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着,这可不是什么没人烟的西部公路,这里可是市区最繁华的道儿,就他这个速度,没出车祸都是件能感谢八辈祖宗的事——
这不,又险险了连过好些车,终于出了市区,往那郊区一冲,车子可算是少了些,不再那么多。
就在冯了了的心还悬在嗓子眼的时候,车居然停了。
这车一停,冯了了的身子就往倾,嘴儿一张,早上吃的那点儿东西,全都出来了。
顿时这车里,全是一股叫人作呕的味儿。
冯了了反应还真快,立即地开了车门,安全带一解,到不是逃,她是想下车,谁知道一动腿,腿都是全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就栽向车外。
这一跌,跌得可真疼。
她疼得直抹泪。
没等把泪抹开,她人已经被高见琛给拽起来,真是拽的,一点怜香惜玉都是没有的,也不管她疼还是不疼,就拽着她往路边护栏那走,护栏并不高,他一个跨腿就过去了,还顺便把她也提了过去。
这一提,她跌疼的地方刚好撞到护栏,更是疼得她眼泪跟不要钱的乱流。
护栏那里面就是一片乱草地。
她就被拽在那里,乱草真割人,把她全身都弄得疼。
瞧着高见琛那脸色,她真怂,索性瘫在那里装死算了。
她装死,可不行,有人不许呀。
高见琛就晓得她惯爱装个死样,索性就招起她的腿,手指就着她个裙底就去她腿间,往她腿间一碰,有些湿,那面上就带了几分嫌弃来,“老是湿成这样子,你羞不羞?”
这一说的,把冯了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夹紧自己的腿了。
她刚才还想装个样子夹一夹,显示一下她的反抗精神,可身体明显呀不配合,跟个自来水似的,早就把底裤弄湿了,她真是又疼又羞的。
把她个底裤一扯,就破了。
他抓起她的腿来,也不管她背部倒在草堆里,就那么着拉开裤子拉链,把裤子里的物事给弄出来,往她的腿间就送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象是从身下一直塞到了喉咙口。
012H
只是,这么的突如其来,叫她的身休一下子就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弓了起来,还是被他硬生生地压直了,她躺在粗糙的草上,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乱草的侵袭,她的双腿被掰得极开,强势地挤个入男人——
她睁得大大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就涌出泪来。
即使泛过湿意的身体,在那一刻防备了起来,他那么大个物事一下子就冲撞进来,冲撞的她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如利刃一般划开她紧闭如蚌壳的入口,不止一次,冲进来——
她仿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就立即被重重地再度撞开,羞涩之处被迫门户大开,他盯着她,盯着她流泪的眼睛,还是再一次将自己贲胀的物事再度挤了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屏障,狭小紧窒的甬道,将他挤压在里面,想要动一下也是件难事。
冯了了跟许澈也有段日子,也不知道现在的是孩子是怎么长的,反正许澈除了有点儿急躁,在这方面的事上,一向是能让她满意的,却不料这个自称她丈夫的男人,这么一上来,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就把她给捅开了。
她这个疼呀,疼得跟入了心里似的,偏他的两手还在她的腿,就跟扳玉米似的,好像就要把她的两腿跟身体给分开了似的,她眼泪流得,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看的脸,心里也不明白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非得干这种要人命的事?
“你、别,你疼——”她讨饶了,人嘛总是明白的,事情都发生了,比起奋力反抗,还不如躺着享受,她确实不想有什么撕裂伤的跑医院去瞧瞧,还是叫自己瞧着副可怜相,“你轻点,轻点呀——”
这声儿娇娇的,一声一声的,叫高见琛不由再往里推点,见她小脸都快纠结在一起,他心里有种的快感,也不碰她身体的别处,就盯着她双腿间,瞧着那处基本看不见黑色芳草,也不像剃过的,应该是根本没长毛,好一个白虎星——
就跟他当初见过的一模一样,她娇小的个儿就坐在他家老头子的肩头,把娇娇艳艳那处的对着他家老头子的嘴,他家老头子倒也是个生冷不忌的,就那么狠狠地吸吮着她那处,他都架起了高倍望远镜,能清楚地瞧着他家老头子的舌头怎么精细地宠爱着她粉嫩色的蚌唇儿。
那一夜,他肿得睡不着。
打小,他就缺一点。
男人嘛,别的缺了都行,就有一样不能缺。
他却偏缺了这一样,性功能勃起障碍。
俗称的ED。
然而,碰到她,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盯着自己难得硬一回的物事,就这么进得她的身体里头,没有入门倒,更没鼻涕直流,还硬着呢,狠狠地硬着呢,这硬度都叫他吃惊。
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硬过。
他试着动了动,见她眉头皱起的可怜样,却没有半点怜惜状,反而硬是在她紧窒的甬道里动了动,里头有些干涩,他动起来也有点疼——
索性又退了出来,肿胀的物事,还泛着晶亮的湿意,他还有点儿得意于自己的本钱,见她哆哆嗦嗦想要爬起来,他硬是将人抱起来,不,他到不是抱着人,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儿,瞧着她撅起的身子。
高见琛没有半点犹豫地就将脑袋钻入她的两腿间,盯着她腿间的红肿处,被他那么入过,粉嫩的双瓣儿颤颤地绽开来,露出极细的一条缝来,最外头染着一丝晶莹的湿意,犹如滴露的粉色玫瑰般惹人怜爱。
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