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世界三:二男(六)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楼兰经年 本章:惩罚世界三:二男(六)

    翻着专业医书,倪妮眼睛快要合上,厚重的书砸下来她才唔地精神,一看时间都过去两小时了。

    微信还是他说要陪陈西泽喝几杯后,她撒娇嗲精一样想他想他超级想他,然后他说等着,还发了一个小男人揪过一个女孩儿亲亲的表情包……就没了。

    倪妮皱眉,不行啊,这是被那个渣男拖住了。

    昨晚被闹得太狠,早上她都醒不过来,陈西泽是不送女友上班的,起床时间通常晚半小时。

    闹铃响一看怀里还有人,昨晚的记忆涌现,抱着她又亲又揉狠狠稀罕了一下,没想到她还睡得跟小猪一样,只眉头讨厌地皱起。

    把她抱起来晃醒,见她软哒哒不过是能坐在床上了,眼睛也艰难睁开,他就去战斗洗漱了,离他去上班的时间也不多。

    一出来,床上还有一团!

    陈西泽嘴角直抽,他和陆真真在一起多年,赖床的从来都是他。

    一边套衣服一边掀被子拉她,小模样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床上,身子骨软乎乎没骨头似的,陈西泽想到是自己的战果,耐心了些。

    揉她耳朵亲小嘴,

    “能不能起来?不行请假再继续睡。”

    最后是他发的短信,还被她发火嫌他烦,问开机密码,问让哪个同事帮她请假等等的……

    陈西泽一大早的,还觉得自己挺贴心,结果被她一顿困倦至极的打骂,简直日了狗了!

    关键他自己哑火了,出门心情还不错!

    可这种好心情,在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就败坏了。

    她醒了,说程锦今天就会回来,晚上一定会发现她身上的痕迹的,她都给他什么什么了,也不要什么礼物,他负责把程锦灌醉就行。

    说得他和她就是一个嫖一个卖一样,很难听!

    陈西泽心情恶劣,中午连饭都没吃,老头还打电话过来说他高不成低不就的,还不如回去接班,他不介意什么的!

    气的一张脸整天都阴着,他刚升的技术部A组组长,任务重压力大,谁都不敢来惹他,就主管拍了拍他,叫今晚出去喝一杯放松放松,都以为他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呢!

    喝什么喝!不把程锦灌醉,让他今晚肏那个女人吗?!

    陈西泽不高兴,还挺介意这件事,可她是程锦女人,程锦想怎么肏怎么……艹!

    陈西泽也不知道怎么定义林悦一这个女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她,只是有点好感,她也是他的女人了,别的男人睡她,他很不爽!

    尤其这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想想就怄气!

    至于程锦也是他好兄弟?嗤,都还想再睡她了,谁管什么兄弟情!

    倪妮忍不住先发了微信,没见回,打了电话过去,程锦接了,已经大舌头,

    “老、老婆……”

    倪妮松口气,还醒着就好,今晚必须拉他进她的被窝!

    “老公~我好想你~哪哪都想~你怎么还没回来~你现在回来好不好?~”

    那声音又娇又嗲,倪妮自己都受不了的搓胳膊,听在程锦耳中,却是更挣扎爬起来要回去,

    “好,老公、现在就、就回去。”

    老公老婆的,这几天他出差,倪妮和他都叫的黏黏糊糊的。

    听在陈西泽耳里,心里憋着的火,烧得胸口都起伏!

    他也不说话,挂断扩着外音的手机,又给程锦递了一瓶,

    “喝!喝完这瓶你就走!”

    程锦脖子和脸都红了,爬都爬不起来,闻言接过酒瓶就喝。

    他心思比较细腻的,可这个时候,已经醉的脑子都转不动了,对面看着他喝还冷笑的陈西泽也没让他有反应。

    门被敲响,倪妮整了整身上,确定站到落地灯之外,一切都光影晦暗,看不清她身上的痕迹后打开了门。

    “老公~”

    掐着小嗓子很惊喜的娇嗲,然后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随着打开的门向她倒来。

    倪妮倒是第一眼认出是程锦,双手接着抱住,被那高大沉重的身躯压的向后踉跄几步,勉强才能站稳。

    然后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陈西泽,她心里一咯噔,他就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倪妮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程锦还抱着她蹭,嘴唇摩擦胡乱喊着老婆,倪妮被他乱动差点儿都跟他滑到地上去了。

    陈西泽才拎着他的后衣领子把他架起来,看不过眼他亲亲抱抱占便宜!

    倪妮松了口气,料想程锦在,他不会乱来,

    “谢谢,把他放到床上去吧,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带进卧室,开灯掀被子,都忘记自己穿的什么,又为什么搞得家里昏昏暗暗的了。

    陈西泽把程锦丢到床上,那粗鲁的动作惹得她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过去给程锦脱鞋,又抬上床调整好身体四肢。

    也许是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也太想她了,程锦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抬手抱了她,

    “老婆、老婆……”

    实际上已经没力气做什么了,可陈西泽还是被刺激到了,一下子把她拉起来,站在床边就拦着收进怀抱里!

    倪妮被惊到了,脑子都没转过来就奋力挣扎,抬脚狠狠给了他一下!

    她为了配上这身情趣,脚上穿的还是尖高跟,陈西泽疼得松开了。

    倪妮迅速看床上的程锦,快要跳出来的心终于落了回去,还好,还好,他已经醉死了过去。

    陈西泽剧痛下本能松开,反应过来,看她紧张另一个男人的模样,气炸了!

    手臂一揽扣住腰拽过来,非常凶狠地就咬上了她的唇,她还要再踩,他一下子把她掀翻到床上,压上去。

    然后在她发现半边后背压在床上的男人身上,身体迅捷翻身躲开,滚下床,陈西泽追着她滚在床下。

    她扭头看向床那边,又极力避开压着她的男人,

    “你疯了吗?!唔滚开!”

    陈西泽哪还管得了更多,现在只想狠狠教训这个女人!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被男人肏吗?!他干不动你了,我来满足你!”

    倪妮为了今晚而准备的一切都便宜了他,她甚至没有来得及遮挡,那一根细细的带子就被拉开了,他硬得粗烫的东西冲进来,接连重磅撞击几下,倪妮再抗拒身体也还是把他那根大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紧的他发疼,越疼越想要,啃着她的脖子粗喘着剧烈抽动,干得她咬唇捂嘴,憋火的倒成了配合他!

    她紧张的要命,就怕床上的男人突然翻身看到床下地板上搞在一起的他们,更怕他是醒着的!

    “噢……”

    陈西泽却快爽疯了,积压的怒火全部转化成欲火发泄,她那里紧致的要命,还咬的死紧!他命都想给她了!

    倪妮连忙捂住他的嘴,胸口剧烈起伏,被他肏出来的快感强烈刺激她的身体感官,她也快要压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了!

    陈西泽也看着她,小瓜子脸春情绯红,眼睛里动情的水润润发光,嘴上说不要可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在他身下了!

    他眼里露出恶劣的笑,两臂向后勾上她的大腿,不管她的拒绝,重新压下去发狠操干!

    “唔呃嗯嗯~呃唔唔~……”

    他粗硬的大鸡巴完全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就是刻意冲着她身体的脆弱部位大力抽插,淫水泛滥,淫穴咬紧鸡巴抽搐绞紧……

    倪妮受不住了,小腿都勾上他的脖子,扭腰抬臀摆胯,在热情的迎合中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贪渴地用力吻他!

    若是程锦醒着,偏头就会看到男人起伏的身子和勾在他脖子上白晃晃、十趾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小脚。

    甚至不用看,满屋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鸡巴进出湿淋淋水穴的“噗呲”声。

    倪妮最后已经压不住了,隐忍又忍不住的难耐舒服的呻吟声叫出,身体被折起来几乎是被男人骑在下面发狠生猛肏干!

    她咬着那根粗烫还在充血发胀的大鸡巴,尖锐高潮了两次,脑海里火花四溅,世界快白茫茫一片时,陈西泽才吼叫着最后用力一沉,浓浊又滚烫的大量精液喷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倪妮缓过来时,他们还抱在一起,还躺在地上,她一身情趣早就被撕扯得三点暴露,他只脱了裤子,上身衬衣穿的好好的。

    程锦装睡还是真睡?不管怎么样,她还在这个世界就代表任务还有完成的可能!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她哑着嗓音说,陈西泽不语,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唇暧昧的在脖子肩颈流连,现在又挪下去含住了右边的奶头。

    倪妮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呼吸急促了,

    “我是真的要嫁给程锦,我爱他。”

    陈西泽冷笑,咬了一口硬的立起来的乳头,挪上来看她,倪妮这时候不想听他说了,本性里的主动让她迅速有决断并出击,

    “一个月,我跟你一个月,保持现在见不得光的关系,一个月后,我和你,各归原位,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惩罚世界三:二男(七)

    陈西泽心里那股火又旺起来了,他这么见不得人吗?程锦就那么好?!一个月吗?嗤!再几天也许就让她滚了!

    怒火旺,那根孽障也怒气勃起,充血坚硬地抵在她大腿上。

    他没说话,分开她的腿边要亲她,倪妮偏头,那双娇怯楚楚的眼睛冷下来也能锐利得他心里一颤,

    “到外面去,不然我宁可和你鱼死网破!”

    陈西泽看着她,她是说真的,他强来她是拒绝不了,可她真的能捅破这段关系也要和他分得清清楚楚!

    陈西泽抱着她出去,为自己的妥协憋屈,可明明可以走回去继续按在那床边放肆挑衅,他却都没想过。

    一关上门,就恼火地把她摁在旁边的墙上,咬着她发泄火气。

    倪妮也软下来,没有作出一边享受一边抗拒的模样,抱着他的肩膀,在他咬下时喊疼,长腿和奶子却一个夹紧他的腰一个贴上他的身体。

    陈西泽感受她的迎合,心里憋的慌的难受一下子泄了大半,搂紧她,吮了一口那牙印,动作很狠,下口却怜惜多了。

    她一配合,陈西泽就恨不得全都给她,性感的喘息一声声喘在她耳边,伏在她身上汗流浃背地卖力,爽的怎么吻、怎么搂着揉进怀抱里都不够。

    最后餍足收官,终于不再身体饥渴的想抱她,边穿衣边看着沙发上那蜷缩的小团。

    扣上皮带,陈西泽心里发馋地想把她抱回家,那一月之期突然就觉得短了。

    “以后怎么约?”

    他说,俊脸棱角分明,眉眼有一股“天老大我老二“独霸长大的桀骜和不羁,再加上那象征薄凉的薄唇,整个就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渣男!

    倪妮没理,头埋进沙发里,浑身赤裸,双腿蜷曲,身上汗水涔涔,情热后现在已经冰凉。

    他都爽了还不穿上裤子走人!又撑着沙发背低头约约约!

    倪妮火了,扑腾起来狠狠推开他,双目春情未退,已经燃气灼灼火光,

    “随便怎么约!想怎么约怎么约!”稍稍理性了些,

    “明天再说不行吗?!你是不是人!能不能让我睡一睡,就说你能不能!”

    陈西泽看着她这样子,很像炸毛的小猫,狠狠挠了他一下后,仰头圆睁双目冲他“喵喵喵”发火。

    他突然笑出声,惹来她胸口更大的起伏,终于有点儿人性地说,

    “要不要我帮你洗洗?”还伸出咸猪手想摸她脸!

    倪妮挥开了,磨牙,他这么渣怎么不提裤走人!

    磨着性子安抚着把他送走,转身就脱光了程锦的衣服,含了醒酒药吻他吃下去,过程一直蹭他的身体,射的太深洗不干净的东西流到他和她交磨的地方,良久,她不堪疲累虚脱地沉沉睡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她还想,明天,要比他先起来,穿衣服捂好这一身的狼狈。

    不想她是被干醒的,迷糊着醒来还一阵想发火,一下子想起昨夜,吓得身子一绷。

    “醒了?”

    程锦从她胸口抬头,倪妮看不清他的神色,屋里拉着窗帘,沉沉暗暗的,外面似乎也没光,

    “几点了嗯~……”

    他已经又动了起来,搂着她的背往怀里揉地亲,

    “七点多,闹铃响过了,天阴可能要下雨。”

    她都没听到,听没听到都无所谓,反正他都用这样的方式叫醒她了。

    程锦重重插进去,被窝里有黏腻的抽插水声,她精神恹恹的,可就是没底气怪他,只哼唧着又难受又被强行唤醒身体感觉地发出哼吟。

    程锦怜爱地把她搂进身下,啃她的脖子肩颈,臀部一下下耸动,

    “不舒服,嗯?”

    她提了点儿精神回应他,

    “困嗯~……”

    程锦亲她,呼吸变急促了,

    “快了,宝贝儿,我太想你了哦……”

    他猛然加快加重了肏干,那根大肉棒又硬又灼热,得不到满足地在她身体里又戳又钻。

    他的龟头比陈西泽大,圆嘟嘟的跟鹅蛋差不多,顶得她里面汁水淋漓,又塞得泛酸。

    倪妮声音带了哭泣,又惊醒自己比较了什么,一下子缩紧吸住了他,换来他呼吸沉重地跪直身体,拉开她的大腿,凶狠地连连肏了几十下,才在她今天有些脆弱的哭腔里,粗喘泄出。

    “昨晚我闹得太凶了?”

    他摸她胸口上的牙印,嘴上动作不停,刚刚看她被撞得胸口两团雪白的阴影乱蹦,就已馋的不行,声音还带喘,有点儿愧疚,

    “对不起,我喝断片了。”

    倪妮不敢放纵自己身体绵软娇弱下去,亲他,有些默认的羞赧,

    “你先去洗漱让我再睡一下嘛~老公~”

    程锦听话了,去洗漱回来叫她,还想抱去,倪妮赶紧拒绝,所以真的不能做亏心事!

    程锦一早上忙活,放热水给她泡澡,因为她的一句“想吃老公做的早餐”,跑去小区蛋糕店买吐司回来给她煎蛋加菜做三明治……

    倪妮换好衣服,站在光下,抱着他撒娇,露出甜笑,险之又险地稳过了这一关。

    四个人变成三个人,也不影响经常的聚餐约饭,倪妮却有些心惊胆战了。

    陈西泽跟吃了春药的狼一样,程锦一转身,他就动手动脚,倪妮桌底下被缠都换成了盘腿坐姿,可他穷追不舍。

    程锦才起身离开,她腿都没来得及放下呢,就被他摁在了座位上亲亲揉揉。

    去厨房冰箱拿个东西,他都有机会跟进来抱着亲一口脖子……

    尤其他约程锦玩游戏,程锦杀得上头时,被单独逮住的倪妮嘴都被亲肿了,奶子都被他掏出来啃吸了好几口。

    不想让程锦起疑心,要安抚不能让陈西泽这只独狼露出獠牙……

    有时候倪妮都怀疑自己是与虎谋皮,或者说割肉喂腻了以图打发他,可也可能是被他吞了。

    这期间,她也缠着程锦吹耳边风,顺利推进两家人会晤,双方满意地开始商讨他们好日子事宜了。

    知道一切进展,心里闷急,越看程锦越不顺眼,心里脑子里想她的时候变多。

    他都看不清自己什么想法了,只愿意承认太迷恋她的身体,想要她的渴望更深了。

    她又不约酒店、车震、隐秘情趣店等等一切除家里以外的地方,全部不约!

    本来只能把程锦加班、晚下班的时间给他,现在倪妮都要撒点儿小谎,消失半个一个小时的。

    今天下班说要去和姐妹喝杯奶茶,晚点儿再回家。事实上也是有个小姐妹今晚要去相亲,紧张地一直敲她,倪妮微信鼓励而已,却也以此为由去见紧逼的陈西泽。

    门一开,她就被拉进了屋里,紧接着身子被扑到门板上,他炙热的吻缠上来,脸上的墨镜被他抽开扔掉,带着冷笑摸她一头假发。

    “唔扔坏了唔……”

    她视线追着去看地上的墨镜,满满心疼,很快就被他硬拽进了黏热的情潮里。

    他少有温情,稍稍润滑就冲进来侵略挞伐,她在他仿佛千军万马、鲸吞蚕食地猛烈攻占里毫无招架之力。

    “啊~慢啊啊~好硬嗯啊啊~……”

    她挂在他的腰上被顶着门大力肏干,裙子连着肩带被往下拽,又白又大的奶子被他吮吸啃咬,还空出一只手揉圆搓扁。

    硬邦邦的大鸡巴一直刮擦她体内的敏感点,她夹紧他的身子,后背顶着门扭腰动臀迎合。

    “好浪!噢……骚货,再骚一点噢……”

    她听到他性感的粗喘声,以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圈紧她的身体,靠在她肩上用力戳她骚浪起来的地方。

    倪妮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了,尖叫一声咬紧他的硬鸡巴抽搐高潮。

    陈西泽也爽的发抖,停下腰下的动作,却吮吸她的唇发泄身体的激动。

    等缓过这一阵,才抱住虚软的她带进卧室的大床上。

    倪妮迷离失神地看到他低头吻她,还拨走黏在脸上的头发,从额头吻到眼睛、鼻梁,亲到她的唇舌交了一会儿。

    直起身,抓着她的大腿抗在肩上,抬高她的下半身就那么“啪啪啪”快速抽动起来。

    她随着身体被抽插摩擦的快感呻吟,腰肢挣不开地扭动,抓皱了身下高级深灰色的被子。

    陈西泽喉结吞咽,眼睛盯着她妖娆的身体,从乱甩的奶子,到如蛇扭动的纤腰,再到两腿根被他大肉棒肏开的小穴……

    媚红紧绷又淫亮地咬紧赤紫色的狰狞肉根,被插得撑出婴儿手腕大的一圈……

    “噢……”

    他受不了了,把她从床边干到床头,掐着她的腰带她上下起伏,看她骑在他胯上呻吟承欢,受不了地撑着他腹部要起来,却被他牢牢控住腰身,张着腿跨开小穴,哀吟着被他的大鸡巴一次次顶入,最后再被精液狠狠射入……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热得皮肤渗出涔涔细汗,浑身哪哪都汗津津的,穴口也汩汩流出浊液,大腿根濡湿一片,她喘息着,身体还颤抖。

    陈西泽也不逞多让,甩走手臂和掌心的汗湿,也惊异自己每次和她做都拼了命的卖力,汗流浃背,可也酣畅淋漓!

    翻起手机,才发现有一个程锦的未接电话,倪妮看到心里都一凉,

    惩罚世界三:二男(八)

    “没事,他问我上次吃的螺蛳粉是哪个牌子……”

    他把手机微信聊天界面转过去给她看,还有一张挂一排的袋装螺蛳粉,明显是在超市。

    见她放松了表情,如此在意程锦的表现,他心里那种怎么都不满足的烦躁感又冒出来,

    “回去吃螺蛳粉?还吃得下吗?”

    他意有所指地摸她红肿的嘴唇,倪妮推开他下床向浴室走去,

    “我该回去了。”

    陈西泽躺着没动,视线一直跟着她,深邃的眼睛里幽深沉沉。

    还不想放手。

    倪妮在里面却皱紧了眉头,日子过的这么心惊肉跳,焦躁!

    她脸贴到墙面上,冰冷感刺激她的神经,眼里的神色从烦躁的凌乱,慢慢恢复冷静。

    回去时,她在等电梯的大厅里又看到了那个中学生。

    他抱着篮球,似乎刚运动完,身上还汗流浃背,身材消瘦,身高却蹿的很快,可能接近180。

    若不是之前碰过几次他穿着校服戴着校牌和同学结伴的样子,她也不能确定这是个初中生。

    她收好手机,抬头又和他眼神对上,然后她非常平淡地移开视线。

    他们在同一层,不过出了电梯后,他向左,她转右边走时眼角注意到那边有一个门开着,然后听到他打招呼的声音……

    最近她开始抱着书啃,连程锦都“冷落“了不少,更何况陈西泽。

    这天下班回来,她没胃口,吃了几块水果,亲着他和他黏糊几分钟,就关进侧卧改造的电脑房里看书了,程锦无奈,拎了外面买还没动的菜去找哥们喝酒了。

    陈西泽没有表情地听他甜蜜苦恼,

    “没办法,她想尽快嫁给我,婚礼安排在五一,婚纱照三四月份不冷不热的时候拍,我也觉得不错!”

    “就是她突然长大了,都发愁以后小孩的教育,所以怎么讲都不听,非要继续学习深造……”

    “我也打算转外面,做建筑这一行,还是在外面来钱快,晋升空间大,再不然学到一身本领回去接我爸的班,以后兄弟我说不定就是地产大亨嘿……”

    吹牛嘛,又不要钱,但不得不说,他心里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在这座大城市可能怎么努力都扑腾不起来,可回去,他的大学名校光环和早早就接触的建筑这一行,现在又在外面工作几年,野心还真有!

    虽然毕业后被社会毒打,工作油滑了些,还转坐办公室松了骨头,可现在要成家了,让老婆和他这么不上不下的,他还真不甘心,想给她更好更富裕的生活。

    但是回去,一一就肯定要放弃这边的人事工作,重新考他那边的医院……

    所以问题一个叠着一个,没有回去能立足的把握,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他都在心里默默思量,和喜欢的人结婚,高兴,肩膀也一下子重了,这种压力,他一口酒闷下去,眼里灼灼有光,是对未来的野望。

    陈西泽心里闷得更重了,沉甸甸的,转着手里的酒杯,低垂的眼里思绪翻滚,

    “你们还是先商量好吧,其他我不好说,倒是……”

    他看向程锦,眼底精光闪过,

    “你们可以搬回来我这里,合租到明年三四月份,你们的婚纱照钱都省出来了。”

    看到程锦有点儿意动地沉思,

    “当然你也不差这钱,但钱嘛,谁也不嫌多,省出来的,多拍一套,或者蜜月都可以预算更高一些。”

    倪妮锤了锤脑袋,她记得有一世她坐到了当权者,有一地爆发瘟疫,死了好几座城的人,当时的太医院联合民间医者才配出有效药物。

    她那时候过得很艰难,对整个制药过程非常关注,还觉得非常重要地背了好多瘟疫药方……

    现在,呵,忘光了,就算还记得,每一种流行疫病的致病原理都不一样。

    没有外挂,倪妮耸眉耷眼。

    只能去医院勾搭大佬了,能做多少做多少,提前预警或者让专业人士早一步发现和重视,换算过来都是她的贡献值。

    是的,这个世界后期还爆发了重大流行性传染病,女主和男主都坚守岗位,还做出了闪光贡献,在疫情大考结束后,参加了集体婚礼……

    程锦回来时,侧卧的门还关着,他开门进去,看到桌前她看书的剪影。

    倪妮没听到开门声,却察觉有人靠近,一偏头,他就已经走到身侧,手臂搭在她椅背上,弯腰,看她的眼睛里有光,

    “宝贝儿,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倪妮已经嗅到那烟火气了,还故意倾身凑近他嗅闻,

    “唔,烤鱿鱼,你特意出去带回来给我的?”

    她仰头,笑得很甜,不知道眼里的光多么幸福纯粹,娇甜的已经上手揪他的衣服,

    “想吃~”

    程锦心甘情愿投喂,由心的觉得幸福很简单,她懂得,也珍惜他的心意,再小,也很开心地觉得满足。

    倪妮咽下去,甜滋滋笑,

    “好吃~”

    看他,甜言蜜语说来就来,

    “老公~要亲亲~”

    程锦亲她,烧烤料和鱿鱼的那股香味很浓郁,似乎不太满意,身体更压下去,捧着她的脸转过来,舌头舔掉,唇吸得发出水声,知道吃到她甜美的味道。

    放开时,她已经小喘,小嘴湿红得艳丽,微张着呼出小小的气流,

    “外面还有,出去吃。”

    他眯眼,似乎很满意的说。

    倪妮瘫在椅背上,整个人又娇又肆无忌惮地变懒,

    “没力气了~”

    然后冲他张开了手,程锦轻笑,刮了一下她的翘鼻,

    “你就懒吧。“

    然后抱孩子一样托着她的背抱起来了,倪妮踩着他的脚背,双手搂着他脖子,和他黏黏糊糊的,

    “哪有儿~大部头好难啃,我都累了好久了,有很久很久,你才回来,哼~”

    她甜甜软软地,以撒娇的口吻和他说自己的事和小烦恼,有的没的都分享了,惹得程锦怜爱不够,和她连体人一样搂搂抱抱挪出去了,还抱在腿上喂她吃东西。

    若是家里有别人,他就少了这种乐趣了,所以,合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说到底,他是享受的。

    他听,然后突然也说了自己工作的打算,刚刚还软若无骨的小女人一下子坐直了身,有些紧张地巴巴看他,

    “那……那你会不会很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吧?我不要!”

    她任性地抱着他的脖子磨,小嘴都嘟起来了,还躲着不让他亲,程锦还是亲上了,一股浓烈的爱意让他连她白嫩嫩的脸蛋都亲吮了好几口,

    “乖,不会的,再忙也不会少了陪你的时间。”

    “真的?”非常犹疑的语气,

    “保持现在不好吗?我想你想你舍不得……”

    他那行业换岗了,时间哪儿还有那么宽松,结婚的事本来长则生变,现在工作变动,有白骨精怎么办?

    她又开始缠,此时的男人却很理智,

    “养不起你怎么办?”

    他一语而过,跟她开玩笑似的,

    “换岗而已,我也不能这么蹲着了,孵蛋吗?”

    这事当时似乎就这么说定了,男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他真想博一个未来时,拦也是拦不住的。

    她有些闷闷的,程锦也没说多,去洗澡让她自己想了。

    等倪妮准备去洗澡,找不到睡衣,抓了一件大码白衬衫就进去了。

    程锦就在床上玩手机,见她甩衣柜撒气的小模样,无奈地笑了,起身去阳台收衣服,留了她的睡衣放在床脚,其他都摆进了衣柜。

    倪妮进去就看到放好热水的浴缸,舒舒服服洗完心里也想开了。

    出来看到床边的睡衣,心情好起来地跪上床,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就套着宽松的白衬衣,扣子没扣完,能看见性感的乳沟。

    下面空荡荡的,张开腿坐到他腰上时才看到包着小臀的黑色内裤。

    极纯,又极艳。

    太柔顺而滑下来的发丝被抓着翻到后背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沐浴之后格外妩媚水嫩的小脸。

    程锦早在她跨到身上时就扔开了手机,扶着她的腰任她捧住他的脸伏下来亲吻。

    体香混着她的发香,充盈他的所有呼吸,程锦扶着她的腰摸她空荡荡衬衣下滑嫩的身体,嘴唇张开,和她亲密吮吸舌吻。

    两人你来我往,津液濡湿了嘴角,舌头进出对方的口腔,在嘴里、唇在纠缠,呼吸变得炙热急促。

    她终于累了似的,起身缓解腰颈的压力,胸口起伏地娇喘。

    程锦托着她的臀上来,一股淫靡的清香已经在她两腿根浓郁,他闭眼沉醉又色情的深吸了一口,惹来了她娇媚的呻吟。

    臀往前送了一下,他的舌头就伸出来舔了,

    “啊嗯~啊~嗯~”

    她身子发软,手往后撑,在他抱住臀部张嘴咬舔发热的小穴时,一下子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程锦却不满足,推开她合拢的大腿,抓着她的大腿往上拉,舌头隔着内裤舔那轮廓诱人的小穴。

    “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嗯~……”

    又湿又痒地舔弄,还有口腔热热地含住咬磨,倪妮仰躺在他身上不能控制地呻吟浪叫起来。

    待脸颊碰到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她眯着迷离的眼睛就用手去摸,那充血膨胀的弯弧隔着内裤也感受到它的活力。

    程锦下巴都湿了,喘口气地离开她的小穴喘息。

    “宝贝儿,老婆,亲亲它,喔……”

    倪妮拿脸蹭了蹭,然后听话地凑过脸去亲那鼓囊囊的热源,隔靴搔痒似的,又爽又刺激,程锦粗喘着掰开她的大腿,张嘴去咬她的湿穴,把她的内裤都撕扯下来了。

    “啊啊~嗯啊~啊~好酸嗯啊~别咬啊啊~……”

    她乱叫着,在他扯掉她的内裤并给她翻了一个身后,也拉下他的内裤,含住他坚挺的大鸡巴。

    被他吃穴吃得唔啊叫中,口含不下他硕大的龟头,只能吮入多少吸多少,粗长的棒身都被敷衍似的又吮又亲地舌头舔过了一遍……

    程锦用舌头把她肏高潮了一次,就忍不住鸡巴的瘙痒和胀痛,起身把她反扑在身下。

    那硕大狰狞又油光水亮的大龟头顶在湿软的穴口,咕噜一下塞进去,再噗呲一下整根大肉棒都插了进去!

    挤开一层层嫩肉的快感爽的他都不缓一下,掐着她的腰就大力操干,冲撞的力道跟机关枪似的砰砰砰往她身上撞。

    她大声浪叫,奶子甩的疼,却更怕被撞飞似的一下下去抓身下的被单,最后还是被肏得头掉出了床边,高潮叠加紧张地死命夹紧体内猖狂嚣张的大鸡巴,尖叫哭饶地直到程锦吼着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事后他抱着她挖她体内的精液,本来两根手指抠挖,湿漉的蜜洞裹紧的感觉就挺刺激人,在他考虑以后戴套别吃药了,养一段身子以后结婚刚好备孕,她还说喜欢他射进来……

    惩罚世界三:二男(九)

    程锦没控制住,火着胸口,亲汗湿的娇躯又拉开了她的腿……

    倪妮能怎么办,陈西泽都内射,他戴套啊?!

    程锦果然开始早出晚归,有时候连周末都忙的不见人影。

    忙之前,他还把她日常的苦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陈西泽说了,陈西泽带她去了他姑丈家,他是疾控中心的研究人员,因为爱好,家里重金弄了一个实验室。

    倪妮简直拒绝不了,第二次程锦忙就没陪同过去,陈西泽送她,跟学学习后,老师带家人去外面吃饭了,她留下打扫实验室。

    上车后,陈西泽说这偌大的独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了。

    ……然后他们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闸门打开,外面的夜风吹进来,车里浓郁的气味慢慢消散。

    他到底打破了她严令禁止的场所,而有一就有二。

    每次当车窗被热气蒸腾雾化时,她会咬住他的肩膀隐忍不住地发出呜咽声,换来他更沉重刺激地侵略。

    直到他翻身下去,喘息声里,他们的约定早就过了一月之期。

    她却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这里没人会发现。

    新年钟声敲响后,年味儿也越来越近了。

    倪妮抱着网上购物的包裹,等着电梯从负一楼上来,铁门就发出响声,

    “姐姐,小姐姐,漂亮小姐姐,给我开开门喂……”

    隔着镂空的密格子,倪妮认出是那个同楼层的初中生。

    她没反应地收回视线,又看到还停在负一层的数字,按了一次电梯后,跑出去给他开门。

    再回来时,数字已经变成1,

    “没事,还没上去的。”

    那个中学生说,还一直按,没常识的,倪妮看了他一眼,心里嫌弃,傻了去热心开门!

    “已经上去了。”

    她说,看他挂在脖子上的校牌,心里想着现在不都放假了吗?兴许学校有事……

    “这是我的校牌,我是四中的。”

    他看到她的视线吧,拉起校牌递给她看。

    他那么不见外,倪妮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仔细去看那个红章,

    “哦,你怎么不带钥匙?”

    有一个年轻男子走进来,也停旁边等,目不斜视的冷淡才是她熟悉的社交距离。

    他语速很快又压低了声音,没听清,倒是又倾身过来,

    “你是不是近视?现在好多人近视……”

    说着又靠近,倪妮后退,脸上明显的冷淡起来,他手抬起来,

    “……好多人戴眼镜……”

    含糊是这么说好像,然后看不懂人脸色似的伸手要碰她眼睛,倪妮皱眉躲开了,心里觉得很不对劲儿。

    他这次终于识趣收回手,却仍旧背对着电梯看她,倪妮看到旁边的男子也戴眼镜,心里还闪过是不是自己太疑心。

    进了电梯,她就盯着广告,对那中学生面对她继续又低又快的说话只给了非常敷衍的一声“嗯”就不搭理了。

    到了楼层,他想等她先出去,倪妮不动,他先出了,然后在两步的距离开外等着她。

    倪妮心都提起来了,脑子里都是初中生刑事犯罪……

    八方不动地朝着自己家走去,眼角看到他累极了一般,不顾形象地靠在左边第二个门上,声音还是有些低地叫开门。

    倪妮松口气继续走,在转角停下,钥匙插进锁孔刚转开,他就又突然瞬移一般到旁边了,

    “姐姐,姐姐,漂亮姐姐,我家人不在,我能去你家里等一下嘛?”

    这么说,他的手已经越过她去拉门,倪妮有几秒应该是懵的。

    门被拉开一个她侧身就能进去的大小,她才及时反应,丢了抱着的纸箱,扒门不让开,

    “不行!你干嘛?!”

    他竟然贴上来,抓着她的腰想把她推进去,另一只手和她角力要开门……

    倪妮慌了,新闻里骇人听闻的刑事案件塞满她的大脑,陌生的气息和毫不留情地蛮力让她……害怕。

    是的,事后回想时,倪妮知道,她那时候真的是怕了。

    陈西泽先赶到,路过帮了忙的邻居正陪同她报警并投诉物业查监控……

    倪妮觉得自己冷静了,可陈西泽把手放到她的肩上,并不断摩擦她的手臂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僵硬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心才又砰砰跳了起来。

    程锦赶回来,吓得紧紧抱住她时,倪妮已经真的非常冷静了。

    调查过后,却发现那个中学生并不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他每次都是跟别人进来,而且显然已经盯了她两个多月……

    正好是程锦忙得早出晚归只剩她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时间!

    程锦后悔的要死,倪妮都觉得他比自己还要不安,以至于竟然提出再搬回去和陈西泽合租。

    倪妮当然不愿意,可他发抖地亲她,脸上后怕的愧疚和不安,让她怎么都无法再三强调自己没事……

    搬家的决定一作出,就以非常快的速度——仅仅三天,程锦谈妥一切搬家事宜,把他们的小家又安在了陈西泽的地盘里。

    晚上他们吃了一顿合租饭,夜深人静时,程锦抱着她还安慰,哄小孩儿一样拍她后背睡觉。

    他不相信那么软甜、娇嗲嗲的她,能在这个事件中真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快速镇定冷静下来。

    倪妮能怎么办?当个孩子一般被哄着满足他呗。

    陈西泽没他这么有人情味儿,除了那天到现场给了切实地安抚,这几天就很忙,抱着他的电脑一通敲,都不给她多少眼神的。

    可第二天,请了几天假不得不恢复以往工作忙碌的程锦又不能六点下班后,陈西泽就把刚下班进门的她按在墙上做了……

    “不要啊~留痕迹嗯嗯~……”这几天程锦怕吓着她,都没碰。

    陈西泽冷笑,勾着她的腰,又给她翘臀拍了清脆一掌,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给我狠狠肏你里面!”

    “嗯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别~别插那里啊啊~……”

    她翘起臀,垫脚绷得脚背紧绷绷的,从小腿到肉臀,该纤瘦的笔直匀称,该丰腴的浑圆敦实,陈西泽掐着她的腰控制着方向,“啪啪啪”凶狠撞击肏干。

    呼吸“嗬嗬”地都急促得异常粗重起来,被她那紧致绞紧的嫩穴咬紧,每一次摩擦都爽的头皮发麻!

    不止程锦,他也有五天没有碰过她了,期待多久的销魂让他火旺的欲望压不住,急需释放!

    掐一把她肿立的阴蒂,在她连身体都紧绷起来的抽搐死咬里,他咬着牙还是和她一起攀高了。

    一次根本不够,他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吻吮吸,一手摸不够地在她身上揉揉捏捏。

    “别唔……”

    倪妮推他,躲着他黏上来的热吻,

    “别来了,唔嗯~程锦会回来的……”

    陈西泽咬着她的唇瓣舌头伸进来,她含着他的舌头含糊说不清,他亲够了,才贴着她说,

    “不怕,我攻进了小区监控,有人脸识别的小程序,他回来手机会反应。”

    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深邃的眼睛里阴狠之色尽显,

    “还有那小子,被我逮到……弄死他!”

    说着又亲她,大掌捏住她的大腿拉高,再次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顶上打开的腿根,摸索到湿软的入口,堵着她的唇又“噗呲”狠狠插了进来!

    “唔唔啊~嗯唔~……什、什么意思嗯啊~……”

    她双腿都勾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身体完全被打开,完完整整容纳他粗硬地进出。

    它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锁骨,一直亲她,喘息粗重,

    “待会儿给你看!”

    抱着她插得更快更重,她受不住,抱着他划拉他后背,他绷着身体,贴上来狠狠吻她。

    发痒又乱蹦的奶子和他结实的胸肌紧贴着,挤压、揉磨,上下两张小嘴都和他纠缠在一起,淫声伴着糜味儿,在空间里弥漫……

    十点多,她正坐在床上查资料,手机嘟嘟嘟来电似的震动,她打开,程锦打开楼栋大门的身影被抓拍下来发到了她手机上。

    “还挺强的……”

    她小声嘟囔,对陈西泽这几天抱着电脑忙碌的举动,心里有点儿异样。

    他不像程锦似的守在旁边细心呵护,事事上心,恨不得把她变小藏在口袋里,走哪儿带哪儿。

    倒是从大方向上把控,根源上想应对之策,有这个寄身在原有监控上的人脸识别小程序预警,那个中学生再不能威胁到她……

    还挺让她安心的,就是……怎么觉得投入使用后,有点儿变歪?

    想想他刚才缠着要不够的狗样,还说程锦还没回来……做这个的初衷可能真是伟光正,但中途可能就居心不良了,哼!

    她轻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不高兴。

    这时外面的门打开,她跳下床,

    “老公~”

    程锦刚脱了鞋转身和客厅里的陈西泽说话呢,看到她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垫脚站在房间门口,脸上红扑扑的,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笑了,脚控制不住地走过去,弯腰很温柔地对她说,

    “我回来了。”

    “嗯!”

    她笑容超甜,伸手要抱他,程锦连忙后退,

    “别,我从工地回来,一身泥。”

    她瘪嘴收回去,眼睛里都是委屈和水光。这么一个香香软软、干干净净的小媳妇儿,程锦心里哪儿能不爱,哪儿能舍得让她伤心?

    低头脸凑过去,

    “亲亲。”

    她立马绽放一个大大的笑颜,在他唇上啾,啾,又啾了一下……程锦真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好了,乖,我去洗澡,待会儿疼你。”

    后面一句压得极低,倪妮脸上就热起来了,娇瞪了他一眼。

    程锦刚进去浴室,陈西泽冷冷的眼神就射向了她,倪妮有些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受惊地关门。

    陈西泽已经到了,拉开门把推,反锁会发出大声响,关门声可以理解,反锁就不够意思也惹人怀疑了。

    虽然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想起,可倪妮不敢冒险,最后关头还是没反锁门,他力气大,推开门缝看到她了,

    “开门!”

    “别,不要了,我错了,您行行好,陈大爷……”

    他们都压低了声音,不过他是沉压压地威胁,她是可怜兮兮地求饶。

    小身板顶不过,倪妮被他按在打开的门板上狠亲小嘴时,心都要跳出来了。

    程锦洗好战斗澡出来,毛巾擦着湿发和陈西泽聊了两句,挂好毛巾就进房间了。

    上床关掉灯,他就摸了过来,压不住身体的火气了,该再晚一些,至少陈西泽进屋睡觉,可他还是翻到了她身上……

    倪妮才洗干净的小穴又湿了,轻喘气地放松身体,让他硬得热烫的大鸡巴进入,她敏感的战栗。

    程锦呼吸也很重,压抑而导致身体更兴奋和饥渴,

    “想了,是吗?”

    他在她耳边喘息说,腰开始动起来,湿软的小穴紧裹着鸡巴,在被窝里发出撩人体热的黏腻搅动声。

    她咬着被角不想发出声音,他却肆意地探索她的身体,从耳朵,吻到脖子,最后含住白软的大奶吮吃啃扯。

    “嗯~”

    她还是溢出了呻吟,手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扯他的奶头,他理智还有,舌头去舔,濡湿得乳头红艳艳。

    下面却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和重,淫液湿透了他们的大腿根,他还不够地用牙齿嚼弄乳头,她又难耐地挺胸呻吟。

    越来越热了,被子滑到了他腰下,黑暗里,是他在她身上起伏的身影。

    她快要融化了,他也一滴滴汗水砸下,勾起她的大腿往上抬,大鸡巴肏得又快又重了。

    “呜呜~唔嗯~嗯嗯~~唔~……”

    她下面尖锐的快感积累爆发,眼看要爆炸,身体剧烈发抖,挥手要抓他。

    程锦被层层叠叠缠上来吸咬绞紧的媚肉吸去了魂儿,受不了了,把她折上去,还抓着她的双手来抱被压到胸口的腿,把她骑在下面生猛加快加重了肏干。

    “唔啊啊啊唔~不行~不行了嗯唔唔啊啊~啊~……”

    她死劲儿地绞紧抽搐,松了手小腿砸他肩膀,他疯狂地抽插捣弄,大力顶弄得床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在这样时刻的夜里,简直是在给他注射劲猛春药,骑着她肏得更狠了,冲刺一百多下后,低吼地带着她又高潮喷射了……

    惩罚世界三:二男(十)

    他没有下去,沉重地压着她喘息,汗水流到她身上,又从她光滑的身体上滑下渗湿了床单。

    倪妮快喘不过气来,他那根大鸡巴虽然射了,可却没有软下去,明显不满足地埋在她身体里不断充血胀硬。

    她好累,推他,他才摸着她的腰,带着她翻身,大手罩在她屁股上,拍拍,

    “动。”

    他太硬了,也太热了,她里面竟然也又痒又热起来。

    倪妮趴着,臀部开始扭动,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小穴里搅动,有叽咕的水声靡靡传来。

    “啊~啊~”

    她低低的呻吟,咬住他的乳粒,臀往后一坐,嘴又含不住了,穴贴着他的耻骨往上滑,吸咬住了那颗褐色乳头。

    “喔……”

    程锦胸膛起伏,摸她的头,又去捏她的臀,然后开始不满意她的速度地干预,抓着她的臀带她前前后后运动。

    两人性器纠缠的私处,水光淫亮,粗大狰狞的肉根在推往上时露出粗红的一截,往下一拉又完全没入蜜洞里。

    她跟躺在水床上一样舒服,浑身温热如泡温泉,程锦却又不满足了,坐起身掐着她往上顶。

    “嗯~嗯~嗯~嗯~嗯~……”

    她的呻吟声开始急快,两腿大张,膝盖半跪在床上,每一次都被他的大肉棒全根塞入,小穴又热又涨,细密的电流在每一次摩擦中累积,慢慢撑爆她的身体。

    他却还不够,把她推倒在床,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她呻吟哀叫,他喘气如牛,插得又快又重……

    床又大力摇晃起来,那点儿声音,比不过肉体拍打的刺激声…

    次日是周末,程锦却不得休息,亲了她一口急匆匆出门了。

    倪妮刚好排休,睡着睡着突然被压了一个人,吓得睁眼,陈西泽红着血丝的双眼阴狠愤怒地盯着她,

    “很得意,嗯?隔着一堵墙和他做,是不是很爽?!”

    倪妮看着他,困倦后平静,

    “我们早该结束的,不满愤怒的人不该是你。”

    陈西泽恨极了她平淡的口吻,红着眼低头就要亲她,她偏了头,叹息了一声,

    “你能不能别这样了,你找什么女人没有?闹得我都要以为你喜欢我了。”

    说出这句话时,她真的不觉得他喜欢她,有关系到现在,除了打炮,他们单独时没有多余的接触。

    陈西泽从她的嘴边吻到脖子,那些痕迹刺得他眼睛发红,听言,抬头盯着她,倪妮都要摸是不是有眼屎时,他终于说,

    “我喜欢你了。”

    倪妮瞪大了眼睛,又猜到恶作剧地平静下来。他摸上她的脸捧住,

    “你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她回答得不假思索,虽然知道他是渣男,不会对这段不轨的关系有多少真心,可她还是再次看着他,认真说,

    “我一定要嫁给程锦,如果你搞小花样,我宁可对他死缠烂打被嫌弃,也不会给你再多一个眼神。”

    陈西泽冷笑着看她,然后下床走出去了。

    倪妮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继续睡。

    刚眯过去,被子就被拉开,紧接着一个有些凉的身体钻进来,搂着她就亲。

    她睁眼,不是陈西泽还能是谁?!

    “你够没够?”

    她都没力生气了,陈西泽捏她的胸口,顺着她的腰线摸下去,倪妮软着手腕去抓他的手,

    “我好累。”

    陈西泽定定看她,然后挣开她的手,探进了她温热的腿根,

    “关我什么事?反正你只是要我干你就够了。”

    他说,出去站在阳台上吹了十几分钟的风,充分明白她对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定位。

    那好啊,床伴、炮友嘛,连情人都算不上,还需要什么怜惜的感情!

    想要就要了!

    最后他还是只要了她一次,她眼底的青色和恹恹的脸色,终究让他身体快活可心里却滋味难言。

    和她十指相扣做最后的冲刺时,他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看,在她身体里射出时,吻住了她……

    还是之前的关系。

    左不过因为合租同居,因为程锦工作忙碌,她和他的接触更多更深而已。

    倪妮已经不管陈西泽有没有动情了,不起幺蛾子就当一切风平浪静。

    所以程锦没回来时,对他时不时搂搂抱抱、亲亲厮磨地,类似小情侣之间相处的小动作也当视而不见了。

    陈西泽很满意,外面寒风刺骨,屋里温暖如春。

    她香软的身体蜷在怀里,一起看视频也好,各不相干也好,身体酣畅后昏昏欲睡也好……总之很舒服。

    除了程锦回来。

    陈西泽感受的很清楚,他变了,想把程锦从这个家里踢出去。

    可一旦如此,怀里这个也必定跟着卷铺盖走人!

    所以,他忍。

    冷眼看着她娇俏可人地跟在程锦身边准备回家过年,跟屁虫似的,程锦走哪儿跟到哪儿,程锦转身前都要注意以免踩到她。

    倒是哄得程锦春风满面的,不包括路过他身边时,他拉住,嘴唇碰一下她脸蛋甚至小嘴,而她握拳给一击的话。

    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春节过年没什么好说的,尤其已经工作的成年人,兜里带着红包,脸上笑容满面,心里泪流成河。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次上门,除了程锦有心在老丈人面前表现,故意睡在客房外,换到他家里,他就不顾她臊红脸拎着她进了他屋。

    男人呐~

    虽然在外面她各种扭捏,可门关上,她就红着脸喜滋滋地,眨着大眼睛羞涩又大胆地观察他的房间。

    程锦抱着她看奖状,以前的日记本,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同学录啊、漫画书啊之类的,一些珍藏看得她脸红耳臊,而他还一个劲儿亲她耳朵,屁股那儿已经顶上了他的硬东西。

    晚上锁了门,他还是要了她,让她咬住被角,他则汗流浃背地在她身上卖力气。

    他那床有些年头了,撞得厉害了就发出咯吱响,她紧张,他也紧绷着身体,却捂住她的嘴,硬是冲刺了一百多下,才咬着她的奶子狠狠射出……

    隔日起的有些晚,有他在,他的胸膛又热烘烘的,倪妮抱着他睡得放松安心。

    醒来时,听到外面小姑子的声音,

    “哥他们还没起来啊?”

    程母没接她的话,“拿着,去超市再买些红糖,家里这些不够。”

    “怎么不叫哥……”

    有些不情愿的口气。

    倪妮起来了,他房间里带卫生间,可没有她的洗漱用品,程锦套上卫衣出去,

    “妈,有新的牙刷毛巾……”

    “有有有,这呢……”

    倪妮还穿着绒毛睡衣,睡起没梳理的发量看着更多,衬得脸小又红扑扑的,瞧见未来婆婆看着她满脸笑,也抿嘴笑,

    “早上好,阿姨。”

    “叫什么阿姨,叫妈。”

    程锦把洗漱用品递给她,扑棱了一下她脑袋,然后笑眯眯的叫她改口。

    “哎哎哎,是该叫妈!”

    倪妮脸都觉得烫了,想瞪程锦,他妈又盯着她,只能硬着头皮羞耻改口,

    “妈~”

    他们两个高兴了,她躲进卫生间了。

    因为要换衣服,她又关上门,还在调整肩带呢,又听到小姑子的声音,

    “妈——哥还不起来啊,你怎么不叫他!”

    “就知道使唤我!”

    程锦其实已经出去了,蹲在阳台看花呢,皱着眉头站起来,

    “不就出去买个东西,使唤你什么了?”

    倪妮眼神微闪,就听到外面停了一下,然后小姑子带有怨气的声音,

    “我睡懒觉妈都要叫我起来的,你就可以睡到自然醒!而且什么叫‘就出去买个东西’?外面多冷你知道吗?!”

    “我跑腿了就是使唤了,就是我做了,你躺在被窝里还说什么轻松风凉话!”

    “行了,一大早的嚷嚷什么,练肺活量啊?……”

    后面的话倪妮就不怎么听清了,换好了衣服又赖了一会儿才出去。

    程锦脸上还有冷色,当时没说什么,两人离开家回去上班的路上才和她解释。

    小姑子就突然觉得家里重男轻女,给他买了几百多万的房又全出资操持婚礼,两老住的房子以后很可能也是他的,可给她的就只有一辆不到百万的车……

    倪妮不懂能说什么,只是听,

    “她怎么不说自己上的艺术学校每年花费多少?学琴就要买琴,学吉他就闹着买吉他,还有各种名目的高消费,不扯这些正经学习花费,那一身名牌呢?”

    他气的都有些上火。

    回去后,依据两人的工作量确定了拍婚纱照的时间,在那之前,G省湖里莫名浮起大量死鱼。

    倪妮决定过去采取样本,依靠剧情的先知直接朝着正确方向研究,然后借助老师等专业人士先一步给guojia示警,应该有望提前预防或者更早控制住剧情里的重特大疫病。

    程锦对她的决定一向不反对,就是犹疑她自己一个人不安全。

    倪妮安慰他,还有老师带的弟子,有两个男生并一个女孩子感兴趣,会和她一起过去。

    她刚走一天,陈西泽晚上就收拾东西,跟程锦说,有行业技术研讨培训会,要出差几天。

    程锦没有怀疑,就,谁会主动想往头上戴绿帽子啊。

    就是早上他的电动刮胡刀突然没反应了,他去借用,发现他浴室里的沐浴露很熟悉,看了才发现确实是他们惯用的牌子和香味……

    惩罚世界三:二男(十一)

    倪妮这边的行动却不顺利,事发地已经被围起来并安排人值守,当地应对的很谨慎,把他们挡了回来。

    同行小伙伴想传回单位,看是否能以单位名义取走样本,以倪妮看来,几率很小。

    她干脆单独行动,询问附近的居民,走访还有没有哪里出现类似异常。

    走了两天都没有收获,她打算明天再去水产交易市场问问,不行就……网上匿名预警?还是匿名邮件给当地卫生中心?

    也只是想想,她不敢暴露自己。

    回到酒店同行小伙伴就说明天要回去了,看来他们想走的正规渠道也失败了。

    倪妮让他们先回,次日背上大背包先离开了酒店,天气预报果然准,半路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阴寒雨丝。

    她在车上穿上雨衣,运动鞋上简陋绑了塑料袋,就踏进了鱼腥味重的海鲜市场。

    赶早买新鲜的大妈大爷,批发海鲜的老板小贩,车来车往,道路黑红,血水混着雨水流成小沟渠……

    赶着店主不忙的时候搭话,转了大半个市场一无所获,白眼和神经病倒是得了不少。

    倪妮叹气,肩膀被背包勒的发疼,浑身也僵冷,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绕过全副武装的她,就她迷茫站着。

    低落了一下,倪妮打起精神问下去,问到头呗,这份罪都遭了,成不成的,不留遗憾。

    事实就是安慰自己,走到尽头,一无所获,她还是失望的。

    好事不好做,尤其这种换算灵魂力的大善值。

    就在她准备走出去时,一个大爷叫住了她,

    “我听到你在打听死鱼的事?”

    倪妮点头,殷切地看他,老爷子示意她到旁边,背着手抬头挺胸睨她,

    “你问这个事干啥子?”

    倪妮一笑,掏进口袋里摸出几张毛爷爷,

    “老爷子你看能不能说吧?”

    大爷瞅着她捏着的票票,“这个嘛,封起来的那个我不知道,不过,我还知道一个地方……”

    倪妮浑身轻松地从市场里面出来,仍背着鼓鼓囊囊的大包,又穿了硕大的雨衣,口罩捂着,形象……没有形象。

    陈西泽不确定,移开视线后又连连看这笨重的一大坨,那种熟悉感让他艰难地按下喇叭。

    她没反应,眼看要走过去,陈西泽摇下车窗,

    “林悦一。”

    她迟了两秒才看过来,顿住,眼里有迷茫的诧异,然后就惊喜地红了眼眶,

    “好人!”

    “快快快,我的肩要被勒坏了……”

    也许是看到熟悉的人,这一刻,一直被强行忽视的大背包沉重得快把她压下,她身体更快地松懈柔弱下去。

    陈西泽没想到他感觉真对了,又见她一转眼就垮下来,丝毫不见刚才负重前行却若无其事的样子,狠狠抽了眉心,却说,

    “上来。”

    虽然这车是租的,大不了多花点钱。

    倪妮却要拉开车门的前一秒反应过来,她不能这样上去啊,携带了什么病毒怎么办?

    “我去那边屋檐脱雨衣,你过来。”

    “我叫你上来!”

    人已经跑了,颠颠的,陈西泽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那包一看就很重!

    最后她给自己全身喷了消毒水才上车,陈西泽也被强压着戴上口罩,

    “去安埠客运站。”

    她也没问他怎么找到她的,无非通过同来的伙伴,那些人都是他姑丈的弟子,问还不容易。

    “你要去哪儿?”

    陈西泽点开导航,却没输入而是问她是不是目的地。

    “就去安埠客运站啊。”

    “然后呢,去哪儿?!”

    倪妮才从手机里抽出注意力看他,

    “去义黄镇。”

    导航开始,路程七十多公里。

    “你怎么来了?那么有时间啊?”

    陈西泽不理她。

    倪妮嘟着嘴玩手机去了,可身边这人开始散发冷气,她忍了下,还是轻咳一声,

    “放点歌吧,怪安静的。”

    蓝牙切入,他放了歌单里的轻音乐,她听着听着,就放下手机,靠着后背眯眼了。

    陈西泽瞟了她一眼,调低音量,继续开往目的地。

    被叫醒时,车停在一家酒楼门口,一看时间,也到饭点了,跟着下车。

    陈西泽点了几道当地有名的特色小菜,才把菜单递给她,

    “你看还要吃什么?”

    记录菜单的服务员看向她,倪妮忙摆手,他点的够多了。

    一盘焦黄喷香的鸭爪先上来,他拿起筷子倒是先给她夹了一个,

    “尝尝,这家酒楼最有名的,也是本地招牌。”

    接下来整桌菜都得到了他的简洁讲解,如数家珍的模样,让倪妮最后管不住嘴,

    “你是特意来这里尝美食的吧?”

    得了他又一个冷眼,又不理她了。

    倪妮闭嘴,出去时他步伐迈的很大,浑身散着冷气的模样怪怵人的,周围几桌和服务生都看她。

    倪妮小跑着抓他胳膊,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才慢下脚步,对她扒拉他手臂的小手视而不见。

    上车后她还忍不住说,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发脾气放冷气?”

    小声嘀咕,“本来这雨天就怪阴冷的……”

    冷箭射过来,她一顿,手伸过去抓他胳膊晃,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小气!臭脾气!

    陈西泽看着手臂上白嫩嫩的小手,再看她卖笑装乖的小脸蛋,似乎忍不住了,倾过来同时拉开安全带,扭过她的脸亲。

    香软娇嫩,甜甜肉肉的,吮了两口香唇,又咬了咬试试肉嫩,还是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看她闭上眼,睫毛长长的,微叹一声还是张手抱住了他,启唇回应。

    这里远离剧情人物,让他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放肆一下又何妨?

    让让就是她被亲得娇喘吁吁,小嘴湿红得娇艳欲滴,他又啄了两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又开了十多公里去乡里,找到大爷说的那个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路,倪妮终于看到一条快干涸的小河边上,翻出鱼肚白的小雨。

    没有人处理,虽然鱼不多,可下到湿润的河床,已经闻到腐臭味。

    带路村民和陈西泽站在上面,看她套好鞋和手套,拎着道具在下面弯腰取样。

    这里远离村子,算是半山腰,说河还不如说是山涧。

    陈西泽顺着两米宽的河床往上看,怪石嶙峋,杂草丛生。

    村民说这条河水量越来越小了,只有雨季那几天水才涨满河滩,过不了多久就又干涸下去了。

    “水是从哪儿来的?”往上都是树林掩映,难道有泉眼?

    村民哦了一声,

    “有个洞口,不知道连到哪里,反正水就是从那里涌出来的。”

    倪妮突然觉得有点不安,她抬头去看陈西泽,他正皱眉往上看,

    “什么声音?”

    他问村民,刚才好像没有的,村民正叮叮咚咚用方言和人聊微信,听闻晃了晃耳朵不上心,

    “什么声音?没有啊……”

    倪妮已经封好样本袋,消毒后放进挂在腰上的专用箱里,手上动作加快,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

    陈西泽紧紧盯着上面,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他扯了一把村民,

    “你听是什么?!”

    然后已经不需要他回答,迅速转头看还站在河床上的她,厉声道,

    “一一!上来!”

    可来不及了,汹涌的浑浊黄流刚出现在视线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下,拍开枯木石头地迅速卷走来不及反应的倪妮!

    倪妮被湍急的水流卷飞,后背撞到石头上,疼得嘴里一阵腥甜,迷糊的视线里,陈西泽个疯子跳了进来,她再看不到,跟着翻起的大水浪奔流而下……

    醒来她已经在病房,全身多处骨折还有内伤,程锦眼里有血丝,下巴上都是青渣,劫后余生般地狂喜着亲她。

    倪妮才知道她已经躺了六天,想到意识黑暗之前的那一刻,她连忙看向程锦!

    “……他还没醒,不过再观察几天就,就能转出ICU了,他会没事的。”

    他都不问为什么陈西泽在她身边,为什么拼了命救她护她,以致伤势更重差点救不回来了。

    倪妮能开口后,说的第一句话,是“阿锦,我还能赶得及拍婚纱照吗?”

    程锦流了一滴泪水,眼睛里是如释重负。

    倪妮觉得自己挺厚颜无耻的,得寸进尺道,

    “我想现在就领证。”

    程锦彻底安心了,眼里的光如璀璨明珠,

    “好,等你好了,我们马上去领证。”

    样本保存完好,她能坐在轮椅上,就去老师那里检测研究了。

    此时陈西泽已经醒过来,她没怎么去看他,程锦也没有,似乎就要借此慢慢疏远关系。

    程锦准备搬家,在给她看房源,却接到了妹妹的电话,他不耐烦地挂断。

    倪妮关心问了一下,他口吻冷淡,

    “打电话要钱,她今年毕业,现在实习,跟家里要了好几次,隔一段时间又打电话,也不知道去实习还是去玩!”

    晚上父母的电话又慌又急,说小妹都跟亲戚借过钱了,现在他们都怀疑她是不是被拉去传销了。

    程锦拧眉,拨号给妹妹都打不通,眉头都要成死结了。

    倪妮安慰,让他回去陪伴家人想办法,他在身边父母安心,她复健还有护工呢。

    程锦不回去也不行了,次日父母又打电话说小妹又问要钱,问她是不是被传销又否认,就说要投资生意,只差12万了……

    这钱当然不敢给,前前后后都不知道她要去多少了,两老和大伯他们决定连夜开车去Y省找她,怎么都要想办法把她带回来。

    倪妮看他奔波不停,人都瘦了,只觉得最近的生活真是狗血又一地鸡毛。

    扣扣,敲门声,陈西泽坐在轮椅上,脸上还有血痂,是被树枝刮伤的,

    “听说你们要搬走?”

    倪妮点头,他能坐轮椅后,天天过来,每天打卡似的,程锦不想走也有他的原因。

    “你还记得那个渣滓吗,监控?”

    倪妮终于看向他,因为没有完成实质伤害,警方只是立案,但重视度肯定不够。

    “他被抓了,诱哄小女孩去建筑工地,被社区巡逻车看到,不放心安全就跟了进去,抓了个现场。”

    陈西泽没说他认识社区主任,把抓拍到的图片发给他了,他才让巡逻车换路线过去。

    又安静了下来,陈西泽看了她很久,她都没反应,垂下眼睛掩住沉沉的底色,

    “你们不用搬了,我要回家了,这次,把家里老头儿吓坏了。”

    她果然愧疚,

    “……谢谢。”谢谢你毫不犹豫地跳下,谢谢你在万丈湍流中努力到她身边来,挡住更多伤害。

    陈西泽苦笑,

    “你还不如不说呢。”

    倪妮又闭嘴了。

    “程锦怎么舍得消失这么久了?”

    他左右看看,没话找话。

    “他回家了,有急事。”

    “哦,那晚上分你一半骨头汤……”

    “不用!”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养。”

    “不需要,有关你的一切都不需要!”倪妮目光直视,希望他懂。

    “他不在。”

    “就是因为他不在……”

    “你就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哄一哄我!”他利眼射过来,有隐忍的受伤和祈求。

    倪妮哽住,两人不欢而散。

    晚餐不仅他的骨头汤来了,他人也来了,

    “多个人,吃饭更有味道。”

    倪妮无视,他给她夹菜,筷子拨开,不吃。

    冷气已经在酝酿了,他笑着夹起一块排骨,

    “尝尝这个。”

    递到嘴边,她偏头,闭嘴,他一下子就伸过手臂掐她下巴,排骨挤进她唇间,倪妮挥手拍掉了。

    他看着地上的肉块,突然掀了桌子,

    “不吃,那就都别吃了!”

    哐啷哗啦一声,倪妮都被吓到了,看着他,渣男!暴力男!

    陈西泽不想被她这样看着,伸手拖她的轮椅,不管她怎么打都把她拽着抱到了自己腿上,紧抱着寻她的唇亲,

    “别这样对我,一一……”

    倪妮哭了,这操蛋的世界!

    他松开她的唇,舔亲她的泪水,

    “考虑一下我,一一,我爱你,不比程锦少。”

    倪妮抽他,拍他的脸推开,

    “不可能,我要嫁给程锦!”

    太戳心,陈西泽都不想看她了,移开视线,任她去抓旁边的轮椅坐过去,还愤愤说,

    “你再敢亲我!我抽死你!”

    他懒洋洋的,靠着后背盯她的唇,

    “你这是暗示我再亲你吗?”

    “滚!”

    然后,倪妮就发现,他像狩猎似的,她一放松,他就黏上来,她一用力,他又卸力,不紧不慢,又步步紧逼,她,甩不开他!

    惩罚世界三:二男(十二)

    程锦那边顺利又不顺利,妹妹找回来了,可程母倒下了,高烧不退。

    倪妮知道后,迅速办理手续出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疫情提前了。

    她带回来的样本研究过拿小白鼠试验了,不具备传染性,但有致高死率。

    老师他们已经感兴趣而接手过去,倪妮嘱托他们别马上处理死去的一代二代小白鼠,再从它们身上调查试验试试……

    陈西泽也搬回来了,说什么回家,全是屁话!她都不敢跟程锦说。

    程锦在老家医院照顾父母,程母反复性发烧,程父心焦又和女儿吵了一架,血压上升,也躺在了病床上。

    又半个月过去,倪妮已经能扶墙慢走了,陈西泽恢复能力更强,追上来了,现在家里两个病号每天什么都不扶,就扶墙!

    陈西泽个幼稚鬼还会追着她走,倪妮最后总会被逮到,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有些事真的不能有一,有一就有二有三……她又被陈西泽拉回去了,被亲太多,已经开始放任。

    而程锦也准备回来,父母上了年纪,一病身体各项防疫就脆弱了,其他病症都跟着爆发,泡了快一个月的病号,他也终于快能离开医院了。

    倪妮这才跟他说自己出院了,转发g省那边报导发热人数增多,疑是新一轮流感,广大市民要做好预防的新闻,让他戴好口罩、远离人群……

    “程锦快回来了?”

    陈西泽开门进来,倪妮恼怒地扔了手机拉起被子蒙住头,她也想反锁,可他说她敢反锁他就敢请人撬门!

    光脚不怕湿鞋,他比她横!

    她也可以搬家,可这些都不是问题源头,爬上她的床扯她被子的大渣男才是根子!

    陈西泽吮着她的红唇,又舔又吃,啃的红艳艳的泛光,又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搅进去折腾,塞得她呜咽发出吟声。

    倪妮是个有欲望的成熟女人,又和他经历过无数次肉体交缠,她在舒服和欲望下,被他勾引久了,不自觉就会回应。

    他什么时候钻进被子都不知道,等他捏着奶子吮吃时,她已经磨着双腿渴望了。

    他却一反以前,细细磨着做前戏,奶头被他玩得又涨又痒,两腿根更是着了火一样,湿的软烂饥渴。

    她难耐呻吟着,双手摸着他腹肌胸口,双腿主动张开缠上他的腰,挺臀去蹭他的下体。

    那硬硬的一大团,简直勾走了她所有欲望,手摸下去抓住它,他性感粗喘,撑在她上面看,

    “自己把它放进去。”

    他说,让她抓着他的大鸡巴,抬臀主动去吃他的大阴茎。

    龟头撞了她濡湿的穴口一下,瘙痒和极致的渴望让她顾不得其他了,双腿缠紧他的腰,抓着鸡巴对准小穴,臀就抬了上去……

    陈西泽爱死她的骚样,还要故意刺激她,

    “这可是你自己吃进去的……”

    她哪儿还管得了他说什么,这具身体骚又耐操,她来后又被他们狠狠开发,空虚了这么久,没有挑逗还好,现在真的就好想好想吃他的鸡巴,被他肏!

    陈西泽一动,就把主动权抢回了自己手里,凶狠地索取和占有!

    他容易吗,搞了这么久温水煮青蛙似的,从最简单的嘴上占便宜入手,到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哪一次他不是欲火焚身!

    重新吃进嘴里,他简直恨不得把她捣死在身下,现在是她大姨妈准备来的前夕,这个时期她会骚的主动求欢……

    倪妮被他的大鸡巴捣得汁水淋漓,小穴又酸又麻,舒服又战栗的快感一阵阵刺激她的四肢百骸,她叫的骚,翻来覆去被他狠狠吃了个透!

    就像一个开关一样,从这一夜起,屋子里又恢复了夜夜笙歌,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小穴吞吃摩擦他的大阴茎时,倪妮都觉得自己堕落了。

    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嗯……好硬啊啊~”

    陈西泽摸着她大腿,躺着剧烈喘息,双眼冒火地盯着她妖艳发骚的样子,

    “舒服吗?”

    “啊啊~啊嗯~好舒服啊啊~”

    他闷笑一声,坐起来亲着她的小嘴温柔疼爱,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却紧紧收紧搂住了她,下面“噗呲噗呲”又快又重地往上干……

    射出来时,他亲她的嘴角,又说,

    “我爱你。”

    倪妮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听他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声睡过去……

    疫情真的提前了,程锦安置好家里,出门时街上已经人人戴口罩,此次疫情具有人传人的高传染性已经广而告之。

    他都没能过来,因为他此前照顾在院病人,而且程母的症状可疑,他在老家就被要求自行隔离十四天。

    医院很忙碌,倪妮也需要养伤就没回去。按医嘱

    剧烈运动是做不得的,至少床上陈西泽就还不敢把她折起来。

    两次隔离期满,程锦时隔两个多月重新回到她身边,第一时间紧紧抱住她,深深吸她身上的味道。

    倪妮闭上眼,收紧手,他瘦了。

    好想马上去民政局,民政局自己过来也行啊,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其实,现在民政局也不上班了。

    程锦没有和陈西泽打招呼,直接带她进屋,关门反锁,把她推到了床上。

    倪妮愣住了,他坐到她身上低头就亲,身体紧贴的那里勃起了,她一下子紧绷,捧着他的脸起来,

    “阿锦,晚上好不好?”

    程锦眼眸幽深地看她,呼吸粗重,卡在她腰上的东西硬得更突。

    这么久的分离后,他现在只想进入她的身体,狠狠要她,只有如此,才能真切感受他回来了,她是他的!

    落在她腰上的手一开始就收紧了,这时候揉捏着她的身体,扯起她的衬衣,

    “我好想你一一,宝贝儿,我好想你,感受到了吗?”

    他又亲了上来,坐在它身上对她挺臀,让她感受他想她,想得快爆炸了。

    她点头,他含上来,又急切分开,吮向下,跟着猴急解开的衣扣,一口接一口吮她露出来的肌肤。

    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抓着床被配合他扯掉裤子,然后他直接拉开她的腿扑了上来。

    她捧住他的脸亲吻,被他抓住双手带到下面,解开他的裤子。

    他舌头极尽勾缠,手摸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顺着背部摸回来,张开五指掌住白白软软的大兔子,大力抓揉挤弄。

    柔软丰满的手感让他又爽又痛,感觉到裤子一松,已经等不及,收回一只手拽下裤子掏出大鸡巴握住,嘴里松了她的奶头低头看——

    赤红色的粗大鸡巴坚硬如铁,葛胀发油发亮一样的硕大龟头顶上濡湿窄小的入口,一顶,他粗喘着重新咬住她的奶子,抱紧她的上身,耸臀挺腰把粗硬的大阴茎插了进去……

    陈西泽感觉不对劲儿,想到什么,过去敲了门,没反应,倒是隐隐传出隐晦暧昧的声音,他握紧了拳头。

    “叫出声。”

    程锦狂猛地压着她操干,粗壮的大阴茎“噗呲噗呲”坚挺勇猛地进出紧致蜜洞,揉着她的奶子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然后说。

    她摇头,然后他捏住了她的奶子,膝盖也早顶住她股肉,疯狂如电动马达似的飞快肏了起来。

    “唔唔唔~……”

    她捂住嘴用力摇头,眼里迷散一片,小腰乱扭,紧绷弓起。

    程锦吸气,吼叫出声又加快加重了力道,她软了,终于浪叫出声,抓着他捏紧奶肉的手,然后被他十指紧扣在床上,最后在他精液喷射而入时又和他高潮了……

    程锦把她肏得累昏过去,才从屋里出来,陈西泽眼厉如刀,一道让人心惊的狠光闪过后,他的拳头挥了过来。

    程锦受了这一拳,抹掉嘴角的血沫,斜着看向他的目光也凌冽清寒,

    “这个我受了,算你对一一的救命之恩。”

    陈西泽冷笑,挥拳又揍了上来,程锦开始回击,两人在侧卧门口打起来,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弄死对方。

    因为疫情的大爆发,很多人都被隔绝在家里了,他们也一样。

    那天醒来看到他们脸上的伤痕,她愣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地给程锦上药,之后,时不时地两个人都会添上新伤口。

    一个星期以后,天天一个屋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家里总算没有了那股子箭弩拔张。

    玩手机都玩腻了,从没有哪一刻想现在这样想扔掉手机,空手出门转一转、走一走。

    对面楼又传出一个阿姨练嗓子的声音,隔了不久,突然一声“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岸上走”嚎了出来。

    仿佛能听到各个窗口扑哧笑出的声音,那阿姨也不怯场,好嗓子亮起了“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

    倪妮跳下床,赤着脚就冲去了阳台。

    夏初的大早晨太阳光微芒已经辐射万里,仿佛新希望田野上飞来的百鸟,各个阳台护栏都趴了睡衣凌乱、头发卷翘却眼神发亮的人,新奇而友好地打量对方,然后绽放起大大笑容,围观起了这场别出生面的“以歌会友”……

    陈西泽先被吵醒,靠在她身边,得了她一个难得的大大笑容。

    他微愣,看着她,说不上是惊艳还是什么,就心里被轻轻一拨,是心动的感觉。

    客厅另一张沙发上,程锦已经坐起来,看到他靠近,她躲闪了一下,被亲住唇后就接受了这个吻。

    结束这个不含丝毫情欲的吻,倪妮喘着气,靠在他胸口上,微偏头,就看到了程锦。

    她一慌,连忙去看他神色,看来这段时间时不时被他们见缝插针地亲吻,她已经快适应了。虽然他们背地里又会打起来,甚至虎视眈眈得两个人都睡在客厅。

    可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被看到她和陈西泽接吻吧?

    程锦微微一笑,

    “早。”

    起来,“早上想吃什么?我先去洗漱,出来给你做。”

    倪妮挣开陈西泽的怀抱追进客厅卫生间,又扭头看镜子,然后听他叹息,

    “转过身去。”

    她惊疑看他,视线就被那根勃起的东西烫到了,背过身呼吸紧张。除了他回来那天,他们没有再负距离亲密过。

    程锦看着手里已经完全坚硬的阴茎,尿不出来了,眼里又浮现她穿着短袖短裤的身影,还有以往赤裸交缠的亲密,呼吸一下子重了。

    倪妮被他从后面抱住,刚要转身说刚才的事,就被后腰贴上来的硬物弄僵了身体。

    “我想你了。”

    他轻嗅她的馨香发丝,向下,嘴蹭到了她的耳廓,她呼吸急了些,他的双手从衣摆底下摸了进去。

    她还是没拒绝,身子却战栗着软靠在了他身上,程锦还等什么?!

    双手揉摸她的身子,往前走把她压在了门上,唇亲到了她侧脸,手包住难以掌控的大奶捏住,嘴也咬住了她的唇,攻池掠地,堵住她所有的呻吟。

    客厅卫生间的门传来震动,关不住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刺人耳朵,陈西泽捏住了拳头。

    卫生间里,倪妮咬住自己的手,身后浑圆的肉臀粉嫩,男人腹部紧贴,一根粗壮狰狞的赤紫色鸡巴水光油亮地进出股下,抽插捣弄的,是她湿漉漉的娇穴。

    她又被她掐着腰翻过来,肩扛着她一只脚,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噗呲噗呲”死命用鸡巴肏干她,最后她咬着他的肩膀高潮,身体里也烫呼呼地被他射了精液进来。

    程锦进厨房准备早餐,牛奶热好端上餐桌时,他听到了次卧里传来的激烈欢爱声,呼吸一下子僵住了,瞪着眼又努力平息。

    男人,有些事是不需要开口的。

    倪妮和程锦做完后,被抱上床歇息,他亲着她说去给她准备早餐,然后没隔多久陈西泽就进来了。

    她的睡衣好脱,又还那么湿,他一下子就撞了进来,硬的发烫,她咬手哀吟,他却丝毫没有收敛动作,撞得这张经历了太多的大床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倪妮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她已经被肏得高潮两次,勾紧他的腰小穴都吸到了鸡巴根部绞紧了吸食,他才吸吮得她满脖子草莓地低吼射出。

    倪妮没出去吃早餐,午餐也没出去,还反锁了门,不管门外怎么说,撬门她就去住酒店!

    她坐在床上,严肃思考还能抢救吗,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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