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路雪想不通,脑袋短路似的,往床上一靠就睡着了。
她是被医生摇醒的。
医生脸色也很差,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无奈道:“这是鉴定结果,同父异母的可能性是99.9%。”
“还有01.%的可能性不是?”路雪呆呆地说。
“从理论来说是的。但从现实来说,你和乔野的确是同父异母的……呃,兄妹。”
医生被乔野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听见了什么豪门丑闻被杀人灭口:“为了公正性,还有第二组结果,再等六小时就可以确定了。”
路雪垂着脑袋,浑身散架地瘫在床上。
她本想扑进乔野的怀里大哭一场。
但她喊不出哥哥这个名词。
“为什么?”路雪发觉自己呆呆的,像是个看客。
她有很多话,很肮脏的问题,是不能问出口的。
可面对乔野那张冰冷无情的脸,她全问了。
“你早就知道吗?你领养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你妹妹,但你一直不告诉我。”
“是怕我抢你家产吗?还是怕丑闻暴露?”
路雪不知为什么笑,自嘲地说:“所以你看我刚到家里小心翼翼的,每次进家门都要擦干净脚,生怕弄脏地毯,你一点也不心疼。”
乔野双臂交叠,坐在沙发上,满脸淡漠地看她。
不否认,也不承认。
“那你后来为什么待我那么好……是心疼我吗?舍不得我一个人在外面?”
“既然你想当我哥,干嘛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不说清楚……”
“我说了那么多年,你把我当笑话看对吧?后来和我上床,是为了报复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路雪还是在笑:“乱伦很有趣吧?”
“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下来。”乔野一步步逼近路雪,双手在抖,他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去亲她,路雪不断挣扎。
“骗子,大骗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受吗!你怎么训我我都不会还嘴,我怕我做不好,你也把我丢掉。别人说我是跟屁虫我也认,狗皮膏药也认,结果你呢……你这个亲哥哥在旁边看戏?”
乔野说不出话。
他的确不是个好哥哥。
小姑娘太聪明,哪一条都猜中了。
他怕她抢家产,怕丑闻暴露,带回来只是控制风险而已。
最初,他也把她当野种看,没少教规矩,打她手心。
柯娅楠骂她的那些话,乔野都知道。他觉得难听,但不觉得错,从来没指正过。
从最开始去福利院的路上,乔野就知道自己要领的是父亲不小心搞出来的小野种。
那个女人怀着路雪,走到他面前,扬言要让乔家家破人亡。
因此气的母亲抑郁跳楼。
“可我待你不好吗?”乔野声音沙哑,逼路雪看他:“我很疼你的。”
“你骗我,你一直骗我。”
路雪愤愤地盯着乔野,“你骗我和你乱伦。”
“所以?”乔野脑仁生疼,知道这事已经无法解决了。
分明他才是待她最好的人,不想看她被骗得团团转,最后,他却成了个骗子。
太讽刺了。
“你放我走,以后我们不相干。我不会抢你家产,也不会给乔家抹黑,我们上过床的事绝不会提。”
路雪善解人意地说:“你这些年把我藏的那么好,没几个人知道我和你的事。现在把我丢掉也很方便不是吗。”
“你试试?”
乔野松开手,眸子幽深:“路雪,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
路雪当然记得。
他说过他最疼她了,她要什么都给。
都是骗她的。
路雪没要多的东西。她执念了很久,心已经凉透了,承认自己孤孤单单其实一点也不难。
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路雪被乔野拽了回来。
他掐她的后颈,把她掐晕过去:“我说过,你再敢跑,这辈子都别想出门。”
68.地下室
路雪醒来时头痛难当。
她极其自己被乔野掐晕了,正要委屈生气,忽然又止了声。
手脚很重,被缠了镣铐,不再是之前的情趣道具。
没有内衬的铐子很沉,几乎能将她手腕勒断。
这是别墅的地下室,乔野当做家庭影院的空旷房间。
没有窗户,阴森森的,路雪曾说这里只适合用来看鬼片。
除了一张沙发和巨大的屏幕,还有一些多出来的快递箱。
路雪想站起来,但体内一痛,她才发觉自己光溜溜的没穿衣服。
穴口有一截短短的线。
难怪肚子痛,原来她被塞了一个跳蛋。
路雪脑袋还不清楚,刚要伸手去扯,乔野推门进来。
他穿了一身纯黑色的家居服,露出凌厉的锁骨,方才洗过澡。
大约是有监控,看见路雪醒就过来了,胸口还残留着水珠。
路雪的脸止不住地红。
“只是看我都能发情?”乔野蹲在路雪面前,拍她的脸:“我还当你多有骨气。不是要走吗?你走走看。”
乔野拿起一边的控制器,当着路雪的面调到最大。
小东西在穴内震动不止,路雪不禁发出唔的一声呻吟,刚想挤出来,就被乔野冷声威胁:“夹紧,掉出来就让你插那个。”
他指了指不远处柜子上的假阳具。
一根根塑胶鸡巴又黑又粗,很吓人。简直就是虐待用的东西。
路雪这才记起害怕,眼中全是水:“乔野,你怎么这样……”
“我待你好,你不要,还想逃。”
乔野也很惋惜,同情又失望地看她:“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白养你十五年?总要操够了才行。”
“你这是乱伦。”
路雪试图往后退,但乔野已经逼近她,轻而易举的将她按在地毯上。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往下压,手指插进穴内,将跳蛋顶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咕啾咕啾地搅动水声:“乱伦?你不也是吗?”
“我没想这样!”
穴内渐渐发热,不满足的瘙痒感逼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路雪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好多天没和乔野做过了,那股食髓知味的快感又往上涌,伴随着乱伦的痛楚让她浑身发抖:“你放过我。你报复我够了吧?我都让你睡过那么多回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朋友,没亲人,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你还要我怎么样……”
“别说这种话,晚了。”
乔野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紧接着第三根,甚至还想插进第四根。
他看她泛红的眼角,叹息中兴奋居多:“我给你办病退手续了,过几天你就会病死,火化,我会给你注销户口。”
“什么?”
路雪不懂。
“你不是说,除了我,你什么都没有吗?我喜欢听。”
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乔野伸进路雪嘴里,压她的舌头逼她不断干呕。
乔野的笑意很温和,仿佛商量的口气:“路雪,你‘死’了,除我之外,以后谁都见不到。”
“你变态!”
路雪咬乔野一口,她尝到他的血味,很涩很腥。
但乔野不介意,他低头强迫她张嘴,尝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