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次,这个聪明的女孩已经学会回应他的吻,她抱着他的背,允许他的吻逐渐向下游弋,从唇,到颈脖,到锁骨,再到她从未被人探访过的所有隐秘的地方。他把自己所掌握的全部的讨好的技巧都用上了,他寻找每一个能让她放松的细微的角落,尽可能轻柔地动作。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在嗡嗡作响,催促着他马上冲锋陷阵,但他还是很努力地保持温柔,抚摸她,亲吻她,直到感觉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不但热,且柔软。
王秋晨不知道她和他的衣服什么时候已经被褪去,在她察觉到这个事实的同时,她已经感觉自己被抵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软弱:“轻一点。”
她听到他说:“好。”
但他一点也不轻,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刺穿,疼得厉害,开始抗拒他的动作。
她又听到他咬着牙说:“放松,放松,你放松。”
可是她怎么能放松:“不行了,不行了,停吧。”
他停下身下的动作,再次用细碎的吻去安抚她身上那些得以愉悦和放松的小角落:“只有一点,你忍一忍。”
她闭上眼,那就坚持吧,把这件她自愿要做的事情做完吧:“嗯。”
她察觉他用力往前一送,自己全部的防备瞬间被击溃,她疼极了,声音已经从完整变得破碎:“你、慢一点。”
他说他会慢一点,但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她抱着他的头:“可以了吗,还要多久,还要很久吗?”
他没有回答她那些问题,他动作着,在最后的最后对她说:“你终于是我的女孩儿了。”
第042章
凌晨时分,房间里很静。偶有路上车辆疾驰而过,很快又停了声息。于是,房间里的人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罗关北把王秋晨圈在怀里,此刻她像一只安静的兔子,侧躺在他身边,看上去有些柔弱。他声音放低:“你还好吗?”
王秋晨身上盖着薄被,半掩着眼睛:“还好。”
他用了一些力,把她搂紧:“要不明天早上送你回家休息两天?”他想了想,跟她耐心解释,“今晚太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那里。”
“不了”,她摇摇头,“我明天还要去银行呢。”
他真没想到她还能想到明天的工作。他抱着她,心里感到有些抱歉。抱歉不是因为他拿走了女孩身上或许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事实上,不管她对于这件事怎么看,他都绝对不会让这个看似仍有几分保守的女孩感受到的是不安、失落。他预感他们是一定会结婚的,并且会是在不久之后——他抱歉的是,暌违性事已久,他似乎太激动了些,并没有很好地顾及到她身体上的感受。他轻轻把玩她的手:“你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回过头,看他的样子,不禁笑开:“我只是有些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他抱着她,低头亲亲她的发顶。忽然想到些什么:“你等我一下。”
她不解地看他。
他下了床去拉开柜子里的小抽屉,拿出那个小盒子——她当然记得那个小盒子,那是他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送过给她的礼物,且还是被她退货了的。
他拿出那条闪亮亮的链子,眼里闪耀着和链子一样的光芒:“要物归原主吗?”
她看着他,摇摇头:“戴着不适合上班。”
“戴上看看,明天摘下来放好。”他小心地解搭扣,弄了好一会才终于解开,爬到床尾,去握她的脚踝。
当她感受到脚踝一丝凉意,链子便戴了起来。他看了看,又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她忍着不适坐起身,审视自己的小腿:“是挺好看的。”
“我看到它的时候还不知道它是一条脚链,纯粹觉得很漂亮。当那个销售跟我说,这是脚链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很适合你。你的腿很漂亮。”他又审视了一下,“确实很适合你。”
她看他:“所以你是在坦白,你对我蓄谋已久吗?”
他笑笑:“你要听一个很俗的真相吗?”
她皱皱鼻子:“什么真相?”
“当时买这条链子,我是刷了信用卡的。”他半真半假,“下个月还信用卡的时候,我就在想,好几千块呢,怎么也要追到手才符合投资的收益。”
她又想笑又觉得恼,伸手去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抓住手:“我坦白了,你是不是也要坦白?”
她装作不懂:“坦白什么?”
“坦白你什么时候爱上了我。”
“我才没有爱上你。”
“没有爱上我吗?”他又压倒她,“真的还没爱上我?”
她闭上眼睛:“没有。”
“口是心非,算不算女人的通病?”
她睁开眼睛:“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嗯?”
“我想问,今晚你送我回家怎么会走错方向呢,你又不是第一次送我回家。”
他静了一秒:“不是刚好从家里出来,开着开着走了神嘛。”
她眨眨眼:“你说口是心非是女人的通病,那么我认为说谎就是男人的通病。你不该被叫老关,我送你另外一个称呼,可以吗?老奸巨猾,老奸。”
他又笑了,揽紧她,没头没脑地,她察觉他的蠢蠢欲动,开口阻止:“别了。”
他很快停下动作,翻身躺在一边,手上还在摩挲她的头发:“那,睡吧?”
她忽然想到自己丢进洗衣机的衣服:“你说明天他们会不会问我穿着同一身衣服的事?”
他失笑,他还在旖旎的气氛里回味,但她已经回到了现实:“不会的。”
“寄然姐或者阿姨,可能会问这些。她们的直觉都太厉害了”,她叹一声,“你说,女人是不是都靠强大的直觉活着?”
他逗她:“那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我已经很爱你?”
她的脸红透了,他看她:“是不是有这样的直觉了?”
她没再说话,只是缩进他的怀里。他想,比“我爱你”更温柔的表白可能就是像她这样,躲在他的怀里,把她交给他。
王秋晨醒得很早。当路边的汽车声人声渐渐响起,她便睁开了眼睛。
初醒时,意识仍迷迷糊糊,看到天花板的一片白时,心里有些茫然,明明出租屋的天花已经有些老旧发霉,而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很崭新的样子——她的意识猛地全部回笼,记起此刻她睡在北朗的休息室的床上,而她的身边有人在沉睡。那人的手臂正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