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他是贺家人,是天生的将领,他应该在战场上厮杀,守护国土,而不是做一只金丝雀。
北闫律爱惨了他,他尊重贺澜的所有选择,又一边卑鄙的利用贺澜对他的言听计从,理所应当的占有他的一切,日夜肏弄,将贺澜调教成一个他一碰就会流水的骚货。
一想到这个人未来会怀上他的孩子,北闫律就忍不住心中发热,他搂住贺澜,就像少年时那样,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从来没有问过贺澜喜不喜欢他,一是害怕贺澜迟钝的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二是害怕答案不是他期盼已久的。
直到现在北闫律才明白,贺澜只是有些迟钝木讷,并不是不明白感情,他摸了摸北闫律的头发,喊了一声,“阿律。”
少年的时候,北闫律总会逼贺澜这样叫他。
听到他的喊声,北闫律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他鼻子有些发酸,轻声应下。
他早该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喜欢那么简单了,仿佛两条相生相伴的藤蔓,纠缠不休,无法分离,胜过一切亲情和爱情。
片刻的休息过后,两人又陷入欲望的漩涡。
直至天方破晓,方才停息。
今天一个小宝贝问我np什么意思?我:牛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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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光从窗户钻进来,照出一室淫靡。
清洗过后,北闫律给贺澜的私处上好药,两人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等到情欲的味道渐渐散去,北闫律才起床穿上衣物。
贺澜躺在床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遮住了皮肤上面的痕迹,他睁着眼,望着北闫律的方向。
想到贺澜爱逞强的性格,北闫律忍不住叮嘱道:“今日你可不要乱跑了。”
贺澜没有回答。
看到他呆愣的样子,北闫律微微皱起眉头,“听见没?”
隔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点点头。
得到了回答后,北闫律抬脚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贺澜果然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床边,弯腰将贺澜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脊,温声道:“好了好了,乖,等我忙完了就过来找你。”
贺澜靠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
两人都贪恋着彼此的气息,发现贺澜慢慢磕上了眼皮,北闫律松开手,俯身亲了亲男人的额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
贺澜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腰腹的酸痛也减轻了不少,他起床,刚好碰上了来叫他用膳的侍女,“将军,吃饭了。”
贺澜点头。
用膳的地方虽然宽敞,但人少的可怜,只有贺之舟一人坐在主位上,他端着碗喝了口汤,用眼神暗示贺澜坐下。
贺澜走过去,看着木质的座椅,有些别扭了坐了上去。
发觉他的动作,贺之舟差点将碗打翻,又看了看自己儿子一脸春色的样子,他有些欲言又止,“澜儿……”
贺澜转头看他。
贺之舟老脸一红,“咳…”
贺澜疑惑。
贺之舟咬咬牙,继续道:“你…你下次给北闫律说说,让他不要老半夜翻墙,走正门就好…这…这不成体统啊…”若不是他早有吩咐,不然这位九五至尊已经被守卫拦了下来,关进了将军府的地牢里。
听他说完,贺澜还有些不明白,片刻后,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的答应下来,掩饰性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贺之舟忍不住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一段往事。
三年前,北闫律刚刚登基,这位新皇就拜访了将军府,在屏退下人之后,穿着明黄龙袍的青年突然跪在了他面前,请求他的成全。
自己的儿子一夜未归,北闫律又这般说,他们发生了什么,贺之舟还是能猜到的。
他握着佩剑,什么也没有说。
在北闫律要走的时候,他问他为什么要隐瞒贺澜身体特殊的事情。
他当时回答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贺澜是贺家的儿郎,身体特殊又怎样?他理应上战场,守护子民,保卫疆土。”
贺澜没有让他失望,甚至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既然他对得起贺家,对得起国家,贺之舟又怎么还会干涉他和谁在一起。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自己不离身的佩剑。
不知道那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唉,这都是命。
终归是他欠那人的。
不准问为什么那么短因为我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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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下雨了。
秋雨细绵,像是罩了一层轻烟,看不清远景,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贺澜撑着伞走到御书房外,慢慢停住了脚步。
北闫律已经在檐下等他,他抬眸看他,伸出了一只手,“过来啊。”
北闫律的手生的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贺澜盯着看了看,隔了片刻,与他交握在一起。秋雨带着一丝寒意,相贴的手掌却是温暖的。北闫律将他拉出雨幕,替他收上了伞。
看多了两人的相处方式,身旁伺候的太监早已见怪不怪,他面色平静的接过北闫律手中的伞,放到了一旁,点了一盏油灯,退到了屋外,替他们关上了门。
书房内只余下了二人,橘黄的灯光弥漫出几分柔软的暖意。
“怎么想来找我?”北闫律率先开了口。
贺澜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仿佛激不起一点波澜,嘴唇微微动了动,许久未说出一句话。
没有得到答案,北闫律不满的轻哼一声,放开他的手,坐到了桌前。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忍不住用余光暼了贺澜一眼,男人沉默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交握姿势,他低着头,死水般的眼中慢慢浮现出几分慌乱。看到这里,北闫律收回了视线,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大概能猜到贺澜来找他的原因。
“你说,丞相家的千金怎么样?”
突然听到这句话,贺澜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他讷讷的开口:“臣,臣不知道……”
臣都出来了,看来被吓的不轻。北闫律忍住笑意,“我看她挺好的……”
贺澜傻了,二十多年来,他从未如此害怕过,他僵硬走到北闫律的身边,慢慢坐到了他的腿上,颤抖的圈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吻住了他的唇,做完这些后,他便没了动作,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北闫律顺势搂住他,安抚着拍打他的背脊,引诱他张开嘴,闯入城池,掠夺着贺澜的呼吸。一吻完毕,男人麦色的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北闫律和他额头相抵,“小将军,你这是在干嘛呀?”
虽然贺澜年龄是比他小一点,但论体格,他并不算小,每次被北闫律这样叫,他就羞涩的想要躲开。
这回他没有躲,而是牵着北闫律的手放到了左胸上,声音有些委屈,“疼……”
北闫律偏偏装傻的捏了捏他饱满的胸,“将军不是还没有怀吗?怎么就开始涨奶了?”
贺澜控制不住的被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