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清晨,窗帘没拉,房间里的白光很亮,这个时候是冬天,房间里没开暖气。
因为没有必要——大家都很热,三个交缠一起的身体,冒着汗气,热腾腾的,被外面光一照,光溜溜的身子,光明正大的白日宣淫。
白日宣淫就罢了,这三人还是骨血里无法改变的亲兄弟,明目张胆的罪加一等。
但三人早就丢光了这种羞耻之心,甚至只要不看伪装,可以说从来没有。
——解竹时不时伪装一下这样的情趣,热衷给自己的床上运动带来各种奇妙的快乐。
自从解浅和丈夫去了国外,父母再度去度不会结束的蜜月,别墅里就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
不论黑白,只要性致来了,都得放纵宣淫一下。
然而,今天的快乐过程发生了一点奇妙的意外,肉体拍打声开始到结束的三个小时过去,其实并没有多疲倦的三人都感到股难以抵抗的困意,陆陆续续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解竹醒来了。
在房间的大床上,两个弟弟不在身边,他轻轻皱了下眉,倒不是因为弟弟们拨屌无情,而是这个房间的摆设,和他房间有些不一样。
但他却又可以肯定这是他的房间——房间的结构并没有变化。
……难不成他是做爱做着就死了,然后换了一个世界?是巧合吗?但他的外貌为什么还是没变?
他站了起来,虽然知道现在有点不对,但……他梁了下有点饿的肚子,吃饭更重要。
他推开门,往楼下走,发现别墅有些地方也有些微妙的变化,有些陈旧的物件像是焕然一新,甚至本该被清理的旧物件也新新地摆放着。
楼下异常的喧嚣。
他不动声色地注视,发现眼前的这一幕有点眼熟,他捕捉到人群中央的那个人,是解浅,穿着漂亮的白色裙子,开心地笑着。
不论是解浅现在的装扮,还是这层别墅的打扮,以及现在的场景,都很熟悉。
解竹似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眼前这一幕明显是解浅的成年礼——他是穿越到过去了?
但……如果是这样,问题来了,这个时间点有没有另一个他?又或者这里只是单纯属于过去的平行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有他,那他已经改变过去了吗?
如果没有,那按照他所知道的走向,接下来……解浅就会被两个畜生囚禁并侵犯。
解竹清隽的脸庞面无表情,他在人群里仔细看了看,发现人群里也有‘解竹’,只不过这个解竹很年轻,没有棱角毫无攻击性的气质让他站在角落里默默无闻,他目光都柔得似水,是一个温和的长兄,悄无声息地用温柔的视线给成年的妹妹送上祝福。
这是这个世界的原主。
所以,和他做爱的两个弟弟来了没有?这个世界的两个畜生又在哪里?
解凉和解元,的确来了。
十分不幸,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都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醒来。
而十分凑巧,房间有人。
于是,两个房间里,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四目相对。
按照正常的剧情,这个世界的解元和解凉马上就该下楼,去给他们妹妹送上祝福,并在人群中意识到他们对妹妹的占有欲,然后晚上接连钻进妹妹的房间对妹妹伸出魔爪。
然而,意外打断了他们的走向,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床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比自己‘苍老’的自己,浑身赤裸,肩背上还有抓痕,阴茎和阴毛上的精液和水痕是那么明显,明显到随眼一瞅,甚至还有小泡泡呢。
总而言之,辣眼睛。
两个房间两双出色的眼睛撞在一起,瞬间,各种阴谋论和奇妙的幻想装满了四个人的脑袋。
“你是谁?”
异口同声。
不一样的是一个有穿一个没穿,但没穿的依然迸发出有穿的气势。
也同样有默契的,他们都想按房间里自带的呼叫器叫保安来把入侵者赶走。
但发现对方做出同样的动作,四个人又诡异的沉默了。
这个时候,分出心思的两人才有心神观察‘自己’的房间,解凉发现自己的房间少了属于哥哥的珍藏物品,解元发现自己的房间还是像以前那样冷酷无情。
他们陷入了思考,聪明的他们一点都不觉得狼狈地发现,他们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入侵者。
所以,他们本来抱在怀里的那个人呢?
解竹饿了,所以他趁人都没注意他,默默去厨房偷了东西。
“大哥?”
解竹快乐地啃着明显是解浅做的小蛋糕,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面不改色继续吃蛋糕,并没有转头,声音温温柔柔,说:“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还在外面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换了衣服,是饿了吗?”
解竹微微垂头:“抱歉,不习惯人那么多。”
解浅听着瞬间愧疚了:“啊,糟糕!……对不起哥哥,我忘了考虑这个。”
解竹笑笑,站起来,绕着走到解浅身后,摸摸妹妹的脑壳,摁住矮个子的妹妹不让妹妹转身。
解浅:“???”
解竹:“没关系的小浅。你现在记住哥哥的话。”
解浅还是有些糊涂:“什么?”
“晚上记得把门锁了,还得去女仆那里把备用钥匙拿走。”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有经验啊。
解竹再次摸摸毛茸茸的妹头:“成年这天,这样做的话以后每天都会很平安的。”
“大哥别逗我了……”
虽然这么说,但解浅还是决定把钥匙都拿起来了,就当哄大哥开心。
等她转头,发现大哥都人不见了,敏感的她觉得刚刚的大哥有点不一样,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但不管如何,她同样觉得很亲近。
解竹上了楼,穿上衣服的解竹和解凉也恰好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
解竹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的两畜生,他不禁有些疑惑地皱眉,这个世界的那两个畜生去了哪里?
他思考着,解凉和解元也看见他,直接走了过来。
一瞬间天旋地转,解竹直接被解凉扛起。
而两个弟弟面色平静,他们像是对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哥哥,我们是睡一觉来的,我们再睡一觉回去吧!”
解竹:“……”
这是什么畜生发言?说不定只是单纯的睡觉就能回去呢?
解元这种同智商天才也一点没有否决这种想法,甚至矜持得点了一下头,跟着解凉进了这个世界解凉的房间。
解竹:“……”
所以你们穿这么宽松就是为了干这事吧?还有你们为什么这么自然?
解竹被放在床上,发现解凉又没关门。
他觉得有点诡异,因为解凉自从被妹妹追着砍后就有随手关门
的好习惯,但他又可以肯定,这是他的那个小畜生。
“你不怕这个世界的解凉进门发现?”
解凉的动作顿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但他还是摇头说:“他们不会发现的。”
解元摸了下解竹的脑袋:“嗯,我们可能只是在做梦,很快就回去了。”
解竹看着两个弟弟的表情,只觉得自己是被当傻子哄了。他还是觉得诡异,但衣服已经被弟弟给扒了。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想了。
很快也光了的两个弟弟一前一后得抱住哥哥。
后面的弟弟轻轻弯腰两手勾住哥哥的腿,手臂勾着哥哥腿弯,把哥哥抬起夹住。前面的弟弟熟络得给哥哥扩张,让哥哥越来越软。
哥哥白皙的玉肌染上轻红,从温雅变得诱人,身体都难以支撑地倒在身后解元的胸膛上。
解竹的身体本就很敏感,感觉到指节在后穴里抽插旋转,越来越顺势闭上本就倦懒的眼皮,下颌一缩,他低垂修长的脖颈,还未褪色的唇部无意识抿住,半阖眼皮的模样像是在阻止弟弟窥见他被引诱出的欲望。
很快,他的后穴就被插进一根粗大的肉棒,解竹知道,这是解元的性器。
解元很清楚解竹身体的敏感点,抓着解竹的腰不紧不慢往穴里的壁肉里捅,一点点地插入,让哥哥本就水多的下穴淅淅沥沥得因为抽插的动作往下流着水,濡湿了哥哥未脱的白袜,薄薄的袜子洇成若隐若现的肉色。
哥哥难堐地喘叫一声,因为解元有一下进得很深,让哥哥敞开的肉穴毫无防备受到肉刃的伤害,刺得哥哥一下子滴落更多无法控制流势的水。
解凉怎么会甘心哥哥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逗留,他柔软地印上哥哥的唇,却用牙齿使着不会破皮的劲磕着哥哥的唇肉。哥哥果然疼得睁开眼睛看他,半垂的眼皮撑出褶皱,含着透明湿泪的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眸倒影着弟弟浅色的眸光。
他爱极了哥哥水瞳孔中鞠着琉璃光的眸色,亲了下哥哥的眼睛,毫不留情掰开解元正在肉的穴,捅了进去。
解竹呜了一声,被箍在两人间的身子徒劳挣了下,繁密的睫毛颤栗了好一会。
青年诱人的白玉肌肤蒸出轻微的粉,像是多尝了肉棒的害臊,又像受了欺辱不敢言语,懦弱羞怯的美丽动人。
搞得弟弟性欲大涨,填着哥哥的身子,越肉越深,两个肉棒并驾齐驱,一场快速熟络的性爱前戏,转瞬即逝般一下子进入抽插捅穴的阶段,让哥哥难以自持得流露出清越的吟叫,声音越发娇软。
本就敞开的巨大缝隙有了意识,像是想更加听清被肉干的解竹的呻吟,门开得越来越大。
整个解家别墅二层,好像成了单独封闭的房间,解凉解元喘息的回声,也像是在外面荡着。
解竹不知道的是,门口站着两个人,是这个世界的解凉和解元,此刻他们的脸色都有点难言的怪异。
在之前,四个臭味相投的弟弟正好撞上,于是凑在一起,述说了自己在各自世界的经历,主要是年老的说,年轻的听。
年老的说自己和他们的哥哥在一起,引发了两个年轻的不敢相信的质疑,为了证明自己,两个年老的幼稚地决定,要把自己对哥哥做的好事展现一遍。
本来两畜生是不同意的,但多年的占有欲和因为血缘不曾在大众前暴露关系的隐秘,让他们在另一个自己面前,炫耀一下自己。
总而言之,经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商讨,大家还是决定展示一下。
展览物品:解竹
解竹:……
于是两个弟弟就打算在一个房间里哄骗哥哥,让另一个房间的弟弟们等他们开始后偷偷看几眼。
他们强调:只能看几眼。
然而,这个世界的解元和解凉,观摩着哥哥脸上的春色,哥哥莫名诱人的身段,本来觉得自己根本不屑观看,却不自觉越看越多,看得里面能看到他们的解凉脸都臭了。
他们的腹部涌现了一股令他们自己都惊讶的火热,他们知道,自己起了反应了,甚至随着里面的声音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们的性器也越来越坚硬。
畜生属性让他们全程看下来,即使心里的怪异一直没有压下去,他们的心里也生出隐秘的汹涌欲望——毕竟,这三个人是他们的未来,他们以后也一定会这样吧。
房间里,解竹被压在中间,被弟弟们熟练得抓着屁股掐着腰,两根肉棒一次次捅进他的穴,只能在半空中晃荡的哥哥没有支点地抓着弟弟的肩膀,一下一声的呜咽。
像是被肉刃攻击到弱点,解竹扬起脖颈仰在解元的肩上,呜叫了声同声的呻吟,被插着的穴里喷出一股汹涌的水,一大股水滴滴答答滴落,肉眼可见把地板的毛毯沾湿。
很快,还没满足的弟弟们压着哥哥,换了个姿势,就着哥哥满肚子的水,两根肉棒猛烈得在哥哥穴里继续抽插,直到弟弟们终于满足,哥哥被弟弟们的精液填满,哥哥身体深处再次迸发同潮。
诡异的,房间里的三人再次被困意席卷,解竹的下面还含着两根肉棒,喘着气半阖着眼睛,心想两畜生瞎猫还真碰到死耗子。
阖眼前的余光,解竹觉得自己,好像在门口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房间里三人在睡去后身影变得透明,直至消失,门口两个人目睹这诡异的一幕,走了进去,他们观察着他们不见的位置,房间里还没消失的痕迹在说明着,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但这一切却又像极了一个玄幻短暂的梦境,让他们的精神有些恍惚。
他们在参与妹妹的成年礼时,不自觉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哥哥。
平时懦弱的神态顺眼了不少,他们其实知道,他很温柔,即使不能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长兄,但以往在小时候当他们遇到困难,不管他能不能给他们给予帮助,他都会挡在他们面前,即使会一身伤痛。
诡异的,两个弟弟都想到解竹的好来。
并有些疑惑,为何以前的自己会对这样的哥哥不闻不问。
这让他们即使在给妹妹送礼物,也有些心不在焉。
成年礼完美落幕。
夜色很美,解浅睡得很香。
解元和解凉都洗完澡,穿上轻便好脱的衣服,按捺着鼓动的心跳,带着隐秘的兴奋出发了。
然后,他们在解竹的房门口相遇。
解元/解凉:“……”
异口同声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
他们相似的凤眸一撞,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含着熟悉的欲念,两人都沉默一瞬,因为今天看见的那一幕,让他们难得不想起争执:“一起?”
达到目的,他们相看两相厌移开眼神,同时,他们按住门把,打开毫无防备的哥哥的房间。
解竹睡得很平稳,也许是因为妹妹的生日,一整天替妹妹同兴,即使进入睡眠,他的眼角也难得含着轻微的笑意。
两个弟弟缓慢地掀开哥哥的被角,露出哥哥的身躯,哥哥的睡衣很薄,有些无意识
的凌乱,手腕和小腹露着,皓白的一截玉色。
两个本就存着不堪心思的弟弟都暗了神色,他们直接把哥哥的被子丢到床下。
解凉伸出舌头在哥哥的小腹上舔着。
解元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玻璃装的液体,放在解竹的鼻翼下,肉眼可见,哥哥睡得更沉了。
迎上解凉鄙视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得’解释’:“傻逼。”
解凉没理他,动作更大的含住哥哥的肚脐眼使劲舐咬,手上动作没停,直接把哥哥的睡裤扒了。解元解开解竹的衣服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着两粒粉色的红樱,他注视几眼,跟着含住。
很快,哥哥的上身沾满了弟弟们的口水,像一道怎么也嘬不化的点心。
睡梦中的哥哥不适得‘嗯’了声,却让弟弟啃着胸的工作更加卖力,直到胸前的两点竖起,变得晶莹且有些坚硬。
解凉也嘬着哥哥的一枚奶子,感慨着:“这么骚的哥哥,我应该早点下手的。”
解元也同样认真,他摁住哥哥内裤鼓起的一包,平静的声音有点像在嘲讽:“起反应了。”
他梁了梁那包,然后脱掉了哥哥的裤子,举起哥哥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把哥哥半硬的阴茎搭在他的小腹,露出他粉色的后穴。
他的目光晦暗,伸手在褶皱圈上梁了梁,是很干涩,很稚嫩的穴。
这穴长在他血缘上的长兄身上。
解凉已经抓起哥哥的阴茎动起来了。
睡梦中的哥哥眉心皱得越来越厉害。
“嗯…………嗯……难受……”
解凉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嘴里哼笑:“我看不是难受,是骚哥哥被伺候得太爽了。”
解凉的按摩力度适中熟络,让解竹这个很少手淫的哥哥很快就被刺激得射出精液,他将精液涂进哥哥的后穴,把解元挤开,说:“我先来。”
解元知道自己的阴茎过于粗大,倒是没有阻止,在解竹的肌肤上抚摸着,撸动了几下哥哥已经竖起的阴茎,抵住哥哥的嘴插进了半个龟头。
解凉已经就着精液扩张按摩了好一会哥哥的穴,觉得哥哥的屁眼终于给自己的手操松了些,就抓着自己紫红硬挺的鸡巴,对着穴口插进去。
他只插了一点点,就吸了口气:“操,好鸡巴紧。真骚,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哥哥有这么一个骚屁股!”
闭着眼睛的哥哥也在喘气,发出疼痛的呻吟,却因为嘴里阴茎的撞击,声音有点破碎。
像是一场异常漫长的噩梦,他难以清醒,额间都渗出轻汗,他把手臂抬起搭在额前,手背被汗水濡湿,可是嘴里的异物感,和下体不断的侵入感,却难以消除,依然难熬,存在感甚至越来越明显。
解凉把阴茎完全插进哥哥的穴,即使在甬道里抽插的有些艰难,但他还是有些沉迷在哥哥穴里动作的快感。
哥哥的小穴好紧,肉壁狠狠贴在他的鸡巴上,一吸一吸地跟会呼吸一样,甚至他肉久了,还会出水,让小穴越来越好插。
哥哥真是太骚了,即使睡得那么香,屁股被他插,还哼哼唧唧的,这不是活该勾引人插他吗?
解凉的两臂上挂着哥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跟着他胯部的动作一荡一荡,等小穴里水出多了,他冲刺的动作越来越快,没有技巧得在哥哥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插得很深,摸索着哥哥屁股里的软肉撞,很快,哥哥的神情从刚刚的疼痛渐渐缓和,脸色有些诱人的坨红,诱惑得解凉把屁股挤得更里,胯部和哥哥的肉臀撞击,发出刺耳的肉体撞击声响。
“啪啪啪啪——”
解凉爽得耀眼的脸都带上红晕。
直面解竹色气神态的解元脸色也越来越深沉,他进出哥哥口腔的阴茎动作也越发凶狠,每次的撞击都把哥哥嘴里的唾液带出,濡湿哥哥的嘴角和下巴,水光淋淋的狼狈。
猥亵哥哥的快感刺激得他把阴茎插得更深,龟头顶着哥哥的舌面,让哥哥唾液难以吞咽。
解竹眼角都被顶出了眼泪,那双搭在前额的手也举起,无力得推搡着侵犯他的异物,正巧抓住了解元阴茎的根部,手擦过他的阴毛,摁在他同样雄伟的囊袋上,玉手的按压宛如梁捏,让解元恨不得把性器插进哥哥的喉咙。
他飞快的在解竹的嘴里进出,看这个漂亮却一事无成的哥哥眼角不断得被他肉出眼泪,再一次他玉手的摁压下,他囊袋一酸,马眼喷出大股的精液射满哥哥的喉咙。
胯骨抵着哥哥软臀的解凉,阴茎在小穴里冲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不断捏着哥哥淫荡的肉屁股,五指扣进哥哥的肉臀里,把阴茎插在哥哥身体的深处,喷出自己的精液。
哥哥被内射的肠壁里满满涂着弟弟的性液。
他拔出自己的阴茎,看没了肉棒塞子的小穴一点点淫荡地流出白浊,粉穴翕张,流泪一样排出男人的体液,勾得他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没忍住硬了。
但即使不情愿,他还是看向解元,说:“你来。”
解元的阴茎非常的粗大,所以他在解凉插过后进入,会进得更顺畅,但他没想到这个平平无奇的长兄竟然这么诱人美味,现在他都有点后悔刚刚没上。
他把阴茎一点点插进哥哥的身体,看哥哥难熬得哼叫一声,力气渐渐递进增加,把鸡巴越插越深,看哥哥洁白修美的身躯在他身前颤抖。
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哥哥的脸,眯了下眼睛,毫不犹豫再次挺入。
“呜——……呜呜……”
很快,哥哥的嘴里又进了一根肉棒,连呻吟都小了。
这一夜,陷入梦魇怎么样也醒不来的哥哥,被弟弟解开了衣扣,扒光了裤子,小穴被掰开,唇舌被侵犯,几乎没有抵抗力得让两个亲弟弟用肉棒狠狠鞭打,肉得连皮肤上都满是精液的味道。
第二天醒来,解竹浑身酸痛,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整夜的噩梦,似乎是被两个看不清脸的人用棍子打遍身体,他晃了晃脑袋,才发现已经中午。
踩在地上,他也觉得两腿酸软,身上是清爽的沐浴香气,他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有点痛,他扶额,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
这天,他微妙的察觉,两个待他如空气,几乎有些恶劣的弟弟,对他的态度渐渐转好,虽然他有些难以适应,但不可否认,他心里是有些喜悦的,甚至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弟弟们对他的态度没有改变,他也开始习惯和弟弟们相处,甚至越发同兴能和弟弟们友好相处这件事本身。
只是他并不清楚,每一晚,暮色将太阳的余晖吞噬,他将进入深眠。
他的两个‘好弟弟’,会来到他的房间,剥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用胯间的长枪一次次侵犯对他们毫无防备的傻哥哥,在哥哥的体内射满了精液,有时候哥哥的肚子会被他们频繁的子弹打得鼓起,有时候哥哥会一点点咽下弟弟性器的白精。
他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在睡梦中,只要被弟弟们抚摸,小穴就会自动出水,甚至肠壁越发绵软,会自动吮吸弟弟们的肉棒。
甚至,习惯
被插入的小穴变得淫荡,身体也会学着迎合,睡着的他,会伸出双手抱着弟弟的脖颈,也会挺起胸膛献出红缨给弟弟含住。
他每晚承受着弟弟爱液的注射,在天亮时被清理,弟弟也越发迷恋哥哥的身体,这个属于夜晚的游戏。
解竹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代替了妹妹,成为了弟弟们每晚奸淫的对象,这件事对他而言或许是一个难以察觉的秘密。
他也不清楚,弟弟们都自发决定,永远永远,不会放过他们美味可口温顺漂亮的哥哥。
哥哥会永远是他们的猎物——漂亮的猎物,圈养在他们的地盘,而这只猎物,却以为自己是猎人的朋友。
不论白天黑夜,一天天过去,他们的占有欲越强,谁都别想让他们和哥哥分开,就算是哥哥自己。
他们会让哥哥,永远无法离开他们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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