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忙不迭地甩头:“不行不行,我还是贷款买吧。”
如果贷款只要付个首付,加上她现有存款也就欠他十多万而已,节约个两三年还清账她又是自由身,而全款却要一百多万,这
简直就是笔巨款,她何年何月才能还到头。
光想想都喘不过气来,程星灿坚定地点头:“必须贷款。”
他轻轻哼笑,也不见恼,无所谓地答:“那你去跟卖房的人说吧,看人会不会把钱吐出来陪你跑银行。”
她慢两秒才理解他话中意,转过来面朝他,愣愣地眨巴眼睛:“你的意思是,已经付清了?”
“呵,你见过谁家卖房没付钱就给合同的?”
沈倬再看不下她这副呆蠢样,毛巾一扔盖住她的头脸,“少啰嗦,滚去洗澡。”
“哦……”
她拿开毛巾起身往浴室走,表情可见的垂丧。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直不起腰,如今负债陡然增到一百多万,是连腿都直不起来了。
程星灿进了浴室,半晌后又出来,裙子脱了身上只裹着浴巾,小声告诉他:“我没带换的衣服。”
他今天买的几条裙子也都是外穿的。
他懒散地躺在沙发里玩游戏正兴起,闻言低咒一声丢掉手机,大步流星去衣帽间里翻出条女人的睡裙和底裤扔到她身上,烦躁
地瞪她一眼:“再啰嗦弄死你。”
威胁完就回到沙发玩游戏了。
程星灿咬唇,低头看怀里的衣服,眼珠子滴溜转一圈,默默进了浴室。
又不是头一次跟他睡,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怕他等久了不耐烦,程星灿匆匆冲干净身上的汗就出来了,缩着肩膀走到他跟前
听候召唤,见他玩游戏玩得入迷,还特意提醒:“我洗好了。”
“嗯。”
他随便应了声,目光依旧粘在手机屏幕上,瞧着并无起身的打算。
程星灿垂下眼帘,思考他此举的用意,联想自己先前三番两次拒绝他,更坚定自己得出的结论,于是主动上前两步坐到他身
侧,细指挑开浴袍抚摸他劲瘦的窄腰。
男人终于从手游里抽神,扭头眯着眼看她:“干嘛?”
她点了点头,柔柔地开口:“干吧……”
“操。”
都这么直白了,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忍得了,沈倬二话不说扛起人往床上扔,自己跟着压上去。
因为收了绝不肯归还的好处,程星灿这次尤其顺从,张开嘴热情回吻他的同时,一双小手也没闲着,抚摸过他健壮的上身后往
下钻进他的内裤,握住他昂扬的分身极尽讨好地抚弄,玉腿大张又是蹭他的健臀又是蹭他的窄腰。
男人很快便沦陷其中,扛着她两条腿挂在肩上,性器抵着濡湿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挺进,彼此不约而同长舒口气。
鬼压床 < 绚烂(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鬼压床
程星灿抓紧底下的床单,没刻意压抑自己,配合他的进出嗯嗯啊啊地呻吟。
沈倬本来沉着脸埋头苦干,听着她放浪的叫唤心情大好,放下她两腿改为搂抱她上身,志得意满地笑:“这么舒服?”
“嗯…舒服的……”
她乖顺地附和,见时候差不多了,两条细长的胳膊绕到他脖子后,轻柔地开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看在老熟人的面上,我也不讹你,就按永乐宫最低的出台费算,去掉零头3000一晚,行吗……”
她有自知之明,他肯帮自己当然不会是发善心,做生意呢首先就得谈拢,明码标价谁都不亏。
沈倬正弄得兴起,闻言胯下动作猛然停下来,手指捏住她下巴冷笑:“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你倒是说说老子想要什么。”
两腿勾住他臀大肌,她扭屁股自己动取悦他,嗓音柔媚如情人间的低喃:“那就打个九折,不能再便宜了。”
买衣服刷卡倒是痛快,轮到她就斤斤计较起来。
小肚鸡肠。
“允许你不戴套行了吧。”
她又抛出个条件,都退让到这地步,要还讨价还价就不是男人。
沈倬冷冷俯视她,听闻最后一句再按耐不住火气,往她屁股瓣狠拍一巴掌教训:“你他妈还是闭嘴吧。”
骂完了还是不解气,又往屁股上拍了一掌,同时腰胯后撤从甬道里抽离,翻身下床摔门出了卧室。
程星灿懵了,下一秒赶忙跳下床追到门边:“你要去哪儿?”
他手抓着门把站在次卧门前,克制住脾气只瞪回去:“关你屁事。”
言罢推开门闪身进去,砰的一声大力关上房门。
她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惶恐,垂着脑袋走上前去,屈指敲一敲房门,屏住呼吸问道:“那我是走还是留?”
暴躁的男声从屋里传出:“你今晚敢踏出这层楼,信不信老子把你腿砍了?”
“哦。”
能留就好。
程星灿返回主卧,直到躺回床上也没想清楚他在发什么神经。
不同意还能再商量呗,犯得着做爱做一半走人吗。
她难受地夹紧两腿,很是嫌弃地一撇嘴,起身进浴室冲洗,边走边无语地摇头。
想不通就不想了。
既不用陪睡,突然就有了很多空闲时间,冲干净腿根的污浊,她又给浴缸放满水,美滋滋地泡了个澡,再从浴室出来,昨晚开夜车的酸疼除去大半。
时候尚早,但前一晚就睡了五小时不到,白天又折腾一整天,躺回到柔软的床里,架不住困意袭来,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按理说,解决了最大的烦心事应该会睡得挺香,事实却并非如此,到半夜时做了梦,梦里的鬼压得她全身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哼叫两声,迷迷糊糊就醒了。
入目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尤其是杵在甬道里的粗物绝对不可忽视。
“你…在干嘛……”
嗓音沙沙的,明显还没睡清醒。
男人趴在她身上,一手抓她屁股一手揉她胸,不急不忙地挺腰抽送,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少问废话……”
棒子都插她逼里了,还能是干谁。
“唔…不是不…做了嘛…嗯……”
程星灿被他顶得一摇一晃的,手脚下意识地寻找攀附物交缠在他颈后。
“嗯…你怎么…过来了…啊……”
没记错的话,他是在次卧睡的?
沈倬忽得整根拔出,龟头退到穴口又“啪”的一声猛地顶进,插得太深,囊带跟着挤压软嫩的阴唇,循环往复十多下,妩媚的呻吟渐渐密集,他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很明显,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嗯…那我们…来聊聊刚才…嗯…没说完的事吧……”
程星灿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半夜三更陪他做这种事,眼睛还是闭着的,听他沉声骂:“聊你大爷,再哔哔把你嘴缝了。”
“唔…那什么时候说……”
“呵,以后你但凡再提出台费,老子就操到你下不来床。”
放完狠话,沈倬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手捂紧她嘴巴,挺胯的频率瞬间提升,专心致志挞伐起身下的女人,百多下力道凶猛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