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
咩咩说:“放心,市中心很多商店都有人懂英文的。”
我只能认命晚上再来复习一些英文字词。
董姐这时说:“先别担心这个,我们要赶快取行李,搭车去旅馆。”又看我,“跟着我们走。”
我说:“好。”
接下来一路不论经过多少免税店,我也不敢多看,怕赶不上。不容易取好行李,进到大厅去。
机场大厅很宽广也明亮干净,到处是人,在这儿能看到非常多高挑的西方人。
董姐说:“坐出租车吧。”
咩咩欢呼了一下,对我说:“还好带着你一块,不然坐火车还要转乘捷运,拖着行李累死了。”
董姐看她一眼,她马上闭嘴。
出了机场,一眼就看见出租车招呼站,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地排着。我们过去,那司机就过来帮忙我们放行李到后备箱。
董姐坐在副驾驶座,和对方说地点。咩咩则告诉我:“剧组不住在市中心,而是稍微远一点的Bel ter,不过从那儿到市中心很方便。”
我说:“为什么不干脆住市中心的酒店?”
咩咩说:“市区酒店贵啊,剧组又那么多人,太不划算了,只能住远一点,放心,这家酒店等级也很好。”又说:“不论如何,沈先生他们主要演员住的级别都会不一样。”
我笑笑,倒是想起来该打开手机。一开机,马上有很多信息。我先看见沈律岑发来的几条,那时我是在飞机上。
他一大早就去了奥登瑟拍戏,趁着休息发信息告诉我,大概我到了酒店,他还不会回来。
我记得里并没有真正在奥登瑟发生的剧情。应该是改编后的新剧情了。也不知道改成什么样子。
我回复过去:我快到酒店了。对了,跟我一块的除了董姐还有一个人,叫咩咩,你知道她吗?想想,又说:拍戏辛苦了。
我看着那段发出去的话,再想一想,补了一个笑脸。放下手机后,我犹豫了一下再拿起来,补发过去一句话给他。
我说:有点想你。
因为搭乘出租车,到酒店很快。那酒店造型非常奇特,是两座矗立的像是塔的大楼结构。远远地一眼能看到。出租车在酒店一号楼门口停下。
门卫立刻过来开门,也帮忙我们提拉行李进去。大厅和一般在国内见到的酒店大厅不同,设计更强烈,不是华丽非凡,有种清新感,点缀了很多绿色植物。
董姐到柜台去拿门卡。她说:“沈先生和其他主演都是住在二号楼,工作人员都住在一号楼。”
董姐先走在前头了。咩咩对我说:“董姐和我也是住在二号楼。我们先带你去房间。”
我愣愣地点头。
过去二号楼要过天桥。到了那儿乘电梯上去十二楼,两面客房的走廊干净明亮,特别是房号指标用了特殊的灯光打在墙上。
董姐带着我在一二二七门前停下。她用卡片开了门,首先看见的是对着门的几何形状的落地窗,光线照进来,房间很亮又干净。
电视机挂在正对着床的墙上,下方有书桌,桌上放了纸笔电话,以及两大本很厚的本子。是剧本。
我才注意到靠近衣柜旁边的挂衣架上挂了一件外衣,那儿下方靠着大的行李箱。当然是沈律岑的。
董姐说:“剧组今天去奥登瑟拍,一大早就去了,假如顺利,应该在八点多能回到酒店。”
我点头。
董姐说:“刚才咩咩也告诉你了,我们也住在这栋楼,住在七楼,七二三,有事能打分机,也可以打我的号码或咩咩的。”
我说:“知道了。”
咩咩说:“现在能吃晚饭,你可以到餐厅去吃,也能叫客房服务,不过这部份会算在剧组的帐上。”
我连忙说:“我不饿。”
咩咩说:“好吧。”
董姐说:“那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有事能联络我和咩咩,要出去也麻烦先说一声。”
我说:“好的。”
门关上了。我吐出一口气,这才到处看起来。房间的床是两张单人床并在一块的,现在都是很整齐。我去站到窗前往下望,已经天黑了,远远地看到一些灯火,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忍不住打呵欠。换算过来,现在是国内时间凌晨了,其实非常想睡。我决定去洗漱一下,先上床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过来。房间仍旧只有床头灯亮着,但彷佛有哪里不太一样,我坐起来。
挂衣架那儿多了一件外套,桌上也多了一只手机。
浴室那儿依稀有动静。我看过去,浴室对着床的这一面是玻璃,最上和最下是毛玻璃,只有中间遮了一片白的色块。
我看到一双脚走过去,接着听到开门的声音。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影,是沈律岑,他拿着毛巾擦头发,身上套着一件浴袍。
看见我坐起来,他微笑,“吵到你了?”
我怔怔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朦胧的缘故,他的神态也有一点迷蒙似的,尤其那抹微笑。
我觉得有点热。
我说:“房间开了暖气吗?”
沈律岑说:“嗯?”
他把毛巾放到椅背上,走过来坐到我这里的床边。他靠近的时候,我能闻见水气和沐浴精的香味,还有一些说不清的好像要迷醉的气味。
我心中一动,先一步去吻住他。
沈律岑一手搂住我,回应我的吻,更欺近。交缠的吻有点剧烈起来,我两手抵在他的肩膀,还是向后倒下去。
沈律岑向后让了让。他俯视着我,轻喘气。
我也喘着,望着他。那前发散了下来,隐约遮去他的目光。因为动作,浴袍松开了一些,脖子下方的肌肤露出一大块,那线条很紧致。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沈律岑又低下身来吻我。这次的吻步调很慢,他咬了咬我的唇肉,又舔,探进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压着我的舌又勾住,绕圈子不够,还要逗着。
我只能更张开嘴,仍然感觉不够呼吸,只能仰起头。沈律岑的舌头却又退了出去,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再往下吻着我的下巴,在脖子一侧盘桓,有点痒。
我一缩脖子,他已经搂住我,整个上身都压到我的身上。我没敢动。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已经一清二楚。
沈律岑并不往下动作,那软润的嘴唇溜到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听见他说:“坐飞机累不累?”
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