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高培德就想着亲自去接人,还把人给哄一哄,到是临时有事,就把重要的事托付给身边第一信任的人李济成,李济成得到这份信任,真是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就怕把这事给搞砸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越怕搞砸这事,还真就把这事给搞砸了。
到许玄成那边并没有接到人,他得到的消息是太子爷把人给弄走了。
要说太子爷是谁呀,那叫高见琛。
谁都晓得高培德是个二婚,先头有过婚姻,早早地就因为感情不和离婚,高见琛就是头一个妻子的儿子,要按古时的说法来讲,这是原配嫡子。
高培德后再婚,再婚的事,像雾像雨又像风,说是结了,又好像没结,要说真的,也就他亲近的人才晓得,高见琛就晓得这事儿。
他就盯着老头子行事,晓得老头子找着他个小妈了,这不,半路就来截胡,就算是许玄厉也得给他几分薄面,谁让他是如今第一人惟一的儿子呢,人一开口,他不放人也不行——
不过,许玄厉到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就在太子爷把人截胡走,他后头就给李济成通了消息,瞧着太子爷象是往城南走了,那车上一早就让他派人装了追踪器,他说这话时还不紧不慢,一点都没觉得是他的疏忽。
那一对父与子的恩怨,他没想插手,就是想两边都沾点儿光。
等得许澈从学校出来晓得自己藏的那个娇娇人儿,被他爸给送回去之后,脸就黑的跟涂了墨水一样,到是想跟他爸闹呢,偏他的能耐还不足,被他爸叫人给押了下去,美其名曰还是得好好念书——
学生嘛,自然是学业第一的。
他们都是能撸得清的人,到是冯了了一点儿都撸不清,她两眼儿都迷茫的,一早上都不知道是给演了什么戏给她看,她越瞧越糊涂,这脑袋里的东西,就跟全打结了似的,怎么也拉不直。
还有坐在身侧的男人。
这男人,说是她丈夫。
冯了了看看他,个侧脸跟刀刻出来似的,好生硬朗,她心下微叹,又有些不敢看,又是挺想看,就这么地纠结着,双手使劲扭结在一起,粉色的嘴唇亮晶晶的,就跟涂了层唇蜜一样,天晓得,她被拽着出门,哪里来得及再往唇间抹些什么个的,完全是纯天然的唇色。
她咬着唇瓣儿,怯生生地瞧着他,“你真是我丈夫?”
高见琛闻言,不由冷哼一声,“怎么着,你连谁是你丈夫都不记得了?”
这个嘛,真叫冯了了汗颜。
她还真不记得了,可不记得不能解释这一切呀,——想想她自个最近的日子,呃,也就是她脑袋里所有的记忆,都是跟许澈一块儿厮混的情形,那些身体最自然的反应,都叫她突然间有种要没脸见人的想法——
当然,这想法一涌上心头,她就烫红了脸,立时就地双手给捂住脸,仿佛她只要捂住了脸,就能把所有的事都给捂住了。
“我真不记得了。”
这是真实话,她一点儿都没说谎。
011
不过,她自认一向有小聪明,忽然间就灵光一闪,“那么,你是我丈夫?”
高见琛并没有否认,瞄过她一眼,“你还真行。”
这话真叫人听不出来到底是夸奖她呢还是讽刺她。
至少,冯了了这会儿真听不懂。但是她向来不缺乏不懂装懂的意识,两手使使地捂住脸,还是从手缝里偷偷地瞧他一眼,见他绷着张脸,那脸长得真好,她一时间不由看痴了。
真的,人家是长得真好,她一下子也形容不出来,只晓得他长得真象是能勾起她的魂般,叫她的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刚才她是吓着了,没仔细看,这一看,把她的魂都弄没了。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丈夫,她舍得不要他,而跟许澈那小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当然,她闹不明白的事多着呢,许澈就是个青涩的小子,还很涩,这身边的男人,正当熟,才最最有吸引力。
即使她刚才对许玄厉都有些那么点感觉,瞬间也叫面前的男人给冲没了,如滔天巨浪般,她站在最底下,只能仰望,讷讷地回道,“我真不记得了。”
她还在懊恼,怎么就一点儿记忆都没了,象是洗衣服一样,她的脑袋里只找得出被许澈收藏的前因后果来,至于别的,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
“跟许玄厉的儿子混得挺好?”高见琛瞧她看傻的模样,眼底暗黑了许多,“这么个半大小子,是不是特别的补?”
冯了了那个脸色立即就灰败了,原还指望着能不叫他知道这个事,没想到还是让他一下子就揭穿,到底是面子挂不住,又有些羞愧,“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丈夫。”
高见琛真是懒得理她,不理她又不行,“不知道自己有丈夫就可以乱搞了?”
冯了了差点儿就理直气壮地应了声,声儿刚到嗓子眼,她就歇了声。
她低了头,不敢看他了。
这事儿,她都不晓得要怎么说,才能把自己给洗白了。
高见琛见状,就加快了车速。
要说车真不是一般的车,是跑车,法拉利的,这真跑起来可是要人命,更何况高见琛有意吓吓她,这速度真是跟不要命的往上飙,把冯了了吓得真不淡定起来,她两手都紧紧地拽着安全带,不敢松一分,生怕自己松了手,这人就跟着车子飞出去了——
她紧紧地盯着前面,看着车子闪过一辆又一辆的车,要说刺激也是刺激,可她个小心脏真是跟刺激不对付,一下子就把她的脸弄得惨白了,都是吓的。
好个乖乖——
他硬是不肯放慢速度,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