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满脸尴尬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委屈取悦了。他睁眼欣赏这具让他喜爱的身体。
瞿淮的皮肤很白,不像郁晟儒青年的精壮和健美,更多的是少年人的纤弱,身上有些颜色很浅的伤疤,应该是以前打架留下的。瞿淮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郁晟儒眼前打晃,他伸出一只手,揉拧研磨,直逼得瞿淮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郁晟儒早发现小狼崽的乳肉十分敏感,这会儿存心要欺负他,让他屈服,直起身把瞿淮搂近了些,张口就咬住了他,在嘴里又吸又咬,画圈打转,嘴里含着还黏糊不清的调戏他:“亲得你爽吗?玩儿得你舒不舒服?”瞿淮要被他逼疯了,只更快的律动,还无师自通的摇晃着腰把男人的阴茎吸的更紧。郁晟儒没再给他让自己清醒的机会,一只手抓住他的臀挺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越快越急;另一只手引导他双手搂住自己身体,然后扣住头给了瞿淮一记快要溺毙的深吻。瞿淮被快意包裹,在郁晟儒避无可避的包围下丢盔弃甲,小狼崽软在晟爷的怀里,在最后一次深顶时射了出来,绞的郁晟儒也泄在他身体深处。
郁晟儒射完最后一股,看着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茫然含泪的小狼崽,心上多了点难得的温柔:“没事了,别怕,是这样的,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边说还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等瞿淮醒过来,回想起自己的表现,难得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他们只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刚刚郁晟儒那样的温情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摸摸鼻尖,小声的开口:“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郁晟儒难得无语,小狼崽还真明码标价拎的清楚:“可以,衣服换好我让赵宁上来。”
第5章 沉伏
白来平米的客厅被四周和天花顶上的水晶灯照的富丽堂皇,洗完澡准备下楼的瞿淮刚跨出第一步楼梯,发颤的腿一软差点摔下来。郁晟儒见状,强行将他一把抱起,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赵宁眼观鼻鼻观心,催眠默念自己是个瞎子。走廊中间质感上乘的波斯地毯上跪着个人,地上的人衣服破烂身上散发着恶臭,露出来的地方全是被暴力殴打的痕迹和各种各样的伤口,有些地方血迹还没干,滴落到地毯上弄脏了上面的纹理。池三低着身子蓬头垢面,听见脚步声靠近时,略微抬起了头,看见沙发上稳稳坐的郁晟儒,男人面露恐惧,等他看清郁晟儒旁边坐着的人的脸,整个人因为惊异与慌张身体都弓了起来,被人拧脱臼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指着瞿淮声音颤抖:“你……你不是……不是车祸里那个……”
瞿淮望着眼前人被打的青紫的脸,浑身紧绷像一匹随时准备冲上去撕咬的野狼,眼睛里的寒意化作一把雪刃霜剑要杀人般的锋利。这张脸哪怕化成灰瞿淮都认得,那年漫天血红里,就是这个人,“炀哥,趁警察还没来咱们快跑,留个人在这当替死鬼。”滚烫的大火和硝烟,瞿淮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冲上去死死拽住两他们,只能看着两个人一点点的走远,背影凝成两个小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郁晟儒死死拽着瞿淮捏的骨节发白的手腕,把失控发疯快要冲上去伤人的小狼崽抱到自己的身上,一下一下安抚他:“瞿淮!没事了,来,看着我,看着我,宝贝,没事了,冷静点,我们抓住他了,想怎么样都随便你,你别激动,别脏了手。”
瞿晟儒的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镇定,瞿淮的意识一点点被他唤醒,恢复清明。眼里布满赤红的血色,声音嘶哑:“我知道,我不会。”
郁晟儒对着赵宁点一点头,赵宁会意,转着把钢刀让手下人两边都把人摁着双腿大开,不顾人越发激烈的挣脱,直接往大腿根上狠狠插了一刀,血液四溅,惨叫声回荡在别墅客厅。赵宁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滋到脸上的血,脸上神色未变,语气里是说不出的阴狠;“除了牢子里顶罪的池五,知道这件事的,通通都被池老爷子处理干净了。能把你悄无声息从池炀身边弄出来,也能让你悄悄的死。要么,你什么都交代,晟爷还能留你一条命。要么,我现在就送你下去陪池老爷。”
“我耐心不多,”赵宁把刀尖慢慢移向池三两腿之间的东西:“给你三秒考虑,多一秒,我就切一刀,下半辈子,你就用手玩儿女人吧。”
“三。”池三脸色发白,额头上的冷汗抑制不住的掉,牙齿打颤试图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二。”赵宁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刀,池三浑身都开始抽插哆嗦。
“一。”
“我说!我说!”池三整个人都崩溃了,吓得失禁打湿了裤子。“当时……当时,收买池五入狱,是我去的,我录了音,对对对!还有给他转账的账户和来往记录!我拷贝了一份!还还有还有!”池三连滚带爬的跪到郁晟儒面前:“当时毁掉的监控录像,我,我知道池家有底片,在老宅的暗格里。晟爷!晟爷! 我什么都交代了!池炀不会放过我的!求晟爷救我一命!”
“东西在哪?”郁晟儒踢开他拉着自己裤脚的手。
“在,在,我身上,在我左后背的纹身里。”池三不敢犹豫,忙扯下自己身上衣服给郁晟儒看:“我,我想了想,保命的东西,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好。”
郁晟儒嗤笑:“你倒是聪明。”怪不得赵宁之前带着人搜遍了都没找到。
“赵宁,找个人把东西取出来,要是没有,直接杀了找地方埋人。”
“是,大哥。”
“等等,”一旁一直看着的瞿淮突然开口:“那笔给池五顶罪的钱,有多少?”
池三不敢怠慢:“我,我记得是,两百万。”
两百万,蹲十年监狱,顶两条人命,换一个人逍遥法外。
瞿淮没在说话,只偏过头去,齿关紧咬连颈边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郁晟儒也不说话,只耐心的牵着他的手,等他平静。
赵宁早把人带了下去,客厅里鸦雀无声,只偶尔传来瞿淮的抽泣。
这么久,除了在床上被欺负的可怜,别说是哭,郁晟儒都没见瞿淮红过眼,这下只觉得心肝脾肺都像是被人狠狠拽着,挠的人活生生的疼,这是郁晟儒从未有过的感受,只觉得不是滋味。
良久,等小狼崽情绪安稳下来了,倒是瞿淮开口先说的话:“抓到池三,谢谢晟爷。”
“谢什么,本来就答应你的。再过段时间等池骁回来,有个生意要去和池家谈,到时候再和他说动池炀的事,他恨不得他两哥哥早死,不会插手。”
郁晟儒把人搂到腿上坐着:“等把池炀抓回来,你要怎么都行,私了公了都你来定,只一样,要弄他你不要亲自动手,我把赵宁给你,你吩咐他去做,你的手要一直干干净净的,知道吗?”
瞿淮安静点头,这一刻他是真的感激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