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出的操弄,把她弄得高潮迭起后跟着迸射出来。
他射出来的下一刻,困累交加的程星灿再撑不住昏睡过去,睡梦中被他从后面再来了一回,次日再醒来时,人又回了旁边的次卧,若非垃圾桶里扔了两个用过的套,真要怀疑是自己做了春梦。
她一脸懵地呆坐在床头,从昨晚想到现在还没搞懂他一系列操作原因为何。
床头手机铃响,她点了接听蔫蔫地喂一声。
“下来吃饭。”
简简单单四个字,通知完就挂了。
程星灿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放下手机打个哈欠,笨手笨脚地起床进卫生间洗漱。
先干再说 < 绚烂(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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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干再说 < 绚烂(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先干再说
程星灿感冒了,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是别人提醒的。
在她短短十分钟连擤几次鼻涕,说话也瓮声瓮气以后,沈倬终于掀起眼皮瞥向对面:“感冒了?”
“啊,不会吧……”
程星灿回想了下昨天。
难道是因为那盆冷水?
念及此摇一摇头,犹不相信自己抵抗力那么弱,对面他出声冷嘲:“就你那狗趴一样的睡相,迟早的事。”
“……”
狗惹到他了?
她咽下嘴巴里的小米粥,回话说:“也许是因为空调温度打太低了呢……”
像她睡自己那破屋子就舍不得开空调,随便怎么踢被子都不会着凉。
“照你这说法,吃撑了是不是还要怪做菜太好吃?”
“……”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
程星灿看了看桌上琳琅满目的早餐,顺着他说:“是挺好吃的。”
“呵,你以为是我做的吗?都是买的。”
沈倬放下筷子,边起身边说:“怎么着凉的你自己清楚,我懒得跟你啰嗦,柳姨等下会带药过来,不想去医院就吃掉。”
最后一句话,让程星灿倒吸口凉气,彻底没了斗志:“……知道了。”
见他走上楼梯,便问道:“你等会要出门吗?”
“嗯。”
他步子停下,背对着她,命令的口吻说:“房子会有人收拾,如果没事做就睡觉。”
“哦,好的。”
想到这是不用自己干活的意思,她又添了句“谢谢”,然而他吩咐完就匆匆上了楼没听到。
因为早餐确实丰盛可口,程星灿就多吃了点,他换好外出服拿着个公文包下楼时,她还坐在餐桌边喝小米粥,想到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于是客套地询问:“你中饭回来吃吗?”
他正在玄关换鞋,闻言扭过头看她,面无表情地反问:“希望我回来?”
她深呼吸,违心地一点头:“嗯。”
然后,吃中饭的时间,两人再次于餐厅碰头,不过,他人虽回来了,似乎却没什么说话的兴致,程星灿主动打破沉默:“遇到烦心事了?”
“没有。”
“哦。”
她温柔地应了声,接着又疑惑不解:“当老板都像你这么闲的吗?还能有时间回家吃饭。”
他脸颊明显地抽了一下,眯着眼打量她,语气很不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
鬼知道怎么又触了他霉头,程星灿嘟囔嘴唇,低头吃饭不再作声。
吃过中饭,他就又要走了,程星灿努力扮演好一个情妇的角色,主动起身相送,突然想起个事,说:“我晚上要去上班。”
他开车门的动作一顿,沉声反问:“所以呢?”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说:“这边打车不方便。”
而她自己的车没开过来。
他垂眸俯看她,嘴角略微地扬起,神态似笑非笑,告诉她:“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嗯,谢谢,回头我开了自己的车来再放回去。”
已经收了他一套房,程星灿当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随便。”
他无所谓地答了句,关上窗开车出库就走了。
程星灿目送他离开,再回到屋里就到了午睡时间,在那之前要先找好出门穿的衣服,而于穿着打扮上,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新鲜的,有了昨天刚买的几条新裙子,哪里还想穿之前的旧衣,可昨天试衣服时她都没心思看,现在得闲便打算再试试。
购物袋都还放在客厅,仗着整栋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当场就开始脱衣服,以至于沈倬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她,眼神一瞬变得幽深炽热。
程星灿压根没想到他会返回,听闻动静下意识地转身,愣愣地一眨眼:“怎么回来了……”
她胳膊垂在身侧,一手拿着正欲试穿的新裙,两只雪白的嫩乳像娇花儿一样肆意地朝他袒露,他呼吸一紧,下身立即便有了反应,几步上前把人打横抱起再抛到沙发里,一本正经地回:“有件事还没办。”
“嗯,那你去忙吧。”
他悬在她上方,一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而后分开她两腿趴在其间,掀唇冲她一笑,低头便含住了她的私处,以行动代替语言告诉她自己要办什么事。
程星灿真怕了这淫荡男人,欲望竟然说来就来,推了推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软声提醒:“你不是还要上班嘛……”
“管他娘的,先干再说。”
他抽空回一句,立即又吻了上去,裤兜里的手机铃响,看了眼后直接关机扔得老远。
……
搞快点(h)
头一次被别人舔弄自己的私处,程星灿颇有些难为情,本能地并拢两腿,不想却夹住他的脑袋,后者由是舔得越卖力,牙齿刮蹭穴口两边的媚肉,舌尖探入洞中浅浅地抽插,威力竟不输他裤裆里那根东西。
甬道又热又痒,接连分泌出水儿来叫他吮吸,如同在饮用最甘甜的蜜汁,整个客厅都充斥着他贪婪的吞咽声,她生理性地身子乱扭,还在推辞:“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
似乎是喝饱了水,他从她两腿间抬起头来,手伸到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个套脱裤子娴熟地戴上,薄唇还沾着晶亮的汁液。
“瞎几把矫情,又不是头一次白天干。”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就是白天做的,还一连打了好几炮,沈倬记忆犹新。
她嘟着嘴,扭扭捏捏地:“那能一样嘛……”
“别逼逼,让你爽不就行了,屁话多。”
说话间掰开她腿,透明的乳胶套包裹住深红的性器拨开粉嫩的软肉一点点往里推进,插入得越深,外面的层层肥美的褶皱被撑开紧紧吸附住粗大的柱身,男人深吸口气低咒了声,由慢渐快地抽送。
“说是不干,咬得倒挺紧,老子恨不得有两根鸡巴轮流操松你这小逼……”
她是说了不要,可既然他已经强势地插进来,她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跟抓着根救命稻草般,甬道紧紧吸咬住他的分身,玉腿也跟着盘上强健的腰胯,果然是身体比嘴巴诚实。
“搞快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