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这时候,张晓军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次送王玉珏回家在王玉珏家中以及刚才在情人洞里与王玉珏热吻的情景。
回想起那些让他兴奋的一幕,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一份莫名的冲动,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扶到了车座靠背上,准备把王玉珏的头揽入怀中。
可手臂正要搭上王玉珏的肩膀时,他又放弃了把王玉珏揽入怀中的想法,把手收了回来。
毕竟车里不光他和王玉珏两个人。
如果车里就他和王玉珏两个人,一切都好说。
而且他坚信,他揽王玉珏入怀的时候,王玉珏一定不会反对,而且很可能会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关键是在他们前边还坐着赵楠、汪帆、尤淑琴和黄老师他们,另外还有司机老韩。
赵楠、汪帆、尤淑琴、黄老师和司机老韩他们一旦发现他把王玉珏的头揽在怀中。立马就会怀疑他们有私情,回头准会嚼他们的舌根,添油加醋地说他们的闲话。
故此,他放弃了把揽王玉珏入怀的想法,并把手收了回来。
张晓军虽然把手收了回来,但王玉珏的身子却一点点软下去,并慢慢向张晓军身上滑过来。
张晓军便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动了赵楠他们。
最后,王玉珏的身子像一团泥,柔柔地粘在了张晓军怀里,那颗可爱的头偎在了张晓军的胸前。
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张晓军的全身,他真想将王玉珏紧紧拥住,又生怕赵楠他们发现,更怕王玉珏柔柔的身子在怀里化掉,只得轻轻托着她的腰肢,给她减少点颠簸。
情到深处人如泥。
张晓军忽然想起这么一句话来,心想,王玉珏真是柔软如泥哟,只是不知,她是困之所致,还是情之所致呢?
……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遐想万千的时候,汽车驶入清河境内。
进入清河境内之后,路面逐渐平坦起来,众人相继坐正了身子,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也都坐正身子。
接下来,车里再度响起欢快的说笑声。
说笑中,他们回到清河。
在教育局大门口下车后,众人纷纷告辞张晓军和王玉珏回家去了。
最后只剩下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个人。
张晓军抬头看了王玉珏一眼,道:“我送你回家吧。”
王玉珏说:“几点了?”
张晓军掏出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说:“八点半。”
王玉珏道:“还早呢,我们到清河大堤上去走走吧?据说最近嵌了瓷砖,我还没去过呢。”
张晓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表示赞成,并走到大街旁,准备拦出租,打的过去。
但王玉珏叫住了他,道:“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累死了,我们还是散步过去吧。”
于是,两人并肩朝前走去。
十分钟后,他来到了清河大堤上。
上了清河大堤,眼前是迷蒙而宽阔的河面。河心有渔火点点,近岸则倒映着明丽的灯光和绰绰约约的堤影。河水无声地涌动着,看不见翻滚的波浪,却能感觉到它那深沉的呼吸。
两人在护栏边伫立片刻,感受着清河的气息,尔后踏着堤上的瓷砖,在幽暗散淡的灯影里,在刚刚栽下的樟树和棕榈之间信步向前。
一时都变得无语了,唯有橐橐足音敲击着他们的心绪,这是一份多么美妙的夜色!
最近一段时间,张晓军几乎天天呆在家中,好久都没感受过这样的宁静和幽邃了。偏了头去瞧王玉珏,只见王玉珏身姿婀娜,步履悠闲,似比他沉浸得还要深。
张晓军想跟她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这份难得的夜色,只得伴随其侧,缓缓前行。
最后是王玉珏先开了口,王玉珏说:“怎么不说话?”
张晓军侧过头去,说:“本来想跟你说些什么的,却怕自己粗鄙,张口便落入俗套。”
王玉珏说:“这也难怪,我们生活在这个一切向钱的看的时代,离了这个钱字,别的什么文雅的词儿还真说不过来。”
张晓军说:“只是国家也好,家庭也好,个人也好,谁离得了这个钱字?”
王玉珏说:“这倒也是。”
张晓军说:“所幸上苍看得起我,赐一个如许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
王玉珏悄悄笑了,说:“你别臭美,谁伴你左右了?”
这座大堤也不知有多长,不紧不慢地走了一个小时,还看不到尽头。当然不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恐怕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见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便自觉下了堤,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向王玉珏住处赶去。
离王玉珏家不远了,王玉珏让司机停了车。
张晓军知道王玉珏还想和他走走路,跟她下了车。来到一棵如盖的法国梧桐下,王玉珏站住了,转过头来,冲张晓军:“有一样东西,我想今晚把它给了你。”
张晓军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望着王玉珏的双眼在灯影里闪着柔光。
但他的心头已经涨满渴望,真想捧住王玉珏那张动人的脸,把自己的唇印上去。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王玉珏冲他诡谲一笑,道:“你先把头给我低下。”
张晓军顺从地低了头。
王玉珏满意地嗯一声,说:“再把眼睛闭上。”
张晓军知道女人浪漫起来,做什么事都是花样百出,故此,他又听话地闭上双眼。
可是,他闭上眼睛之后,王玉珏却迟迟没什么举动。
张晓军觉得奇怪,道:“你没有跑掉吧?”边说边睁开眼睛。
张晓军睁开眼睛后看见,王玉珏正盯着他窃笑,他不解道:“你笑什么?”
王玉珏忍住笑,道:“不笑了。快把眼睛闭上,不能张开,否则我不给你了。”
张晓军重新把眼闭上。
王玉珏说:“这就对了。”
张晓军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仿佛一个世纪了,还没得到王玉珏所给。张晓军呼吸急促起来,说:“王玉珏,我可有心脏病。”
王玉珏说:“你急什么?”
说话间,王玉珏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张晓军的腮帮。
王玉珏的手托住张晓军的腮帮后,张晓军的心跳开始加速,心想,只要另一只手也托过来,她就属于自己了。
可王玉珏另一只手迟迟也没动作。
张晓军等不及了,眼皮偷偷地启开了一丝缝隙。
眼皮偷偷启开了一丝缝隙后,张晓军才发现王玉珏手上拿着一支口红笔。
他立即意识到王玉珏要干什么了。
不过他没有打断她,闭紧双眼,再偏着脸,迎向王玉珏。
王玉珏将口红笔往张晓军腮上重重一印,然后就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张晓军在地上痴立了好一阵。
他觉得王玉珏那格格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荡漾着,久久没有散去。他的手一直摸着腮帮,觉得虽然没得到她的真吻,但这样的吻也别有意趣。
回到家里,周静已经睡下。
张晓军走进卫生间,站在穿衣大镜前自照起来。
只见里面的男人一脸的兴奋,腮帮上的红印格外醒目。
张晓军又忍不住伸手去摸腮帮,那道红印仿佛正散发着王玉珏淡淡的唇香,让他几欲晕眩了。
张晓军想起一则关于精明的上海女人的逸闻,说上海女人的丈夫是刻章子的,有一天丈夫回到家里,女人显得格外温柔,上去搂住丈夫,在他腮上深深一吻。丈夫很感激,以为女人是以此表示爱意,谁知女人是见丈夫腮上有一个红印,也不知是试章子的印泥还是女人的口红,又不便询问,事实上是问了丈夫也不会说真话的,便心生一计,去吻丈夫的腮帮,如果有香味就是女人的口红,否则便是印泥了。
张晓军自哂了,如果周静没有睡下,是不是也会像上海女人一样来吻他的腮帮?
他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即使周静发现了,也一定不会像上海女人那样吻他的腮帮。
话又说回来,周静这不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关系呢?
擦去腮帮上的红印,简单洗了洗,张晓军就回去了床上。
然而,躺在床上,他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全是王玉珏的身影……
此时,王玉珏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张晓军……
度过二十四个春秋的王玉珏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的确还没真正地爱过一个男人,虽然也有过初恋,但没和男人正正经经轰轰烈烈地谈一起恋爱。
在遇到张晓军之前,她一直认为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男人之所以围在她身边转,无非是想占她的便宜,想从她身上揩油,就像小教部主任侯光达,每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想占她的便宜。
正因为如此,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男人,并一度游戏人生。
不过,上大学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
上大学时,她还是处女,她也一度为自己是处女而倍感自豪和骄傲。
但是,她很快发现她的纯洁她的固守不被他人接受,而且被其他学当成异类,当别的学知道她还没被男人开垦过仍然固守着处女之身之后,不但没有因此而尊重她的冰清玉洁,却反唇相讥,讥笑她愚昧不开化,说她不懂得及时行乐,不知道享受人生。
在她们的心目中,人生苦短,必须及时行乐,享受人生,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同样可以玩男人。妇女联合会都提出了男女平等,男女要想真正的平等,首先要在性事上平等,既然男人有追求性的权力,女人同样应该有追求性的权力,她们根本不用固守女人最后一道防线。
含蓄的同学只把讥笑挂在嘴角,但那些性开放的同学在背后就肆无忌惮把她当成笑料谈。
有人说她是摆在货架上的滞销品没男人要,有人说她是埋在古墓里没出土的文物,永远落不到古董商的眼中,还有人说她有病、说她变态,甚至有人怀疑她是没有性能力的石女或者lesbian。
王玉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固守给她带来的不是自傲和骄傲,而是耻辱和讥讽。
为此,王玉珏迷茫不已,感慨不已,难道这就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表现吗?难道这就是当今社会的主流现象吗?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改变这个社会,也无法改变学固有的思想,相比之下自己确实是有点不开化,落后于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被这个时代所淘汰,被周围的新潮男女所淘汰。
对于这些迷茫,她不便和任何人谈,既不能和老师谈,也不能够和父母谈,她还没有幼稚和愚蠢到这种程度。她已经是大学生了,从走进大学门的那一天起,她就意识到从此以后所有的路必须她自己走,因此,她要单独面对这个社会,要学会独立思考问题,独立解决身边的矛盾,想通和想不通的事情都要用自己柔弱的双肩扛起来,不能够再指望父母,也不够指望任何人,任何人也帮不了她。
那一阵子,她努力想把自己解脱出来,和同学打成一团,融入到同学的圈子中去,但是,她怎么都解放不了固有的思想,最后竟然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敢和同学接触。
王玉珏尤其是害怕脱光衣服和其他学站在一起。
当她和别的学一起洗澡时,她发现其他的学的奶子都是鼓鼓的满满的挺挺的像个发酵一流的馒头,她学过生理卫生,她知道女孩子的奶子一旦被到男孩子抚摸过就会变得,因此她断定那些女孩子的男子一定经受过男人的抚摸,而且不止被男人抚摸过一次。
而她的奶子小小的软软的像个青涩的桃子。
因此,当她脱光衣服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的时候,别人的身体没人看,她的身体经常吸引同学们齐刷刷的目光,大家都指指戳戳议论不已,每次都芒刺在背一样刺激着她的感觉。
在别的女孩面前,她觉得自己像个塑料玩具芭比娃娃一样苍白,没有灵性没有味道,没有别人那样丰富多彩的人生感受。
但是,王玉珏依然坚持着,固守着。
基于如此,虽然她美若天仙,堪称校花,但至始至终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至始至终没有男孩子走进她的心中。
不过,在大学毕业的时候,王玉珏固有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接受男同学的约会,并找了一个男生和男生开始了一次恋爱,并在恋爱不久和那个男生上床发生了性关系,完成了从女孩向女人的质的转变。
王玉珏之所以这样做,还是受到周围同学的影响。
那时候,尽管学校明文规定学生在校期间不准谈恋爱的,但是禁令并没有约束住燃烧的青年男女,再说,学校也只是嘴上说说,具体执行起来始终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没有动过真格。所以,校园里恋爱蔚然成风。
每到放学或者下课的时候,教室里、操场上、食堂间、宿舍中、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以及学校附近的隐蔽场所,全是成双成对勾肩搭背陷入爱河的青年男女。
而且,所有恋爱的青年男女几乎都偷食过,发生过性关系,有的索性就同居了。他们并没有履行婚姻的形式,却实施了婚姻的内容。没有人能阻挡住这股“洪流”,也没有办法去阻挡这股“洪流”。
他们的地点不受任何干预,只要情到浓处,他们就地取材,随时可以解决,在校园里拥抱接吻是常事。有的干脆在校外租房子过起了“家家”。
尤其是一些胆大妄为的男女生,竟然明目张胆在宿舍里和心仪的人做那种事,而且毫不避讳。
和王玉珏同住的几个女生就是如此。他们为了方便随时和自己的男友亲热,就每人在自己的床上拉起了一个布帘围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那时候大学里,基本上是六个女生同住一个宿舍。
和王玉珏住一个宿舍的五个女生都有男朋友,其中有个叫舒雨的女生性格前卫,仗着自己有些姿色经常换男朋友,本班的男生几乎被她筛了个遍,找完本班就找其他班的,偶尔也带回社会上的男青年甚至一些有妻室的男人。
其他的女生受到舒雨的影响也效仿着她经常把男朋友带回到宿舍中温存。
开始的时候,人家的男朋友来了,还礼节性地向她挤挤眼让她回避一下。
她只好笑笑拿本书匆匆走出宿舍,给人家腾地方,到校园的小树林里晃荡,约莫人家完事后再回来。
有一次,王玉珏从外边回来,撞见了她不该见到的一幕,正是那一幕,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天下午,同宿舍的舒雨带着一个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从外表和装扮上看,王玉珏不难判断出那个男人是社会上的二流子。
王玉珏和往常一样,识趣地拿本书匆匆走出宿舍,到校园的小树林里闲逛,给舒雨和那个男方便以解决急需。
那天,王玉珏在小树林看了一阵书,看天色渐晚,夜幕就要降临,约莫舒雨和那个男的该做的工作已经做完,就收起课本往宿舍赶去。
当王玉珏用钥匙打开宿舍门之后,看见了一幕不该见到的一幕。
透过隐隐遮掩的帘子和屋内的灯光,王玉珏看见舒雨和那个男依然正在酣战。
此时的那个男人和舒雨两人都是赤身,胸罩内裤扔的满宿舍都是,舒雨仰躺在架子床上,那个男的正俯身贴在舒雨的身上贪婪地含着她饱满的尽情地旁若无人地吮吸着,一双手也没闲着,在舒雨的诱人的上肆意游走。
舒雨双腿分开,正对着房门方向,少女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王玉珏的面前……
和舒雨相反,那个男的的正对着门外,双手抓住舒雨的,肆意揉捏,撩拨了半天,看舒雨越发兴奋。就将自己的家伙塞进舒雨的私处一前一后慢慢起来。
伴随着那个男的的,舒雨的腰肢也随着一起扭动……
他们旁若无人边运动边聊天,不时夹杂着舒雨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王玉珏懵了,站在那里呆呆不动,听了老半天,才听清楚他们正在交流着的感受和经验……
男的说,我今天要弄死你。
舒雨说,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
王玉珏大脑里一片空洞,周身血液全部凝滞,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来回冲撞,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性事,她既渴望尽情欣赏,又羞于,她闭上了眼睛,但好奇心促使他马上又睁开了双眼。
也许屋里的两人太投入太尽兴的缘故,也许他们都太陶醉其中的原因,他们根本没发现在门外的王玉珏。
应该说,那个男的是采花老手,把节奏控制的非常到位,十分有力而且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部摆动臀部,一边挺动摇摆一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直到很多年以后,王玉珏才知道和男人做那事的时候语言刺激的重要性,现在的舒雨和那个男的就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美不胜收。
在那个男的的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之下,舒雨飘飘欲仙,嘴里不停地哼哼发出极其的呻吟声……
王玉珏就这样上了男女之间的第一堂性课。
男人的动作,热烈的喘息,女人陶醉的表情,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王玉珏,蛊惑着王玉珏,撩拨着王玉珏慢慢炙热起来的神经……
开始的时候,王玉珏还能控制,最后,王玉珏的思维开始停滞不前,全部定位到身体的最关键部位……她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越来越热,一股热浪突然倾泻而出,浸湿了内裤,黏黏的,稠稠的……
她已经成熟,她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她迫切的需要发泄,她迫切的需要把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全部释放出来……
突然,王玉珏不小心碰到了门,她竟然被吓了一跳,生怕被舒雨和她的男友发现,慌忙中退了出去,再次回到小树林中继续在小树林中游荡。
夜色已经降临了,在隐蔽的树林里,王玉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褪下裤子,她发现内裤上湿了一大片,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羞愧不已,自责不已,但是她也发现,从那时起,她心中开始涌动着一股特殊的欲望,那欲望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玉珏再次回来的时候,舒雨和男的已经完事,男人已经溜走,舒雨正在打扫战场,满宿舍扔满了卫生纸,屋子里飘荡着一些特殊的气味。
王玉珏知道那种气味是什么,再联想到她撞见的不该见到的一幕,她脸上火辣辣,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一样,羞愧不已。
再看舒雨,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满脸洋溢着后幸福的潮晕,冲她道:“蓉蓉,真不好意思啊,让你在外边等了这么长时间。”
她急忙道:“没什么?”
舒雨开始调侃她道:“放心,等你带男朋友来的时候,我一定会躲出去给你们让地方的,其实,不躲出去也无所谓,不就是做那事吗?帘子一档就行了。”
王玉珏急忙端起脸盆拿着换洗衣服走出宿舍,躲进了浴洗间,走进浴洗间后,她把门从里边反锁上,换下了内裤。
王玉珏从浴洗间回到宿舍中的时候,另外几个女生也都从外边赶了回来,让她尴尬和不能的接受的是,她们都带着男朋友回来。
她受到了刺激,她恼怒不已,她好像赌气一样,没再出去,她已经锻炼得脸皮够厚,也开始坚持着赖在宿舍里,于是她拿起一本书,躺在了床上。
那些学更是无视她的存在,旁若无人地和各自男朋友钻进了自己的帘子中。
时间不大,小小的宿舍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男女生打情骂俏的嘶哑声。
王玉珏看书看不下去,她钻进被窝,用毛巾被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想与这个纷扰的环境相隔绝。
但是,她怎么也无法做到隔绝,眼睛一闭上,出现的全是舒雨和那个男的光着身子在一起云雨的情景,耳中响起的是他们夸张的呻吟,浓烈的喘息……
她烦躁不已,干脆坐了起来。
透过薄薄的帘子,她隐约看到临床的男生正在把手伸进女生的上衣里,她也隐约看到女生的手正在男生的下边摸索着……
她心跳加速,浑身痒痒的……
就在这时候,住在她上铺的一个女生竟然和男朋友无视她们的存在做起了爱,把床摇得震天响。
他们在上铺动,她在下铺也得跟着人家有节奏地动。
到了后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动到和他们融在一起一同的程度。
尤其是那个女生和男朋友在上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那控制不住的压抑的小声哼哼声,如同火苗一样从上铺溅落下来,烧着烙着她的神经,让她热血沸腾……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小树丫官场力作《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