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布置着很典雅,到处是闪烁不定的霓虹灯,还有宛转悠扬的音乐声,气氛跟情人二字十分吻合。
张晓军和王玉珏在洞里绕了半圈,发现有一个石屋,门外写着情人屋三个字。
两人不由自主推门走进石屋。
进了石屋两人才发现里面不仅有石桌石凳,还有一架小石床,石床上还备着席子和毛毯。
更奇的是,他们刚走进小屋,身后的石门像武侠里写的那样无声地缓缓合上了。
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都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奇特的幻境,而且两人都是思绪起伏,遐想无限……
就在这时候,一股不知来自何方的清风在不大的洞壁里旋转着,环绕着,慢慢这股风就消失了,洞里变得静如止水。
张晓军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自己对着洞里喊有回声的原因。
不用说,一切都是这股风的功劳,正是这股来路不明的风的作用下,才让他的喊声有了回应……
而其他人对着洞口喊之所以没有回声,那时候洞里没有风。
明白了这个道理,张晓军不由哑言失笑起来。
见张晓军脸上突然现出一缕莫名其妙的笑容,王玉珏禁不住问道:“张哥,你笑什么?”
张晓军再次冲王玉珏一笑,不无调侃道:“你说笑什么,还不是高兴?”
王玉珏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张晓军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你这么漂亮的一位红颜知己陪伴在我左右,而且还会陪伴我一生,能不高兴吗?”
王玉珏虽然性格开朗,但听了张晓军的话后,脸仍然禁不住一热,道:“谁陪伴你一生。”
张晓军道:“你啊,别忘了,这一切可都是命中注定,刚才在洞口,你也看到了,我对着洞里一喊你的名字,里边立即有了回声,一切证明,我们是有缘人。”
就在这时候,又一阵凉风袭来。
凉风过后,王玉珏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张晓军见状,急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地给王玉珏披上。
王玉珏转过头看了看张晓军,眼里充满了感动,轻柔地说道:“张哥,谢谢你。”
张晓军狡黠一笑,道:“打算怎么谢我?”
王玉珏看见张晓军脸上闪着邪光,立即明白了张晓军的意思,不过,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回清河后,我请你吃饭。”
张晓军道:“饭谁没吃过。”
王玉珏道:“不想吃饭,那就请你喝酒。”
张晓军再次摇了摇头,道:“也不想喝酒。”
王玉珏歪着头道:“既不想吃饭,又不想喝酒,那你说,到底让我谢你?总不会让我以身相许吧?”
张晓军故意做出一番思考的样子,然后才道:“以身相许,好啊!回清河后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王玉珏白了张晓军一眼,道:“张晓军,我可一直把你当哥看待,没想到你也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张晓军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且做出一副古人读书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子曰,食色,性也,孔子他老人家都有七情六欲,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再说了,你做我的情人,是上天安排的,刚才在洞口,你不也看到了,我一对着洞里喊你的名字,立即有了回声,这一切可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不会逆天行事吧?”
王玉珏抬起粉拳,照着张晓军的胸部捶了一下,笑骂道:“臭流氓。”骂完后,笑着走出小屋。
张晓军笑着摇了摇头,跟在王玉珏的身后走出小屋。
“张哥,今天你为什么替我喝那么多酒!”出了小屋,王玉珏突然问张晓军道。
张晓军沉吟了一下,道:“不替你喝不行啊,你看那帮家伙,跟狼似的,恨不能把你吃掉,我怕你喝多了,难受!”
一句话说得王玉珏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怕我喝多了,还得害你侍弄我对吧?”
张晓军赶紧解释说:“才不是,侍弄你倒无所谓,你喝多了难受我会心疼!”说完之后,张晓军有些后悔,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但话又收不回来了,他希望王玉珏没有听清楚。
谁知王玉珏脖子一歪:“噢?你会心疼我?”
张晓军有些不好意思来,看到王玉珏认真的样子,索性一切都豁出去了。“是的,我会心疼!”边说张晓军边将王玉珏的身子扳过来,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这回轮到王玉珏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
张晓军冲动对着王玉珏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王玉珏显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被张晓军的突然举动弄得慌乱起来,摇摆着脑袋不停地躲闪。
张晓军哪里还给王玉珏喘息的机会,随着王玉珏的躲闪不断捕捉着她的双唇,几个来回之后,终于被张晓军逮到了,张晓军搂着王玉珏对她狂吻不已。
刚开始的时候,王玉珏闭着嘴巴嗯嗯地挣扎着,就是不配合,渐渐地,王玉珏放弃了抵抗,热烈地回吻起张晓军来……
等两个有情人死而复生出了情人洞,回到洞口时,大家已等在那里了。都笑他们做情人做得忘了现世。
赵楠还取笑他们两人道:“真是洞中只片刻,世上已百年啊。”
说得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脸上都是一阵红,尤其是王玉珏,脸上就像涂了一层红粉一样……
接下来,在导游地指引下,一行十多人继续向前进发。
大概五点钟的时候,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走下山。
下山之后,徐勤斌就近找了一家环境比较清幽的餐馆,请他们吃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秦天河他们辞别徐勤斌他们,坐上检查组的车返回清河。
检查组一共十二个人,一辆车盛不下,故此,局里一共派了两辆车,都是七人座的商务车,每辆车坐六个人,张晓军、王玉珏、实验二小副校长赵楠、实验三小教导处副主任尤淑琴、实验四小少先队大队辅导员汪帆以及四小一位姓黄的男老师坐一辆车,其余六人坐另外一辆车。
来的时候,还是王玉珏和尤淑琴两个女的坐在一起的。
但上车的时候,赵楠不无调侃地冲汪帆、尤淑琴和那位姓黄的男老师道道:“人家张主任和王主任这对情人应该坐在一起,我们可不能坐在他们中间当电灯泡。”说完,不等张晓军和黄玉娇两人反应过去,便抢在众人前面坐到了副驾驶上。
尤淑琴、汪帆和那位姓黄的老师本来没有多想,听了赵楠的话之后,也赶在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坐在了第二排,这样一来,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只能坐在最后一排。
众人都上车之后,司机老韩发动了车子。
车开动了,汪帆耐不住性子,提议道:“谁说个段子助助兴?”
尤淑琴和姓黄的那位男老师立即道:“谁提议谁先说,既然是你提议,你就先给我们大家来一段吧。”
汪帆也不推辞,道:“既然这样,我就先给大家来一段。”接着,他就开口讲道:“说的是某局有一位副处长因为没有什么后台做了多年的科长也没得到提拔,后来通过努力,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处长。兴奋之余,这位处长发现局里处级以上的干部最近都养了宠物狗,觉得自己已经做上处长,不养一只宠物狗,显得太掉价了,于是就带着三岁的儿子来到宠物市场选狗。在宠物市场转了一圈,这位处长终于看中了一只宠物狗,于是就将宠物狗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摸摸小狗的胸脯,摸摸小狗的,最后又摸了摸小狗大腿,还亲热地吻了吻狗的脸,然后掏钱包付钱。儿子见状不解地问处长:‘爸,你把这只狗抱在怀里又摸又吻的,是干什么?’处长告诉儿子:‘我觉得它好玩,要把它买走’。儿子立即接过爸爸的话,说:‘爸,那个秃顶的男人每次到我们家都把妈妈抱在怀里又是摸又是吻的,是不是也觉得妈妈好玩啊,要把妈妈买走啊?’处长的脸立即沉了下来,说:‘小孩子懂什么,别胡说!你太小,不谙世事,秃顶男人是你爸爸单位的句子,你知道爸爸是怎么做上处长的吗?’”
汪帆讲完,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笑声之后,那位姓黄的男老师主动请缨,道:“我也给大家来一段。”接着,他就开口讲了起来:“讲课时女老师裤子拉链开了,一女生站起来提醒:老师,你门没关!老师一摆手,道:不管它,一会儿副校长要来参观。”
黄老师的笑话立即把众人的话题引到了赵楠身上,都问赵楠参观过几个女老师。
赵楠一脸坏笑道:“我倒是想参观,关键是没女老师开门让我参观。”
接下来临赵楠,赵楠道:“我给大家说个谜语吧,说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打一成语。”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汪帆道:“一五一十。”
姓黄的老师道:“二五一十。”
赵楠始终说不对不对。
接下来尤淑琴猜,尤淑琴道:“是不是双管齐下啊?”
赵楠一脸坏笑地接过尤淑琴的话,道:“看起来尤主任是深有体会啊。”
车里一阵大笑。
直到此时,尤淑琴才意识到不该说这个词,红着脸,道:“就是说给你们这些好色之徒开开心的。”
最后还是张晓军说出了谜底,张晓军道:“应该是五光十色吧?”
赵楠道:“是的,是五光十色。”
尤淑琴不解道:“为什么是五光十色。”
张晓军解释道:“洗澡必须光着身子,五个女人洗澡不就是五光吗,十个男人偷看女人洗澡,说明他们都很色,不就是十色吗?合起来当然就是五光十色了!”
接下来,尤淑琴也说了一个。
尤淑琴讲完,王玉珏也讲了一个。
王玉珏道:“古代有个皇帝,非常相信中医。吃的是药膳,喝的是药茶,洗的是药澡。就是想长命百岁。宫廷御医很受重用,地位很高,仅次于宰相。至少相当于现在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这天,秋高气爽,阳光灿烂,皇帝心情很好,决定带着几名御医去后宫转转。进得后宫,只见宫女们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便命令随行御医想想办法。过了一段时间,皇帝再到后宫,看到十几个年轻的帅哥,便问御医,“这些人什么的干活?”御医说“这些都是药引子。”又过了一程,皇帝再去后宫,见宫女们精神饱满,神采飞扬,皮肤白里透红,如碧玉凝脂。皇帝大喜,夸奖御医医术精湛,妙手回天。再往前走,来到一院落的向阳的拐角处,见一堆皮包骨头,畏畏缩缩,有气无力的人形的生物卷缩在墙角晒太阳。问御医,“这些,什么的干活?”御医神秘的说“回皇上,这些是药渣子!”
王玉珏讲完,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笑毕,赵楠开始拿王玉珏和张晓军开涮起来。
赵楠道:“张主任,看你面黄肌瘦的,是不是也做了王主任的药渣子?”
汪帆、尤淑琴和那个姓黄的老师也都拿两人打趣道:“是啊,王主任是不是天天都拿张主任当药渣子啊,要不然,张主任怎么会这么瘦?”
听赵楠他们如此说,王玉珏羞得满脸通红,大骂赵楠他们嘴臭如坑。
张晓军道:“我可是为了清河小学教育事业操心操的。”
最后,张晓军也说了一个。
张晓军的段子说的是五个女干部同时被定为市委常委的人选的考察对象。经过一段时间的角逐,有一个终于如愿以偿,其余四个气急败坏,痛定思痛,聚在一起总结经验,争取日后进步:第一个说:“主要原因是我上面没人。”第二个说:“我上面虽有人,只是不硬。”第三个说:“我上面有人也硬,只是我没活动。”第四个说:“我上面也有人也硬,我也活动啦,只是我没出血。”
张晓军说的段子很简单,但很贴近生活,而且蕴含着一定的官场哲学,在官场上混,事实也就如此,上边必须要有人,上边这个人的还一定要硬,而且要想升官,作为当事者还必须活动,而且活动的时候必须下血本。
说说笑笑间,车子拐入清张公路。
清张公路是二级公路,平时维护不是非常到位,最近几年,附近的采石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开了几十家,随着采石场的增多,路上全是拉石料的大货车,几十吨的大货车把路都给碾坏了。
随着路况越来越差,几人都停止了说话,众人用手抓住面前一一个护手,身子随着车子的摇摆而不断跳动。
尤其是坐在后排的张晓军与王玉珏两人,更是摇摆不定,一会倒向左边,一会倒向右边。于是乎,一会是王玉珏倒向张晓军的怀里,一会又是张晓军又倒向王玉珏的肩上,好几次,王玉珏的秀手无巧不巧地正按在张晓军裆部的命根子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张晓军的裆部渐渐的隆了起来。而张晓军往王玉珏这边倒时,有几次那手也恰恰落在了王玉珏高耸挺拔的上,那种软软的感觉让张晓军回味无穷,王玉珏却是羞着满脸通红。
虽然她还没有结婚,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是一点不了解,当然知道张晓军隆起的裤子里是什么,再加上张晓军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自己的骄人的那酥麻感觉,让自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开始两人都还努力坐正身子,避免令人尴尬的肢体接触,后来见楠他们随着车子的不停跳动而昏昏欲睡,都顾不上关心坐在车后排的他们,而司机老韩又只顾着开车,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坐在最后排的他们,两人的接触就渐渐变得与最初不一样了,有时王玉珏按在张晓军裆部的手触到那隆起的硬物,时间变得长了一些,而张晓军的那双手停留在王玉珏身上的时候也总是会顺势滑动一下。
两人的目光随之也变得柔和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默契地从两人的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