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痛快淋漓地发泄完,维桢觉得自己仿佛在刀山火海走了一趟。
她的脸色实在太难看,沉飞记起她长时间没有进食,初次经事就连着做了两回,担心她身体吃不消,连忙去重新热了新鲜的奶,前头厨房现做的点心早送了过来,沉飞挑了几样维桢喜欢的,装了几个小碟子。
维桢精疲力倦,身体极度不适,喝了点鲜奶就不愿再吃其他东西。
沉飞蹲在床边哄她用些能饱肚子的食物,又夹了块松软香甜的糕点搁她嘴边。
维桢只想快点睡觉,且心里对沉飞存着怨气,被劝了半天,不堪其扰,脾气一上来就打开他的手。
维桢自小就是个兰心蕙性的乖孩子,性子懦弱温顺,从来没做过这样无礼的事情,又颇为畏忌沉飞,反应过来吓得泪眼汪汪,捂住脸不敢面对沉飞难看之极的神色,“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沉飞原本被她挑衅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牙根都咬得‘格格’作响。不意小东西随即换了一副柳泣花啼的动人情态。
他咽了咽唾沫,满腔的怒火消散得无影无踪,一跃上了床,把维桢遮挡脸的小手拉下来,缱绻地拥着她,“不想吃就算了。你什么时候饿了,就告诉我,要吃什么我亲自给你现做。小宝贝儿,不用害怕,我不生气。老公最疼桢桢了,怎么舍得对桢桢动手。”
沉飞确实从来不曾对自己动粗。维桢勉强对他扯了扯嘴角。
她太累了,身体一抽一抽地疼,两条腿打着颤根本合不拢,一阖上双眼,神志渐渐就冥蒙起来。
正睡得迷迷糊糊,身上一沉,仿佛被某只体型庞大的野兽扑倒,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一面扭着身子挣扎,一面惊慌失措地求救:“沉飞,沉飞……”
手一动就被牢牢地攥住,头顶是沉飞粗嘎沙哑的笑声,“老公不就在这儿的么?小心肝儿,等不及啦?别着急,马上就给你。”
维桢似懂非懂地睁开眼,下身一阵剧痛,已被沉飞气势汹汹地捣撞入内。
“操,他娘的太爽了。这样一个妙不可言的小尤物,老子是脑袋进水了才会放着不用。”沉飞舒服得忘乎所以,根本不给维桢缓冲的时间,彪悍的身躯随即野蛮地大出大进。
他单手压制住维桢,另一只手摩挲着大片细嫩如脂的肌肤,被绝佳的手感勾得性起,便挑了她身上尚未被自己指染过的雪白肤肉任意掐捏。
维桢疼得身体一阵阵地搐搦起来,过了数十秒,才反应过来沉飞言而无信,又再欺凌自己。她脸上流露出惊怒之色,不敢置信地看向沉飞,嘴刚张开,已被他一手握住。
沉飞再听不得从她那张小嘴里蹦出半个伤人的字眼,在床边的矮几上拿过一瓶红酒,仰面含了一大口,俯身吻住她的唇悉数灌进去。
冰凉辛辣的液体涌入喉咙,带来灼热的刺疼感。维桢大惊失色,试图别开脸拒绝,下颌被沉飞紧紧扣住,唯有拼命地往外吐着粉红色的小舌头。
沉飞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热气腾腾的舌头长驱直入,酒水径直呛回她的鼻子里。维桢难过得生不如死,不敢再反抗,身不由己地一口接着一口咽下沉飞喂过来的红酒。
下身屡遭蹂躏之处,再次被沉飞强行贯穿,酒气直冲上头,烧得两眼涩疼,如此凌虐一番,维桢一张初发芙蓉似的玉脸挂满泪珠,卑辱痛苦的呻吟不断自唇齿间溢出。
她无法言语,只好拿一双幼鹿般无辜的杏眼哀求地睇视沉飞。
“桢桢乖,老公是为你好。你忍着点儿,等会儿就不疼了。”沉飞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睑,狠下心将度数不低的红酒连续不断地用嘴强渡过去。
半瓶酒下肚,维桢已是朱颜酡然,妍态撩人,柳眉似蹙非蹙,杏目似泣非泣,再无力反抗,乖乖顺顺地躺在沉飞身下任凭他作为。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沉飞在床第之事上技术高超,手段老练,又刻意花样百出地撩拨讨好她,再者醉得厉害,心里面的惊惧惶恐暂时云消雾散,肉体的不适和痛楚也开始有点麻木,渐渐的,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有了些许承欢的幽姿淑态。
沉飞大喜过望,着迷地挨近身下醉态含情,滴沥娇啭的小人儿,“真是个娇气的宝贝疙瘩,费了老子半天劲儿,总算觉出点滋味来了。”大手攫起一团丰满的乳肉,指腹压着淡金色的小乳珠儿,他手劲奇大,意乱情迷之下也没个轻重,一面狠命地耸胯插着她,一面用力地揉搓,雪白的软肉自他指缝溢出。
维桢经受不住,哭哭啼啼地推打他,嘴里直嚷疼。
沉飞忙哄她,“别哭,心肝儿,别哭,老公吸一下,老公帮你吸吸奶儿就不疼了。”说着便叼起一枚小乳尖儿,连着周边大片嫩肉含进嘴里。
他吮得颇为使劲儿,也是疼的,偏又十分刺激,酥酥麻麻,彷佛通了微电流,快感慢慢连成一片,下面的小口也抽搐着不住蠕动,维桢不禁蹬着腿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沉飞狂喜,“这么喜欢老公吃你的奶儿,嗯?被玩儿了奶儿,宝宝下面就流水,都湿透了,咬得又紧,老公舒服死了。”又去含她的小嘴,给她喂了点儿口水,“小宝宝爽不爽,老公把你也插舒服了,是不是?喜欢老公这样操你么?”
维桢困惑地微微侧着小脑袋,一派娇痴地凝眸于他,仿佛在努力地弄明白他的问题。
“怎么这样招人疼?乖宝,漂亮小宝宝,你下面的小洞真够小的,勒得老公又爽又疼。老公给你插松一点儿好不好?弄大一些,往后再操你,就不会总是疼得哭鼻子,叫老公心疼的了不得。”
维桢听不懂这些下流的荤话,瞳仁一清如水,一只玉兰花似的小手软绵绵地抚上他英俊凌厉的脸庞。
沉飞心中酥麻,一把抓住她的小嫩手含进嘴里,逐根手指舐了一遍,双眼如痴如狂地与她对视,“桢桢,你爱老公吗?”
维桢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脸上疑惑之色更甚,一双大大的杏眼澄澈得似蕴了两汪世外之泉,不染半点红尘俗事,冉冉悠悠地一荡一荡。沉飞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正投影其内。
求而不得的热切和痴心妄想的贪戾同时激生,沉飞又是爱又是怨,呲着牙,哑着音,连连追问,“桢桢,你也爱我的对不对?说,说你爱我,小乖乖,快说来让老公听听。”
维桢的脑子混混噩噩转不过弯来,又被沉飞贪惏无餍的眼神吓得小脸发白,只好点了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嗯”了一声,细声道,“爱、爱的,我爱沉飞。”
知道她可能言不由衷,沉飞仍激动得瞳孔紧缩,喉结滚了又滚,满腔无处宣泄的爱意尽数转为如火如荼的欲念,漫天掩地燃烧起来。
“好乖,桢桢,乖宝贝儿,我爱你,爱死你了,老子他娘的爱死你了!”他喘着粗气,又急又重地胡乱吻在维桢脸上。
维桢吃疼,缩着身子躲避。
沉飞大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精致得不可思议的小脸,拿起剩下的半瓶酒一股脑儿饮个精光,随手丢到地毯上,然后把湿淋淋仍沾着血丝的硕大家伙拔出来,将维桢翻过身去,逼得仓皇无措的小人儿匍伏在自己胯下。
腿根和洞口被俩人的体液红红白白地糊了一大片。沉飞怕她不舒服,撕了点儿纸巾帮她擦了擦。
就这么几十秒的功夫,本被他撑作一个骇人圆洞的穴口已完全收缩回去,只是被挞伐得狠了,浅粉的色泽已变为赤红,周遭的毛细血管被撑得太严重,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血点,呈现出一种残忍的惊人艳色。
沉飞的眼都烧红了,“操!这他娘的压根就插不松,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
他欲火腾天,早顾不得怜惜维桢,直接拿手将那娇幼得不可思议的小口蛮横地拉扯开,欺身上前,青筋盘错的黑紫巨物抵着红肿得可怜的小洞,在维桢凄厉的惨叫声中,再次捅开紧密相合的皮肉一插到底,随即舒服得长长一叹。
维桢痛得几乎晕死过去,小脸无力地伏在床上,冷汗和眼泪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沉飞早爽得忘乎所以,大手没轻没重地掐着维桢细软的腰肢,在她崩溃的垂泣和微弱的反抗中,蜂狂蝶乱般任着性子取乐。
之后的事情便有点失控了。
沉飞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几回。
他大半年来为开元立国与迎娶维桢做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维桢丧母,情绪低落,他也不敢过于造次,基本处于半禁欲的状态。这会儿喝得微醺,又是与自己垂涎欲滴,恋之若狂的女孩子初次结合,那股子奋亢激狂几乎可毁天灭地,精力更是充沛得难以想象,一直胡天胡帝至次日破晓时分,才遂心满意地从维桢身上爬下来。
维桢两颊弥靡着不健康的红晕,双目紧闭,气息惙然,眼睫毛和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浸润透了,湿津津地贴在憔悴异常的小脸上。
沉飞拿热毛巾细心地将她狼藉不堪的身体拭擦一遍,然后搂着她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