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的贴身侍童,倒也用不着卑躬屈膝地求什么。
秦霜躲在屏风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随手裹了一件披风,那披风裹的并不严实,漏出了肩上一枚簇新的吻痕。
阳光从窗棂缝隙间洒进来,正落在他的手上,他盯着那一缕温柔的日光,缓缓把手收了回来,躲进阴影之中。
楚天昨日醉的太狠,发生的事情也是模糊不清的,自己都不能确定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秦霜,一时又羞又恼。
这人说的和他的记忆都算吻合,不得不信了,偏又碍于秦霜,也不能把自作主张爬上自己床的这人怎么着了,阴沉着脸穿衣服,男子极有眼色的取了新衣服帮他穿,楚天却猛然甩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少年还没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已经是勃然大怒。
男子低头退后了几步。
楚天作势要走,忽然看见了地上的红玉珠子,他记得极清,这是秦霜的。
“我家公子昨日刚赏了奴才,谁知就散了,奴才福薄。”
少年一晒,像是终于放弃了,轻声说道:“是我福薄。”
后来,秦霜再也不肯亲近他了,楚天来了,也多半是躲着不见。
少年的爱意在这日复一日的冷眼排斥下,还是随风散尽了。
第97章 劳动节礼包 楚小攻不在的一天
楚天有个友人相邀,再加上生意做的大了,这一去扬州,已有两个月未归。人虽然在外面,他倒十分惦记家里人,时常有书信寄回来。
可扬州十里春风,美人如玉,楚天又一直不回来,众人心里皆有些泛酸。
这一日众人聚在一起,新酿的果酒刚开封,许是心中思念太盛,竟都有些喝醉了。再加上楚家的庄子送上来一头小鹿,宴席上做了许多鹿肉。初时不觉得怎样,歇午觉的时候,众人都觉得有些燥热,偏偏经常被男人恩宠的身子旷了这许多时日,欲望涌上来再也压抑不住了。
楚天成婚后,建了一座水阁,就坐落在后花园的湖中心,夏季,水阁四面开满了荷花,用来避暑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里不止是用来避暑的,水阁只有一间,面积十分大,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四周是镂花的门窗,围着层层帷幔,有一面墙上都是暗格,暗格里藏着各种器物。
这水阁建成之后,一直被楚天用来和妻妾们寻欢作乐。
“阿卿……好了没有?”宋衿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一身水清色的薄衫挂在腰间,下摆已经被撩起,亵裤脱到腿弯处,白嫩肥厚的大屁股上都是淫水,仔细看,他的两根手指正插在自己的雌穴里抠挖,淫汁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毯子里。
在他身旁的正是宋卿,宋卿坐在地上,两条美腿张开蜷在身侧,长长地杏色衣摆压在他身下,已经被骚水润透了。
“快好了……唔……好大……”宋卿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手里正握着一个双头龙玉势往自己的花穴里插,蜜穴里又湿又滑,饥渴地吞咽着冰凉的玉势,可毕竟已经离了男人两个多月,玉势又是楚天的尺寸,嫩穴吃下来依然艰难。宋卿仰头一只手臂放在身后撑起身子,另一只手用力一压,只听见噗嗤一声,宋卿随即猛然浪叫起来:“啊啊啊!吃进去了……夫君干到骚货的花心了……唔……哥哥……快来……”
宋衿被弟弟叫的红了脸,却还是立刻爬过去,宋卿正握着双头龙插自己,见了哥哥,松开手,让他坐上来。
那玉势上沾了淫汁,油光发亮,宋卿只吃进去了一半,另外一半露在浪穴外面,十足的淫荡。宋衿跨坐在宋卿身上,伸手扶住了双头龙对准自己的穴口。
“哥哥……”宋卿伸手钻进了哥哥的女穴里,调笑道:“这是什么?怎么我没有?”
“别……阿卿!”宋衿湿漉漉的大屁股慌乱地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宋卿的手指,“不要揉了……唔……要丢了!”
宋衿的阴蒂上夹了一个小夹子,那肉豆本就充血敏感了许多,又被宋卿刻意玩弄揉捏,宋衿无奈之下趴在宋卿身上,两个人的大奶子撞在一起了,隔着衣衫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啊啊!”宋衿的身子忽然痉挛,绞紧了穴肉潮吹了,喷了宋卿一手的花液。宋卿这才收回手指,把沾满了淫汁的手指递到宋衿眼前笑道:“哥哥太敏感了。”
宋衿瞪着他,眼睛里水波潋滟,娇媚可人,见宋卿不怕他,宋衿撩开了他的衣衫,摸着柔软雪白的乳肉揉捏起来。他的手里细嫩,和楚天摸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宋卿又爽又痒,抱着哥哥的脖子连声求饶:“好哥哥……啊……我错了……别捏了……”
他张开长腿,细腰扭动着磨蹭宋衿:“哥哥……呜……你也吃玉势啊……痒死了……”
“那你不许闹了。”宋衿也已经痒到了骨头里,骚穴流到淫水越来越来,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更加饥渴,他松开宋卿,扶着另一半玉势缓缓坐了上去。
宋卿呻吟了一声,摇头道:“哥哥……快一点啊。”他等不及宋衿自己坐下去,伸手压着宋衿的臀肉,然后猛然弓起腰身,宋衿一瞬间完全吞下了另外一半,尖叫道:“夫君!啊啊啊阿衿被捅坏了……”
巨大的双头龙消失在兄弟俩的雌穴里,两个丰腴肥美的尤物开始靠着一件淫物彼此抚慰起来。
两个人正沉溺于情欲,雪白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少年悄悄摸进了水阁,他见了地毯上滚作一团的两人,唬了一条,再看清宋家兄弟的淫穴里时隐时现的双头龙,又羞红了脸。
楚天向来不禁止他们互相抚慰,只是他很少出远门,光承受他的欲望都禁不住,这一众美人也不太用得着。
楚褚还穿着书院统一的长衫,宝蓝色的长袍套在身上,还是懵懂守礼的少年模样,只是这少年的长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小小的玉茎翘起,顶端还吐着淫露,身下的两个淫穴早已经泛滥,骚水沿着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
角落里放着一架木马,和小孩子的玩具略有不同,不仅大了很多,马背上还有两根狰狞的木雕的阳具。
木马对于楚褚来说有点高了,他踩在一个木凳上,抱着马颈,撩起衣摆艰难地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两个浪穴。
“唔……”雪白柔嫩的小屁股上都是淫水,肉缝更是湿漉漉的像是水泡着的,他试了几次,总是差一点就进去了,急的快哭出来了,软着声音喊:“夫君二叔……小褚好难受……呜呜……”
正在此时,楚褚感觉到有人抱着他的腰,对准了两支阳具轻轻放了上去。
“啊啊……还要……”饥渴难耐的淫穴立刻含住了阳具吞咽,骚水把马背上弄的一片湿滑,楚褚猛然回头,看见柳湘正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