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想法相同的网友。
那人说在此其间江糖明明曾在机场出现过,而且还曾给他们签过名。这也是王姐想要说的。
在此期间,她不止一次和糖糖见过面,还多次劝说对方赶紧接点工作。
虽然无一例外被对方拒绝了,但她确实是见过对方真人的。
只是那护照本上的出入境证明却显示了在此期间江糖并没有出入国内,着实让王姐想不通究竟怎么回事。
毕竟大街小巷虽说从不缺办理假证的小广告,但那怎么样都是件违法乱纪的事情,在公共社交平台公然发假证以示清白,这是多么蠢的人才可能会想出来的方法?
很显然,从她先前听到的传言来看,厉总并不是这样一个人。
无法通过猜测相通其中的逻辑,王姐便只能将希望寄于那位跟她关系不浅的当事人身上。
只是当她掏出手机拨通江糖电话时,电话听筒内出现的还是那道令人熟悉不已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王姐气的险些将手机给摔了。
她本来还想看在从前的情面上,抱着人道主义精神私下里冒险帮帮江糖。
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她。
得!她正好落得清闲,不用担心自己私下里插手被开除了。
然而这一次她想错了。
前些天的江糖确实是不想接电话,这时的江糖却是没有办法接电话。
厉爵言微博上的那些证明是如何得来的?
不是他找人通过非法手段窃取,也不是有些人阿谀奉承自己将证据查出送到他的手上。毕竟商场如战场,短短三天时间,厉氏旗下的股票就因为这件事的发酵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那些商场伙伴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帮他?
但那些证明又确实是有人送到他手上来的。
送证据那人到来的及时。因为要是再隔上一个晚上,厉爵言可能就会自己找上门去。
来人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两老一少,换个场景表情完全就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形象。
然而这时站在中间那唯一的一位男性却态度卑微,满面的褶子僵硬扯出一张讪笑的脸,“厉总。”
那时的厉爵言俨然一副正在办公的模样,闻言,抬头朝来人看了一眼。
对方报以微笑,他同样回之以微笑,只是对方端的一副谄媚嘴脸,他却面容冷冽,笑得有些瘆人。
作为曾经的老丈人,两家小辈的婚约定下之后,江氏与厉氏曾不止合作过一次两次,江东城亦是跟在厉爵言身后混到过不少项目。
所以江东城知道,对方这笑不是代表着想要和颜悦色跟你交流,而是想要搞死你的表现。
他当即九十度鞠躬,与此同时,双手分别按上身旁两个女人的脊背,“给厉总道歉。”
左边的女人顺从弯腰,右边的女人却不断挣扎,江东城气急,飞速抬头扇了右边女人一巴掌后,又赶忙弯下了自己的脊背。
而左边站的是白羽柔,右边站的正是江糖。
江糖被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转粉,又再次由粉转红。
脊背却挺得笔直,仍旧没有弯下自己的腰。
厉爵言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头移开,他虽说对她这个未婚妻了解不多,但策划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显然不是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所能做出来的。
果不其然,江东城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一切都是他们两人的错,内子脑子一向不清醒,糖糖年纪小,而且病情不过刚刚稳定,所以才会听话的执行了她的计划,我把她们都交给您,求厉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江氏行不行?”
短短三天,厉氏股价不断下跌,可以说是很惨的一件事。
然而江氏旗下正在执行的各个项目计划案连连出错,多位董事高层遭遇灾祸,旗下产品被曝质检不合格等接连的意外,才是更惨的。
江东城起先并没有在意这些意外,可是意外积累的太多,便是预谋。他的秘书也是在那时才告诉他。家里这两个蠢货都背着他在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要知道瘦死的骆驼也要比马大,厉氏的资产统计起来能买下十多个江氏,她们就算是真的想把厉氏拉下马,也不应该这么的明目张胆。
然而这两个蠢货不仅明目张胆,还忽略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将子莫须有的事情安在厉氏头上,指控厉爵言婚内出轨找小三。
别说那不是小三而听说是人家的命根,就算真是小三,倒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从中获得不少利益还是怎么地?
第64章 064
厉爵言最终收下了江东城送给他的这‘两件赔礼’。
伴随着两件赔礼一同被送上门的,还有江糖的各项出入境证明以及M国那边所开具的入院证明。
而江东城唯一所求,便是希望厉氏能够放过他小小的江氏。
他家小庙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仅是这几天发生的几处意外就搞得江氏内部人人自危,要是意外持续下去,他的好日子可能真的马上就要过到头了。
一切进展的顺利,见办公桌后的男人面色稍有和缓,江东城心下松了一口气。
这时重要的事已讲完,想到之前曾接触那么久的时间内,对方孩子心性,惯于喜怒无常,他怕再呆在这里不小心搞出什么差错,于是便打算起身告辞。
但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东城。”
女人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张扬,显露出符合她年龄的沧桑,“别留我在这,我是你老婆啊,我害怕啊,东城。”
江东城转过了头,满脸忐忑的看了办公桌后的男人一眼后,不耐回答:“你害怕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做出来的蠢事,还需要让我为你买单?你是想拉我们江家一起死是吧?你不愿意现在就跟我回去,回去咱们就离婚!”
白雨柔嘴唇嗫嚅,半响,才迎向男人的眼睛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呢?都是因为什么呢?是为了你!是因为我爱你,因为你……”
江东城眸中划过一道惊惶,连忙打断她的话道:“你放屁,你爱我就做这种蠢事害我?是我让你做的这些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想出这种阴招!你要是提前告诉我了,我能同意搭上糖糖的名誉做出这种伤敌一万自毁八千的事?在家的时候你都跟我说好的——来向厉总认错,回去你还是那个体面的江夫人。怎么,现在反悔了?”
白雨柔眼神有些发虚。
他是没有让她做这些,但却时时在他耳边念叨城西的那块地有多么多么好,厉家那小子有多么多么不念曾经的翁婿旧情,竟在竞标会中当众把地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