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让别人看了笑话,有什么话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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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大厅内,正在进行着三堂会审。
法官是阮靖国,陪审员是程清茉,而被告显而易见就是阮景期和阮绵绵了。
这种气氛太压抑,阮绵绵有些惴惴不安,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衣冠楚楚面带愠怒的阮靖国,弱弱的喊了一声,“爸!”
然后,又转向一旁端坐着的保养得宜的中年美妇人程清茉,唤了一声,“妈!”
往家里环视一圈,又问,“大哥和二哥去哪里了?”
自从回家,就没看到过他们的身影。
“他们有事先回公司了。”阮靖国还因为刚才的事情紧抿着嘴,看似很不悦。
有事先回公司?说出去鬼才信!大哥和二哥估计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为了避免波及到自己,所以都提早闪人,找地方避难去了。
阮靖国清瞿利落的视线射在他们身上,用的是一惯审问的腔调,“你们谁来给我说说,刚刚在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竟然背着家人安通款曲……
阮景期双手交握,一言不发,阮绵绵亦是如此。
见他们消极抵抗,阮靖国猛吸了一口烟,又像顾忌到什么,把烟头摁灭。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乱伦?都是成年人了,做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做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总是这样,不管在工作还是家里,总是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谁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
阮绵绵握紧拳头,咬咬下唇,一针见血反驳道:“谁说我一定就是你的女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阮靖国额头上迅速皱起了三层深深的沟壑,怒气腾腾站起身,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来,却被一只纤细的手腕给拦下来了。
程清茉满脸惊慌失色,她一边拦住发怒的阮靖国,一边还要劝慰自己的女儿,因为着急,眼角的鱼尾纹明显了数倍,让她的真实年纪显露无疑。
她细眉一挑,美目一横,佯怒责怪阮景期,背地里却是在不断冲他使着眼色,“绵绵,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习了谁的牛脾气,犟得很!”程清茉摇摇头,走到阮绵绵旁边坐下,捋起阮绵绵的衬衣衣袖,看到那条细细白白的胳膊,眼眶就红了,“妈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肯定没好好吃饭,看看,景期也瘦了,看得我心都疼了……”
她怜爱的把阮绵绵的手臂揉了揉,直到出现了一点血色,这才举起来抬给阮靖国看,“你也瞧瞧,你儿子女儿没人照顾,你这个当爸的不仅不关心他们,也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说不定只是兄妹间闹着好玩而已,你至于打孩子吗?”
阮靖国抬起凌厉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阮景期和阮绵绵几眼,发现她正如程清茉所说,清减了不少,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难得静默的点燃一根烟,食指弹了弹烟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我只问你们一句话,你们目前还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兄妹关系?”
阮绵绵默然,牙齿紧咬着下唇内侧的肉,刚想再开口,却被阮景期轻轻按住手心,示意她不要说话,让他来说。
“兄妹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全做了。”他随之敛了敛神色,“据我所知,阿姨在离婚之前,已经怀上了绵绵,所以绵绵很有可能是范叔叔的孩子,而并非和我是亲兄妹。”
这句话成功的让程淸茉的脸失了颜色,语无伦次道:“景期,你刚刚说了什么?绵绵,你来告诉妈,这不是真的……”
阮景期无比坚定,“我已经将你们的DNA送去化验了。”
相比程淸茉的六神无主,阮靖国这个火爆脾气直接拍案而起,脸上青筋直暴,“畜生!你胡说什么狗屁话!你知不知道范楷那狗娘养的的根本就不能生育!你程姨肚子里的绵绵是我和她酒后乱性生下的!她和你奶奶长得一模一样,那还有假!”
此话一出,兄妹俩震惊了,原来阮爸和程淸茉早在离婚前就暗度陈仓了,范楷多年前就被人带了绿帽子,难怪那么容易就答应和程淸茉离婚……
原来这才是真相,终归是他们太天真了,把大人的世界想得过于单纯。
阮绵绵呆愣愣坐在那里,说实话,这一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压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如果说之前还对DNA化验抱有一丝希望,现在她压根都不打算往那方面想了,真相已经摆在眼前。
瞧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阮景期喊了她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他二话不说抓起阮绵绵的手夺门而出。
“景期!绵绵!”程清茉小跑着追到玄关处,边跑边挽留他们。
“不了——”还没说出口,客厅里就传来阮靖国的雷霆大吼,“走吧!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我就当没生过这种儿子女儿!说出去都丢我么阮家的人!”
看着程清茉柳眉微蹙左右为难的模样,阮景期咬咬牙,横下心拉着阮绵绵上了车。
☆、6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回家冷静了两天,阮景期建议两人先去国外避避风头,以免阮爸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阻挠他们俩在一起。
到时去了国外,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阮爸鞭长莫及,也奈何不了他们两。
阮绵绵别无选择,只能点头赞同。
两人整理好行李,坐在飞机场候机厅时,阮绵绵问他,“三哥,你会后悔吗?”
阮景期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异常坚定,“当然不会,你呢?你后悔吗?”
阮绵绵只是笑笑,张张嘴刚打算说话,候机厅突如其来的波音打断了她的话,“4点30分前往伦敦的旅客请做好登机准备,飞机将于十分钟后出发。”
于是她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了下去,阮景期拉着她正要去检票,回头看她,“你刚刚想说什么?”
阮绵绵苦笑,“没什么。”
两人登上飞机,昨晚阮景期又不知疲倦在她身上开垦了一晚上,今天一上飞机他就犯困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阮绵绵拿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那几张来自校园网的照片,她和阮景期接吻的照片不知道被谁放到了校园网上,阮景期是A大出了名的的校草,这篇名为“校草与亲生妹妹的豪门乱伦丑闻”的帖子,才发布两天,点击已经过万,评论超过上千条,十条里面十一条都是怒骂嘲笑的。
要不是宁轻告诉她这件事,她还被蒙在了鼓里。
就是因为学校不能再去了,三哥才想着要去国外避避风头。
不仅如此,她的手机还静静躺着两条短信,每看一次都像针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