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老师……”楚褚不好意思地低头,发现老师胯下的衣物也凸起了一块,不知为何,脸更红了。
“我现在松手,可以吗?”柳湘的声音还算沉稳,可楚褚总觉得老师也饥渴到了极限,他的小穴已经吞下了一半,两支阳具隔着一层穴肉相互推挤,他胀的难受,又爽的差点昏过去,只胡乱点头。
柳湘果然松了手,楚褚一屁股坐到底,小小的屁股都被撑变形了,可浪荡的骚穴却咬紧了阳具不放。
“啊啊啊!”楚褚抱着马颈,泪水涟涟,木马下面是弧形的设置,正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两支阳具在楚褚的双穴里戳弄,花蕊穴心都被摩擦着,楚褚的两条腿无力地随着木马摆动。
“夫君……小褚好想你……呜呜……还想二叔的大鸡巴肏小褚……”楚褚被木马来回肏着,马背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汁,若不是那两支阳具,他怕是早就从木马上滑下来了,他一面被肏的酥爽一面软着嗓子呻吟。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扯开了,露出对于他来说过于巨大的双乳,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乳头还不断滴着奶水。
剥去了那件过于端正的长袍,少年已经变成了诱人的荡妇,正挺着浑圆的大奶子被淫具肏的神魂颠倒不停地浪叫。
柳湘等楚褚完全适应了巨大的阳具,又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后,才回到放着许多暗格的那面墙,楚慕正一个个翻开寻找合适的淫具。
这么大的动静,宋家两兄弟自然早就看见了他们,心里明白都是来做什么的,也就没有问,两个人的花穴都被双头龙肏的酸软不已,又换了后穴,背对着趴在地上,一起被双头龙肏,口中淫词浪语不断。
柳湘脸皮薄,人又是极正派的,骨子里却风骚淫荡,若不是实在受不住了,他也不会偷偷摸到水阁来,中途还遇见了楚慕。
他本来是想用木马自淫了,双阳具能带来双倍的快感,可木马被楚褚占了,他只好和楚慕一起找别的东西代替。
暗格里淫物虽多,他却不敢随便用,看见了一样楚天从前对他用过的,忙忙拿了出来。
柳湘的月白色长衫脱下来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上身还有一件淡青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交颈鸳鸯。柳先生一身书生特有的苍白肌肤,胸前却挂着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比之宋衿的都不算小,平日里只好穿着肚兜,只是他手里还拿着淫具,正趴伏在地上,大奶子摩擦着地毯,眉目风骚淫荡,哪里还有为人师表的严肃。
“小天……”柳湘半闭着眼睛想楚天当初怎么用淫具肏他的,只是想一想,骚动的小穴就发了水一般,穴肉蠕动着,大股的淫水喷了出来,把他的下身弄的一片泥泞,肥大的屁股上都是淫水。他把手里的假阳具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这阳具非石非木,黑漆漆的,柱身上还有无数凸起的小珠子,龟头也特别大,看起来狰狞异常。
柳湘将那龟头舔湿了便急不可耐地握着阳具朝自己的女穴插去,他塌着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湿漉漉的一对淫穴来,狰狞的龟头正磨蹭着他的花唇,沿着肉缝挤进了嫩穴。
太大了,只是吃进去了一个龟头,柳湘就没了力气,浪穴里又酸又胀,可离了男人两个月,淫荡的花穴饥渴地吞咽着假阳具,蠕动着把巨物吃进去更多。
“吃下去了……还要……啊……夫君……骚穴好痒啊……”柳湘握着阳具根部,饥渴地往里面塞,想象着楚天就在他身后,愈发情动浪叫起来。
可他的雌穴比平常双人窄小,完全吃下去比较困难,柳湘却是急了,体内的瘙痒让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握着阳具,另一只手从旁边摸到一把戒尺,用肩膀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挥动戒尺打上了自己的臀尖。
“啊啊啊!”巨大的疼痛夹杂着快感,柳湘摇着大屁股吃下了全根阳具,嫩穴被撑大到了极致,淫水却越流越多,把他身下的毯子都弄湿了。
“夫君……唔……骚屁股要被夫君打烂了……”柳湘摇着头尖叫不断,爽的嘴都合不住了,他又打了数下,把白嫩的屁股打红了才松手,趴在地上,握着假阳具肏自己。
阳具上的小珠子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特别是花穴被重复撞击,比寻常的阳物肏起来快感更深。柳湘的身子敏感,以前楚天用这个也不敢用的时间长了,他不知轻重,把自己肏的潮吹了一次,得了乐趣,更不舍得放手,勾起了淫性,连后穴也一起肏弄起来。
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扭动,肚兜的绳子松了,两颗圆润饱满的奶子滑出来,他又去揉自己的奶子。
楚慕体内的瘙痒越来越难压制,他紧紧皱着眉在暗格里找东西,这里面要么是像阴蒂夹或者乳环这般助兴的,要么是假阳具玉势这种,又都是按着楚天的尺寸做的,过于凶猛。
昨天大夫刚刚诊出来他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来就是楚天走之前的那夜怀上的,他已经过了正常生育的年龄,大夫嘱咐一定要小心。
楚慕自然不敢不小心,翻了许久才找到一件合适的淫具。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木凳,只是凳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凸起上粘着细软的羊毛。
楚慕扯掉亵裤,鞋袜都来不及脱,直接跨坐在了木凳上,裤子还挂在他的一只脚上。细白的大腿从杏色长袍里露出来,楚慕仰头呻吟,手指紧紧抓着木凳边缘。
大大小小的凸起摩擦着娇嫩的花唇阴蒂,细软的羊毛刮擦着穴口,带了酥麻的快感,楚慕缓缓摇动着屁股,快感愈演愈烈,分泌的骚水涂满了木凳。
“天儿……唔……爹爹好想你……”羊毛被淫汁弄湿后变硬了,细细麻麻地扎着敏感的肉唇花蒂,楚慕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仰着脖子不停地浪叫着,“肏爹爹……啊……爹爹给儿子生个儿子……”
可这样就算潮吹了也无法缓解内心深处的瘙痒,楚慕直起身子,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支假阳具又回到了木凳上。
这个假阳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入手温热,像极了楚天胯下的那根。
楚慕痴迷地张嘴含住了假阳具的龟头,缓缓吃下了更多,一边扭动着屁股,穴里骚水四溅。
“唔……”楚慕含着阳具说不出话来,他仔细侍候讨好着嘴里这根假东西,身子却情动难耐,一股股的淫汁喷出来,把木凳都弄的湿透了,屁股也是湿滑的,几次都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
唐璇抱着秦霜进来的时候,看见其他人都在,惊奇地挑高了眉头,也就不曾出声,把腿软的走不动的秦霜放下来后,随便从格子里拿了一件东西过来。
秦霜靠在墙上,胡乱扯去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件白底蓝边,绣着大片荷花的肚兜,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女穴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