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过,下一幕已躺在床上。她仰面躺下,他覆身在上,曲起一腿支撑,两人上身几乎紧贴,导演尤嫌不够,转来转去摆弄姿势,力求找出最香艳的角度。
趁导演转身跟摄影师沟通,她分明听到他吁了口气,将身子挪了挪,她悄声笑他,“怎么?”
他低声抱怨,几不可闻,“太久了。”
是摆拍太久了,还是,没有...太久了......语焉不详,却仿佛将心思泄露到空气中,让周围都缱绻起来。
这一镜头只是磨蹭,结束后他忙着翻身面对床里,留给她一个微微喘气起伏的背影。她憋着笑,往他腰窝戳了一指头,他整个身子一僵,面无表情转过来,声音仿佛磨着牙,“等着......”
过了一会儿,导演跟编剧商量下来,决定适当加大尺度,导演隐晦地表达了他的想法,直白来说,在被子底下,模拟那个什么什么时候的动作,主要是拍一个模糊的远景,听到不用让她表现出一些表情,他到底是点了点头。
两人身上都是轻薄的寝衣,他贴上去还是有些受不了,所幸被子很厚,外面看不出什么。导演坐在显示器后面,摄影师因为拍远景也在房间另一头,他便有些放肆,直接悄悄地伸手进去,猝不及防,她差点叫出声来,被他低头拿唇堵住。
后来甚至,直接抵住地方,隔着两层极薄的寝衣,用力顶进去一个头,这实在太过肆无忌惮,她在被子底下,没力气地拧他肉。他全然不顾,按着导演的指示,做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她被一下下往里顶,慌得不行,被他拧住一个地方,一下没忍住,整个就忽然到了。没太激烈,咬住牙没发出声音。到底也是太久了。他被吓一跳,一怔,忽然就笑了,正好导演喊了卡,他慢慢拿出来,乘着导演看回放,微不可闻地在她耳边调笑,“湿得不行~”
夜里他死活不肯放过她,弄了太多回,到后面她用不上一点力气,偏要抱着她在上面,扶着进去一个头,明知她撑不住,坏心眼地放开掐着她腰的手,只慢条斯理地亲。
她整个人都软,腰上更没有一点力气,被他那样弄一个姿势,完全不由自主就塌下去,下面被他整个一点点撑入,偏完全不受控制,她慌得不行,进了一半的时候,直接就哭出来。
平日里他自是舍不得看她哭,偏这时候爱得不行,看她哭了,越发变本加厉地,向上一顶,她“啊”地一声哭叫,气得喊他名字。
他还恶劣地咬她耳朵,笑着说:“好软,陷进去好深~”
她被入了彻底,已经直接抵坐在了他身上,软得腰也垮下来,只好伏在他身上喘息。想想还是好气,啊呜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弄得他一个激灵,然后又胡乱在他身上抹眼泪。
他无奈,扶住她的腰揉了会儿,一点点蹭,她还在沁泪珠儿,终于让他看不下去了。“好了,每次在上面就哭,怎么就这么嫩,不是舒服的么?”
她红着眼睛,比了个位置,“你都...都顶到这了!酸死了!”
他:“......”最后还是抽出来一点,再弄就控制着不进全了“娇气,这样好了吧?”
她生气,“你骂我骂我骂我?”
“......”他直接扣住后脑勺,吻住,“我的错我的错,现在呢?舒服么?嗯?”
事实是,就算他迁就着,她也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哭,力道一大,速度一快,几乎连话也说不完整。支离破碎地,抓着他手臂,叫。
肌肤饥渴症表哥/小白兔表妹
大抵世上的男子也分孟浪的和那守礼的,若是个那守礼的,自然将这樱桃接过去,若是那孟浪些的,想来连樱桃带纤葱玉指一块儿叼进口中去。但他不同,他直直避开了那樱红葱白,一口咬上了觊觎已久的白嫩纤手,正是小指指根连着手掌处,害得她手一抖,将好好的樱桃掉到了地上。他叼进口中犹嫌不足,抓着她手连吮带咬将她弄得身子酥了半边儿,末了在手腕最细嫩的血脉处一吮,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才罢休,舔着唇抬起头来看她。
她这才猛地回神,飞快地将手抽回来背到身后,脸上早已红得要滴血。
“你...你怎么像......”她心里想说像狗儿似的舔人,只是到底说不出这样的话,忙低头把话咽了。
他完全忍不住,攥了她另一只没藏起来的手揉捏,笑得桃花眼都弯起来,“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在我面前,不碰着,浑身都不舒坦。”
难道碰着了就舒坦了?
这话在她脑子里一过,她顿时觉着心尖儿狠狠一颤,什么舒坦不舒坦的,莫名就觉得羞人极了。她一羞,就更不能容忍这人还抓着自己的手,眼看着他又要往嘴边送,慌忙缩进袖子里,两手隔着袖子绞成一团。
他被躲得恼了,忽然就凑近,贴着耳根子亲了一口。又嫌不够,攒起嫩肉咬了一口,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只觉得香甜得过分,寻着眼前薄透的耳垂,张口叼进嘴里,控制着力道磨了会儿,又沿着整个耳廓舔了个够。等他稍稍尽兴,再去看不知何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