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四五个人,那老头子就是个变.态,爱好s.m,虐.待囚.禁,第二天那姑娘就送手术台了,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他想起了上次顾三给他发的图片,他知道有些人确实有这种癖.好,偶尔玩玩没什么,但是弄出人命这种事,他觉得挺没下限的,一切都是以安全为前提。
沈厢听着他的话,眉头蹙着,昨晚她已经想到了一切尽可能想到的坏的结局,可是对于她来说,别无选择。
许久,她的声音有些酸:“那也跟你没关系。”
她总能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宁皓远冷哼了一声:“合着我跟你说这些,你根本就不在乎?”
“你送我回去吧。”她依旧坚持着要回去。
宁皓远车拐了个弯,弯上了高架桥,一路上一言不发,只有川流不息的汽车在马路上穿梭,车内气氛僵到了极点。
已经过了芳姐跟她约定的时间,沈厢的心坠入了深井一般,下沉下沉,周围一片漆黑,她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
手机震动了起来,沈厢看到了妈妈的来电,手指颤抖,眼泪再也止不住,她救不了妈妈了。
“妈,怎么了?”
沈厢强忍住心头的酸意:“一定会筹到钱的,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妈,我会想到办法的,梁医生还有五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不会的,我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先挂了,妈妈你要好好吃饭,好好活着,我也好好活着。”
……
沈厢挂掉了电话,忍住的眼泪在她转头面对着窗户的时候掉了下来。
宁皓远侧过脸看到她耸动的肩膀和伸手擦眼泪的动作,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天她在他身下红了的眼睛,他抽了张纸递给她。
沈厢没看见,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沈厢回头,看到了他手里的纸巾,她愣了一下,接过来,擤了擤鼻涕。
她捂着脸,弯着腰,压着声音,指缝间流淌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小动物一样。
“还差多少钱。”他问。
沈厢抬起头,眼睛红得厉害,她说:“25万。”
“我可以借你。”
……
沈厢死也没有想到宁皓远会借给她这笔钱,她还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宁皓远笑起来,手搭在方向盘上:“是很讨厌你,所以我不会轻轻松松的借给你。”
沈厢知道一切都不可能这么简单,他过去可以让她跪着爬着去拿钱,现在25万,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羞.辱她,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谈买卖是最划算的,因为她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狗,谁给她骨头她都会跟着谁。
难怪宁皓远今天会来找她,因为她得罪了他。
☆、情诫
沈厢淡淡的说:“为什么是我?”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眼角微扬:“胸——大。”
赤.裸,直白,不加掩饰,沈厢的脸因为他的火灼灼的发烫,她想起了那天在那栋别墅,她的第一次,还有他低浅的呼吸,他是第一个将她从头至尾看了遍的人。
宁皓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其实也不是很大,就是恰到好处,很漂亮。”
沈厢裹紧了外套,似乎自己在他面前已经变得透明。
“胸——大的有很多,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小,对于这种话题,她依旧说不出口,可是她相信宁皓远这种花花公子玩过的女人肯定数不清,他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她的身材而帮助她。
宁皓远嘴角挂着笑:“人生在世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没了耐心。
沈厢没有再问。
车缓缓地又开进了幸福里别墅,他把车听到了车库,沈厢下车,跟在宁皓远的身后,她又再次走进了这间别墅,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来这里。
进了房门,她换了鞋,宁皓远走到了冰箱那里,拿了两罐饮料,给了她一罐。
沈厢接过来。
宁皓远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份合同,递给了她。
他有备而来。
合同文字并不多,她一行行的看过去,看完了她又抬起头看着他。
“50万,这半年你随叫随到,就你目前的情况而言,这是非常划算的买卖。”他呷了一口冰啤,“如果你很乖,半年之内礼物都不会少,半年之后的关系视情况而定。”
沈厢知道他说的没错,他并没有什么苛刻的地方。
“我只需要25万,半年能不能改成3个月。”
他看了她一眼,说道:“不能。”
沈厢抿唇,看着面前的合同,半年不过6个月180天,很快的。
她打开了书包,在乙方签字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合同一式两份,一份她递给了宁皓远,他接过纸,随意看了眼她的签名,字迹工整,和她的人一样,中规中矩。
宁皓远:“很好,另外,我听说你是J大交互设计的。”
沈厢脸色变了:“你调查我?”
宁皓远:“调查你怎么了?”
他有钱他可以为所欲为,他可以调查到她的每个细节,甚至让全校知道她是个声名败坏的女学生,他可以轻而易举让她声名扫地。
沈厢眼中有些许的慌乱,宁皓远走到她面前,挑起了她那张不着粉黛的脸,因为年轻所以充满了胶原蛋白,白透的脸上能看见浅浅的绒毛,他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久久难忘。
他声音含着酒气:“今天不要回去了。”
沈厢想往后退,可是下巴还在他手里,他对于她的抵触有些愠怒,手指用力几分力,沈厢觉得下巴有点疼,眼睛红红的。
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客厅昏暗的灯光里,她被放在了身后皮质的沙发上,背脊冰凉的感觉让她神经清晰,不过是一场买卖,她卖了自己,便要去接纳他。
他们不是恋爱,不是男女朋友,仅仅只是一纸合约的关系。
眼睛湿润,他咬着她的下巴:“不许哭。”
她生生的把眼泪又吞了回去,忍住就好了,疼也忍着,她看着客厅白色的墙,恍然想起了医院苍白的墙,冰冷的仪器,还有妈妈痛苦的表情,比起那些,她现在受的又算几分呢。
这个世界受苦痛的那么多,她一点也不痛。
一点也不。
宁皓远托着她的后脑勺,寻到了她的唇,深深的伆她,绵密缠.绵,她的眼泪糊了他一脸,可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