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曾为着这一些些的接近而心里窃喜了。
一方元帅,万万人之上,随手一挥,多的是女子排着队甘愿又大胆的为他献身,他算的是上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了,但也不曾如此.......卑微过。
“你手怎么这么凉?”
他捏了她的手在手心揉搓了一下,夜风微凉,她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连手臂都是凉的。
“其实不冷,”苏婉抽出了手,再替他按摩,“只是我这人天生手凉脚凉的,身上却热的很,不碍事。”
“早些进屋睡觉吧。”宋将迟拍拍她按摩的手,“我刚听着都快凌晨了,有些迟了。”
他刚因在书桌上睡了一觉,虽不舒服的很,但也不困,但她不同。
不说不觉得,一说起,苏婉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困了,她转了头打了个哈欠,“那我进屋了?”
“那我也回去了,我还有公事没有处理完。”他目送苏婉进屋,听着她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门口锁门的咔哒声,他抬了头,同时二楼窗户口黄色的灯光亮了。
他起身,拿出香囊放到嘴边,对着刚刚灭掉灯光的窗口轻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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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公务是真的,他一向来很忙,每天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他除了分摊了一部分给副官和其他属下,但是很多事仍然得由他自己出面。
“谁?”
他没看错的话,他的屋子下面一闪而过一道黑影。
“没人?那别怪我亲自揪你出来了?”
不出一秒,从他屋子另一侧,出来了一个人。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干嘛?”
林嘉佩手里端着一个碗,走上前两步,“我下午看元帅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特地熬了些姜汤过来。”
“凌晨才炖好?”
“早就炖好了,但端来的时候见元帅不在,又回去温着等了等,于是就等到了现在。”她顿了下,“元帅可以进屋喝?”
“你放着吧,”宋将迟进了屋,“以后不必在这种时刻做这些事了,我睡前也不习惯喝东西。”
“身为元帅的妻子,这些本就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她将碗放在桌上,掀了盖子轻轻扇着热气。
“林嘉佩,”宋将迟不为所动,声音有些冷,“你不必做这些的。”
林嘉佩手停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扇着,“我既已为你的妻子,这些本分之事自然是要做好的,她们都不行。”
她抬了头,眼里有些哀痛,“元帅可从小婉那回来,你瞧,这么晚了,你也没留在那,自然是念及我们的夫妻之情的。”
宋将迟眸子变冷:“夫妻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这么不乖的小迟能申请割掉吗?
宋:???WTF
☆、大元帅和五姨太015
“我们是怎么成为夫妻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你可不要越位了!”
“两年了!”林嘉佩忽然提高了音量,“元帅,我们做夫妻已有两年了。”
“那又如何?”
宋将迟抱胸立于桌前,“当初我已断然拒绝,但后来我也不再计较了,我以为你懂的。”
“我不懂!”林嘉佩喊道,“是块木头两年也该焐热了吧,宋将迟你就是块冷心冷肺的石头,对,当初是我用计让你按下手指印,骗你与我成婚,但过了这么多年,我做你妻子,全洛城人人夸赞,没有一人不说元帅家大太太贤良淑德,端庄大方,我帮你操持整个家,帮你协调你那些姨太太,对内对外我都不曾亏欠你,你为什么还仍然是两年前那样?!”
她眼泪砸落,全然没了往常白天时的优雅与从容。
她是悲痛的,也是可怜的。
“这桩婚姻开始的不光明,”宋将迟看着她的狼狈样,但却没有引起一丝波动,“我当初羽翼未丰,无法反抗,但两年来,我给你应有的尊重和权力,全洛城都知道你林嘉佩是我元帅府的大太太,风光无两,我也可曾有过亏欠于你的?”
亏欠?
他有何亏欠的?
人前给予尊重,人后也可不曾苛待。
参加大的宴会应酬,从来带的都是她。
没有过为难,从来没有让姨太太们爬到她头上去作威作福。
但是,她想要就只是不亏欠吗?
她自始至终想要的就是一个他而已。
是她越来越贪心了吗?
初见倾心,那时他只是一个在后头站着的小兵,她却越过一排排人独独只是看到他。
再见倾情,那时他已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往上爬到了副将,与她在街头擦肩而过,她回头相望,他目不斜视。
三见倾其所有,他落难,她相助,他拒绝,她用计,最终将两人捆绑在一张纸上。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