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血。
“我喜欢你呢,之前用错了方法,让你难过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野亲她的唇,鼻尖,眼睑,“保证每天都让你爽到晕过去,除了我,谁都想不起。”
69.得寸进尺
路雪不见了,订婚的事自然不了了之。
对柯如云而言,就像免去一场世界末日,心情特别好。怎么看乔野,都是让人放心的乖小孩。
柯如云来乔野的公司时很放松,忍不住说起柯娅楠:“楠楠是越来越不听话懂事,我掐了她的生活费,她就问别人借钱买包!你说她怎么就变成这样?”
工作堆积如山,乔野看了眼时间,正是下午三点。
今早路雪又与他吵架,骂他变态禽兽,他没给她吃早饭。
估计现在已经快饿晕了。
乔野着实没心情与柯如云讨论育儿问题:“再怎么样不也是你惯的?小时候她骂路雪的时候,我就说过她太大小姐脾气,你还不是惯着?”
“那能一样吗?”柯如云又生气。
“你要真想她改,就狠下心,别惯她。”乔野冷哼说:“你又说是亲女儿,心软。”
家事难缠无外乎如此。
越想柯如云胸口越闷,她倒是对乔野很满意:“路雪呢?你舍得把她送走了?”
“提她做什么?走了,乡下好休养。”乔野已经给她办了退学手续,说是病假。
“生病了?”柯如云很惊讶:“都生病了,你还舍得把她送走?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吵架,也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乔野揉揉眉心,疲惫得像是受了情商的落魄流浪汉:“她不知足,既然想走,就走。”
柯如云不懂想走就走是什么意思。
她从不觉得乔野会白白让人走,毕竟养她那么大也花了不少钱,不能白养。
但一想,说不定是要病死了,注定打水漂的钱,眼不见为净。
“你说得对,路雪这丫头就是不知足。但你也是,早就不该让她蹬鼻子上脸,要什么给什么了!”柯如云板起一张脸,认真训斥乔野:“最开始就不该把她带回来!还给她好吃好喝,还要你亲自照顾,还和楠楠吵架,不都是你惯的?你可算是醒了,你再惯下去,真结了婚,她要你摘星星月亮你都给!”
乔野自小独立,母亲去的早,父亲又沉迷声色,很少被训。
乔野冷声回怼:“我还真能摘星星月亮。”
他可以投资天文观测站,按照国际法,拥有新发现星体的命名权。最近登月旅行很火,乔野很有兴趣,不是不可以把路雪的名字写在月球表面。
“你看看你!都是你宠的!你还说我宠楠楠?好歹楠楠是我亲生女儿,哪像路雪这个养不熟的外人!”
柯如云正要和乔野好好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手机响了。
是柯娅楠班主任的电话,在学校吵架了,必须立刻过去一趟。
乔野不由得想,好歹路雪品学兼优,他宠她天经地义。
但怎么就是笨的要命,这么容易被骗,这么不知足呢?
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她还想要什么?
之前同柯如云说的实话憋在喉咙里,乔野觉得气闷,脑袋怎么也转不动。
乔野索性将工作分给副总,提前一小时回家。
地下室没有太阳。
被关了一周的人肤色苍白,透过手脚缠着的镣铐,越加脆弱纤细。
“啊。”路雪还在睡觉。
也不知道是午睡,还是早睡,亦或者赖床。
她连爬都懒得爬,也可能是怕插在体内的震动棒掉出去挨打,乖乖地呆在那里没动。
竟然没骂他。乔野想她大概是口渴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今天想我没有?”
乔野接了一杯温水,尝了尝水温,再一点点喂到她嘴里:“有乖乖想我么?”
“我说什么你才会给我吃饭?”
路雪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浓浓的倦意:“你想听我说什么?随便你吧,就算你要我叫你哥哥,只要你给我吃饭喝水,我都可以。”
“你乖的像条狗。”乔野被她气到了。
但他早在路雪说要逃跑,要他去找别人结婚,当做过去十五年都不存在时,就难过到了极点。
现在她再气他,无外乎把伤透的心捅得再痛一点。
只是自找苦吃罢了。
“你之前怎么不乖一点,不识趣一点,不听我话?”乔野将她拥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脸:“以后都这样乖的话,我就带你去花园晒太阳。”
“我以为以前你没把我当狗养。”路雪推开他:“谁会想到你会把妹妹当狗养的癖好?我以为你是真的疼我。你这个大骗子。”
70.逃跑
乔野买了很多口塞。各种样式,塞到路雪嘴巴里,她就只能发出唔啊的模糊声音,再也没法骂她骗子。
三个月后,已经用不上了。
她说话磕磕绊绊。
黑色的眼睛蒙了一层灰,再也不会愤恨地瞪他骂她。像是尚未开封的性爱娃娃,肌肤苍白如雪,四肢纤细孱弱,胸脯却被揉得越加丰满。
乔野本想给路雪打乳钉。但她太娇气了,被鞭子抽都会痛得哭叫不止,伤口不断流血。
似乎一点点事,就会让她死在地下室。
清明节放假,窗外有初春的暖阳。
乔野本该给母亲祭坟,但乔行斌没提醒他,他假意忘记,睡醒喝过冰水就来地下室看路雪。
小姑娘在发烧。
昨晚带她去院子里透气,回屋给她拿外套的功夫,她险些翻墙跑出去。
乔野生气是必然的。
路雪就这么光溜溜的,只穿一条薄薄的小睡裙,身下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嘴巴也被口塞堵住,更不提手上的手铐。
这么跑出去,别人会怎么看?
“路雪,醒醒。”
乔野本想拉她起来,但昨天打的太狠,手腕的血痂还很鲜红。
他取了块湿毛巾过来。
本来是轻轻地擦。昨晚大约哭得太狠,眼角泛红泛紫,可怜兮兮地一抽一抽。
可乔野一想到昨晚她要跑,手不自觉地捂住口鼻,路雪被闷醒,吓得不断求饶:“我错了,对不起,乔野……唔……哥哥……对不起!”
这几个月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
乔野松开手,冷笑问:“今天清明节,你不去给你哥哥上坟?你不是很惦记他么?”
“嗯?”
路雪声音沙哑,迟钝地看他:“哥哥?不是……你?”
在乔野出声之前,路雪恢复平日里死气沉沉的表情:“骗子,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我真是你哥。”乔野已经说过太多次,说的都厌了,对她失去所有耐性:“我不是你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谁会特意跑到那里领养你?你呢,骗我的钱去给才见过几面的男人!”
“你对我好?”路雪恹恹地躺回地上,破罐破摔地闹脾气:“你骗我,骗我,骗我!”
她好像除了这句话不会再说别的。
她越说越激动,缩成一团剧烈咳嗽。乔野急忙把她放平,伸手将她身下的震动棒和尾巴扯出来。
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往外流,腥味很重,路雪咳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