄了过去,却没和女主有任何解释或者交代,心里还念念有词,怀疑吧怀疑吧,毕竟我这么贱嗖嗖的,赶紧踹掉渣男!
陆真真也吃惊她能这么婊和厚脸皮,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懒得跟她说。
出去前看了她的书一眼,是流行病学相关书籍,看得心无旁骛,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模作样。
从这一天起,倪妮就没落单过,陈西泽想逮也逮不住。
虽然不知道大庭广众逮住她能干什么,可他现在就这一股气了,想的火急火燎的,燥得嘴角起泡了。
眼看三天过去,程锦就要回来了,他也急了。
陆真真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不明白也不行,她的男朋友就差没顶着“林悦一专属雷达”了。
可能他都不知道,除了问起林悦一,他们这几天甚至没有多余的交流。
“我们分手吧。”
陈西泽烦着呢,
“你闹什么?!”
陆真真在他转身进卧室之前,平静地说,
“我帮你约一一,毕竟我们分手她也该在场不是?”
陈西泽转身,利眼阴沉沉的,
“你,胡说些什么?!”
“那晚我就在你车旁边,”看他表情不变,陆真真感慨他的心态,
“你说已经去机场给程锦送证件的那天晚上,我就在楼下你的车旁边。”
陈西泽眉心跳了一下,
“那晚我心情不好,不想被人烦……”
陆真真心很麻木,“分手,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同意我就把林悦一约出来。”
陈西泽沉沉看她,不悦之色已经隐忍不住,
“随便你,别说约谁了,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陆真真低头,笑着抹了一下脸颊,
“可我觉得她欠我一个道歉,地点我会发给你,来不来随便。”
倪妮去了,因为女主说,她和陈西泽感情出了问题,可不知道和谁说。
倪妮想着女主应该猜到一些,如今不过是找她证实死心,她一定会扮演好这个真白莲小三的!
被引到包间门口时,倪妮还想,挺好,要是控制不住,她被泼了一脸果汁什么的,私密点儿的包间还能让她从容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干干净净出去。
结果看到陈西泽,恨不得转身就走!
硬着头皮坐在女主这边,对着女主差点儿泪汪汪,
“说什么呢?还是先吃?”女主啊,为了助推你和男主在一起,我可是坐在豺狼虎豹旁边啊!我们彼此成全,你和男主,我和程锦,幸福ending啊!
“不吃了,我怕消化不良。”
女主说,倪妮看着淡笑的她,很想点头,我也是我也是!
“我和他分手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倪妮看着女主,突然被这单刀直入的方式……很爽,
“我很惊讶。”她说。
女主又低头笑了一下,“我是想听你一个道歉的。”
这时候陈西泽终于看向她,倪妮头皮紧了一下,任务先get一个是一个,
“那都是误会!”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反正都是误会,别还心存侥幸了,你心里那根刺就一直埋在那别几天又原谅了!
女主沉默了一下,站起来,
“我出去一下。”
倪妮跟着站起来,脑子里还茫然,这是心里有决断了,分还是没分?
陆真真站到外边,看了紧盯着她没给陈西泽眼神的她,又看陈西泽对她一眼不错的样子,笑容里有自己的心思,
“好了,就到这儿,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三个人的爱情,呵~
倪妮一愣,赶紧道,“我也走!”
那一直不动的人影一下子站起来,倪妮吓得直觉想往门口呲溜,左手被抓住了,倪妮第一时间甩手并抓住最近的女主,
“我、我和你一起走!”
甩不开,还在一点点故意折磨她似的把她往他那一边扯,倪妮可怜兮兮看着女主,她却淡淡一笑,莫名充满了恶意,
“我先走了。”扯下她的手。
倪妮愣住,这……这个女主黑化了?
门关上,倪妮瞬间被扯入男人怀抱,倪妮毛都炸了,
“你干嘛?!你疯嘶唔唔……啊疼嘶嘶……”
陈西泽是疯了,咬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然后又咬了她舌头一口!
将她掀翻长沙发上,从背后压住,推起她的纱裙撕开内裤就顶上去,
“啊!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会看到……”
手背上滴下温热,她语无伦次害怕极了的样子终于让陈西泽停下,却不放过她,扯回怀中跨抱着坐下。
一连串的反应倪妮都反应不及,下面一痛,他已经冲进来了,干涩被刺穿的痛让她泪珠连串滚出。
陈西泽吻她,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身体,咬的寸步难行的甬道终于缓缓润滑。
他开始抽插,小幅度的,在她哼声媚了点儿,圈着他的脖子也软绵绵的,不怕往下坐地放松了身体后,猛地就向上顶了进入,几乎全根没入。
“啊哈嗯~……轻点,慢点嗯嗯,你弄疼我了!”
倪妮气急挠了他一把,陈西泽脖子火辣辣的麻,眼神阴狠地看她……然后放慢了速度。
又搓又吻地揉得她浑身发麻,酥软流汁了,陈西泽才恶狠狠地顶得她战栗不已。
整个过程她的裙摆铺开,掩住裙底交缠的春光,可最后陈西泽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把她推上了餐桌。
掐着她的腰又狠狠操弄一百多下后,他终于松了精关,爽到头皮发麻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她已经完全失神。
在车上倪妮才慢慢恢复了力气,下车她还徒劳地试图回自己家,结果当然是被扯着去他那里。
她挣扎,看到有人又挣不开,赶紧贴进靠着他后背藏脸。
后背被顶着,除了他握着的手,另一只手爬上了他腰侧,细白的手揪着他的衣服,陈西泽冷着的脸好看了些。
可一进屋,她就甩开他了,倪妮试图掰清关系,
“陈西泽,你别这样了,你和程锦是好朋友,我们就到此为止,你放过我好不好?”
陈西泽开始脱衣服,倪妮瞬间看向他身后的门,然后取舍下跑进屋离他远了些,
“你别这样……”他已经甩下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有肉的胸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那四块结实的腹肌……
倪妮没眼看了,撇开头的那秒他的西裤落到地上,他又向她走来,大腿结实有力,内裤包着的那一块肉已经充血膨胀,甚至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钻出内裤来了。
倪妮被烫到一样,腿根一阵不争气的发热,被逼到墙角,她真的没撤了。
这家里所有房间都有备用钥匙,当初还是他们两家一起配的,意味着不论躲到哪里他都能畅通无阻逮住她,还会怒火更旺!
还不如……还不如让他睡个够!吃腻了就好了!倪妮贴墙低头气馁。
他已经把她夹在他和墙角之间了。
下次一定苦练体能!也许吧,倪妮抬头,泪水摇摇欲坠,
“陈西泽,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够?”
哽咽着,有些话都破音,因为他一句话不说就脱她的裙子。
倪妮脚趾羞耻抠地,除了内衣,她全裸地站在他面前,内裤不知道在他裤子的哪边口袋里。
他贴了上来,胸肌压上了她丰满挺着的胸,倪妮腿软,哭着想求怜,
“陈西泽,我是程锦的女朋友啊,我和他都谈婚论嫁了,你说怎么……”
他勾起了她的腿,腰挺上来,粗长的赤紫色大肉棒擦过她的小穴,她战栗咬唇。
陈西泽握住她的腰,勾高抬着她的腿,倪妮人垫高了些,他调整着鸡巴,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呲地插进大半根,停下,说,
“你要这样嫁给程锦吗?”
“嗯~!”
她呻吟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臂,小穴挤着那硬物,被擦过的媚肉已经有感觉,又听他说,
“骚穴里还存着我的精液,小逼里还咬着我的鸡巴!还想想着程锦吗!”
“啊~啊~……”
倪妮急促娇喘,他两下,两下子就把那根长长的阴茎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倪妮已经不想说话,你能说就说吧!
陈西泽也不介意她不说话,她这张嘴,就只适合用来叫床!
倪妮要死了,墙上,床上,浴室,厨房……她来过这个房子很多次,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陈西泽肏着她的小穴走完一圈!
陈西泽最后满足时,已经是半夜四点,可他们从下午六点半点搞到现在啊!
倪妮躺在他的床上昏昏欲睡,他从后面抱住她,边摸她的小腹边亲她的脖颈,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宝宝?”
他说,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之前的阴沉,算不上柔情满满,可也满脸对怀里这个人的兴趣,
“我们第一次做我就射进去了,好舒服。”
他语气突然一冷,
“程锦是不是射进去了?你怎么这么骚!就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他咬住了她的脖子,手又插进她的身体里,倪妮困极,一下子就火了,啪!反手给了一巴掌,
“你有完没完!不想睡就滚下去!”
陈西泽摸着脸颊微微发热的感觉,她没力气,所以杀伤力不大,可她又打了他!
倪妮不仅打,看他又阴沉沉的眼睛,还狠狠踹了两脚,卷了被子一边睡去了。
陈西泽保持着被她踹的姿势,阴着脸良久,她的呼吸已经绵长……臭着脸靠过去重新把人拉入怀中,叼了点儿她的脖子皮肉磨牙,
“你再打我试试啊?……看我不操死你!”
程锦下飞机,小别胜新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老婆身边,抱着这样那样。
可来接他的好哥们一副失恋需要人陪一醉解千愁地颓丧模样,纠结好久,还是坐在了他家里,和他一杯又一杯地喝。
陈西泽也不解释,只是倒满酒,冲他撞杯,喝!
程锦舍命陪君子也不是这样,叫了外卖,劝他吃了一些下酒菜,总算是垫肚子的东西不是?
又喝了几杯,脸上已经烧了,程锦爬起来,有些晃,还行,能稳住,他不想喝了,想回去抱老婆!
陈西泽也不说话,就沉沉地一杯接一杯地闷,不说话,只有男人才懂的难受和压抑。
程锦叹息了一声,拍他肩
“去睡一觉吧,你需要,我也需要。”
陈西泽动作僵住,然后狠狠把杯子砸出去,直接对着瓶口吹了。
程锦猜自己不小心刺激到他了,叹息一声,又坐下,看他喝,然后手里被塞入一瓶酒,陈西泽眼睛都红了,
“喝!”
倪妮洗好澡擦好香,又披了一层如烟陇纱,遮不住春光,只是多了一层迷雾,再把灯一关,只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光线昏暗,躺在沙发上看书的她酮体婀娜诱惑,看不清那青青紫紫、没消掉的被人疼过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