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最后的力气蹬腿踹他：“骗子，滚啊！”

    “想死么？”乔野发现她的心跳很快，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因为情绪激动和身体病弱发生意外，他将她抱进怀里安抚：“我没骗你，你仔细想想，我对你不好么？”

    小姑娘还是很听话。

    立刻乖了，垂着小脑袋认真思考。

    “你去幼儿园看中别人的黄色小书包，傻乎乎去摸被别人推了一把，当天就给你买了个一模一样的。美术课没带橡皮泥，我立刻给你送。还有初中毕业礼，那么大的雨我在底下看你。”

    乔野一边说一边拍她的背，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我说我要和你结婚，结果呢，你让我找个别的人，假装我们没有发生过？你说你是不是白眼狼。”

    吃人心的那种。

    “可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路雪拽着他的衣领，又在哭。

    “我怕你狼子野心，怕你养不熟，怕你给我添麻烦。”乔野拽开她的手，知道她又要骂他苟合乱伦的事：“路雪，喝醉酒求我操你的人是你自己，现在又觉得脏，不敢认了？”

    路雪终于哭出声来。

    “可我……可我……”

    她手足无措地摇头，想逃又逃不开，“可我最开始，就一直，一直喜欢你……为什么你要骗我……”

    71.仙人跳

    乔野对路雪很生气。

    说不通，就不说了。

    他是个商人，很现实很功利，更讲究回报。

    每天回到家，能把小人抱在怀里，舒舒服服地做上几回，就已经够了。

    乔野拿起手边冰水饮尽，内心的郁结才消去不少。

    乔野刚想按呼叫铃，让服务生换一杯更冰的水，对面的女人主动给他倒了红酒。

    碍于柯如云的面子，乔野没有拒绝。

    他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无聊的相亲。

    “听我姨妈说，庄小姐温柔体贴，怎么会和上个对象闹的这么难看？”

    乔野将手机摊开，赫然是她的私密照，配着前男友的辱骂话语，说她劈腿。

    女人没想到乔野能翻到这些，惊讶只是一瞬间。

    她镇定地喝一口水，才缓声说：“他是我前男友没错，但我没有出轨。我大学时与他谈恋爱，全心全意，却发现他最开始只是玩玩！他与宿舍兄弟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向我表白，装的深情款款，结果根本就是个骗子拿我寻开心。”

    “就这样？”

    乔野大致浏览完了前男友的控诉。如胶似漆时突然被分手，除了怀疑女方劈腿，没有别的可能。

    “什么叫就这样？”

    如果对面的不是乔野，而是普通男人，她早就拿酒泼他脸了。“我被欺骗了真心和感情，他从最开始就是个骗子，我一想到他过去对我那么好，我就止不住地恶心！”

    见乔野面色阴沉，女子赶紧住嘴，她柔声笑道：“听说乔先生生活很保守，对感情也很慎重，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类人。”

    “哪一类？”乔野低声问，头有些痛。

    “情感洁癖？或者说，很专一。”

    乔野点头：“我的确很专一。”

    庄小姐又给乔野倒了一杯酒。微醺的感觉让感知变得混沌。

    心里那股就要冲出胸膛的愧疚感渐渐消散，好像什么都没了。

    乔野再睁眼，看见酒店柔和的落地窗。阳光细碎地落在地毯上，刺眼的过分。

    绝不是别墅的地下室。

    他竟然在外头过夜了，乔野立刻起身，却被一只娇嫩的手抓住。

    他发现这个女人浑身裸露，他也是。

    “乔野。”她睁开眼，春意未退，满是云雨过后的亲密娇羞：“我们真的很合适。”

    “昨晚？”

    乔野收回手，发现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更乱的是他的脑袋。

    一整晚没回去。

    路雪怎么办？

    昨晚他临时被姨妈叫去相亲，还没给路雪吃晚饭。

    她还在发低烧。嘴巴塞了口塞，口水一直流，一整晚大概会脱水。

    更不提身下还放了大尺寸的震动棒。他走之前说敢掉出来，就在抽她一顿。路雪肯定不敢偷懒。

    更不提后穴还被他射了精液，被他用过长的肛塞连尾巴堵着。

    乔野立刻下床，女人惊讶问：“乔野？你就这样走了？睡完我就走？”

    乔野回身，注意到她手机在录音。

    他哼声道：“你有证据证明我酒后乱性么？喝醉之后根本硬不起来，更不提你对我下的药。我会让我的律师跟你谈。”

    “不许走！你敢走，我就把你的照片放出去！我不信你一辈子不结婚，你的老婆不会介意！”

    她举起手机，赫然是昨晚乔野昏迷时的摆拍。

    乔野没生气，从容不迫地将手机砸坏，丢进卫生间的水池。同时给了女子一拳。

    那女人不做声了。

    乔野开门的一瞬间，赫然是几名警察。

    “乔先生，有人举报你吸毒嫖娼，请跟我们走一趟。”

    在被警察铐上之前，乔野给柯娅楠打了个电话。

    他用短短几秒钟命令：“去我家地下室，谁也别告诉，尤其是你妈。”

    72.过分的要求

    乔野没想到自己会被仙人跳。

    下局者还是自己的亲姨妈。

    或许是因为母亲遗嘱的关系，柯如云总在乔野耳边念叨，必须得是血脉相连才会真的对他好。

    也因为这句话，乔野最开始就提防着路雪。

    一周后重见天日，乔野没急着找柯如云算账，也没心思应付媒体和跳水的股价。

    他只想见路雪。

    但打电话给柯娅楠时，这个一直以来把他当偶像看的小姑娘，竟然直接说不知道。

    不知道的很彻底。

    不知道路雪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路雪在地下室的模样，更不知道路雪跑到哪里去了。

    “你不交代她的行踪，你妈妈可就惨了。”乔野微笑着威胁：“这些年她一直在我公司搞动作，我一直容忍她，你猜猜我能让她判几年？”

    “我妈妈该判几年就判几年，我是不会告诉你路雪去哪里的！”柯娅楠血气正旺，认真道：“表哥，你该想想，你这样伪造死亡，非法拘禁应该判几年！要不是路雪求我不要拍照留证据，你不可能从牢里出来！”

    谈判破裂，还失去一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表妹。

    乔野回到家时，乔行斌赫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俨然是严父的模样教训他：“你不回公司开董事会，跑哪里鬼混去了？结婚也不结，还嫖娼吸毒！你赚的钱都要白送给别人了知道吗！”

    乔野从冰箱拿了几块冰生嚼。

    他着实累得厉害，哑声说：“爸，我累了，你先回去。”

    “爸？你还知道我是你老爸！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乔行斌惊讶后怒不可遏，喋喋不休地训了乔野一个小时。最终被乔野黑着脸从别墅赶出去。

    午夜时分，乔野发觉肚子空空。

    夜宵送到后多了一人份，乔野食不知味，只记得路雪从房子里消失了。

    监控显示她最后消失在北方的一个城市。也不知道人生地不熟，会不会语言不通。

    十月份的国庆假，乔野接到柯娅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