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大骂,呼吸就愈发急促,玲珑的躯在龙床上难耐的扭动磨蹭着,头脑晕胀的只想夹紧心缓缓穴儿里翻涌的热浪,可恨的景琮却绑住了她的。
“我错了!呜呜~别闹了,王爷~爹爹~求求放了我吧!”
光的胴体雪白,此时已经浮起层淡淡的绯,薄薄的香汗外渗,秀气的额间刘海都被浸湿了,干燥的哭喊更透着渴望的焦急哀婉。
合欢香只对女子奏效,男子无益,正被景琮拿来惩罚乔宓,听着少女声声泣妩媚吟,景琮却连眼都曾抬。
乔宓将近被绑了半个时辰,此时意识都有些甚清晰了,只觉整个人都坠在片香云雾中,在滚滚热浪里浮浮沉沉,每寸肌肤,每关节,都被万千的虫侵蚀,人骨钻心的灼痒让她乎疯掉。
欲望堆积的小腹间,翻腾的热意在内冲击着穴肉,无意识的缩紧松开,潺潺的水涌往穴儿处,湿泞的阴只渴望被速速填满,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可以。
“啊啊~唔~求求,痒~啊!想要~”
到达巅峰的渴望得到给予,意识混乱的乔宓已经哭的跟孩子样了,毫无章法的叫喊晃动着,只求能有片刻的缓解。
“我的猫儿真可怜。”
眸水雾氤氲,只隐约看见抹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充满了压迫和危险,冰凉的手指游走在她热汗淋漓的桃颊上,轻佻的拨动着湿的碎发。
“舒,舒服~摸摸,要摸摸。”
如玉的修指腹携着丝酒气,贴在滚的小脸上就股透的凉意,仿若被绑在蒸笼里的乔宓,极度渴望凉,甚至迫及待的抬起粉光若腻的小脸往上凑。
躁动的喉头间,禁啭着舒服的呜咽声。
景琮挑了挑冷厉的眉宇,指已被乔宓的汗水沾湿,无的抬手撤离,那猫儿姣如秋月的靥瞬间哭丧了起来,嘟囔着小嘴如同要到糖的婴孩般。
“给我~给我~呜呜!”
仰起的素脖颈曲线媚的诱人,起伏的莹白乳间,香汗滚动,只看那双白嫩的奶儿颤抖停,红梅艳丽的乳头才拨了,就立了起来。
景琮勾唇轻笑,指刻意在浑圆的椒乳间打圈弄,撩的乔宓立时的吟大作。
“便般勾引裴祯的?猫儿倒愈发的骚了,也难怪裴祯耐住,且多喊声,本王面都了。”
同于被男人弄时发的阵阵欢愉浪叫,声声急促的吟喔,媚人心魂的饥渴,啭的声线如蜜,若非景琮控制力极,估计早被撩的扑了上去。
“啊嗯~王,王爷~”
亏得乔宓会还残留着最后的丝清醒,控制着没喊错人,噙满泪的黑瞳楚楚动人的望向景琮,柳腰轻晃。
知被药物逼到极点了,景琮依旧急,凌空捻孔雀羽,兀自用那尾的端,扫在少女白嫩平坦的小腹上。
“啊!痒~痒啊!”
本就欲火焚身的雪肤早敏万分,哪里禁得住样的逗弄,时间,乔宓颤着腰就泣成声。
“别乱动,来让爹爹看看宓儿的穴水了么?”
景琮漫经心的笑着,那要命的孔雀翎竟然路扫至乔宓阴上去了,只见翘晃动间,蜜桃嫩的两片穴就裂开了儿,潺潺住的水外泄,径自往菊穴后淌去。
“啧啧,真荡,把自己的尾都弄湿了呢,告诉爹爹,裴祯那日怎么干的?”
说到底,还男人的嫉妒心在作祟,瞧着那诱人的桃穴,景琮就忍住幻想另外个男人用驰骋其中的场景。
曾经只属于他的骚,竟然被另个男人目睹了。
可饶恕。
孔雀的尾来回扫在缝嫩肉间,轻柔的剧痒激的乔宓大哭摇头,奈何闭拢儿,只能被他恶意的撩拨着,整个半身颤颤抖,哪还记得那日与裴祯的事。
“呜呜~错了,我错了~”
才扫了没,孔雀翎就被水浸湿了,原本还松散的毛成了小撮,景琮只能无奈的扔开,重新变了支来,次他再热衷于穴,而开始扫弄乔宓纤秀的。
的羽尾绕着薄粉的肉路到脚心,疾徐的轻扫,已然逼疯了乔宓。
“哇呜!我再也敢了,敢了,呜呜!求求,要弄了,啊~”
景琮棕眸微眯并未做声,羽尾扫在圆润粉嫩的脚趾间,看着那绞紧颤栗的趾头,便觉得心痒痒,在乔宓尖声哭喊中,张住了微胖的肉肉脚趾,轻轻。
“啊!”
作者菌ps:明天预约了去医院复查,可能会断更哈~
快插进来~H
嫩白肉肉的小脚趾生生被老变态咬了个齿印留,挣脱得的乔宓,只得泣哭忍受着,琼姿逸的小脸沾满了泪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