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耻骨上,乔宓就弓着腰呼了起来。
“啊~插,插深些~好舒服~”
不及阳的粗大,可到底是物填,被药折磨经久的穴儿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着双指恨不得立时插起来,股股外,的景琮瞬间湿了手掌心。
“小妇,不过缕药烟便把持不住了,来年日时,若本王日不在,你岂不是时都不得空闲寻别的男人?”
万兽虽化人形,可很大程度的保留了兽性原始,比如日发这个传统是刻在了骨子里,千万不能小看了发期,便是景琮这般不重欲的人,每年时都会觉欲火焚身之感,只能靠自身修为压。
更别提修为低的乔宓了,往年碍于猫身,只能捱过去,年却大不样了。
乔宓只觉这合欢香用的和往年发期的效果差不离,欲火累计到极致,连人都分不清,只盼着能得到时纾解,那还会在乎更多。
窄小的穴儿缩的紧,指抵在耻骨G上,就着阵阵湿滑用力的捣了十来。
“啊!”
大抵是插的太快了,敏感多时的径内狠狠颤,尚且插着手指的穴就股透明水来,窸窸窣窣的到处都是。
“吹了?啧啧,床都湿了。”
以往不是没见过乔宓吹,都每次都是景琮将她干到度后,才会有的事,看来这合欢香是当真厉害,才用手指插了,竟然就成这般。
景琮已然上了榻,跪坐在乔宓的间,好整以暇的瞧着身的旖旎光,了水的穴颤的厉害,桃唇泛红沾带水的散着股股香味,怪甚美妙。
“来,让爹爹看看小猫还有多少水儿能。”
指再度插入,深陷肉欲快感的乔宓半身抖抖的瑟缩,香汗淋漓的娇靥布满了迷离的红晕,微露的贝齿见不住溢呻吟。
玉洞肉儿滚热,湿濡阵阵,较之先前又紧致了分,手指捅在滑不看的甬,多了磨人的旋转,猛力的插了没,只见乔宓腰肢剧颤,又是股粉水了来。
“啊啊~”
“又了哦。”
溅的水染了景琮的前和手臂,满是少女香的腻味儿,让他玩味笑,看着正在闭拢颤栗的穴,他起身褪去了自己的亵裤,绣着飞龙的黑绸裤落,早已挺的就暴露了来。
弯翘在胯间的虎鞭狰狞发紫,圆硕的头危险的轻动,小孔里溢水,满满是雄性的麝香气息。
“小猫等爹爹这许久了吧?想要么?”
再次被插的乔宓已然虚的不行,正是迷乱万分,紧闭着美眸,睑可怜的颤着,咬唇的力气都失了,无助的似只可怜的小羔羊般,弱弱的急促息着。
空气的合欢香还在蔓延,内的火浪却并未因那两股水而减轻,虚眯着眸,看向景琮粗狂的胯,不自禁的咽了咽水。
“说说,我是谁?”
合欢香有乱人心智的成分,此时的乔宓估摸着已经空白了,景琮冷厉的逼问,才让她清醒了些许。
“爹爹……景,景琮。”
景琮满意的挑了唇,跪坐去,将炙的抵上湿泞的,沾着片片黏滑往里顶去,硕大的肉头率先入了嫩肉娇。
“呜啊~还要还要~”
掐着乔宓忽然活跃起来的秀,景琮拍了拍她不安份的小股,携着笑意:“告诉爹爹,这会儿是谁插着小猫的穴儿呢?”
大头的入却不急于插,让期待已久的乔宓有些焦急,湿漉漉的阴唇紧了的棒身,恨不得整吃来,得了这么个问题,热到晕眩的乔宓稍微迷糊了些。
“子晋……不,不是,是爹爹,景琮……来,快插来~”
这样的热浪欲火,让她的意识混乱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糜的夜,骑在她身上干着她的男人,遍遍在她耳边,告诉她。
——叫我子晋。
她虽然齿有些不清晰,可前面那两字景琮还是分辨的清,天谁人不知,翩翩儒雅的国相字子晋,景琮冷哼了声,就将填满穴的头拔了来,随着丝丝缕缕断开,便可怕的空乏了。
“啊啊!不要走不要走!给我!呜呜!”
乔宓差些被逼疯了,方才欲火烧到极,没有被插入也便罢了,这会儿尝过了头的硕大,甫分离怎么可能受得了。
就如同渴了太久的人,给了水喝,便没了,场只会是立即渴死。
作者菌PS:终于能更新了,老变态要变回原形惹~
要谁干你?HHH
“再给你次机会,要谁干你?”
“你……你!王爷~景琮~呜~”乔宓急促的媚声呜咽,香汗浸湿的发间,可怜的猫耳已被折磨的无力耷拉着了。
圆硕的肉冠再次入,湿泞的嫣红阴唇迫不及待的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