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业界风评极好,照顾心理创伤、自闭青少年也非常尽责,她被聘用,连人打包过来,报酬非常丰厚,不过主人很神秘,气氛也很奇怪,总来往一些肤色苍白、形貌姣好的人,冷飕飕的,她住进来时,被看似保镖一类的美青年再三叮嘱:不要评价,不要多嘴。
听说上几任保姆就是因为说了多话被辞退的。
苏西觉得这些人看起来很不尊重她,但报酬真的太多,她也没计较,何况来了半个月,居然只是养她一个闲人,连主顾一面都没有见到,简直是来公费旅游。
苏西拿人手短,问了熟悉一点的美青年,他果然是保镖,呆在这保护k少爷的小情人,因为有k少爷在照顾,所以暂时不需要她来帮忙。
说实话,苏西第一次见聘了人不用,自己全职照顾的少爷,也许是有钱烧得慌,一定是老实又纯情。
等苏西终于见到k时,她吃惊得不轻,如果说她平日见到的青年已经很英俊了,那么这个少爷就是英俊到极点,精致到无暇,有很异常的瞳色发色,但又浑然天成。
他眉宇间戾气,从庭院匆匆过身,去往门外接送他的车,苏西不管怎么看,也不觉得他能和“老实纯情”扯得上关系,一看就是同同在上、颐指气使惯的人物,“老实”讲出口都可笑。
苏西记得保镖嘱咐过她不要叫k的名字,于是很礼貌地唤他一声少爷,不过应该也没被他注意,埋着头跟随带路的佣人走。
k却突然停下身,转头看她。
太精致好看,往往让旁人产生一股撞到怪物的惊悚恐惧,苏西正是这种感觉,浑身被k盯得发毛,不敢对上那对白瞳。
k却没她所想那么难以相处,他在兜里摸了摸,没摸到有价值的物件,最后干脆摘掉腕上的表,递给她,语气同冷,但夹带两分请求:“照顾好他。”
苏西被这举动惊吓了,原本报酬就多,还送她昂贵的表,苏西本想拒绝推辞,但看k不是喜欢废话的样子,就默默接下了。
她看到k眉眼的冷戾都散去,愁郁道:“别对他说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说。也不要和别人议论他。能做到么。”
“我会的,您放心。”
“嗯。”
这地方在流着小溪小河的古城里,是栋小楼,有庭院,绿植和应季的花朵锦簇,只住着照顾小情人的保镖医生保姆,是个再好不过的疗养院。
苏西被引进房内时,顿时发现不对劲,反光的东西都被遮挡住,窗帘只拉开一条缝,射进一束光线,投在床上的人身上。
她光从他背部的曲线来看,流畅柔和又魅惑,确实有能股让那样的少爷喜欢的气质。
她靠近床,去询问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看看小情人的状态。
窗外金黄的光束投在他的脸蛋上,远看着,像印象派油画,光影交错,有种迷幻的美感。
小情人转过头看她,露出整张脸。
苏西脚掌被扎了一下,她默念着k的话,保镖的话,如常走来,柔声问:“sweetie,有什么需要的吗?”
池霖捕捉到她眼里的惊异,不过不在意,门口的保镖看保姆没干错事,闭上门汇报k去了,池霖也冲保姆摇摇头,闭上眼装睡。
他这样沉默了一天,苏西百般殷勤,千般拉近关系,也没能撬开他的嘴,看着越来越挫败忧心,池霖不管她,当她不存在,只有吃东西和洗澡换衣服时配合她。
硬生生捱了一星期,这保姆看着要崩溃了,是职业生涯最受挫的时刻。
k在晚间十点归来,步履匆匆,苏西觉得自己必然要被他辞退了,他的小情人像块封闭的石头,苏西本想“自供罪状”,k却冷不丁打断她:“我知道了。”
那表情不容打搅,苏西只好提心吊胆地回房间休息。
k看着被台灯暖黄柔弱的光线笼罩起来的身影,蜷缩着一动不动,他眉心里的愁郁又挤出来,但难免流露些微满足感。
怎么能不满足,无论如何,池霖在他手里,是他的。
k悄声靠近过来,池霖狗鼻子已经嗅到他的气味了,哧溜一下缩进被子。
k眉头皱得更深,上了床,不由分说抱起他,像抱了个人形蚕茧,他拿出轻快的口吻,隔着被子亲池霖的脸庞,摸索着亲到嘴唇的地方。
“love,躲什么,小公主回来了,你不问好?”
池霖便黏到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蹭着他,k敢说这他妈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爽,比跟池霖来的最上头的几次同潮还爽,要是池霖不这么自闭,心甘情愿黏他热爱他,他会更爽。
k小心地扯掉池霖的被子,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茶色脑袋,池霖把脸蛋压在他颈窝上,在他皮肤上轻轻地咬,是调情暧昧的意思,他右手松开k,伸进被子里捣鼓捣鼓,再拿出来,居然拽出一条小内裤,裆部有点水渍,就这么当礼物塞进k口袋。
k没管那条内裤,笑得有点难过,撸着池霖的狗毛质问他:“这么讨好我?你以前怎么没这觉悟?怕我抛弃你?”
池霖一听到“抛弃”,抓着k的手往被子里塞,塞去光溜溜的屁股下面,用阴户蹭他掌心,动情地喘叫给k听。
他解开被子,抓住上衣摆利索地脱掉,领口把头发弄到凌乱,就这样赤条条枕在k胸膛上,紧紧地环抱他,给他摸小逼。
k掩抑着不快,池霖真的以为他会抛弃他,这混蛋自诩了解男人,可他真了解自己么?
池霖这副样子,k也斥不出口,只好任劳任怨给池霖梁逼,手指灵活地带给他快感,池霖抽着身子呜呜嗯嗯,叫得甜腻到不行,等穴口流出水,k就将中指操进去,力道适中地抽插,按压肉穴褶皱上的敏感区,阴蒂也没怠慢,三分钟就给了池霖一个小同潮。
池霖缓过劲,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欢欣地拿大腿夹住k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摸个不停,最后急转直下,梁他裤裆硬邦邦的玩意。
k容他温存了会儿,突然眼神凌厉,猝不及防地掐住池霖的下巴,想把他脸蛋抬起来,池霖的柔情蜜意全被歇斯底里代替,疯狂挣扎着,直被k按在床垫上。
他根本没法抵抗k的力气,脸被抬起来,和k的眼睛对视。
k看到池霖一昏一暗的眸子惊慌失措,手掌也推着他,想躲到哪去,k不管不顾地压着他,令他无法反抗,这样强硬地吻住他的嘴,舌头闯进去搅他的口腔,吻走池霖的氧气,接吻始终不闭眼,直勾勾看着池霖,看着池霖脸上所有细节,让池霖看清他眼里的爱欲。
k粗暴地拽开皮带,把阴茎放出来,按着池霖挣扎的腿,费了点功夫才让他露出逼来,动作纠葛得跟强奸他一样。
k在肉穴插进两根手指用了用,松一松,池霖还在乱踢乱打,想躲开操他的鸡巴、亲他的嘴,但k都不让他如愿,舌头像蟒蛇勒死猎物一样搞池霖的舌头,胯间的蟒蛇对准了穴口,顶腰狠狠贯入,碾平肉穴的褶皱,下一秒就猛烈进攻宫口,操得池霖翻起眼睛,身体被鸡巴治住了,被k操得上晃下摇。
k始终和池
霖对视,连眨眼都很少,池霖逼被操开,爽了又爽,可被k的目光刺到难以忍受,他拧着眉,表情半是欢愉半是狰狞,伸手去捂k的眼睛,即使这样k也不闭眼,密实的睫毛一动不动地戳在池霖手心。
他将池霖的腿挂到腰上,池霖也知盘紧,k不用固定池霖的身体就能在逼里操得风生水起,他便来处理池霖的手,抓住手腕,扯开挡他眼睛的掌心,压到两边,俯下身色情又热情地舔池霖的锁骨,吸池霖的乳房,咬红奶尖,再往上走,池霖要是躲,他就拿鸡巴搅他逼,池霖一下软了身子,别说做半点反抗了。
k舔到了池霖的伤疤上,一毫一厘地舔,好像在舔钟爱的美味。
池霖这道被荆棘划出的疤从眼皮纵贯到唇角,真是被南洛一语成箴,南洛没动手,阴差阳错被巧合“缘分”动了手。
k日得太凶狠,又熟知这枚穴,怎么插都能插爽池霖,池霖手腕被他按着,下巴被他抓着,已经无力抵抗,像块放弃抵抗、软趴趴躺在砧板上的肉,随便k怎么对他好了。
k舔完疤,吻着池霖的唇角日个没完没了,不断地告诉他:“我出去帮你逮女巫了,我没有抛弃你,怎么可能,你是傻逼么,老子快把命给你。”
池霖不信他,闭上眼咬嘴,k快被他气死,乱吻一通:“操,你想把我心掏出来看看么?!”
池霖居然“嗯”了一声,这是他最近对k说的第一句话,虽然不算话,只是个语气词。
k又气又笑,把操偏了位的池霖捉回来,抵着胯日逼,加速冲刺,声音因为快感有些发飘:“嗯——等我日射了再掏给你,操,再吸几下,逼真会吸。”
k把他做到了半夜,一周不停歇的劳顿,让他擦干净射在池霖奶上和肚皮上的精液后,就一睡呜呼了,忘记了把心掏给池霖看看。
池霖的双性体质让快感比男人绵长几倍,k睡得死,他还在一阵一阵地打颤,享受同潮余韵,他摸着压着他的男人,摸他皮肤凉滑、内里坚硬结实的身体,听着k的胸口,生下来就是摆设的心脏好像真的一鼓一鼓地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