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应,鼻间涌入几声呻吟,他全身都快烧起来了,红着脸摇头,“不是……”他让北闫律的手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跳的频率,“这里疼……”
见他表达一直不出来的样子,北闫律有些心疼了,隔着揉了揉胸脯上的软肉,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手指,“怎么疼呀?”
贺澜皱着眉想了想,“有蚂蚁在咬我……”
听到这般的形容,北闫律笑了出来,他靠在贺澜的身上,“将军撒谎,这里分明就没有蚂蚁。”
贺澜呆呆的盯着胸口的方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心确实像蚂蚁在撕咬,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
下了早朝后,贺澜恍恍惚惚的回到将军府,路上见到贺之舟也没有行礼,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外面渐渐下起了小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伞走到了皇宫的门口。
北闫律登基已有三年,别说子嗣,连后宫都空无一人,一些老臣开始急了,选出了不少良家千金。可惜他们陛下毫无反应,只是轻淡的说了“再议”两字。
贺澜咬了咬嘴唇,脸色发白,嘴唇嗫嚅着:“阿律会纳妃吗?”贺澜不知道自己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多半都在讨好他。
北闫律不忍心再吓他,他认真道:“不会。”
贺澜总是无条件的相信他,得到回答后,他呆呆的笑了笑,看起来老实又好欺负。
“但是得立后。”北闫律的声音又响起了。
听到这句话,贺澜眼中的神采顿时消失了,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北闫律揉了揉他的脑袋,学着他的样子,委委屈屈道:“怎么?将军都占了我的身子,难道不准备嫁给我吗?”
贺澜将这句话彻底消化还需要一点时间,他愣愣的开口:“我是男的……”虽然现在有不少两个男子相爱,但真正能成亲的却没有几个,何况北闫律还是皇帝。他并不傻,若北闫律真的娶了他,那可能就要落下不少闲话了。
想到这里,贺澜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他紧紧的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北闫律的滑入他的衣摆,隔着裤子揉弄着他的性器,紧闭的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几声低沉的呻吟冒了出来,他软软的将头靠在北闫律的肩上,寻求着慰藉。
两人交颈缠绵,北闫律温和的询问道:“那将军愿意嫁给我吗?”他坏极了。从早朝开始,他便是故意的,他要的便是贺澜的这般反应。
贺澜的衣物落了一地,怕他着凉,北闫律在他身上披了一件外衣,进入了那片潮湿的地带,里面紧窄又柔和,穴肉不停的吸吮着阴茎。
欲望攀升,贺澜摆动着腰肢迎合,在北闫律的身上起伏着,低喘声变得湿黏,仿佛外头的秋雨,交织出一场温柔的欢爱。
北闫律的眉目一点都不柔和,上挑的凤眼也是凌厉的,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此时的贺澜却在北闫律眼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
他看痴了,说了一句。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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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夜色凉如水,屋里弥漫着龙涎香,灯火摇曳,微风吹起层层叠叠的床帐,明晃晃的龙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交缠不休,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和低喘传了出来,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仿佛羞红了脸。
贺澜的一只腿被折叠起来架在了北闫律的肩头,狰狞的阴茎深深的不停的捣进花穴,透明的汁水被肏的四溅,整个腿间都变得湿泞。北闫律一只手掐着他的腿根,一只手钻入了他的股间,握着一样东西,慢慢的抽插起来。
挺翘的双臀间,含着一根玉势,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肉壁相撞在一起,身体的两个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摩擦顶弄都带着蚀骨的快感。贺澜身体再好,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脸上全然没了木讷的神色,眼睛湿漉漉的,含着一汪水,英俊的眉眼被情欲沾染,堕入了欲望的深渊。
“阿律……呜……”伴随着强烈的撞击,贺澜受不住了,在外强势的将军,现在却被肏的哭了出来,在北闫律的身下不停的求饶,“阿律,呜…慢…慢点…”他的身体并不柔软,一只腿被架着的姿势久了,第二天腰腿就疼的不行,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又在撒娇。北闫律狠狠的撞了两下花心,贺澜顿时失了声,穴肉绞紧,紧紧的吸着阴茎。北闫律差点被他夹射,他忍住涌上眉间的舒爽,故意板起脸,“你这么骚,慢点能满足你吗?”
贺澜被他说的面赤耳红,他抽了抽鼻子,湿润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还是北闫律先败了下来,他放下架在他肩膀上的腿,趴在他身上,轻轻的在湿滑的甬道里插了插,感受着穴肉的包裹挤压,低声询问他:“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贺澜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等过不了多久,穴肉就泛起了痒意,似乎并不满足这样温柔的抽插,甬道收缩的厉害,腿也盘上了北闫律的腰。
发觉到他赤裸裸的求欢动作,北闫律心中骂了一声,一只手重新回到臀间,握着玉势配合着快速抽插起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贺澜被弄得哭叫不止,但这回不论他怎么求饶,北闫律都没有再放过他。
竟然还会装可怜了,真是欠肏。
到最后,贺澜前面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怜的吐着清液,女穴穴口更是明显的肿了起来,两片唇肉被蹂躏的外翻,露出里面红艳的穴肉,一股白浊的液体慢慢从穴中流了出来,既可怜又勾人。
贺澜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胸脯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北闫律抽出他身后的玉势,肠肉蠕动着,等到被抽离的那一刻,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北闫律也懒得收拾了,他简单的擦了擦贺澜身上的浊物,躺在了他的身边。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了头,月光笼罩在皇宫之上,融化了冰冷,带去一片安宁和柔和。风吹熄了灯,床帐里,两人相拥而眠,安稳的睡去。
……
北闫律的“再议”两字,却是等到了深秋。
梧桐树的叶变黄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踩上去会发出声声脆响。
御书房内的气氛有些微妙,面色稍微平静的一点的只有贺之舟和北闫律两人,就连贺澜也吓得不轻,呆立着没有说话。
立西北将军贺澜为后?还此生只娶他一个?陛下这是疯了吗?众大臣心中想,他们相视看了看,却一个人敢说出来。
“陛下…可是这子嗣怎么办…”贺澜再怎么好,也不过是男人,男人无法生育,今后大统谁来继承?一位大臣斟酌着开了口。
北闫律早就料到了有人会这么说,他摆了摆手,“爱卿放心,子嗣问题不用担心,到时候朕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这句话虽是说给这里所有人听的,但目光却紧紧的盯着贺澜不放,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